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赝品小表弟
我转过头,呆了。
原来刚才萍儿主动脱了。
月光下萍儿的身体分外白皙娇嫩。
萍儿紧张羞涩地看着我。
我知道此刻萍儿的意思,她一定认为我是因为想得到她不遂而生闷气,她想让我得寸进尺,满足我的需求。
可是,我的身体已经属于了蓝月,那一夜已经将我的身体淘空,元气还没恢复,萍儿美丽的身体竟然没有让我动心。
我那会想,除了蓝月的身体,或许没有别的女人会再让我有真正的冲动。
可是,萍儿对我真的是没的说,我不能,没有理由去伤害她。
我将烟熄灭,决心对萍儿好一点。
我用毛巾被将萍儿裹住,将她抱起来放到床上,躺在萍儿身边:“萍儿,别想多了,安心睡觉。”
说完,我努力让自己笑了下。
萍儿看我的表情释放了,点点头。
在我温暖的臂弯里,萍儿安然入睡。
我苦苦煎熬了半天,终于扛不住疲倦的进攻,酣然入睡。
我睡得一塌糊涂。
第二天醒来,已是中午时分,我足足睡了10多个小时。
萍儿正在洗衣服,午饭放在床头柜上,发出诱人的香味。
看我醒来,萍儿将最后一件衣服晾好,擦擦手进来:“枫哥,饿了吧?起床吃饭饭咯。”
我起床洗涮,然后和萍儿一起吃饭。
“我下午就回学校,系里要开会,我刚留校,不能迟到。”萍儿边吃边说,“衣服我晾好了,天黑前记得收回来。你现在是记者,要注意个人形象,出去应酬少喝酒,烟少抽……”
听着萍儿的唠叨,我感觉她像一个保姆。
吃过饭,萍儿把房间打扫干净,带好自己的东西,对我说:“枫哥,我走了。”
说完,萍儿用期待的目光看着我。
我拥抱了一下萍儿,吻吻她的额头:“路上小心点!”
萍儿满足地笑了,转身向外走去。
看着萍儿孤单的身影远去,我心里潮潮的。
刚要转身进宿舍,却正看见蓝月正走过来。
我那时租住在报社附近的普通平房,房子还是报到第一天蓝月帮我联系的。
看着悠然走来的蓝月,我有些后怕,萍儿再晚走2分钟,就和蓝月正碰头。
蓝月昨晚应该休息地不错,面色光润,两眼充满灵气,穿着蓝白条纹的休闲连衣裙,头发随意披在肩上,和平日里正规正矩的形象相比,别有一番风韵。
我一看到蓝月心里就没了分寸,昨晚到现在的一肚子怨气顿时消失地无影无踪,心里暖暖的柔柔的,脸上绽开了灿烂的笑,迎接蓝月的到来。
蓝月手里提着一袋水果。
“你笑起来很纯很真。”蓝月走近我。
“因为是发自内心的笑,所以才会很真。”我接过蓝月手里的水果,请她进门。
“这年头,能发自内心的笑不多了,笑都成了一种摆设和工具。”蓝月边说边进门,又赞扬道,“小傻瓜,个人卫生整理地不错,爱整洁的好孩子,提出表扬。”
我一听蓝月叫我小傻瓜就激动,把水果往地上一放,反手关上门,一把抱住蓝月……
此刻,我将刚刚离去的萍儿忘得一干二净,心里只有蓝月。
一轮激战结束,我和蓝月大汗淋淋地躺在床上,电风扇呼呼地对着我们吹着。
蓝月脸色潮红,靠着床头坐起来,从包里摸出一盒三五,先点着一支,吸了两口,递给我,接着自己又点着一支。
我找了一个旧茶杯当烟缸,放在我们之间,边抽烟边问蓝月:“我之前从没在你面前抽过烟,你怎么知道我抽烟的?”
“感觉!”蓝月用手指优雅地弹弹烟灰,淡淡地说,“我直觉你就是个小烟枪。”
“你的感觉太准了。”
蓝月笑起来:“和你说个事,从第一天见到你,我就感觉我们之间会有点事,没想到是这事。”
我也笑起来:“月姐,和我在一起,你开心吗?”
蓝月点点头:“你呢?”
“我也是,发自内心的开心。”
“开心就好,曾几何时,开心也成了一种奢侈。”蓝月幽幽地说着,眼里闪过一丝忧郁。
我没说话,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蓝月,因为我对她一无所知。
一会蓝月又笑了:“刚才我来的时候,遇见一个马尾巴白色连衣裙的女孩,长得那个水灵啊,真清纯。”
我一听,知道她说的是萍儿。
想起蓝月刚才自诩的感觉,我心里不由“咯噔”一下。
“怎么了?”蓝月似乎觉察出了我的神情有些异常,转头看了我一眼。
“没什么,烟头烫着手了。”我忙熄灭烟头。
“其实挺奇怪。”蓝月悠悠地说,“像你这么优秀的男孩子竟然还没有女朋友?”
“这有啥奇怪的?”我心里发虚,嘴巴上却很硬,“大学里不谈女朋友的男生多了。”
蓝月狡黠地笑了:“小傻瓜,你和他们不一样,你是那种出类拔萃的男人。”
我开心笑着:“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在我眼里,你无论从哪方面,都是最优秀的男人,呵呵,这么优秀的男孩子,竟然会没有女朋友,看来是你眼光太高了。”
“你希望我有女朋友?”我盯着蓝月的眼睛。
“不知道。”蓝月给了我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接着又说,“你说呢?”
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此时的我,心里一边是海水一边是火焰,一边是期待一边是矛盾。
沉默了一会,蓝月又说:“我觉得,刚才来的时候遇见的那漂亮女孩,和你挺般配的,你们俩在一起可真是郎才女貌。”
“你为什么这么感觉?”我一阵惊悸,虚弱地问蓝月。
“直觉。”蓝月回答地很干脆。
“我们俩在一起就不是郎才女貌了?”我心里一沉。
“我们……”蓝月顿了顿,“小傻瓜,我们之间,是不适用这个词的。”
“我不这样认为。”我执拗地说,“月姐,我觉得你好美啊,我都被你迷死了。”
蓝月开心笑起来:“把你迷死了,姐以后可怎么过呢?”
我心中一热,把蓝月未吸完的烟熄灭,搂过她的身体……
下午5点,蓝月催我穿好衣服,“乖孩子,今晚跟姐出去吃饭,带你认识一个人。”
“谁啊?”我好奇地问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这个人对你今后很重要。记住,去到一定不要多说话。”蓝月叮嘱我。
我点点头,心里莫名地兴奋起来。
半小时后,我跟随蓝月来到江城宾馆,来到餐厅的一个单间。
蓝月先进去,我跟在后面。
一进门,看到一个平头中年男人坐在餐桌正中间。
看见这人我愣住了,蓝月带我来见的竟然是楚哥!
我很意外,扭头看着蓝月,搞不懂她想干嘛,就这家伙要对我的今后很重要?
不光我看着蓝月,楚哥也看着蓝月:“小蓝,这位是——”
楚哥看我的眼神像是在审贼,让我很不舒服。
上次他来接蓝月的时候显然没留意我,对我没有任何印象。
蓝月揽过我肩膀,顺手关上房门:“楚哥,这是我表弟江枫,今晚带过来给你认识下,拜拜码头。”
边说,蓝月揽我肩膀的手边用力按了一下:“江枫,叫楚哥。”
这时我看到楚哥眼里的敌意顿消,变得友善起来。
“楚哥!”我叫了一声。
楚哥笑着站起来:“原来是小表弟啊,好,欢迎,来这里坐。”
说着,楚哥热情地把我拉到他左边的座位坐下。
因为楚哥坐在中间,我坐在他左边,蓝月就只能坐在他右边,这让我心里有点很不舒服。
我看了看蓝月,她冲我微微一笑。
这时服务员推门进来,恭敬地对楚哥说:“楚主任,可以上菜了吗?”
我眼皮一跳,这楚哥是主任,不知村主任呢还是车间主任?
楚哥微笑着点点头:“可以了,另外,告诉你们经理,我今天是私人聚会,没事不要进来打扰。”
服务员唯唯诺诺答应着出去。
“小表弟在哪里做事情呢?”楚哥虽然是在问我,眼睛却看着蓝月。
“今年刚从江城大学毕业,中文系高材生,学生干部,加入了组织的,考到报社,让我要到记者部里来了,亲自带他。”蓝月一本正经说。
我心里暗笑,蓝月撒起谎来脸不变色心不跳。
“不错,好好干!”楚哥转向我,带着大家风范,拍拍我的肩膀,“小伙子,很精神,风华正茂,有前途!”
楚哥这口气比我们系主任勉励我的时候还要有派头。
我没说话,记住蓝月的叮嘱,点头笑笑。
“我今天把他带过来和你认识,以后他的进步还离不开你的帮助!”蓝月像对老朋友讲话一样看着楚哥。
“这个好说。”楚哥看着蓝月点头,“小蓝,你放心,你表弟就是我表弟,我心里会有数的。”
“小表弟来报社才一个月,一直是我带着锻炼,报社其他人都不知道我们这层关系,你可要保密。”蓝月对楚哥说。
“理解,当然会保密。”楚哥乐呵呵地看着我,“小伙子长得这么帅,有女朋友了吗?”
我一时发蒙,不知该如何说,看了蓝月一眼。
“楚哥问你呢,说吧。”蓝月笑呵呵地看着我。
“有了!”我吭哧出两个字,脸有些发热。
我想蓝月一定认为我说的女友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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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离别前夜的纵情
楚哥看着蓝月:“真可惜,我侄女今年刚大学毕业,正琢磨给找个对象呢,刚看中你小表弟,可惜他已经名花有主了。”
蓝月含笑看了我一眼,然后对楚哥说:“你也不想想,我表弟这样优秀的男孩子还能找不到对象?我这小表弟啊,素质很高,能力很强,不是我王婆卖瓜,小表弟来报社一个月,写稿水平完全可以和工作2年的记者媲美。”
楚哥点点头:“不错,会写文章是个本事,各单位都需要文笔好的。其实这次如果你不走,我还盘算把你调到上面来……”
我大吃一惊,蓝月要走?去哪里啊?
这时菜上来了,楚哥招呼我们吃菜。
我眼神直勾勾看着蓝月,她却仿佛没有看见我神情的变化,对楚哥说:“谢谢楚哥的器重和高看,其实我这也不算走啊,只不过是借调去省宣委帮忙而已,档案又不过去。”
我愣了,蓝月要去省里,什么时间走?
楚哥笑了,端起酒杯,温和地看着蓝月:“小蓝,省宣委新闻中心的丁主任是我老同学,我知道你的打算,借调只不过是跳板而已。不过,人都是往高处走,你还年轻,想追求进步是对的,在江城,进步的空间毕竟有限。”
“是的,空间太有限,在报社,不说很多资历比我老的主任们在那死熬,就是一个胡静,我也斗不过她啊,虽然她资历比我浅。”蓝月一饮而尽。
“胡静现在还是办公室主任?”楚哥问蓝月。
“是的,冯老板的大红人,天天跟着冯总形影不离。”
蓝月说起了我们单位的人和事,我不由注意听起来。
“这个世良啊,能力是不错,做事也有开拓性,就是和这个胡静一直弄得不明不白……这家伙,别一世英名毁在女人身上,这胡静可是不简单。”楚哥摇摇头。
我暗自吃了一惊,楚哥好似是个大家伙,报社一把手总编辑冯世良在他口里被简称为“世良”。
我不由用敬畏的眼神看着楚哥。
至于胡静,我见过她一次,看来还是个不简单的女人。
“我现在在报社里也别扭,胡静仗着冯总对她好,处处和我比,什么都想压我一头,很可笑。”蓝月摇摇头,“眼不见为净,借调去省里帮忙对我来说,也不失为一个明智的选择,这还亏了你从中帮忙。”
“我帮忙是一回事,关键还是你自身条件好,全省十大优秀记者,人家当然想要你去了,他们新闻中心每年向上发稿的任务很重,迫切需要你这样的骨干力量。”楚哥看着蓝月,带着惋惜的口气,“其实我是舍不得你走的,我知道,你这一走,恐怕就难以再回来了。但是,只要是你想做的事情,我不会阻拦,会尽力帮你的。”
我听了这话,感觉楚哥对蓝月的态度有些暧昧,心里不是滋味,可是又说不出什么。同时,我心里突然很难过,蓝月这一走,恐怕就回不来了,那我怎么办?
“青山会常在,绿水亦会长流。”蓝月端起酒杯,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又看着楚哥,“楚哥,我非常感谢你,其实我并没有走远,大家还会经常见面,经常打交道的,别为我的离去伤感。”
楚哥端起酒杯干了,沉稳地笑笑:“去了省城,我会关照人帮助你的,当然,你自己也要把握好方向。”
“我会的。”蓝月点头,“楚哥,你也要多保重身体,嫂子已经走了2年了,个人问题还是要考虑,身边没有个人也很孤单。”
我听蓝月说这话,感到很高兴,蓝月这话明白无误地告诉我,楚哥虽然是单身,但她和楚哥之间是清白的。
楚哥看看我,又看着蓝月,沉默片刻,闷声说:“不说这事了,喝酒!”
饭后,楚哥先走了,临走前和我握手,态度很友善:“小表弟,后会有期!”
“楚哥再见!”我突然对他有了些许好感。
然后,我和蓝月一起打车回去。
今晚这顿饭,我有很多疑问,迫切地想和蓝月聊聊。
一进蓝月家,我满腹的疑问刚要开启,蓝月先捂住我的嘴,顺便在我脖子上亲了一口:“小傻瓜,是不是很多问题呀,呵呵,别急,先洗澡,洗完澡,我会给你释疑解惑。”
边说,蓝月边推着我往卫生间里走。
我于是暂时把困惑压住,去洗澡。
蓝月也脱了衣服进来:“宝贝,姐和你一起洗,姐给你洗……”
温热的淋浴下,蓝月温热的手在我的身体上滑动,我忍不住冲动起来……
一番大战之后,我们躺在宽大柔软的床上,蓝月点燃一支烟,悠悠吐了一口:“小表弟,现在是答疑时间,我先说,你听。”
我伏在蓝月的胸口没有抬头,“嗯”了一声。
“今晚这个楚哥是咱们市组委的副主任,和我认识多年了,老朋友,一直情同兄妹。这人人品很好,关系很广,我这次借调去省里帮忙,他出了很大的力,今天上午给我回话,说搞定了。”
“你什么时间走?”我迫不及待地问。
“明天就走,借调期限暂定1年。”
“明天……1年……还是暂定!”我心里很难过,“月姐,你走了,我怎么办?你还会记得我吗?”
“傻孩子,你是姐的乖宝贝,姐怎么能不管你呢?我今晚带你见楚哥,就是要安排我走后你的事情,今后你有事就去找他。我希望你不但能做一个好记者,而且能快速进步。我走了会经常和你联系的,也会回来看你,你有空也可以去省城看我。”蓝月细声细语地安慰着我。
我点点头,仍然很失落:“月姐,你是不是借调了就不再回来了?”
“这个不好说,要看具体情况来定,如果能把档案办过去,我当然会留在那里,但是很难,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我希望你留不下,借调到期就回来。”我无知地说了一句。
蓝月笑了:“小傻瓜,不管姐在哪里,都会记着你的。”
“我遇到什么事可以去找那个楚哥?”我又想起一个问题。
“比如人员调整、晋职称、外派学习、重点培养等等,总之,只要出现对你不利或者你想要而不如意的事情,都可以去找。”
“知道了。”
“平时没事你也可以去他办公室坐坐,汇报汇报心得,听听他的教导,这可是一个老江湖。”蓝月说。
“知道了。”我还是那句话,心里空荡荡的。
“记住一点,任何时候,都不要让他发现你是个赝品小表弟,不可露出丝毫破绽。”蓝月突然很严肃地说。
我点点头,又问蓝月:“楚哥对你有那个意思是吗?”
“是的,他对我有那意思已经很久了。”蓝月回答地很痛快,“他老婆患病去世两年了,他一直没有找,就是等我的。”
“那你答应他了?”
“傻瓜,你今晚看不出来?明知故问。”
“为什么不答应他?”
“我尊重他,把他当大哥看,可是,我对他没有那种感觉,虽然他一直对我很好,而你,不同。”
“那种感觉是什么感觉?”
“傻瓜,自己去想。”蓝月拍了下我的脑袋,“有些事说出来就没意思了,只可意会。”
我窃喜了一下,又问:“那你为什么不明确回绝他,让他放弃等待呢?”
蓝月看着我,沉默了一阵子,然后说:“你还年轻,你不知道,也不明白,这种事,并不是简单的一个行或者不行、爱或者不爱就能解决的,学生时代的浪漫爱情和现实中的是不同的。”
我似懂非懂:“月姐,我不喜欢你和别人好。”
“我明白。”
我心中涌起别离愁:“月姐,你走了,我会很想你的,很想,很想……”
蓝月温柔低语:“傻孩子,姐的宝贝儿,姐也舍不得你。”
我翻身将蓝月放平……
激情时刻,蓝月紧紧抓住我的头发,身体颤栗着:“亲亲,姐喜欢你,姐心里只有你……”
这一夜,我和蓝月没有睡觉,除了聊天,就是做那事,然后再继续聊天,感觉有说不完的话,道不完的缠绵。
中间有一阵,我哭了。
蓝月也哭了,但很快就又笑起来,拍着我的脸:“男人不哭,姐会经常和你见面的。”
于是我擦干眼泪,紧紧抱着蓝月,生怕她马上就会消失。
我想起一个问题:“月姐,以后我可以经常给你打电话吗?”
蓝月沉吟片刻,轻轻摇摇头。
“为什么?”我有些失望。
蓝月说:“因为那边的工作性质,很多时候我会很忙,包括下班后,接打电话可能都不方便,再说我刚去,电话多了影响也不好。”
我点点头,理解了,但还是有些失落。
蓝月眨眨眼,突然无声笑起来。
“你笑啥呢?”我说。
“虽然我们打电话不方便,但可以写信啊。”
“写信?”我眼前一亮。
“是的,平时我们写信交流吧,随着通讯的发达,现在很少有人写信了,但我还是很怀念书面交流的时代,那种感觉似乎比打电话更有味道,更值得回味。还有,和打电话相比,我更想看到你书面的东西,有收藏价值呢。”
我一听来了精神,不由很赞赏蓝月的这个新颖别致的创意:“好啊,写信好,若干年后,这些书信就是我们爱情的见证。那我们以后就通过书信来交流,没有什么紧急重要的事情,我不给你打电话。”
蓝月笑了:“嗯,好,我喜欢。”
“我也喜欢。”我继续抱着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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