太子妃她每天都在突破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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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找到了

    第九章找到了

    “找到了。”熙宝更加羞涩地把小被子往身上拢了拢,欲盖弥彰地捂着某处。

    鹿凝:“……”

    她的错,半夜居然忘了叫他起来嘘嘘了。

    熙宝不舒服地动了动,唉,怪难为情的,他不到三岁就开始不尿床了,没想到即将步入四岁的关卡被一个梦打破了记录,以后娘亲跟别人娘亲说起来就不能说他两岁开始不尿床了。

    “你什么时候醒的呀,怎么不叫醒娘亲,现在早间凉,你要是着凉了怎么办。”鹿凝把熙宝捂的严严实实的小被子掀开,把裤子脱了,用他的小被子给他擦了擦。

    熙宝扭扭捏捏的:“我都这么大个人了,还尿床,怪不好意思的……”

    鹿凝失笑:“你这么大是多大?小屁孩一个!”

    “我是家里唯一的男人了!”熙宝不服。

    “行吧。”鹿凝也不和他争辩这个,自从知道男人和女人的区别,是不要穿肚兜的,他就整天想当家主,想撑起这家,她把她的被子拉过去:“来,把你男人的象征盖好,别冻没了,不然我们家里就没男人了,娘亲去烧水了。”

    熙宝一听,忙不迭的盖好。

    烧好水,把小屁孩洗干净,鹿凝对着模糊的铜镜熟练地化好妆便带熙宝去吃早餐了,送到县学,刚要走,熙宝小小声:“今天的事别告诉别人啊!”

    “我能跟谁说啊!”鹿凝无语,原来一早上的欲言又止是想跟她说这个呀!

    “晓姨也不说!”

    “……行。”

    “明天我就要休沐了,你今天早点来,别太晚了知道吗?”

    鹿凝摆手:“好的呀!去上课吧,迟到了先生要打手心的。”

    “爹爹再见。”陆熙挥手。

    “陆熙!”

    这时一个小男孩背着书箱冲着熙宝奔去,哥俩好地勾肩搭背进了学堂。

    鹿凝回了小医院后院便把泡起来的床单被套洗了,用的是洗衣肥皂,手衣洗衣液估计还没研制出来。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她都没洗过被子,累得馒头大汗才洗好晾了起来,以至于鹿凝对老乡的期望又多了一个——纸尿裤!

    “哦哟,我滴个腰啊!”鹿凝锤着腰四仰八叉地瘫在了软榻上。

    “陆大夫陆大夫救命啊!快开门!”

    还没瘫多久,小医院的门便被拍得震天响了,鹿凝弹也似的跳了起来。

    门外一群人,四个家丁打扮的男人抬着个担架,担架上是位脸色苍白的华服男子,左手包着白布,鲜血淋漓,还在滴答滴答地滴着血,就这么小会儿的功夫,门口已经滴了不少血迹了。

    鹿凝暗道不好,这出血量,必是伤到动脉了。

    “陆大夫,我家公子的手断了,你快救救他吧!”随从焦急地喊道。

    担架上的男子紧闭着眼,已经完全丧失了意识,初步判断是失血过多引发了休克。

    鹿凝赶紧让他们把患者的放在两张桌子拼起来的长桌上,小心地将伤手弯曲抬高,撑开他的眼皮看了看,还算正常,之后小心解开白布——

    手腕光秃秃的。

    已经完全断离。

    确定尺动脉和桡动脉完全断裂,且有活跃性的喷射性出血,哪怕已经在断肢的上方绑了带子也止不住,伤口表面有灼伤,应该是看血止不住,用烧热的金属烙烫所致,只是两条动脉已自行回缩,并没有达到止血的目的。

    鹿凝把随身带着的针灸包拿出来,取了银针封住了几个穴道——这是根据刘奶奶家祖传的医书自创的,止血效果看众人的反应就知道了——

    “呀,快看,血好像止住了!”一人惊呼。

    “这陆大夫果然名不虚传啊!”

    “是啊,陈大夫都没办法,他扎几针就好了!”

    “看你说的,那猎户肚子破了陈大夫不也说了准备后事了吗?到陆大夫这里,不照样活奔乱跳了。”

    “也是,断气了他也能救活,真是神了!”

    “可惜啊!就是太贵!我们这些平头百姓是没有机会让他出手了。”

    鹿凝:“......”

    她真的不想听的,你们这样给她拉仇恨真的好吗?陈大夫不得恨死她啊!

    最后一根针扎下,血止住了九成,鹿凝把绑在手臂上的布带解开,一旁围观的群众好奇地围了过来。

    鹿凝:“……别围过来,散开些。”

    家丁闻言感觉将众人隔开,就算如此,众人还是伸着脑袋踮着脚尖好奇地看着。

    鹿凝顾不上其他,快速将男子的衣服扒了,分别在胸前和头顶行针,还一边观察着他的脉象,直到男子的脉象不再下陷才直起了腰,也终于腾出手来管这三个月来每次小医院有病人都来看热闹的百姓了——

    “麻烦大家让一让,病人需要空气流通,不要这么多人聚在这里。”

    唉。

    她是不是真的要请人了看店了?双拳难敌四手,这么多人,她也赶不过来啊!

    春晓在的时候她从没这么手忙脚乱过。

    春晓啊你快回来!

    最可气的是,患者家属还在捣乱!

    “止住了!止住血了!公子,你醒醒!”一直跟在担架旁的小厮喜极而泣,居然想上手摇晃病人。

    “你别动他,血还没完全止住,想要完全止血还是需要缝扎的,家属来了没有?”鹿凝看了看,只看到了下人并没有看到主事的。

    “快了,我家老爷和夫人在我们后面。”小厮听了鹿凝的话不敢再妄动,擦干眼泪站起来弯腰回话。

    鹿凝点了点头:“将人抬进手术室,哦,就是那间房,慢着,只能两个人进去,将人放在床上就尽快出来。”

    “是。”小厮挥手让一名家丁走开,自己顶了上去,对抬担架的另一面家丁说:“小心着点。”

    “大家先出去,在下要忙了,改天再来玩吧。”鹿凝心累地赶人。

    众人:“......”谁愿意来医馆玩的。

    浩浩荡荡地来,呜呜泱泱地走。

    鹿凝抬步往里走,开方抓了药,习惯性地喊了一声:“春晓,急火三碗水熬成一碗水。”

    可说完才发现她家晓晓不在,抿了抿嘴,指了一个家丁:“帮我到济世堂请蒋小大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