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维纳斯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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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节

    第220章 哭泣的白云

    胡静这话激起了我的万丈怒火,我想起胡静曾经对蓝月的巨大伤害,想起了胡静是借助我伤害的蓝月,想起了我深深铭刻在心间的蓝月被胡静差点毁灭,想起我自己一直发誓要为蓝月报仇的心愿,想起自己如今被扫地出门,而这目标还没有实现。

    “你刚才说我是靠卖逼挣钱,尼玛,我看这个臭婊子才是靠卖逼升晋升呢!”胡静继续滔滔不绝,“不用她猖狂,我看她能嚣张几天,你看着,我非整死她不可,只要她落到我手里,整不死她我就不姓胡,老娘黑白两道通吃,不信整不死这个骚货。”

    “操尼玛,闭上你的烂嘴!”我狂吼一声从床上蹦起来,吓得胡静后退几步到了门口。

    我想着胡静刚说的这些话,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借着一肚子二锅头,大脑里极度的仇恨开始扩散,恶向胆边伸,伸手就去抽屉里摸那把弹簧刀。

    胡静一看我发疯发狂的样子,退到门边,手开始拉门。

    我摸出弹簧刀,一按开关,“啪——”弹出闪着寒光的刀身,想也不想,狠狠将刀子向胡静身上甩去——

    狡猾的胡静见我的刀出鞘,就已经开始拉门往外闪,她一定知道,我发狂的时候是不能硬碰硬的。

    当我的刀子在5米开外直飞胡静的时候,这个臭婊子已经拉门而出,同时门被关上。

    “啪——”刀子直直地插进了门板,刀身在颤抖中发出嗡嗡的回声,门外传来胡静的惊叫和匆忙逃离的脚步声。

    如果胡静走慢了,我今天真可能会杀了胡静。

    对于一个处于绝境的人而言,没有什么不敢的。平时人之所以有理智,是因为进退自如,而当一个人在万念俱灰的时候,相信什么事都可以做出来。

    胡静这时候又触犯了我最敏感的神经,她竟然在我面前敢如此侮辱蓝月,这比侮辱我要严重一百倍,我绝对不允许胡静这么肆意侮辱蓝月。

    我过去拔出刀子,开门就追赶胡静,心里恨得想杀了她。

    等我追到院子门口,胡静已经开车跑出几十米了。

    这个婊子速度还不慢。

    我拿着刀子慢慢走回宿舍。

    这时天色黑了,冷冷的夜开始降临。

    我回到冷寂的宿舍,呆呆站在屋子中间,看着手里的刀子,酒意开始消退,大脑开始清醒。

    刚才我要是真杀了胡静,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从今天胡静的话里,她对蓝月一直很嫉恨,想整蓝月的心思一直没停止。

    她想整死蓝月,就因为蓝月比她强,什么都比她强,从外表到能力,从工作到生活,甚至包括我。

    这个女人为什么要这么恶毒?

    我呆呆站立着,一动不动。

    突然我心里很想蓝月,很想很想。

    可我知道,蓝月不在我身边,也不在江城,如果她在,一定会第一时间来看我。

    蓝月一定不会扔下我的。

    我又想起了萍儿,心里突然有些奇怪,萍儿今天怎么没有给我发短信呢?哦,对了,萍儿下乡进山实践去了,要过几天才回来,山里没信号,是没办法发短信打电话的。

    亲爱的蓝月和萍儿,你们知道我此刻的遭遇吗?你们知道此刻我多想你们吗?你们知道此刻我多想有亲人在我身边吗?你们是我的亲人啊。

    我心里孤独而悲凉地嚎叫着,一遍又一遍。

    我继续在屋子里喝闷酒抽闷烟。

    剩下的半瓶二锅头也被我喝光,地上遍布我抽完的烟头,整个宿舍里一片狼藉,布满了浓厚的烟酒味。

    我昏沉沉晕乎乎再次栽倒在床上,麻醉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床头灯依旧亮着,四周一片寂静。

    看看时间,午夜一点了。

    我爬起来,用冷水洗了把脸,晃晃被酒精侵蚀地疼痛的脑袋,出了宿舍,直往办公室而去。

    我想趁没人在的时候,把自己的东西收拾走。

    院子里静悄悄的,办公大楼黑乎乎的,只有总编室还亮着灯光,那是上夜班的编辑在忙碌。

    我直接上楼,到了办公室门口,悄悄打开门进去,回身轻轻关上。

    我正要开灯,突然听见屋子里有女人哽咽哭泣的声音。

    声音不大,但是在深夜里很清晰。

    我一愣,打开灯,一看是白云,正趴在办公桌上抽咽,地上都是擦鼻涕的纸团。

    白云听见动静,抬起头,满面泪痕的眼睛看着我,一时有些意外。

    我知道白云为什么深更半夜在办公室里哭,可是我管不了那么多,我没办法帮她,因为她先要挟我的。

    我不做声,走向办公桌开始收拾东西,将属于我的书籍和文件装进一个袋子里。

    白云坐在那里,默不作声看着,不时抽噎一下。

    我很快收拾完东西,提起袋子站起来,看了白云一眼:“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去休息了,我走了,再见,感谢这2年你对我的支持和帮助,明天请代我向同事们告别,祝大家工作顺利。”

    我说的很伤感很沉重。

    说完我转身就走。

    “你等等。”白云突然说。

    我站住,没有回头:“还有事吗?”

    “我……今天可能我伤了你的自尊了。”白云嘶哑着声音,“对不起,我不该那么说。”

    “没什么,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是我不识抬举。”我沉声说道,“今后记者部就由你来主持了,祝你成功。”

    此刻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无法说出什么。

    我说完又要走。

    “等一下。”白云站起来,走到我背后,突然伸开胳膊搂住了我的腰,将脸紧贴在我的后背,哭起来,“你……你真的就这么走了?你……你真的要走了?”

    我心里很伤感,任由白云抱着我哭,一会说:“凡事偶然之中有必然,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都是注定的,我真的要走了,希望你好好生活,好好工作。忘了我吧。”

    “可我做不到,做不到,做不到……”白云喃喃重复着,声音里充满了痛苦和哀愁。

    “时间可以带走一切,所有的过去和难忘,都会随着时间慢慢流逝,你会有新的生活,会找到真正适合你的人,我和你是不合适的,我必须也只能选择萍儿,我唯一的选择就是萍儿,你是个好女孩,可我们之间注定是不可能的,希望我们以后可以做永远的朋友。”我说。

    “可我无法忘记,我不会忘记,永远也不能忘记,这2年的刻骨铭心,这两年的欢笑悲忧,这2年和你在一起的分分秒秒,我知道你不爱我,可我爱你,我是那么那么爱你,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和你在一起?”

    “就因为我心里已经有了别的女人,我心里不可能再容纳其他女人。”我重重地出了口气,挣开白云的环抱,“今天我对你很粗暴,对不起,我伤害了你,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吧。”

    “我不想回去,回去也一样睡不着。”白云转到我跟前,看着我,“你满嘴酒气,还没吃饭吧,今天一直没吃饭吧。你在宿舍里,没人给你做饭,没人给你送饭,我也一天没吃了,我们一起去吃夜宵好吗?求求你,我们一起吃顿饭行吗?”

    此时我的肚子里空空如也,只有酒精在逛游,胃里很饿很难受,听白云这么说,回答道:“好吧,可这个时间,没地方吃饭了,夜市也都打烊了。”

    “去我宿舍,我做给你吃。”白云用恳求的目光看着我,“我宿舍里有好吃的,很快就可以做好的,好吗?”

    看着白云的眼光,我虽然没食欲,可是肚子在咕咕叫,而且面对白云最后的请求,我无法再拒绝,就点点头。

    白云看我同意了,抿抿嘴唇:“谢谢你!”

    我无言,不知道白云为什么要谢我。

    我跟着白云,到了白云的单身宿舍。

    进了宿舍,白云忙乎起来,用电炉子做鸡蛋面。

    我木木地坐在白云写字台前的椅子上,呆呆地看着白云来回忙碌。

    很快白云做好了鸡蛋面,端到写字台前,对我努力笑了下:“吃吧!”

    我看了看白云:“你也吃!”

    “嗯……”白云答应着,自己也弄了一碗面条,做在床沿,放在写字台上,低头默默吃起来。

    我吃不出白云做的面条是什么味道,狼吞虎咽很快就吃光了一碗。

    白云这会吃的很慢,看我吃完了,又给我盛了一碗,轻声说道:“慢慢吃,别噎着。”

    我听话,保持正常速度吃起来。

    白云不吃了,放下筷子,默默地看着我吃。

    “好吃吗?”白云一会问我。

    我点点头。

    白云沉默一会又问了一句:“你说你心里有别的女人了,你的女人是谁?能告诉我吗?”

    我抬头看着白云,不说话。

    我很疑惑白云怎么会这么问,依照她的了解,我既然说心里有女人了,那就一定是萍儿,这个理所当然,还用问吗?可白云既然这么问,那就肯定是有怀疑的。

    果然白云又说了:“江枫,我说了你别生气,我总觉得你心里的女人不是萍儿,你心里还另有别的女人,当然那女人肯定不是我……”

    说到这里,白云惨然一笑:“我知道我是不会有那福分的,可她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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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6章 结束单身生涯

    老五继续说:你可以静下心来想一想,这些人最终获得了什么?是金钱还是名声?没有,什么都没有,唯一支撑他们的就是梦想,晋升的梦想,往上爬的梦想。为此这些人要不辞辛苦地做努力状,昧着良心做着说着各种违心的事违心的话,卑躬屈膝巴结上司,带着面具在圈子的舞台上演出着一幕幕丑剧,然而最终,大多数人仍然不过是牺牲品,仍然不过是为极少数人所利用的牺牲品。

    每日,这些人穿着体面的衣服,带着矜持而高傲的神情,步入自以为神圣的大楼,开始着自以为高人一等的职业。但在我看来,他们很可怜,他们的内心其实很虚,只能靠这个表面的光环来掩饰自己。他们大多数人要权没权,要钱没钱,没权还要做很牛的样子,没钱还要做很神气的态度,真正有权有钱的不过是这群体中的极少数,他们的权来自于制度,他们的钱来自于不正当渠道,是权带来的。

    对于圈子里大多数人而言,只有奋斗到退休时刻,才都做看破红尘看破圈子幡然醒悟状,才开始感慨圈子的无聊无奈和无味,因为到老了他们才发现,自己几十年一事无成,除了坐办公室喝茶聊天巴结上司勾心斗角,别的什么都不会,没有任何专长,离开了圈子他们就是废人,这个社会的废人。

    而就是那极少数的人,其实他们内心深处是不安的,原因自己最清楚,他们明白,说不定哪一天厄运就会来临,他们手中的钱会将他们送进人生的另一个天地,他们手里的钱成为悬在他们头上的一把刀,这把刀随时都会落下……所以我觉得很悲哀,更悲哀的是你,你竟然会为了自己被排除出这个圈子而痛不欲生,而绝望悲哀,哼,要是我说啊,六弟,我觉得该为你祝贺,祝贺你的新生……”

    老五侃侃而谈,我默不作声听着。

    我觉得老五说的或许有道理,老五虽然在商界,却对那个圈子看的如此透彻,让我很吃惊。

    虽然我不反对老五的观点,但我心里仍然不肯从属老五的意见,我固执地认为,我不会是这个圈子里的大多数,我能跻身那极少数,但我不会去做违背底线的事。

    拼搏奋斗,做人上人,光宗耀祖指点江山,是我的追求和理想,我不服输,既然做了这个事业,既然进了这个圈子,我就要干出成绩。我不认为自己会是一个失败者,会成为那默默无闻的大多数,我坚信自己会爬到一个相对的高度,相对圈子里金字塔的顶端。

    但这一切都成为昨日黄花,都已经灰飞烟灭。

    我不服,不甘心,不认输。

    但现在我无能为力,不服不行。

    我只能面对现实,虽然我依旧桀骜而执着地不愿认输。

    “老六,你现在解脱了,不要这么一副熊样,不要去留恋所谓虚伪虚荣的光环,在那圈子里混一辈子,最后能得到什么?什么都得不到,退休后就是一个圈子遗梦而已……”老五继续说。

    我不反驳老五的话,我知道老五说的有道理,他是在开导我,让我想通想开。

    不管我心里愿不愿意,我知道,我现在只能去想开,想不开也得想开,因为我没退路。

    于是我努力让自己接受老五的观点,努力去想通自己心里的纠结。

    虽然我知道短时间内不可能想通,我脑子里根深蒂固的纠结不可能这么快解开。但我必须去想去解,因为我无路可走。

    我开始艰难地尝试着去接受老五的观点,我不知道自己需要多久能想通,或许这一辈子都想不通。

    人最难的是战胜自己,在我人生的路口,我感觉自己似乎无法战胜自己,虽然我开始去努力。

    我总是不甘心失败,不甘心在为理想而奋斗的半途而废,不甘心!

    理想和现实之间的矛盾,让我内心极度痛苦。

    老五又说:“当然,我并不是说混那圈子就一定不好,再说了,你这个报社,也算不上纯圈子,算是半个圈子吧,报社的很多业务还是很能锻炼人的,起码能掌握一个特长,会写东西,还能学会做经济管理,报业未来的发展趋势其实就是企业化管理,这是大势所趋,你要是在报社里混好了,也不是坏事。

    但现实已经是这样,已经无法改变,那你就必须得适应改变自己,尝试新的途径,人生总要拼搏奋斗,这条路不通,还有别的路,只要努力做,理想总会实现的。我看,你学学创业也不错,等萍儿学习结束,你学着办学校,做萍儿的贤内助,不是很好嘛?做生意赚大钱不丢人,比混圈子的发财好多了,起码这钱来的正,用的安心。

    当然,你要放下那所谓的记者部的主任的臭架子,扑下身子去做,放下包袱,开动机器。做生意不会不懂不要紧,我教你,钱不够也没问题,我借给你,赞助也行。总之,只要你想做,一切都没问题。看你今天这熊样,我还以为天塌下来了呢,靠,别给我丢人了,多大个鸟事,要不是看你心思没通,我要设宴为你祝贺”

    我苦笑看着老五,没说话。

    这会儿,萍儿和英姐一直在认真听着,英姐插话道:“老五哪,看不出你肚子里这么有货,见解这么深厚,看地这么开通,让我不禁刮目相看了哇。”

    “这是理论和实践结合的结果啊,我经常看书呢,看那些商战和圈子搏弈的书,我觉得那圈子比商场可怕,比商场虚伪奸诈,圈子里的人活得太累了,还是经商好,自由自在,手里又有钱花,多爽。”老五说,“唉,看看我可怜的老六,为了混所谓的圈子,为了所谓的梦想破灭,就这么灰心丧气的样子,我好感慨,好郁闷,好不开心。”

    “行了老五,闭上你的嘴巴。”萍儿说,“枫哥这是突遭闷棍,还没回过神来呢,思路转型也需要实践的好吧,慢慢来好吧。”

    萍儿在帮我说话,可我分明听出,萍儿也是同意老五观点的。

    “那不说这事了,我今晚做东请大家吃饭,好不好?”老五说。

    “好!”英姐看着萍儿说,“萍儿,想吃什么快说,宰老五的好机会,别放过了。”

    萍儿赶紧问我:“枫哥,宰你狗屁五哥的好机会,你想吃啥?”

    “随便,什么都行。”我说。

    “快想啊,不然我就请大家夜排档了!”老五晃动着脑袋逗萍儿。

    “我想想啊……”萍儿咬着嘴唇,看着英姐,“英姐,你也想,快啊。”

    “吃西餐吧。”英姐对萍儿说。

    “行,我想吃牛扒了。”萍儿赞同,又看着我,“枫哥你说呢?”

    我点头。

    “那好,就这么定了,我提前订位子!”老五说。

    萍儿这时看看表,站起来:“哎呀,时间不早了,我们要去取照片了。”

    “取照片干嘛?”英姐问萍儿,“这个还用这么急吗?”

    “急啊,今天下午我们要登记的。”萍儿脱口而出。

    “呀,你们要登记了!”英姐叫起来。

    老五一愣神,看着我和萍儿:“哦,今天去登记?”

    “是啊,就是今天。”萍儿拉着我站起来,幸福地靠着我的肩膀,“我们今天就要去登记哦。”

    “啊哈!”英姐又叫起来,“死丫头,保密工作做地这么好,我竟然事先一点都不知道。”

    “嘻嘻,我也是刚决定下来,今天早上才告诉枫哥的。”萍儿拉着我的胳膊晃着。

    老五也站起来,看着我们:“好,好啊,这一天终于到了,终于来到了。”

    老五的话我听不懂是什么意思,是祝福呢?还是感慨失落?

    老五咬咬嘴唇,看着我:“老六,祝贺你,好好珍惜,好好对待萍儿,好好生活,好好把今后的路走下去。你小子很幸运,萍儿能嫁给你,是你的福气,当然,萍儿能幸福,也是萍儿的福气。能看到你们的幸福,我会很开心,很幸福。”

    我没有说话,重重点点头,和老五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老五张开臂膀,将我和萍儿紧紧抱在一起,低声说了一句话:“兄弟,弟妹,加油,奋斗,永久!”

    英姐站在旁边,喜悦和祝福的神情间突然有些失落和恍惚。

    我不知道英姐的失落和恍惚是为什么,是为谁?

    一会老五放开我们笑道:“看来我今晚请客请对了,正好为你们祝贺。”

    “你们什么时候办婚礼?”英姐问我们。

    萍儿和我互相看了一眼,萍儿说:“时间待定,不过不会很久,到时候我们想回老家办婚礼。”

    “那城里的同事、朋友贺同学呢?大家可是都想喝你们喜酒的。”英姐说。

    “嗨,这个简单了,在城里找家酒店,在老家办完婚礼回来,再专门请客不就行了。”老五说,“嘿嘿,你们办婚礼的时候,我怎么着也得混个伴郎当当吧,这伴娘,我看英姐干吧。”

    “胡扯什么你!”英姐亲昵地打了老五肩膀一下,“我这人老珠黄的人了,哪能当伴娘啊,到时候,伴娘要找漂亮小姑娘呢。”

    “我没感觉到你哪里老,我看你打扮一下,仍然和小姑娘一样。”老五说。

    英姐开心地笑了。

    萍儿开心地看着老五和英姐:“嘻嘻,现在这么早,你们就开始琢磨这些了啊,不和你们说了,我们要去了。”

    说着萍儿拉着我就走。

    “去吧,一对小鸳鸯,别忘了晚上的西餐哦,6点不见不散,广场东北角的西餐厅。”老五说道。

    告别老五和英姐,我和萍儿去取照片,然后登记。

    登记很顺利,很快就办完了。

    从工作人员手里接过那红红结婚证的时候,我竟然有些无措,心里闪过一丝怪怪的感觉,觉得自己好像好没有做好充分准备,就稀里糊涂地结束了单身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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