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等风也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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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节

    第一百一十二章 痛苦还折磨着我,我就只能折磨你

    第一百一十二章痛苦还折磨着我,我就只能折磨你

    没想到这个酒店,他也能神不知鬼不觉进来,真是绝了,上海难道真是他家的?!

    我本来想喊“救命”,一看是苏凛,顿时安了心。

    “我最近挺招贼惦记啊,怎么走到哪儿都有贼破门。”我推开他,悻悻说道。

    “去哪儿了?晃那么久回来,和李泽树去野战了?”他一把扯下脖子上的领带,问我。

    “是啊,你躲我这儿,难道是想趁热再来一炮?”我挑衅问道,随后往房间里走。

    “安馨!”他冷冷吼了一声。

    我转身往沙发上一坐,掏出烟盒,自己点了一根,扔了一根给他。他没接,烟掉在了床上。

    烟雾缭绕中,他脸黑得似炭一般:“到处露p股,引以为傲很光荣是吗?”

    我抽了一口烟,也不想理会他的话,就静静看着他,我喜欢这个角度看着他,看着他西装革履,看着他随意勾扯的领带透出来的那股子随性,看着他那张越来越沉静的脸……一想到这张脸在无数个深夜里随着我的手指在我的心尖打转,我就心颤了颤。

    我一口接一口抽着烟,翘着二郎腿,一句话都没说。

    我今天穿了件宝蓝色旗袍,是我和李泽树偶然经过一家上海旧式裁缝店里买的,今天终于告一段落,所以我特地打扮了一番。

    我喜欢旗袍上大朵大朵绽放的白色牡丹刺绣,为此我还特地画了个相宜的妆容,配了一双漆面镶钻细高跟皮鞋,做了个旧上海舞女式的发型。

    在饭店的时候,我就感受得到苏凛目光中的惊艳,我也有一种预感他会来找我。

    只不过,我没想到他会再一次以这种方式。

    “怎么不说话了?”我撩人的目光让他低下了头,语气微微弱了下来。

    “我该说什么呢,苏凛?”我吐了个烟圈,一只手撑着另一只手,坐姿笔直望着他。

    “说说你是怎么做得到,和一个又一个男人上c?”他走过来,双手撑在沙发的两侧,俯下身望着我,问我。

    “真的想知道是吗?”我面带讥讽问道,“所有和你有过的姿势,所有和你说过的脏话,所有和你尝试过的体位,我都和别的男人试过。可满意?”

    “啪!”

    他一巴掌狠狠扇在我脸上,我耳朵都被被他打得蜂鸣起来,嗡嗡个不停。

    “你还嫌伤我不够深是吗?”苏凛扯着我的衣领,愤怒的问我。

    “伤什么?什么好伤的,你不是有新欢了吗?女人不过衣服而已,穿过的都可以扔,反正新的你又不是换不起。你不是说人家比我新比我好比我正品吗?”我也怒了。

    心和胃都像是倒进一大壶老醋,酸到肺腑。再看到苏凛这张脸,联想到他对那个女人的温柔,心更像是放在搅拌机上一样,疼得血肉模糊。

    “是,可是我到现在还没碰过别的女人!可是你呢?”苏凛揪着我的衣领问。

    衣服的扣子就在锁骨那儿,老式的纽扣哪里禁得起他这么大力气的拽。这么一扯,衣领一下就开了,大片白花花的肉露了出来,连同我里面穿得猩红色中式小肚兜儿,也给露出了一角。

    “我人尽可夫啊,你不是说过了吗?这个话题,我们还要谈到什么时候?”我一句话,噎得他无话可说。

    苏凛下意识盯着我的肚兜看,大概没见过这么复古的玩意儿,他下意识吞了口口水:“你以为你是张曼玉吗?没事穿什么旗袍。”

    “我穿什么你要管,我上什么男人你也要管,你不单单要管,你还要心痛。苏凛,干嘛把自己整得跟高端情种一样!我被人上了我承认,我也没要求你继续爱我啊,你整这一出痴情戏有必要吗?你既然已经找了新欢,何必到我的世界来找存在感?”我一边说,一边试图推开他的手。

    何止他觉得我脏,我自己都觉得自己脏。我现在对sex这种事儿膈应,不想和任何人发生,尤其更不想和他发生。

    所以今晚,哪怕用最狠的话刺伤他,我也不想再和他在床上滚。

    “呵呵……”他冷笑着看着我,眼神像小太阳一般,烧得我体无完肤,“是你跑到大上海来,到我的世界里来找存在感。”

    “我没有刻意要出现在你面前。”我抬起头头看着他说。

    “但是你还是出现了,而且还那样放荡形骸在餐厅里笑,你想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荡妇吗?”苏凛冷冷问我。

    “你还要这样侮辱我到什么时候?”我冷冷问他。

    “直到我忘记你、彻底爱上别人的时候!”他说完,直接抱住我的腰就把我扔到了床上,“现在,痛苦还折磨着我,我就只能折磨你。”

    他一把撩开我的旗袍,我对这一幕已经木然,知道的性格,也知道挣扎不过,索性一动不动,任由他胡来。

    但是这一次,他迟迟没有行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太匪夷所思的沉静让我扭头,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结果,他衣着完好,面如死灰骑在我身上,眼神说不出的呆滞,像是被突如其来的什么事给震撼到了。

    我毕竟是学医的,在医专的时候正事儿没怎么干,倒是图书馆里关于两性的书我研究过不少。所以他这反应,我立马猜出了七分。

    “阳伟了?”我问。

    他狠狠瞪了我一眼:“能不能别用这么粗鄙的词?”

    “我就是个粗人,何况这是医学用语。难不成,真被我猜对?”我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问他。

    “滚。你他妈才阳伟,你们全家都阳伟。”他迅速爬起床来,对我吼了吼。

    男性对这种事儿反应都很不淡定,苏凛也不例外。不知道为什么,我没半点儿担忧,反而隐隐松了口气。

    “根据调查显示,这种现象一般由三种原因造成,要么是工作压力太大,要么是房事过于频繁,要么是心理性原因……”我吧啦吧啦分析了下。

    苏凛差点儿没打死我。

    他掐着我的脖子吼:“幸灾乐祸是吗?被你害的知道吗?要不是看到你就觉得恶心我可能这样吗?”

    我被他掐得生疼,还好他终于放开了我,他激动的在房间里来回暴走,随后闷闷问我一句:“这是临时性的,还是长期?”

    “如果是心理性的,可能影响一辈子……”我危言耸听的说,随后从床上爬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不过你家本来就卖药的,应该能治疗,不要太担心。但是今晚肯定是不行了,我建议你还是赶紧回自己的房间好好休息,说不定明天早上就好了。”

    “如果是一辈子的话……你就做好负责的准备吧!”苏凛恨恨的说,随后从我背后一把抱住我,奋力扯开我的旗袍,然后我赫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往我p股上一顶……

    这个混蛋,压根就是骗我!

    他的双手从背后绕到我胸前大力揉捏,他的唇在我的脖颈上来回游走,轻咬着我的耳垂。

    他的手故意在我的两粒凸起周围打着圈圈,隔着薄如蝉翼的丝绸小肚兜儿,那种感觉简直就像是飘在云端。

    某个家伙在我身后迅猛壮大,我浑身绵软,渐渐失去重心,我软绵绵的吼:“你居然骗我!”

    “爽吗?”他不停摩挲,却始终在外面,他呼吸出来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耳根,语气暧昧得让我心跳不已。

    “爽-你-妹。”我一边煎熬,一边无力挣扎。

    理智告诉我这一切不应该再发生,但是事实上,我的身体却无限沉溺,像溺水一般渐渐下沉……

    “想不想要?”他又问我,声音魅惑得很。

    “想-你-妹。”我已经瘫软得不行。

    他的手突然向下摸了一把,然后“啧啧”了两声,“已经成水库了,几乎快要泛滥了。表字,水这么多,还他妈逞强!说实话,是不是很想要?”

    大半个月没有姓生活,说不想要那是扯,关键说想又说不出口,于是我就只能通过声音来回应。

    结果好了,他突然一下放开了我,在最紧要的关头,他一下放开了我!

    那种感觉,就像是看电视看到高潮突然进广告,看小黄片儿看着看着突然电脑黑屏一样,心里说不出的焦躁与懊恼。

    没有了他的支撑,我软得一下坐在了地上。

    他看着我,脸上无尽的挖苦与嘲讽,像一个打赢了胜仗的将军一样,雄赳赳气昂昂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望着我。

    我莫名感觉到一种发自本能的耻辱,刚才有多浪,现在就有多自惭。

    我从床上扯过被子迅速盖住自己的身体,苏凛的脸上,依然挂着那副招牌式的嘲讽:“看来,最近找的男人不怎么样么。稍微一开发,你的身体就像洪水啊—”

    “玩我是吗?”我抬起头看着他,之前的自如早无踪影,脸上烫烫的。

    到底,我玩不过他。

    “你以为我会真的上你?不,我嫌脏。”苏凛蹲下身来,扯了扯我的脸,“啧啧,这脸红成这样。不如你现在求我,我还是可以为你解决下生理需要的。”

    “用不着你那么好心。”我咬牙切齿的说。

    他一下扯掉我身上的被子,随后突然俯身,狠狠在我胸前咬下一排牙印……那种疼痛,可想而知。

    作者说:

    今天二更有点晚哈,这章写了很久,不知道怎么安排他们心里的爱恨比较好。

    谢谢﹊﹎薱錯、贵妇一枚、vio的包养!么么哒!尤其谢谢贵妇的大汤圆!

    晚点还有一更,微凉酝酿酝酿,写好就会发上来,作为对亲们打赏的答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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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三章 我的安北回来了

    第一百一十三章我的安北回来了

    “再来上海招惹我,我就在你的小腹上用烟烫出我的名字,让你一辈子都记得我现在的痛苦。”他愤愤看着我,随后站起来,转身就往外走去。

    我望着他的背影,感受到他彻底的决绝与放下,心像跌入无底深渊……我明白,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他对我的身体包括我的人,都彻彻底底恶心,他会真正放下,不会再这样一再出现在我面前,或者我的房间里。

    在他快要走出门的那一刹那,我喊出了他的名字:“苏凛……”

    他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我听到他淡淡的一句:“我可以放下了,以后我们只是陌生人”

    我的心狠狠刺痛了一下。

    他打开门往外走去,我追到门口,眼睁睁看着他,就这样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这之后,我和李泽树再逗留了几天,然后便回到了台州。

    回去台州的那天,棒子特地在家里下厨,为我接风。

    他带着他的小女友沈小梦去买了菜,买了一箱洋酒,叫上杨雪和我,我们四个人搓了一顿。

    杨雪笑着说:“安馨你知道吗?胡一飞和金昊天彻底闹翻了,胡一飞的两艘船说沉就沉了,还出了一条人命,他赔了好多钱。而且,听说胡一飞去澳门赌博,两天输了几千万。”

    这些我都预料到了,我微微一笑,我说:“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胡一飞横行霸道这么多年,活该他栽了。”

    “这里面,你做了不少手脚吧?”棒子把最后一盘剁椒鱼头端上桌,笑着问我。

    “我能做什么手脚,你太高看我了。”我笑着摇了摇头。

    我不想让棒子和杨雪知道太多,因为金昊天那样的人,能不和他沾边还是不要沾边的好。一旦沾上边,便意味着上了他的船。

    我这次上海一回来,就接到他的人打来的电话,让我去找他。

    棒子坐了下来,给我们三个人都倒上酒,然后敬了我一杯:“馨宝,我觉得你长大了。不过,现在离我们也远了。以前我们可是无话不谈的。”

    “什么啊,”我笑了笑,“不过出差了一趟而已,一个上海能有多远。怎么就和你们远了?要不要这么敏感?女盆友还在这里呢,别矫情了啊。”

    “还和我装,以前我或许不知道你接近金昊天是什么目的。但是最近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你觉得你还能瞒得过我?你这招借刀杀人,用的不错。”棒子笑着说。

    “别高看我了,那是胡一飞自己走到绝路,我就陪金昊天搓搓麻将而已,真没怎么样。”我说。

    “馨宝你就说实话吧!”杨雪眨了眨眼睛,“你瞒不过我们的,还不如跟我们说说你都干了些什么。这次胡一飞可算是倒了血霉了,不过就是可惜了安叔经营那么多年的生意,都被他败光了。”

    “船运现在反正也没什么起色了,等安叔出来,我们为他想想别的行当,我爸现在也在走关系,看看能不能早点儿让安叔出来。”棒子说。

    “我真的什么也没做,金昊天那种人,哪里是能被利用的人,我不过就陪着打打麻将而已。这件事我们就别提了。当务之急,还是先想想怎么救我爸吧。你们说当年的案,有没有推翻的可能?我当时从陈香莲那里听过别的版本,不过陈香莲已经去世了,我不知道还有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我说。

    我们讨论了很久关于我爸案件的问题,因为棒子和沈小梦在一起也这么久了,我虽然不太喜欢这个女的,但是也没把她当成外人。只是看棒子对她呵护备至的样子,心里总归有点儿别扭。

    当晚我们喝了很多酒,商量到最后,还是打算重新调查下当年我爸出事的原因。那一年我们都还只有十多岁,涉世未深,调查无门。现在我们都长大了,只要有心,总能找到些蛛丝马迹。

    我喝了很多酒,因为心情并不是很好,杨雪和棒子也都陪我喝了很多。

    后来,我和杨雪两个人醉醺醺勾肩搭背从棒子家出来,棒子把我们送到楼下,杨雪突然掏出一个ini的车钥匙,按了按,一辆军绿色的ini小轿车就叫了几声。

    “哟呵,买车了?”我惊了下。

    “周子睿送我的,酷不酷?花了二十来万的样子。”杨雪笑着问我。

    “哟呵,周子睿对你不错啊。”我拍了拍杨雪的肩膀,笑得略有些苦涩。

    她和周子睿之间虽然磕磕绊绊,倒是一直在一块儿,哪像是我和苏凛,如今已经彻底分道扬镳。

    “你喝酒了不能开车,车先停这儿,钥匙给我,明天我给你送回去。”棒子对杨雪说。

    杨雪于是把钥匙交给棒子,我们两继续勾肩搭背往小区外走去。

    “其实,苏凛之前也说要给我买车,但是我给拒绝了。”我突然想起那一天,他带着我去宝马展厅的情景。

    一切,就好像就在昨天。

    “然后呢?车呢?”杨雪问我。

    “没买,我没要。”我说。

    “你傻吧你,你看你这熊样,这次去上海,铁定是没收获对吧?要不然你回来不会是这副样子。你说你干嘛不要,不要不是真的白白陪人睡了、什么都没得到吗?”杨雪说。

    杨雪一直活得比我现实。

    “没得到就没得到吧,我自己能挣,怕什么。”我无所谓的说道。

    “你啊,总是太傻。”杨雪摇了摇头,批判我说,“感情值几个钱,到了最后,还不是用物质来衡量。就像我和周子睿,我现在就一种想法,反正他不可能娶我,那就索性拼命从他身上捞点儿,能捞点儿是点儿。这样哪天他拍拍屁股走人,我也不亏。”

    “我和苏凛之间,和你们不一样。”提到这个名字,我莫名又是一痛,我摇了摇头说,“算了,不说了。雪儿,我们回家吧!”

    接下来没多久,胡一飞便彻底垮了,而我在朋友们和棒子爸爸、杨雪爸爸的帮助下,也顺藤摸瓜找到了当年的线索,并且找到了当时的证人。

    我们搜集了足够的证据证明我爸的清白,证明真正的杀人凶手是胡一飞。

    然后,我把所有证据向法院提交,恳求法院翻案,重新审理此案。

    我父亲当年在码头的英名和雄风,还有他当时慷慨济世的豪情,很多老椒江人都还记得。

    见胡一飞垮了之后,很多原本不敢发声的人,都开始为我爸奔走发声,一致要求严惩胡一飞这个恶人。

    正义依旧在每一个人的心中,我心里的那一层厚厚的愁云终于散去了。没多久后,法院根据我提供的证据重新开庭审理,最后终于为我父亲平反,宣布我父亲无罪释放。

    父亲从监狱里被释放出来的那天,我们浩浩荡荡开了七部车前去接他出来,这其中有我父亲过去的好友杨爸爸和罗爸爸,有过去这么多年依然惦记着我父亲的老伙计,也有过去我父亲慷慨解囊相助过的人。

    我们一大伙人站在监狱的大门口伫足等待,然后终于听到“咿呀”一声,我父亲穿着崭新的白衬衫和西裤,顶着斑白的头发,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的手脚上再也没有镣铐,他身体精瘦一如从前,他看到这么多人愣了愣,随后脸上随即呈现出那一副豪气干云的笑容。

    虽然在监狱里整整待了八年,他还是我记忆中的安北。只不过,他比我记忆中沧桑了许多,那满脸的络腮胡显得他格外苍老,可是他的脊背依然挺得笔直笔直。

    “爸—!”我大喊了一声,不顾一切朝着他奔了过去。

    “馨馨—!”安北放下手中的包裹,同样一声大喊,然后对我大大张开了双臂。

    时隔八年,我终于再一次扑进了爸爸的怀里,终于再一次与我的父亲靠近,终于亲眼看到我的父亲重新获得了自由!

    我无法抑制的在父亲的怀里放声大哭,仿佛一下回到记忆中的小时候,每每受了委屈,都可以在父亲的怀里放声大哭一场。

    “馨馨,不哭了,爸爸不是出来了吗?爸爸就知道,我的好女儿一定会想方设法让爸爸出来的。”安北捏了捏我的脸,小声说,“别哭啦,你看那么多叔叔伯伯都看着呢。好了好了。”

    安北的情绪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仿佛他不过出去旅游了一趟那么轻松,没有半点儿委屈和怨怼。

    我作为他的女儿,怎么能够给他掉价。

    我迅速止住了眼泪,我呲牙咧嘴对他笑了一个,我勾着他的脖子说,“安北,走吧!我们回家!我要和你好好谈一谈!”

    “回家再谈,现在先给我点面子,虽然我不当大哥很多年了,但是你看那边站的,都是我当年的小弟。”安北贼贼的说。

    “切!好汉不提当年勇!浪费我感情!”我给了他一个鄙视的眼神,却死活拽着他的手,怎么都不肯放手。

    安北咳嗽了两声,大笑着朝着他当年的那帮兄弟走去,他笑着对他们说:“我在里面的时候就想着,等我出来的那一天,还能不能见到你们这些老家伙,有几个人会来接我,有几个人已经离开人世。还好,你们都还活着,我也出来的比我想的要早。”

    安北笑了,对面一帮老家伙,却全哭了。

    我永远不会忘记这一天,我的安北终于回到了我身边。我独自漂泊了那么久,终于……有家了。

    作者说:

    抱歉,三更晚了,宝宝们,心情有点不好。

    今天编辑和我说,这篇文的成绩不是很理想,让我考虑提前完结或者双开。

    我真的很舍不得这篇文,因为我很喜欢这个故事。只是或许不够符合大多数读者的口味,所以成绩不够理想。

    喜欢的亲们希望多帮忙在朋友圈或者qq群里推荐一下好吗?我真的不想提前完结,不过接下来可能会考虑再开一本书。

    不管怎么样,这本书我一定会进行到底,哪怕喜欢的亲们很少,我也不会放弃。

    谢谢亲爱的们支持我!再次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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