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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第三十四章 宝贝,别哭

    第三十四章宝贝,别哭

    我的心狠狠悸动了一下。

    那一刻,有一个声音在心里说:安馨,去吧,趁着还年轻,说走就走吧。

    可是另一个声音在说:安馨,别去,去了不会有好结果。

    我的踌躇与犹豫,苏凛全部看在眼里。

    “别犹豫了,再犹豫,飞机就飞走了!”那一刻,苏凛站了起来。

    我以为他要离开,谁知道他转过身去,半蹲在病床前对我说:“上来!”

    我一下愣住了。

    周子睿和杨雪也一脸惊讶的转过头来看我们。

    “快点!别磨磨唧唧的!”苏凛扭头看着我,对我喊道。

    我心里的小宇宙被他彻底点燃。

    我毅然爬起来,趴在他的背上,他雄赳赳把我背起来,对周子睿和杨雪说:“我们要消失七天!做好保密工作!等我们回来!”

    那一刻,我看到杨雪笑得像朵花儿一样,周子睿看着苏凛一脸惊讶,但还是点了点头。

    我就这样穿着病号服被苏凛背出医院。

    他把我扔进车里,开着车带着我一路上高速,直奔宁波机场。

    换登机牌,安检,候机,登机……就在这一路的昏昏沉沉中,我被苏凛扛到马尔代夫。

    我们什么都没有带,一切都是在当地买,衣服,日用品,所有可能用得到的东西,零零散散买了一大堆。

    我的身体经过两天的恢复,除了一些淤青之外,已经没有什么大碍。

    在马尔代夫的碧海蓝天之下,大概因为心情畅快的缘故,那些轻伤也就不算什么。

    苏凛带着我体验最美的风景,最好的美食,我们两默契地都把手机关了机,一切让杨雪和周子睿去善后,我们则暂时消失在原来的世界,来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浪漫旅行。

    苏凛挺逗。

    他很多话都能把我逗得捧腹大笑,他喜欢捏我的脸,一言不合就突然把我扔到海里,动不动在细软的白色沙滩上追着我跑,趁我睡觉的时候往我身上堆一座人形“沙堡”,有时候玩着玩着色性大起,抱着我往隐秘的地方一躲就开始放纵……

    苏凛很会玩。

    七天里,我们各种姿势各种飘,各种地方各种嗨……把能体验的,没体验的,都在马尔代夫这个迷人的海岛上悉数体验。

    回国前一天傍晚,我穿着白色吊带长裙,他穿着白色t恤和迷彩沙滩短裤,我们光着脚,牵着手,沿着长长的沙滩,在夕阳下慢慢踱步。

    他望着湛蓝的海平面,轻轻地说:“突然不想回国了。”

    “为什么?”我戴着墨镜,扭头看着同样戴着情侣墨镜的他。

    他叹了口气,突然用手故意抓乱我的头发,然后轻轻地说:“回去就不能和你啪啪了,我想和你在这里,啪到死算了。”

    “滚!”我毫不客气给他来了一记“降龙十八掌”。

    他一下笑开了,直接搂住我的腰,抵着我的头问我:“回去后会不会想我?”

    “不会,有什么好想的,三条腿的男人到处有。”我直言不讳地说道,内心却悄然划过一丝酸涩。

    “安馨你总能激起我把你扔海里的冲动!”他咬着我的耳朵说道。

    我以为他不过是说说而已,没想到,他直接扛着我就朝着大海走去。

    “放我下来!”我在他背上大喊。

    他死死拴住我的腿,怎么都不肯放。

    水越来越深,眼看着水渐渐没到他的胸前,他还是毅然朝着大海往前走着,没有要停下脚步的意思。

    “苏凛你想死吗?”我又喊道。

    “陪我死,不敢吗?”他停下来,把我像葱一样插进水中,然后悻悻说道。

    我没有防备,接连呛了好几口水,还好他水性好,把我从水中扶了起来。

    “苏凛你神经病啊!”我惊魂未定,往他的胸口捶去。

    与此同时,他却一下咬住我的嘴唇,用手臂将我环住,把我紧紧贴在他的胸口,另一只手如蛇一般游到我的下身,一把扯下我的内裤……

    “你不会想在这里吧?你神经啊!”我惊讶地喊道,可是已经来不及。

    下一秒,他已经果断迅速用力一顶……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这混蛋的脸上,却露出胜利的笑意,他凑在我的耳边问我:“刺激吗?”

    我无力地勾着他的脖子,除了翻白眼,我还能说什么。

    这四周都是人,我们的下半身沉在湛蓝的海水里,他一进一出之际,带给我的,何止是心灵上的巨浪翻滚,更有一种被众人瞩目的羞愧感。

    但的确……很刺激。

    “一直想在人群中试试,今天……嘿嘿。”他一声坏笑,抱着我一边在水里来回游弋,一边轻缓地动作着。

    “苏凛,你简直就是个混蛋。”我一边被迫承受着,一边忍不住骂道。

    “爽的人是你,口是心非的人也是你。”苏凛重重在我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

    晚霞染红了半边天,沙滩上的游人渐渐稀少,而我依然如八爪鱼一般盘在他的身上。

    我们像两尾在水中自由自在亲吻的鱼,身体时时刻刻保持着最亲密的姿势,就这样泡在海水里,感受着夕阳旖旎之余,内心的激荡与缠绵悱恻……

    苏凛终于累了,把我从水里抱出来,放在心软的沙滩上。

    他满足地躺在我的旁边,自然而然伸出手臂把我拥入怀中。

    我们望着将要落山的夕阳久久没有言语,然后,我轻轻说了一句:“回国后,就不会再有这样的日子了。”

    “嗯。”他轻轻应了一声。

    夕阳的映射下,他的脸像镀金一样散发着一种暖黄的光泽,看上去迷人得很。

    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哪根筋搭错了,竟主动凑过去,亲了他一口。

    “哎呀。”他惊讶了,随后坏笑着说,“完蛋了,爱上我了。”

    “爱个p。”我无语得在他胸上画了个圈。

    他把我往他的胸口一按,久久不肯松手。

    我以为他是在逼我听他心跳的起伏,末了才发觉,他原来也会不舍。

    那是我二十二年以来度过的最美黄昏,我们懒懒躺在沙滩上,时不时忘情亲吻,时不时依偎着望着夕阳缓缓降落。

    “天黑了,最后一夜的疯狂……明天,我们就回去了。”天黑了下来,苏凛懒懒坐起来,拉着我离开了沙滩。

    我以为最后一晚,我们会竭尽所能的疯狂。

    可是,并没有。

    我们两安安静静手牵着手平躺在床上,相同的姿势,相同的呼吸,相同的……压抑。

    他率先转过身来,我于是也转过身去。

    他望着我,我望着他,他眼睛直直地看着我,问我:“安馨,回国后你还做不做我的女人?”

    “回国后你还爱不爱林潇潇?”我反问他。

    他的眼神立马收敛回去,他的沉默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竖起一根中指,我说:“苏凛,你他妈也挺没种的。”

    “我也会对你好的,安馨。”他说。

    “滚,不需要!”我愤然转身,一滴泪悄然从眼睛里滑落。

    这一晚我们谁也不想啪啪,我们各自转身,背对着背,中间隔了一颗心的距离。

    我知道让他放弃林潇潇是妄想,但是我还是奢侈地做了一把这样的美梦。

    但是我明白是梦,终究会碎的。

    他再喜欢我,他也不会选择我,他不会和我在一起。更何况,他从未对我说过“安馨,我喜欢你”。

    心好累啊。

    这一夜,从未有过的漫长。

    熬啊熬啊,熬了很久还是没有睡意。然后,他妥协了,他转过身来抱住我,他说:“安馨,对不起,有些事情我特别无能为力。”

    我很没出息的哭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我为什么要哭,这日子也就偶尔甜一甜,终究,还是要苦的。

    他抱我,抱得很紧。黑暗中,他用唇吻去我眼角的泪水。

    他说:“安馨,你别哭啊。”

    我的眼泪瞬间流得更厉害了。

    “宝贝,别哭。”他轻轻咬我的耳朵,在我耳边呢喃。

    我转过身去面对他,我主动抱住了他,我感受他温暖的胸膛,我知道明天甚至以后,这胸膛的温暖,都将属于别人了。

    他不断吻去我脸上的泪水,吻着吻着,他的手就不规矩起来。

    再吻着吻着,他便一路往下,我一开始还掉着眼泪,后来就嗯出了声……

    他亲吻我的每一寸肌肤,他发狠地在我身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他说:“安馨,你是我的。”

    我说:“放屁。”

    他说:“安馨,做我一辈子的女人,好吗?”

    我说:“滚。”

    他就这么要我,要的极其疯狂。

    他就这么狠狠的横冲直撞,似乎恨不能掏出我的心肝,捧在手里,吞进心里。

    他那么自私想得到我占有我,却那么吝啬只愿意给我那么一点点。我怎么可能答应,我安馨不是傻子,不想做这么赔本的买卖。

    “苏凛,回国后,我们就是陌生人!”我在最后的最后,喊了出来。

    他用力在我胸上狠狠咬下一排牙印,很疼很疼。我一流泪,他就吻我的泪水。

    我发现,我们无论怎样的情绪,最后都将以人类的终极使命收尾。

    这一晚,果然还是很疯狂。只是天亮,我们依然要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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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五章 无家可归

    第三十五章无家可归

    隔天,我们飞回国内。

    下飞机后,杨雪和周子睿前来接机。

    我脖子上清晰醒目的草莓印,被他们嘲笑了半天。

    杨雪的腿还是一瘸一拐的,但是她说,就算腿废了,也得来机场接我。

    周子睿开着车把我们从宁波拉回台州,一路上,苏凛一直吹着口哨哼着小曲儿。

    我没憋住,很不得体地来了一句:“要见正经女朋友了啊,这么开心?”

    苏凛立马就停了,转身瞥了后座的我一眼,扔了一颗花生砸在我脸上:“安馨,别煞风景。”

    杨雪瞧出端倪,讪讪一笑,靠在我的肩膀上小声问我:“这是唱哪出?”

    “各回各家,各见各妈。”我淡淡来了一句。

    “分手快乐,祝你快乐,你可以找到更好的……”苏凛在前座,突然就唱了起来。

    “不想过冬,厌倦沉重,就飞去热带的岛屿游泳……”我跟着瞎掺和。

    两个人就这么默契唱起来,唱着唱着,周子睿和杨雪也扯开嗓子开始喊。

    一首《分手快乐》唱完以后,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四个人脸上都是一脸的泪。

    杨雪靠在我肩膀上,稀里哗啦哭起来。我一边抱着她,一边望着窗外飞掠而过的风景。

    “今天,是撞了什么邪。”周子睿傻不拉几念叨一句。

    苏凛沉默着,后来就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车厢里气氛莫名沉重,整整三个小时的车程,我迷迷糊糊中睡着了。

    三小时后,周子睿的车在我的小区门口停下。

    苏凛扭过头来,深深望了我一眼,对我挥了挥手:“安馨,再见。”

    我面无表情看着他,发自内心地瞪了他一眼,没说再见,就这么直接下了车。

    苏凛迅速打开车门也下来,帮着我在后备箱里拿出行李。

    我们两的手同时够着了行李,我触电般缩了回来,苏凛小声问我:“真的不再考虑我了吗?”

    我再度白了他一眼。

    他悻悻没有说话,帮着我把行李从车后座拎出来递给我,然后表情忧桑看着我。

    “再见吧,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挥了挥手,拎着行李往小区里走。

    那一瞬间的转身真是一种煎熬啊,我不知道我和他这般矫情为哪般。

    明明,不过就是p友而已。可是p友没错,他毕竟是我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男人。

    我头也不回往小区里走去,杨雪一瘸一拐追上来,连忙拉着我:“安馨,我和你一起回去。”

    她一瘸一拐跟着我进了小区,我一边提着行李一边扶着她,她问我:“你和苏凛,就这么结束了?”

    “不结束难道和别的女人分享么?我做不到。”我淡淡说道。

    “你们结束了,我和周子睿怎么办?”杨雪问我。

    “该怎么办怎么办,反正人家摆明就是一种玩你不负责的态度。”我越说,越觉得憋闷。

    “可是我们不也玩得挺痛快吗?安馨,你说做不做正牌女友,真的区别那么大吗?”杨雪问我。

    “当然大,实习生和正式员工能一样么?”我苦笑了一声,随后拍了拍她的头上,“苦海无边,我们都回头是岸吧。”

    “你真的回得了头吗?这几天在马代的生活,你忘得掉?”杨雪突然停下来,表情凝重地问我。

    “我也不知道,忘不掉也就只能这么着。”我望着秋高气爽的天空,心里也是一片茫然。

    爱情在我们这一代人的心里早就一片模糊,不再那么崇高。喜欢一个人,可以当晚就陪他滚;不见一个人,也不过就是删除联系方式的事儿。

    天亮以后,谁也不是谁的谁。爱不爱,能不能忘,又重要么?

    我和杨雪同时苦逼地望了对方一眼,我突然想起大财,我揪着她的衣领问:“大财你喂了没?你有没有给他吃饱?你有没有来看它?”

    “哎呀!糟糕!我忘记了!”杨雪一拍脑袋,叫道。

    天啊!七天!整整七天啊!

    我的血液一下涌上头来,我丢下一瘸一拐的杨雪,拎着行李没命地往我的小公寓里狂奔。

    可是,当我到达我的房门口时,看到的却是另一番景象。

    我家门大开,我的东西都被人挪到房门之外,家里到处都是杂物,装修工人进进出出。

    我所有的家当,就被人这么横七竖八堆在走廊里。

    我放下行李,拉着一个工人问:“这是怎么回事?这里是我家,你们想干什么?”

    工人竟然告诉我,我的公寓易了主。有人已经把我的公寓卖给别人,因为联系不到我,新房主又急着装修,所以只能把我的东西暂时都丢到外面。

    七天而已,我最后赖以生存的小窝就这么被陈香莲给卖了。

    杨雪追了上来,自然也看到这一幕,问我:“安馨,这怎么回事?”

    “还不是我那个没良心的妈干的!”我气不打一处来。

    我掏出电话打给陈香莲,电话刚接通,陈香莲便一顿骂:“安馨你这几天不上班死哪里去了?到处找你人都找不到,你是不是和谁鬼混了去了?”

    “陈香莲,你凭什么卖掉我的房子?这是我爸留给我的!”我对着电话大声吼。

    “凭房本的名字是我!我想卖就卖!你现在也长大成人了,应该自力更生了!你自己找个出租屋住吧!那边不卖要跌价,我也是没办法!”陈香莲对着电话说道,随后便直接挂了我的电话。

    我望着公寓里这乱糟糟的一幕,心都凉透了。

    “我的猫呢?你们有没有看到我的猫?”我对着屋里正在忙忙碌碌装修的工人吼道。

    他们抬起头一脸懵圈地看着我,纷纷摇了摇头。

    我眼睁睁看着他们把我精心布置的墙纸一块块撕下来,把我的绿色窗帘扯下来扔进垃圾桶,把我攒了好几个月买的柜子直接砸成几块木板……而这一切,我已经无能为力。

    一对年轻夫妇抱着孩子走过来,他们以主人的姿态走进屋里,对着屋里指指点点,脸上洋溢着刚刚置家的喜悦。

    而我安馨,已经无家可归,这就是我逃离现实的代价吗?老天真是会跟我开玩笑。

    杨雪扯了扯我衣袖:“暂时住我那里吧,我打电话给棒子,让他开辆车来,帮你把东西拉走。”

    “不用,我没事。”我摆了摆手,缓缓蹲下身去。

    一声“喵呜”的声音从走廊里传来,我扭头一看,是我的大财。

    它浑身依旧雪白通透,甚至比之前还胖了一些,它朝着我奔来,身后竟跟着李泽树。

    我把大财抱进怀里,大财“喵呜”一声,钻进我的怀中。

    我站起来,看着李泽树惊讶地问:“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看看你回来没有,你消失这么久,去哪里了?”李泽树笑着问我。

    “出去玩了。”我没好意思说实话。

    “你的房子怎么了?”李泽树又问我。

    “一言难尽。”我说。

    我不想叨逼,生活的种种滋味只适合放在心里,挂在嘴上会一不小心变成怨妇。

    心,真是累啊。

    杨雪却没忍住,叨叨个没完,把我从小到大亲妈陈香莲对我的恶劣行径全部告诉了李泽树。

    我们一直站在走廊里,杨雪义愤填膺说到最后,把那对年轻夫妇和装修工人都说得充满同情心,纷纷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我。

    这种家丑,让我羞愧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要是不嫌弃,先住我那里吧。我家三室一厅,就我一个人住。现在反正流行合租,你住过来可是不用付租金,我也可以帮忙一起照顾大财,你觉得怎么样?”李泽树问我。

    “住我家也行,就是我和爸妈一起住,还有个孩子,怕你觉得不方便。”杨雪也跟着说道。

    我抬头看着李泽树,李泽树穿着白色高领毛衣搭配牛仔裤,干干净净清清爽爽,从合租角度来说的确是不错的人选。

    可是,他不收我租金,又白白把房子给我住,他图什么?希望我以身相许吗?

    我一时又犯了难,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味。

    李泽树看出我的为难,摸了摸我的头说:“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样的。你住进我家如果我有任何越轨的地方,你都可以搬走。”

    “也不是,就是平白无故受人之恩,心里总觉得不太舒服。”我摇了摇头,说道。

    “朋友之间帮帮忙也没有什么,毕竟你是我在椒江唯一的朋友。”李泽树看着我,真诚地说道。

    我望着地上摊着的一大堆东西,再看着我那个已经面目全非的小窝,权衡再三,于是点了点头:“谢了,那以后你家的卫生我包吧,洗衣做饭什么的,我也不能白住。”

    “衣服我习惯自己洗,饭我也会做,卫生有阿姨会上门打扫,这些你都不需要担心。那事不宜迟,我开车到楼下来,你们先把东西整理好,然后我来搬下去。”李泽树说完,便朝着电梯走去。

    杨雪呆呆地望着李泽树的背影:“他人怎么这么好啊?长得帅,大长腿,高学历,会做饭,会洗衣……安馨,这样的宝你在哪儿发掘的?”

    “行了行了,别做梦了。这样的宝,你我都无福消受。”我猛拍她的脑袋,然后蹲下身去,忍痛整理地上我所有的衣物。

    李泽树不仅开车过来,还特地买来好几个大编织袋,帮我扛着一袋袋的家当,装进他的车里。

    一切准备妥当后,他开着车,带着我和大财还有杨雪去他家。

    “你一个高材生,怎么还会做这些杂事?”路上,杨雪好奇地问。

    李泽树看起来细皮嫩肉,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可是他扛起麻布袋来的时候,使的可是真气力。看架势,不太像娇生惯养。

    “读书这些年,事事都是亲力亲为,这些小事,算不得什么,就当健身了。”李泽树笑着说道。

    到了景和名苑之后,李泽树又帮着把我的东西一袋袋扛进他家。

    他家就在2楼,我原本以为只不过是一般的三室一厅。当他打开门我们走进去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是豪宅。

    “这房子是你的还是租的?”杨雪暗暗咂舌,然后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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