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维纳斯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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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

    第32章 爸妈突然袭击

    方明哲家在儿童医院后面的一个院子里,穿过一条小巷子,前面豁然视线开朗,一个城市中的小花园,前面一排别墅,别墅前面是一个花池,被白雪覆盖,显得美丽而安静。

    按照蓝月给我的地址,我来到最东头那座别墅门前,按了门铃。

    接着有人开门,是小保姆。

    小姑娘还认得我,见我手里抱着大娃娃,友好地笑了:“大哥哥请进!”

    我跟着保姆穿过院子,在门前的台阶上使劲跺跺脚上的雪,然后进屋。

    屋子里热气融融,方明哲和女主人正围坐在餐桌前,两人中间坐着姗姗,桌子中间放着一个大大的蛋糕,一场生日午宴即将开始。

    看到我,方明哲有些意外,女主人则不动声色,姗姗却蹦蹦跳跳过来,边欢叫着:“妈妈让大哥哥给我送生日礼物来啦。”

    姗姗跑到我跟前,抬头看着我,手指放在嘴里:“大哥哥,这大娃娃是妈妈给我的吗?”

    我心里一阵温馨和感动,又一阵酸楚,先冲方明哲和女主人点头笑了下,然后弯腰拍拍姗姗红红的的脸蛋:“对的,姗姗,这是妈妈让我给你带来的生日礼物,妈妈祝你生日快乐,妈妈说她很爱很爱姗姗。”

    姗姗一声欢呼,把大娃娃接过去抱在怀里,将脸贴在布娃娃脸上,入神地喃喃自语:“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块宝……可是,妈妈在哪儿呢……”

    我的眼泪差点掉下来,嘴唇抿了一下,不敢再看这让人崩溃的一幕,直起身对方明哲和女主人说了一句:“打扰你们二位了,蓝主任在外忙,回不来,托我给姗姗捎带生日礼物。”

    方明哲和女主人对视了一眼,然后站起身:“谢谢,谢谢你专门跑一趟,快请坐吧!”

    女主人也冲我点点头,然后弯腰去抱姗姗:“乖,咱们先吃蛋糕再玩好不好,小妈给你切蛋糕。”

    “我不,我要先抱抱妈妈给我的大娃娃。”姗姗一扭身挣脱,抱着娃娃去了房间,女主人站起来跟了进去。

    女主人对姗姗的友善让我心里有些安慰,看样子姗姗在小妈手里没有得到冷落。

    方明哲看我的眼神一直跟着姗姗,还有姗姗的小妈,说:“小妈很疼姗姗的,像对自己亲生女儿一样。你转告蓝月,让她放宽心,姗姗生活地很快乐。”

    我如释重负,冲方明哲笑了下:“方主任,不坐了,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们的家宴!”

    说完我转身就走。

    “等下,我送你!”方明哲开始穿外套。

    从方明哲穿外套出来送我的行为,我知道他想和单独谈话,虽然我不知道他想谈什么。

    出院门之后,我放缓脚步,走到花池对过,等方明哲跟过来。

    方明哲果然出来了,拿着一盒烟,递给我一支,自己抽出一支,点着,然后把打火机给我。

    我当然不奢望他会给我点烟,能给我一支烟,已经是不小的面子了。

    我点着后把打火机还给方明哲:“谢谢方主任!”

    今天到现在为止,我还没看到方明哲眼里傲慢和敌视的眼神,或许是因为在他家的缘故。

    方明哲深深吸了一口烟,用友善的眼神看着我:“咱们见过几次面了,你是叫江枫吧?”

    既然方明哲不敌视我,我当然也不敌视他,我笑笑:“是,方主任,咱们开会还见过几次面。”

    方明哲点点头:“我记得,经常在报纸上见到你的稿子,你文笔不错,文字很成熟。”

    “多谢方主任夸奖,多批评指教!”我有些得意,但我知道方明哲跟我出来,绝对不是为了夸奖我的文笔。

    “蓝月在哪里?听说去省里帮忙了?”方明哲很快就切入主题。

    “她在东州,在宣委新闻中心,不过现在不是帮忙,不久前刚办的手续,已经正式调入了。”

    “哦,那……你和蓝月?”方明哲带着疑问的目光看着我。

    “我?我和蓝月是——”我刚要说出和蓝月的关系,突然想起这是个红线区,是个禁忌的话题,我和蓝月的关系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于是我脑筋急转弯,“我和蓝主任是同事关系,蓝主任是我的老主任,我是蓝主任带的兵。”

    “那你怎么会在她家里呢?”方明哲紧盯住我的眼睛。

    “方主任多虑了,按说我可以不回答你的问题,因为我没这义务,因为蓝主任和你现在没有任何关系,但为了让你心里敞亮些,我还是告诉你。”我抽了一口烟,抓起一把雪,团成一个雪球,在手里掂着,“蓝主任调走了,她的房子委托我们办公室的同事轮流去帮忙打扫,那天正好轮到我,我看电视晚了些,就睡在客厅里。还有就是,很巧这两次记者部的人就我清闲,所以蓝主任就抓我的差来看姗姗,希望你不要多想。”

    我一口一个“蓝主任”,说的轻松随意,貌似漫不经心,方明哲不由点点头,表情生动起来:“呵呵,谢谢你江记者,要不一起到屋里喝两杯再走?”

    我知道方明哲卸下了心里的包袱,虽然蓝月不是自己的女人了,但方明哲心里一定还有蓝月,不然他不会这么可疑问这个问题。

    作为男人,换个角度思考,方明哲的心思可以想象和理解。

    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证明,我的猜测果然没错,方明哲还一直深深爱着蓝月。至于他和现在姗姗的小妈为什么一直没有生孩子,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谢谢方主任,今天不了,我还有点事!”我对和方明哲喝酒没有什么兴趣。

    “那好,改天到我们单位来帮忙宣传宣传,我们系统有很多值得宣传的东西。”方明哲又热情邀请。

    我看着方明哲,听他提到工作,突然有些同情他,方明哲这个副主任当得其实很窝囊,虽然是常务二把手,但单位一把手是个喜欢操心的人,事无巨细都要管,牢牢把所有大小事都抓在手里,他基本被架空没啥事可做。

    再加上方明哲是企业改行过来的,不懂卫生业务,跟的那老板又进去了,没啥靠山,自身又缺乏基层实践经验。

    如此,卫生系统几个规模较大的医院院长都不大点方明哲,在一次场合上,我亲眼看见一个医院的老院长和方明哲讲话,带着一副老师教育学生的样子,根本就没有把方明哲当上司的意思。

    我早就知道方明哲的尴尬处境,但我还是礼貌地回答:“可以,方主任,只要你需要,没有问题!”

    然后方明哲主动伸出手。

    我犹豫了下,也伸出手。

    两个男人第二次握手,第一次是姗姗生病住院的时候我去探视。

    我不知道方明哲对我今天说的话有几分相信,也不知道方明哲在心里对我还有几分敌视和蔑视。但此刻,在我心里,方明哲对我是无所谓朋友也无所谓敌人的。

    那时我还真没怎么高看方明哲,觉得他的处境很尴尬,这主任当得太窝囊。直到后来,方明哲亲自把那几个不尊重他的院长送进去,春风得意之后,我才知道方明哲的厉害,才知道自己小看了方明哲!

    和方明哲握完手,我正要走,突然听到屋里传来姗姗稚嫩的哭喊声:“我不要布娃娃,不要小妈,我要我的妈妈,我的亲妈妈……”

    我心里一阵发酸,眼睛不由湿了,忍不住想进去抱起姗姗告诉她:“妈妈很想姗姗,妈妈很爱姗姗,大哥哥和妈妈一样都爱姗姗。”

    但我看着方明哲的眼神,理智终于战胜了感情,我知道自己不能在方明哲面前引起他的任何怀疑,我可以不在乎我和蓝月的关系大白于天下,但是蓝月在乎,我必须为蓝月负责。

    于是我冲方明哲微微一笑,咬咬牙转身离去。

    走了很远,姗姗哭喊的声音还一直在我耳边萦绕。

    路上我接到了白云的电话:“江枫,速回报社,你爸妈来了。”

    接到白云的电话,我不由上火,老天哪,这俩祖宗来干啥?

    我急忙往回赶,心里充满了忐忑不安和猜测,对可能到来的风暴,也有了几分准备。

    回到报社,我把自行车一扔就往楼上跑,一口气跑进办公室,爸妈正在沙发上拘谨地坐着,跟前放着两杯热茶,白云正笑嘻嘻地和爸妈说话。

    “爸,妈,你们啥时来的?怎么不事先和我打个电话?”我气喘吁吁地说。

    看到我,爸妈的拘谨消失了,脸上的表情也放松下来,妈站起来说:“本来呢,是想给你打个电话的,可是电话坏了……我和你爸刚到江城,打听着来了报社,正在大门口问保安,这闺女就过来了,然后把我和你爸领上来了,亏了这闺女。”

    妈边说边指指白云。

    白云笑眯眯地看着我:“嘿嘿,别谢我哈,自己人呶,大家都是同事,应该做的!”

    我猜到爸妈为何搞突然袭击,不给我事先打电话的原因,未必是电话真的坏了,他们似乎是怕我找借口不让他们来,或者躲开。

    我冲白云笑笑,转脸看着爸妈:“爸,妈,还没吃午饭吧?咱吃饭去!”

    “刚才小白闺女领我们去了你单位食堂,刚吃完!”爸说。

    我又看了看白云,肚子突然咕咕叫,想起自己还没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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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章 抽打我的灵魂和肉体

    白云突然像变戏法一样,从办公桌下面的小橱子里拿出一个饭盒递给我:“叔和婶子吃完了,这是给你的,趁热吃,辣子鸡,你最喜欢的!”

    “嘿嘿,这怎么好意思呢!”我客气了下,接着打开饭盒,香味扑鼻而来。

    “别客气,吃吧,我陪叔婶聊天。”白云笑着说。

    我狼吞虎咽吃起来。

    “慢慢吃哈,没有人和你抢!”白云温柔地说了一句,然后走到我桌前,拿过我的杯子,倒了一杯水放在我面前,“喝点水吧!”

    “让你这么操劳,真不好意思!”我边吃边说。

    爸妈在旁边看着我和白云,没说话,似乎是被我们这种亲密的同事友谊镇住了。

    我吃饭,白云就和爸妈拉家常。

    做记者时间久了,都能练就一项本事,那就是见啥人说啥话,适应力强。白云经常跑农村,对农民是很熟悉的,和我爸妈拉起家常来头头是道,家里几亩果树,啥品种,价格如何,成本高低,都说的挺内行。

    看他们三人聊得兴致勃勃,我不由赞赏了白云一眼。

    吃完饭,我提起爸妈的包裹:“爸,妈,到我宿舍去休息会。”

    爸妈站起来和白云道别,妈拉着白云的手:“小白,有时间到我们那的山里去耍,到我们家做客。”

    白云笑容可掬:“婶子,只要你欢迎,我一定会去!”

    “当然欢迎,哪能不欢迎呢,我家宝宝在这里,亏了大家照顾!”妈继续说,“往后还得同事们多担待。”

    白云得意地看我了一眼,我知道她在为知道我的小名而得意。

    然后爸妈跟我去了宿舍。

    一进宿舍,气氛骤然紧张,爸在我办公室一直忍着没有抽烟,这会应该是憋坏了,坐在床沿摸出一支烟,边抽边阴沉着脸瞪着我:“萍儿呢?”

    妈坐在爸旁边也看着我:“宝宝,你和萍儿和好了吗?”

    我坐在爸妈对面的凳子上,低头不说话。

    妈急了,过来拍我肩膀:“说话,宝宝,我和你爸天天在家等着你把萍儿带回来,这一等二等不见人,我们都急了,所以才过来看看。”

    “不是早就告诉你们了吗,我和萍儿分手了!”我瓮声瓮气地说。

    “孽子,看来你真的是要一条死胡同走到底是不是?”爸气地一下子蹦起来。

    “傻孩子,萍儿哪里不好啊,哪里比不上那比你大10岁的女人啊,你这是着了魔啊。”妈坐在那里抹眼泪,“这婆娘比男人大10岁,自古也没听说过,咱家是哪辈子做了孽,老天要惩罚我们。”

    “你说的那个女人在哪里,我和你妈去见她!”爸怒气冲冲地说,“我看她见了我是叫大哥还是叫大叔。”

    “她不在江城,在很远的外地工作。”我回答爸妈,“她是很好的女人,萍儿当然也不错,但和她不是一个类型,没法比较,反正我就是喜欢她。”

    爸气得浑身发抖:“孽子,你非要把我气死啊,告诉你,只要我不死,你就别想做这黄粱美梦。她在外地正好,时间久了不见就忘了。你现在就带我们去找萍儿,当着我和你妈的面和她和好!”

    “我不!”我不假思索地说。

    “你不,我让你不,我现在就去你单位找你上司,告你这个负心的陈世美,让你上司把你发配回老家去种地,叫你再做美梦。”爸火气很大,站起来就要出去。

    我一听害怕了,当然不是怕被发配回老家种地,而是怕这事闹大了会波及蓝月,会伤害了蓝月。我知道爸要是发起火来,一定会说到做到。

    妈也害怕了,她一定是怕我真的会被发配回家种地,那她这么多年的心血岂不是白费了,忙拉住爸,然后看着我:“宝宝,别惹你爸生气了,我和你爸好久没见萍儿了,也很想看看她,乖孩子,听妈的话,咱们去找萍儿吧。”

    我这事无计可施,,忙借坡下驴答应了爸妈。

    然后我们打车去了江城大学,很快就到了萍儿宿舍。

    到了萍儿宿舍门前,门虚掩着,我站在门口对爸妈说:“你们先进去吧。”

    爸瞪着我:“少说废话,去敲门,一起进去。”

    我正犹豫着,门开了,萍儿端着洗脸盆正要向外倒水。

    看见我和爸妈,萍儿很意外,一怔,随即苍白的脸上浮出两片红晕,不看我,却冲着爸妈叫起来:“叔,婶子,你们来了,屋里坐。”

    爸妈见了萍儿,脸色唰地阴转晴,都绽开了笑容。

    我明白,爸妈的笑一面是见了萍儿的欣喜,在他们心里,早就把萍儿当成自己闺女来疼了;另一面,是出于对萍儿的歉意,他们的儿子抛弃了人家,做爸妈的自然要觉得惭愧。

    “萍儿,我和你叔专门从老家来,特意来看你们的!”妈拉着萍儿的手边进屋边说。

    爸跟在妈的后面进了屋子。

    我跟在爸后面垂头丧气地进去。

    萍儿的房间还是一如既往的那样清洁利落,屋里还有暖气,空气中一股淡淡的中药味。

    萍儿和妈坐在床沿,我和爸坐在方凳上。

    萍儿忙着找杯子子泡茶,先给了爸妈,然后也端了一杯给我:“给你——”

    我不知道萍儿有没有看,因为我这会儿一直低着头。

    我没说话,接过水杯。

    然后爸沉默着喝茶,妈拉着萍儿的手,满脸慈祥地看着萍儿:“萍儿,看你气色不大好,是不是身子最近不大舒服?”

    “没事,我挺好!”萍儿轻笑了一下,“婶子,你和叔的身体还好吧?”

    这句话引出了话头。

    爸接过话,闷声说:“好啥好,我和你婶子身体原来一直都很好,就是最近不好了,我在喝中药,你婶子睡觉也没以前踏实了。”

    “怎么了?”萍儿看看爸,又看看妈。

    妈没有说话,拉着萍儿的手,用疼爱的目光看着萍儿。

    “还不是让这个不成器的东西气的!”爸站起来,伸手指着我,“这个孽子,刚找到工作就当了陈世美。萍儿,今儿个我和你婶子来,是专门带他来认错的,让你俩和好的。”

    “萍儿,宝宝着了魔,上了邪路,他要是敢带别的女人进家,我第一个不答应,我们老江家的儿媳妇,只认你。”妈也接着说,“宝宝中了邪欺负你,他不对,你不要生他气,今儿个就让他当着我和你叔的面给你认错,你们俩就和好吧,还像以往那样。等过年的时候,你到婶子家,我给你做好吃的。”

    萍儿没有说话,看看爸,看看妈,又看看我,眼圈倏地红了,突然扑到我妈的怀里痛哭起来。

    萍儿哭得撕心裂肺,哭得万分委屈,仿佛要把这些日子的所有积郁和悲伤都哭出来。

    妈搂着萍儿不禁抹起了眼泪,爸站在旁边不住摇头叹息。

    我如坐针毡,很难过于萍儿的哭泣,萍儿和我这么多年,我还从没有听她这么撕心裂肺地哭过。

    我心里一阵阵酸楚,对萍儿充满了愧疚和怜惜,但我心里更多的是矛盾,更大的是对蓝月坚定执着的爱。

    对蓝月的爱坚决压倒了对萍儿的歉疚。

    在这一刻,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此生无论生和死,无论爱和恨,无论分还是合,无论风还是雨,无论未来我和蓝月能否在一起,我对蓝月的情,对蓝月的爱,永远都不会泯灭,不会褪色,不会枯竭。

    爸妈带我来道歉的和好之旅,反而愈发激发了我的叛逆,愈发坚定了我对蓝月的爱情信念,我当然也就不可能按照爸妈的意愿和萍儿和好。

    等萍儿终于哭完,等妈用热毛巾给萍儿擦拭完红肿的眼睛,妈看着我:“宝宝,入了邪道,回来就好,今儿个你当着我和你爸的面保证,以后好好待萍儿,不再和那个女人交往。”

    爸也看着我:“说话,给萍儿赔礼,和萍儿和好!”

    我固执地抬起头,看着一侧的墙壁,嘴里轻轻吐出5个字:“萍儿,很抱歉!”

    “说,快接着说!”妈催促着我,搂着萍儿的肩膀,萍儿的身体仍在轻微地抽搐,眼神紧张地看着地面。

    我一咬牙,又说出5个字:“萍儿,忘记我!”

    萍儿的身体微微一颤,接着就闭上眼睛,瘫倒在妈的怀里。

    “宝宝啊,作孽呀!”妈指责完我,又忙去安慰萍儿。

    我的话引发了爸的怒火,爸抬脚就冲我坐的凳子踹过来,大吼一声:“孽子,给我跪下!”

    我“噗通”跪在爸的面前,脖子直梗梗的。

    爸脱下鞋子,老汉布鞋的鞋底开始雨点般落到我的背上。

    我使劲咬住牙根,不躲闪也不吭声,任凭爸狠狠用鞋底抽打我的灵魂和肉体。

    萍儿清醒过来,忙扑过来护住我的身体:“叔,别打他,别打……”

    爸也打累了,蹲在地上扑哧扑哧喘粗气,又唉声叹气:“家门不幸啊,出了这么不肖的逆子。”

    “孩子,你这中了啥邪啊,怎么这么久还不回头。”妈在旁边抹眼泪。

    我跪在地上不动,推开萍儿的身体,一遍遍倔强地说:“我没中邪,我就是没中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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