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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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节

    第二百七十七章 内心的苛责

    从一开始,他的动作就只有宣泄般那样的粗鲁,但是我没有办法,只能尽力去配合,否则这种事,痛的还是我。

    然而他却不停歇,到后来我只能哭着求饶,好话说尽,尊严尽碎,乞求他能停下放过我,可他充耳未闻。

    大概肉体上的人间地狱,也不过如此了吧。

    直至现在,我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吭一声,只能在他力度大时哼唧一声,任由他将我当作一件破布娃娃为所欲为。

    “昭雪。”他附耳在我颈畔突然问了一句,“我这算是强暴你吗?”

    我的眼角滑下一滴泪:“不算。”

    他轻笑一声,抚掌替我擦去额头上的冷汗,声如鬼魅。

    “乖。早知道有今天,当初你是不是应该更听话一点?”

    “是。”

    忍痛回答完这一句,我的眼前一花,再也受不住,意识涣散开来。

    202

    在浑浑噩噩的做完几场零乱破碎的梦境之后,我终于费劲的撑开了沉重的眼皮。

    还未收拢意识之前,唯有全身难熬的不适感反复提醒着我,昨天经过了怎样炼狱般的对待。

    但我暂时没有力气计较这个。

    神思稍微清醒一点后,我转着眸子慢慢看了一下房间,然而还没有看清什么,宋阳晖的面孔就撞入了我的眼里。!

    我瑟缩了一下,可惜身体乏力,没能怎么退缩。

    他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袍坐在床头,神色清清淡淡一如从前,既没有温柔之色,也不见半点愧疚,手里端着一碗不知道什么颜色的汤水,用银匙搅了搅。

    “你发烧了。”

    他清冷的声线毫无起伏,似乎就是在通知我这一事实。

    我张了张口,却发现喉咙干哑疼痛,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好吧,恐怕我这是嗓子肿痛,再加上昨天求饶哭泣的太多,成了现在这幅半哑状态。

    宋阳晖将那碗东西放在床头,二话不说将我搀扶起身,顺便在后背垫了个枕头。

    说实话,他这服侍人的模样和从前的温和别无二致,但他以前总是喜欢看着我,眼中柔情万种,现在的面容却是冷清漠然,好像只是为了完成一个照顾我的任务似地。

    我艰难的坐稳,下身其实非常不适,却只能忍着,好歹手臂上的伤口已经被重新包扎过,没有那么疼痛。

    也不知道他昨晚有没有大发慈悲的给我做一下清理,反正我现在是什么也感觉不出来,已经痛得麻木了。

    宋阳晖将一碗汤水重新端起,舀起一勺子就往我唇边递。

    我这才看清那一碗是什么玩意儿。

    那哪里是什么汤水,根本就是一碗卖相险恶的黑暗不明物,也不清楚是中药还是毒死我的药,因为鼻子失灵,完全闻不出来。

    我紧紧锁着眉头吞下那一勺药水,也不知道是嘴里苦涩还是心里更苦涩一些。

    在诡异的安静空气里,宋阳晖就这样一口一口将黑暗药水给我喂完,我们之间竟然一句话也没有交流。

    不是我不想开口,实在是没法开口,嗓子疼得冒烟,还越发的头昏脑胀,喝完药之后,只想倒头装死。

    宋阳晖并不为难我,收拾好碗勺对我道:“睡吧。”

    废话,就我这幅模样不睡觉还等着起来去楼下跑圈吗?此刻的我恐怕连双腿都迈不开了吧!

    可惜,人生病了是什么情况都要遭罪的,就连温暖舒适的床褥也没能拯救我。

    身体一阵阵的忽冷忽热,下身还觉得隐隐作痛,偌大的卧房里一个人都没有,偶尔睁开眼恍惚的看了一下房间,发觉好像不是宋阳晖的卧室。

    就这样难熬的度过了一段时间,终于勉强有一点困意让我闭上了眼。

    不知道什么时候,耳边断断续续传来一个陌生女人和宋阳晖的声音,还有一双柔软的手在我腹部和额头等地方轻轻触摸。

    “三十九度高热。”

    “嗯,先用这些药,每天四次”

    “宋先生如果不想把她折腾死的话”

    一句接一句的听不真切,我也不乐意听,只要和宋阳晖有关的,此刻都不想听见!

    他真的太残忍了。

    就算我离开他,欺骗过他,那他也应该自我反省一下,至少扪心自问他做过什么、说过哪些话才让我痛心的离开。

    可是他只有一昧的惩罚。

    我闭着眼睛纹丝不动,慢慢又睡了过去。

    这一觉真有点天荒地老日月无光的趋势,我睡得死沉,似乎一个扰人的梦境也没有。

    等我快要自然醒的时候,渐渐感觉身下的隐私部位有一抹濡湿清凉的感觉。

    我一惊,想要坐起身看看,奈何身体吃不消,才撑起一个胳膊又腰疼得倒了回去。

    “不要动。”

    宋阳晖凉飕飕的声音在房间一角传来。

    我这才发现房间里竟然还有一个他。

    宋阳晖正好整以暇的坐在沙发上,旁边放着一套咖啡茶具和两本厚实的书,似乎是在那里坐了很久。

    我张了张口,喉咙总算没有之前那么肿痛难受,忙不迭的开了口:“我在哪儿?”

    一醒来就注意到,这里不是宋阳晖在宋家别墅里的那一间卧房,也不是我见过的任何一间卧室形态。

    房间里的摆设装潢一如从前那般有着简洁高雅的品味,可明显换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这让我心里惴惴不安。

    宋阳晖根本不搭理我的话,而是将目光扫向我身下,意有所指的开了口。

    “给你涂了药,不要乱动。”

    我迷迷糊糊的点点头,忽然揪着被角怔住,一下子顾不上疼痛坐起身:“你、你亲自动手的?”

    宋阳晖冷冰冰的瞥过来:“你还想要谁来动手?”

    我的脸上“腾”的烧起一片大红,窘迫的瞪着他:“你、你,你怎么能”

    这也太羞人了吧!

    宋阳晖发出一个无所谓的轻笑:“你身上还有哪里我没有碰过?”

    我被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拿眼神扫射他。

    他被我看得丝毫不心虚,而是戏谑的开了口:“你再这样坐着,最后一点药膏都被浪费在被单上,那我就只好给你重新涂一次。”

    我闻言大惊,急忙裹着被子乖乖躺下,一双眼睛不停打量着他。

    但是宋阳晖却不再看我。

    第二百七十八章 心里的痛

    他时不时的翻阅书本,偶尔又挪过眼神看看手旁的笔记本电脑,看样子是在工作。

    我当然不会不识趣的打扰他,而是揉揉肩膀和腰部,尽量让自己的身体好受一些。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又要迷迷糊糊睡过去时,宋阳晖终于忙完,起身走了过来。

    一看见他要过来的样子,我不由自主的蒙着脸颊绷紧了身体。

    宋阳晖坐到床头,伸出手掌在我的额头上试了一下温度,然后才慢慢悠悠的开口:“怕我?”

    我下意识的点头,但反应过来后赶紧摇头。

    宋阳晖的唇角弯起一个漂亮的弧度,却颇有讽刺意味。

    “现在说谎已经是炉火纯青的本领了?”

    我咬了咬牙,一言不发。

    宋阳晖突然伸手一把扣住我的下巴,似乎非常看不惯我的这幅模样。

    “问你话,就乖乖回答。”

    我望着如此陌生的他,嘴里干涩的挤出了两个字。

    “不怕。”

    宋阳晖眸光微凝,一手探进被子里,在我光滑无暇的肩膀上捏了两下,说得漫不经心。

    “既然这样回答了,那就不要躲。”

    是的,我在他的抚摸之下禁不住轻轻颤抖。

    沉默的恐惧像一条鞭子,将自以为镇定的躯体引出深埋在心的抵抗,全然由不得我自己。

    “你在害怕啊。”宋阳晖缓缓低下身凑近我,眼底的促狭一览无余,“怎么不跑了?你可以再逃啊,这一次可以藏得更远,看看我能找多久。”

    我终于按捺不住,一把捉住他游离在肩头的手掌,细汗已经出了一层,声调隐隐颤抖。

    “要杀要剐随你便,但是不要用这种方式来吓唬我!”

    本来是想说得铿锵有力一点,可惜嗓子眼中气不足,说出口的话活活像委屈的撒娇。

    宋阳晖笑得无邪:“我有吓唬你?”

    我蹙眉紧盯着他,好一会儿突然想起来什么,急忙问道:“现在几点了?”

    听我问得急促,宋阳晖眉心一皱:“怎么?”

    我不假思索道:“我还要去培训班!”

    开玩笑,培训班可是我交了一大笔费用的,都是本宝宝的血汗钱,浪费一天都能让我心如刀割!

    宋阳晖明显一怔,似乎没听清我在说什么。

    我瞪着他笃定道:“培训班一天的费用可贵了,就是下刀子也得去!”

    他这才了悟过来,上下打量着我,语气不无戏谑:“你确定现在这副模样能出去?”

    顺着他兴味十足的目光,我朝自己的胳膊上看去,明显有几处吻痕,一时间哑口无言。

    今天恐怕是真的无法出门见人了。

    “老老实实休息的话,今晚就放过你。”

    宋阳晖没有和我开玩笑的心思,他的叮嘱是那样清冷,听得我不寒而栗。

    “什么叫放过,难道我现在没有生病,你就要继续折磨我吗?”

    面对如此陌生的他,我终于禁不住心头的愤怒,小小的爆发了一次。

    宋阳晖盯住我的眼睛亮得吓人。

    “你以为逃离的惩罚只有这么一次吗?昭雪,看来我以前对你是真的太好,好到让你觉得可以随意挑战我的底线。”

    我直视着他,眼神想闪躲,可他的目光像一柄闪亮的长刀,仿佛刺中了我的眼神,令我半点移动不得。

    “你就”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你就从来没有想过我为什么会离开你?”

    宋阳晖的回答不以为然:“想过,然后我得出了一个结论。”

    “什么结论?”

    他笑如春山覆雨:“为了避免再次出现这种后果,我决定和你换一种方式相处。”

    宋阳晖说的换一种相处方式,在这两天我暂时没有明显的感觉,因为我的感冒来得突然,病得汹涌,几乎把我折磨得没有了思考的能力。

    但宋阳晖请来的这名医生令我感到有那么一丝心理上的亲切,因为那女医生是我曾经见过面的——岑曼安。

    曾经我流产后,就是在她手里被调养好的身体,她对我的状况不可谓不了解,因此治疗起来十分熟手。

    只是,每次看见她,我都巴不得诊疗尽快结束。

    今天,她照旧来到了我的房间。

    自从来到这间卧室多久,我就在上面躺了多久,没有一次机会走出这间卧房过。

    岑曼安到来的时候,我还在迷迷糊糊的睡觉,直到她把听诊器轻轻放在我胸口时,我才悠悠转醒。

    “吵醒你了?”岑曼安见我清醒过来,面上露出一抹歉意,“很抱歉。”

    我忙道:“没关系,您继续吧。”

    她继续在我身上检查,掀开我的睡衣看了看,眉心紧皱。

    我不明所以的往下看去,霎时目瞪口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之前没有注意,现在露出皮肤看去,从脖颈开始的肌肤上,全都印有宋阳晖留下来的痕迹,深深浅浅不一而足,甚至手腕和腰际上还有被他勒出来的青紫痕迹,在白到几乎透明的肤色上显眼到一派淫糜。

    我小心翼翼的悄悄去看岑曼安的神态。

    她不愧为一个处事不惊的医生,看见这样的情形眼睛眨也不眨,没有半点外露的私人情绪,只是认真检查着我的淤痕。

    半晌,她终于给我帮被子盖好:“注意保暖。”

    我拉住她的手:“岑医生,我的感冒很严重吗?”

    岑医生亲和的笑了笑:“病得不严重,但是身体很虚弱。你之前就没有彻底调养好身体,现在”

    她的眉宇凝重起来,缓缓看向一旁作壁上观似地宋阳晖。

    “宋先生,作为医生有些话或许超过了我的职责,但是今天我还是要说一下。”

    宋阳晖凝眉:“你说。”

    岑曼安就这样当着我的面,大大方方道了出来。

    “宋太太的身体现在非常羸弱,但这并不是这一场感冒才导致的,看之前她的身体状况其实还算不错。”

    她转过头看了我一眼,我觉得很难为情,却也只能装作什么都不介意,由着她继续说。

    “宋先生,如果您以后还是执意这样行事,恐怕宋太太的身体健康永远也恢复不过来,吃什么补什么都不管用。”

    宋阳晖的眼神轻飘飘的看向我:“以后我会注意的。”

    岑曼安听他回答的这样不上心,面容有些隐怒。

    可宋阳晖是谁?他说不听就不听,而且还转了一个话锋。

    “你之前说,她怀孕有危险,如果精心照料的话,成功生下来的几率有多大?”

    我和岑曼安听到他这句问话,同时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