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维纳斯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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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第2章 这男人是谁

    那年我21岁,从江城大学毕业后招考到江城报社工作,实现了梦寐以求的记者梦。

    作为从山沟里走出的农家子弟,我对这份工作很珍惜。

    那时的我,踌躇满志,对未来充满了期待和憧憬,意气风发走进新时代。

    到报社上班第一天,见到记者部主任蓝月的那一刻,我惊呆了,被深深震撼到了。

    这是一个如此惊人美丽的女人!

    见过不少女人,但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美貌的,如果不是亲眼见到,我打死都不会相信世上还会有这样绝世惊艳的女人。

    在丰姿绰约的蓝月身上,看不到任何岁月的痕迹,如果不是因为她成熟儒雅的高贵气质,以及略带娴静忧郁的眼神,我绝对不会相信她是一个30多岁的女人,她的绝代风华甚至让我一直引以为傲的萍儿也黯然失色。

    不由很庆幸自己能被报社分到记者部。

    让我更庆幸的是,按照报社以老带新的传统,我到记者部的第一个月由蓝月带。

    我欣喜若狂。

    上班第一天,蓝月就带我出去采访一个活动,下午4点采访结束回到报社后,蓝月让我把稿子写出来,明天上班交给她。

    不用等到第二天,一个小时后我就拿着写好的稿子进了蓝月办公室。

    蓝月看完稿子,看着我的眼神里带有几分发亮:“文笔不错,效率不低,基本功扎实。”

    得到蓝月的表扬,我开心地笑了。

    蓝月凝神看了我一眼,抿嘴微笑了下,笑得很含蓄。

    第二天,蓝月带我去山区采访,期间爬一座山,大家气喘吁吁,我一路轻松,并在最后冲刺阶段搀扶蓝月爬上山顶。

    期间,我不小心碰到了蓝月高耸的大团团,这让我心猛跳不止,又满脸窘态。

    蓝月像没有这回事一样,若无其事地说:“到底是在大学参加过武术队,当过学生会体育部长的,体格就是棒。”

    我这时才知道蓝月已经看过我的档案了。

    再次得到蓝月的表扬,我有一股暖暖的感觉。

    虽然才认识2天,但蓝月已经迅速成为我心目中不可代替的超级女神。

    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蓝月始终保持着一份淡静和舒雅,那种冷艳而教养的气质让我不敢有一丁点非分之想。

    但蓝月眼神里不时闪过的一丝忧郁又让我感到困惑,这样一个绝世美女,难道会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虽然心里困惑,我却不敢问。

    山区采访回来的第三天,蓝月带我采访一家大型国企的重要活动,采访结束后,企业董事长设晚宴招待我们。

    在五星级大酒店的一个豪华餐厅里,我和蓝月坐在一起。

    这是我最喜欢的时刻,因为从蓝月身上可以闻到一种淡淡的清香。

    我不知道这是因为蓝月用了香水,还是身体自然散发的味道,不由自主就认定是后者。

    一起用餐的还有企业的其他高管,大家对蓝月很热情,对我也很客气。我知道他们对我好是因为蓝月的原因,不然,我一个初出茅庐的小记者怎么会放在他们眼里?

    席间大家频频给蓝月敬酒,喝了酒的蓝月好像心情有些郁郁,来者不拒,很快就有了几分醉意。

    我怕蓝月喝多了,主动出击,给大家每人敬了一杯酒。

    蓝月觉察出了我的用意,带着感激的眼神看了我一下,我正好也在看她。

    四目对视的一刹那,我感到了蓝月眼神里的一丝迷惘。

    蓝月然后对大家说:“江枫是江城大学中文系的高材生,学生会干部,加入了组织的,今年刚毕业,跟我熟悉工作,各位以后多关照。”

    蓝月的话让我心里一阵暖流,一阵冲动。

    大家听了蓝月的这话,立刻对我热情了不少,喝酒的焦点暂时转移到了我身上,我一股劲儿地喝多了。但这并没有阻碍蓝月喝酒,她依次给大家回敬,每次都干了。

    酒局结束的时候,蓝月明显喝多了,我也醉意浓浓。

    酒后的蓝月,脸蛋白里透红,看起来格外娇媚,看得我心跳不止。

    我送蓝月回家。

    进了门才知道家里只有她一人。

    于是就发生了开始的那一幕。

    这个周末,我没有去江城大学找留校任教的萍儿,给她发了个短信,说要加班写稿子。

    这是毕业以来,我们第一次不在一起过周末,以前每到周末我都会去陪萍儿。

    在宿舍躺了一个上午,我虽然很疲惫,但却毫无困意,脑子里一团乱糟糟,昨晚那炽热激烈的一幕幕在我脑海里不停闪现……

    再也躺不下去了,索性起床出去溜达,不知不觉到了蓝月家所在的小区门口。

    蓝月家距离我租住的民房不远,在报社附近。

    站在小区门口对过的马路边,远远看着蓝月家卧室的窗口,想着昨晚和蓝月在里面的激战,心中澎拜起伏。

    这时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小区门口,从车后座下来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平头男子,毫不在意地扫了我一眼,接着摸出手机打电话。

    “蓝月,我到了,你出来吧。”中年男子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我却听得很清楚。

    我的心一颤,尼玛,这中年男子是来接蓝月的。

    这人是谁?接蓝月要去干嘛?我心砰砰直跳,脑子里涌出谜团。

    中年男子打完电话,接着点着一支烟,靠在车旁,不再看我,而是看着小区里面。

    我靠在一根电线杆旁,看看中年男子,又看看小区里面。

    不大会儿,蓝月从小区里走出来,穿了一身蓝色的套裙,头发随意披散着,脚步轻盈。

    中年男子看到蓝月出来,扔掉烟头迎过去,脸上带着笑:“蓝月,你今天可真漂亮,仙女下凡了。”

    “楚哥,你这话太夸张了。”蓝月笑着走近车旁。

    我立刻闪身到电线杆后,不让蓝月看到我。

    然后我听到中年男子说:“我一点都不夸张,实事求是呢。”

    “呵呵,好了,楚哥,多谢你的夸赞,我们上车吧。”

    “来,我给你开车门。”中年男子殷勤的声音。

    “楚哥亲自给我开车门,小妹可是承受不起咯。”蓝月半开玩笑地说,接着听到车门打开关上的声音,随即车子发动起来。

    我闪身出来,看到黑色轿车开走了,蓝月和那中年男人都坐在后排。

    我怅然站在那里,显然,从他们的对话里,这个叫楚哥的男人不是蓝月的老公,似乎有点什么来头,而蓝月叫他楚哥,又说明他们关系很近。

    这中年男人是什么身份?和蓝月又是什么关系呢?我想不出。

    我带着失落的心情怅怅离去,回到宿舍,又躺在床上,两眼发直,看着天花板发呆。

    此时,我不知道昨晚这酒后的一场荒唐会改变我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心境到底发生了多大的变化?

    我突然感到自己不可遏制爱上了蓝月,这个带我进入生命之源的迷人少妇,这个让我迷醉在温柔乡里不能自拔的成熟少妇。

    和萍儿许久的感情,此时让我觉得很淡,好像是喝了很久的白开水。

    在和蓝月突如其来的性之后,我心里有一种特别浓烈的感受,仿佛过去从未感觉!

    我觉得这应该就是爱,虽然来得那么荒诞!

    可是,如果这就是爱,那我和萍儿之间算是什么?

    我又觉得自己很荒唐,蓝月是结过婚的女人,我都不知道她老公是谁,有没有孩子,就这么突如其来地爱上她,太奇葩了。

    还有,把蓝月接走的那个楚哥,又不知是何方神圣,不知是敌是友。

    我躺在宿舍里烦躁不安,兴奋和痛苦来回交织。

    我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纠结,我一向有很强的自制力,可是,曾经的坚定和坚强,为何会在蓝月面前灰飞烟灭?

    我知道这一切太不现实,但又无法说服自己,整个周末,蓝月的影子在我脑海里都无法挥去。

    我觉得自己像是中了毒瘾,快要疯了。

    周一上班,见到蓝月,她看我的眼神依然是那么淡静,仿佛我们之间从来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心里有些安稳,却又感到一丝失落。

    开完周一例会,蓝月当着大家的面对我说:“江枫,你今天跟我去兴南采访。”

    我忙点头,心里一阵激动,只要能和蓝月在一起,去天边都行。

    我感觉蓝月身上有一种让我着魔的东西,这东西是萍儿没有的,但具体是什么,说不清楚。

    带好采访工具,我和蓝月下楼,刚到一楼大厅,听到有人叫:“蓝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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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章 你弄疼我了

    蓝月和我停住,循着声音看去,一个穿乳白色套裙、胸脯高耸、皮肤白皙,面容妖娆的艳丽少妇冲我们蹬蹬走来。

    “这是谁?”我看着少妇走近,小声问蓝月。

    “社办主任胡静。”蓝月同样小声回答了一句,然后看着走过来的胡静笑道,“胡主任早——”

    胡静脸上带着笑走过来:“蓝主任,一大早就出去啊。”

    “是啊,去兴南采访。”

    胡静点点头,接着就看了我一眼。

    胡静的眼神很妖媚,但同时还有一种傲气和凌人,我冲她笑了下:“胡主任好。”

    胡静看着我眨眨眼:“咦,哪里来的小帅哥?”

    我刚要说话,蓝月先说了:“这是记者部新来的江枫,跟着我锻炼。”

    “额,新来的……小鲜肉咯,不错嘛。”胡静口气有些放肆。

    我不由微微皱眉,尼玛,老子才不是小鲜肉。

    蓝月的眉头也微微皱了下,随即又笑了:“江枫虽然是新来的,但很能干,能力不错。”

    “哦,很能干,不知是哪方面能力不错呢?”胡静看着我笑得有些暧昧。

    第一次见到胡静,从简单的几句对话里,我判断出这女人有几分风骚。

    蓝月似笑非笑:“当然是业务上很能干,当然是写稿能力不错。”

    蓝月这话让我心一跳,我和她的那一夜,不知她对我的能力有何评价,不知是不是很能干。

    胡静干笑几声:“那好吧,你们去忙吧。”

    我和蓝月直接往外走,走了几步,我回了下头,胡静还站在那里,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我们。

    见我回头,她冲我挤了下眼。

    我忙回过头,跟随蓝月上车。

    出发后,我坐在副驾驶位置,回头看着蓝月:“蓝主任,这个胡主任……”

    我刚想说胡静怎么看起来不像是坐办公室的,倒像个交际花。

    蓝月似乎知道我要说什么,接着打断我的话:“是的,这个胡主任对人很热情,她主持办公室工作,对我们记者部很关照的。”

    边说,蓝月边看了一眼驾驶员,冲我使了个眼色。

    我立刻意识到了什么,我们用的车子是办公室的,在驾驶员面前是不好随便对胡静多评价什么的。

    我回过头不说话了。

    “蓝主任,我们这次要去兴南几天?”驾驶员问蓝月。

    “3天。”蓝月回答地很简洁,接着问我,“江枫,你家就是在兴南吧?”

    蓝月对我家在哪里都记得这么清楚,我有些宽慰:“是的,我家在兴南的乡下,山沟沟里。”

    “你也算是山沟沟里飞出的金凤凰了。”蓝月又说。

    我心里一动,确实,我是我们村里出来的第一个大学生,算是棵蒿子。

    我谦虚说:“蓝主任过奖,我这样的算不上什么金凤凰,能不是乌鸡就很好了。”

    蓝月轻笑了下,没再说话。

    驾驶员打开车内的音乐,一首老歌在车内弥漫:“这只是一场游戏一场梦……”

    在兴南采访的几天,我跟着蓝月学到了很多采访技巧,第二天就独立去采访一个企业家,蓝月坐在旁边安静地听。采访完毕,蓝月对我说:“你接受新事物很快,具有很强的悟性,看来天生就是做记者的料。”

    蓝月夸我,我很开心,看着蓝月的眼神都在发光,可是她却不看我。

    我很想找机会单独和蓝月在一起,但是很讨厌,那驾驶员总是跟着我们,晚上还和我住一个房间。

    虽然蓝月就住在我隔壁,但没有她的话,我是不敢主动过去的。

    和蓝月在兴南出差的日子里,我浑身充满了莫名的幸福感,还有些许的迷茫和忐忑。

    迷茫是因为未知,忐忑是因为萍儿。

    我几次试图让自己将那一夜忘掉,但没有任何效果,反而愈发清晰,愈发不能自拔。

    我不明白自己为何会不可救药迷上蓝月,也不知道她是否喜欢我。我利用一切机会观察蓝月对我的态度,试图得到某种明晰的信号,但都是徒劳。从蓝月那里,我得到的信号就是:我是她的徒弟和下属。

    我有些沮丧,但不肯死心,在失落中执着,在无知中期待。

    采访任务结束后,热情的主人为我们设宴践行,席间,我和蓝月都喝了一些酒,虽然没醉,但也有些酒意。

    酒局结束后,回到房间,驾驶员靠在床头看电视,我整理采访资料。

    想到和蓝月的兴南之行就要如此结束,我心里有些落寞,还有几分失望。

    这时房间的电话响了,我一接,蓝月打来的。

    “你过来一下。”蓝月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醉意,接着就挂了电话。

    我一阵激动,就在离开兴南的前夜,蓝月终于向我发出召唤了。

    我对驾驶员说要出去见个同学,然后脚步忙乱去了蓝月房间。

    蓝月正坐在沙发上沉思,见我进来,冲我笑了一下,很美。

    我心头一热,反手带上门,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心中一片茫然,还有些局促。

    蓝月给我倒了一杯茶,温和地说:“今晚你喝了不少,喝点水解酒。”

    “谢谢蓝主任。”我接过杯子,看了一眼蓝月,感觉熟悉而又陌生。

    “我们随便聊会吧。”蓝月友善地看着我,眼睛水灵灵的。

    我默默点头。

    “你觉得我是不是老了?”蓝月说。

    “你怎么会这么说?你很年轻的,在我眼里,你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我的心砰砰直跳。

    蓝月沉默片刻,轻声说:“从我的实际年龄来说,或许不能说老,但和你相比,我的确是老了,我们整整差了10岁,算是两代人。”

    “不,爱情是不分年龄的。”说完,我被自己吓了一大跳。

    我太荒诞了,仅仅因为一次酒后的荒唐,就要和一个大我10岁的少妇谈爱情,而且,我对她几乎一无所知。

    但我此时心里的确是这么想的,一种不可名状的情怀迅速充斥了我的大脑。

    蓝月眼皮跳了一下,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看来,你的确是喝多了。”

    “不,我没有喝多,说的都是心里话。”我固执地说。

    此时,在我眼里,蓝月不是我的上司,而是我的月姐。

    蓝月眼里充满了愧疚,神色有些惊惶,端起杯子喝水,手在发颤。

    “江枫,很抱歉,我误导了你,伤害了你,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对不起,请你不要多想了……”蓝月语无伦次地说着,身体也开始微微发抖,放下杯子,双手捂住脸,埋下头去。

    看到蓝月痛苦的样子,我鼻子一酸,突然感觉此时的她那么脆弱,那么需要男人的保护。

    “我没有想多,我只知道一点,那就是……我爱你!”我结结巴巴说着,突然哽咽了,眼泪流了出来。

    蓝月吃惊地抬头看着我,边递给我纸巾边说:“不要哭,你是男人,男人是不能哭的。”

    我觉得很羞愧,以前打篮球胳膊折了都没掉过一滴眼泪。

    “你回去吧,不要胡思乱想,好好工作,做一名合格的新闻记者。”蓝月说起了大话,但口气很亲切,像是大姐姐在安慰小弟弟。

    我擦干眼泪,看着蓝月娇美的面容,还有那双柔嫩的芊芊玉手,想起那晚是这只手在我狼狈无措的时候带我找到了生命之源。

    我一阵冲动,突然就握住了蓝月的手。

    蓝月吃了一惊,急忙往回抽,可是我握地很紧,她没抽动。

    “你……放开!”蓝月的脸红了起来。

    “我不。”我直勾勾地看着蓝月,“我爱你!”

    “你……别闹了。”蓝月低声说着,“快放开,你弄疼我了。”

    “月姐——”我松开手,鼻子又开始发酸。

    蓝月慢慢将手抽回,轻轻揉了一下,神色有些黯然:“江枫,我们年龄差距太大,面对现实吧。在我眼里,你是个小弟弟,别的就不要多想了。”

    “月姐……”我百感交集,又叫了一声。

    蓝月叹息一声:“叫我蓝姐吧,大家都是这么叫的。”

    “不,除了公开场合,私下我就叫你月姐。”我固执地说。

    “你这头倔驴……”蓝月无奈地说了半句,算是默认了。

    我有些开心,毕竟,这前进了一大步。

    我其实不明白这一大步是要走向何处,只是冥冥之中下意识地往前走。

    这一刻,我将萍儿忘得干干净净,眼里只有蓝月。

    这到底是爱情还是恋母情结?我想不清,也不愿多想。

    “时候不早了,回去休息吧。”蓝月看着我,微微一笑,“江枫,记住,男人是不能一味沉湎于儿女情长的,男人,是必须要干事业的。”

    我认真地点头:“月姐,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蓝月凝神看着我:“我相信你是一支绩优股!”

    我深情地看着蓝月,浑身洋溢着别样的情怀。

    在以后跟着蓝月锻炼的日子里,我在蓝月的悉心教导下,很快掌握了基本的业务能力,普通的新闻稿件都能熟练撰写,而且,在蓝月的指导下,我独自写的一个长篇人物通讯,被报社编委会评为当月最佳新闻。

    我的进步让蓝月开心,她经常在记者部全体人员会上表扬我,惹得几个男同事老是用羡慕的目光妒忌我。

    在这些男同事的目光中,我留意到了一个人,吴非。

    吴非是记者部副主任,看起来比我大个5、6岁的样子,戴一副金丝眼镜,文质彬彬。

    吴非看起来很精明,眼镜后面一双滴溜溜的小眼睛。

    平时吴非对我很和善,但不知道为何,我总觉得他有些城府。

    这些日子,我一直没去看萍儿,借口工作忙,倒是萍儿每个周末来我单身宿舍,帮我收拾房间洗衣服。

    萍儿一来我就靠在床头玩手机,不再像以前那样主动和她亲热,更别说再黏糊着想上床。

    萍儿似乎没有任何觉察。

    有时候我看着靓丽柔顺的萍儿,心里突然会愧疚不安。

    可是,我无法停止自己疯狂沦陷的脚步。

    我突然感觉萍儿很陌生,这是一种可怕的陌生。

    我觉得自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蛋,亵渎了萍儿的纯洁和善良。

    这让我的内心充满了纠结和痛苦。

    可是,只要一看到蓝月,仿佛春风化雨,我心里就充满了柔情和蜜意,充满了阳光和惬意,充满了期待和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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