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维纳斯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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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节

    第317章 凌乱的战场

    “萍儿,你一直在学校,没接触过真正的社会,这个社会并不像你从新闻联播里看地那么美好,社会很复杂,社会上的人更复杂,什么样的人都有,坏人很多的。”我看着萍儿说,“现在的社会,很多人为了追逐名利不惜一切,甚至包括做人的基本底线。胡静就是这样的人,为了金钱和地位,还有名誉和利益,她什么都能做出来,所以我不想让你和她接近。”

    萍儿点点头:“我真的没想到,胡静会是这样的人,她竟然还做这个,她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也太败坏自己的威信和名声了吧。”

    “呵呵,你是见得少啊,我经常接触圈子里的人,知道的多,其实那些经常出头露面人五人六的所谓大人物,白天人前个个神态严谨,大义凛然,都是一副公而忘私的神态,可一到了晚上到了人后,就会露出一副肮脏贪婪的嘴脸,他们的价值观人生观,比起普通老百姓来差远了,他们才是社会的真正垃圾。胡静不过是其中的一个代表而已,是我们见到的一个而已,还有很多我们见不到的,甚至永远都不知道的。”我抚摸着萍儿的肩膀说。

    “也未必都是吧,我看楚哥方明哲他们,也是大人物,可是不都是很好的人吗?”萍儿说。

    “呵呵,当然未必都是,但少数人的行为可是能败坏一大片的,方明哲和楚哥,我当然相信他们是好人,我宁愿相信他们都是好人,我希望这个社会上好人多一些。”我说,“那些被抓获的人,出事前个个不都是好人的样子吗,哪个会想到他们会成为社会的蛀虫,会包养那么多女人,会有那么奢侈糜烂的生活呢?这就是知人面不知人心。”

    “哦,枫哥你说,胡静难道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她就没有好的一面?”萍儿说。

    我说:“好与坏都是相对的,我当然不认为胡静没有好的一面,或许她会是个好母亲,或许她会是个好女儿,我知道看人是要辩证去看的。但凡事因人而异,对于你而言,和胡静这样的人接触交朋友,是危险的,胡静或许适合和其他人交往,但绝对不适合和你交往,明白我的意思吗?”

    “知道了,我今后尽量少和她接触就是了,那个店我再也不会去的,那些酒场我是绝对不会参加的,你放心好了枫哥。”萍儿说。

    我点点头:“我希望你能和胡静彻底断绝一切来往,就当不认识这个人。”

    萍儿说:“那……那需要慢慢来吧,我渐渐远离她是需要时间的,一下子就不理她,得罪了她也不好吧,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呢。”

    萍儿说的有道理,我点点头:“好吧,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我相信你会看清黑白的,今天你拒绝去她的酒场,很好,提出严重表扬,今后要继续发扬。”

    听见我的表扬,萍儿高兴了,又和我黏糊起来……

    因为第二天不用上班,又加上这几日我一直很忙,和萍儿没大温存,所以周末的夜晚很舒适,做那事很从容很放开,我们亲热了很久,很晚才睡。

    我睡得很沉,做梦了,梦见了蓝月,梦见了和蓝月在她的家里,在她卧室的床上和她做那事的情景……

    突然蓝月一把推开我,猛地坐起来,到处张望,失声叫起来:“姗姗,姗姗呢,姗姗到哪儿去了?”

    接着蓝月穿衣下床,疯了一般在各间屋子里奔走,绝望而焦急地叫着:“姗姗,姗姗呢,我的宝贝女儿哪儿去了?”

    我随着蓝月寻找,可是却找不到姗姗。

    “姗姗到哪儿去了,她明明是在家里的,怎么就不见了呢?”蓝月突然一下子扑到我的怀里,埋头嚎啕哭起来,“我的女儿不见了,姗姗不见了,姗姗……姗姗……”

    蓝月的脸挤压着我的胸脯,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一下子醒了,大口喘着气。

    天亮了,雪过天晴,窗外阳光明媚。

    萍儿正将脑袋放在我的胸口,睡得正香。

    原来这是个梦,我擦擦额头的汗,慢慢调整着呼吸,心里蓦地想起了吴晓佩,想起了姗姗。

    我的心又沉重起来。

    正在这时有人敲门。

    我忙穿衣去开门,一看是英姐和老五。

    “太阳照屁股了,还不起床!”英姐大大咧咧地说着,进屋:“萍儿还没起啊,懒虫!”

    说着英姐进了卧室:“小懒虫,起床了……”

    “哎呀,是你们啊,嘻嘻,我这就起床啦。”萍儿慵懒的声音。

    我突然想起昨夜我和萍儿战斗的残留物还没来接打扫,地上还都是卫生纸,房间里也还有那种特殊的味道,不由心里有些尴尬。

    英姐接着出来,冲我诡秘一笑:“看来昨晚你们两口子折腾地不轻啊,这欢度周末,也得有个度吧,别透支了身体哦……萍儿,走两步,我看看还能走路不?”

    我尴尬地笑起来,老五也嘿嘿笑了。

    这时萍儿也起床了,出来的时候正好听见英姐的话,脸腾就红了,急忙回卧室打扫战场,接着去了卫生间。

    我和萍儿洗漱完毕,英姐说:“今天你俩没事吧?”

    “有啊,我们要打算出去逛街购物的,枫哥发了5000块钱的奖金,我们要出去买衣服呢!”萍儿说。

    “啊哈,好啊,我今天来就是要约你一起出去逛街的。”英姐一拍手,“外面雪停了,公交不方便,这不,我找了专职司机,专门为我们服务的。”

    说着英姐指了指老五。

    “好啊,正好大家一起出去玩,太好了!”萍儿拍手笑起来。

    于是大家在我家简单吃了早餐,然后就一起下楼出门。

    雪停了,外面一片银装素裹的世界,阳光照耀下,有些晃眼。

    老五开着车,我们一起去了市中心的商业街,悠闲地逛街购物。

    本来说好是给萍儿买东西的,萍儿看中了一件名牌男式风衣,非要给我先买,一件风衣就花去了3000多元。然后萍儿自己才买了一件套装。

    老五和英姐也买了几件衣服。

    买的东西不多,逛街的时间却不短,英姐和萍儿兴致勃勃地一家一家走,边走边看,我和老五懒散散地跟在后面,边聊天。

    “志远兄最近在公司做的怎么样?”我问老五。

    “非常棒!”老五说,“志远老兄来的时间不长,业务却做了很多,开发大客户能力很强,才半个月,已经开发了3家大客户了,我想提拔他做业务部经理,他这个人心太好,不愿将原来的业务部经理挤下去,不干。我想了下,决定成立一个大客户业务部,专门给他成立,让他做大客部经理。”

    “我靠,志远兄能干,你心眼也不少啊。”我说,“你这办法不错,既留住了人才,协调了关系,还发展扩大了业务,壮大了公司实力。”

    “呵呵,这就叫根据实际情况决定工作方针嘛,我的宗旨就是:人尽其才,物尽其用,最大限度发挥人才的作用,管理出效益,管理出生产力啊。”老五得意地说。

    “算你能,不过,志远兄的志向可不仅仅是要做你的大客户部经理哦。”我说,“他可是个有鸿鹄之志的人,最终是想创立自己的事业的。”

    “这个我知道,也理解,在我这里,他干一天是一天,什么时候觉得时机合适了,想自己单干,我支持拥护,会尽力帮他的,就算是他把客户带走了也没关系,大家都是朋友,肥水没流外人田嘛,哈哈……”老五豁达地笑着。

    “行,你小子心胸开阔,够哥们儿!”我说。

    “其实我觉得,蓝志远身上有蓝月的影子,特别是那股干事业的灵活和韧劲儿,那股执着和坚决的劲儿。不凭别的,就凭这一点,我就相信他们是姐弟俩。”老五说,“我给你说啊,老六,我敢打包票,要是蓝月来经商啊,绝对是个好手。蓝月这人我感觉出来了,能力超群,不光是混那个圈子,做什么都行,就好比是金子,放哪里都会发光,这样的能人在圈子里混,真的太可惜了。”

    “呵呵……”听见老五夸赞蓝月,我开心地笑起来。

    “你傻笑什么?这么开心!”老五问我。

    我看了一眼旁边正在试衣服的英姐和萍儿,闭了嘴巴:“没什么,我就喜欢笑,你管呢!”

    老五也看看萍儿和英姐,突然莫名其妙叹息一声。

    “好好的你叹什么气?”我问老五。

    老五白了我一眼:“没什么,我就喜欢叹气,你管呢?”

    “少年壮志不言愁,小子,别像个老人筋,叹气那是50岁以后的事。”我故作轻松地说。

    “行了,少来,你还说我。”老五斜眼看着我,“老六,说实话,我估计你叹气的时候比我多吧,虽然我没看到。”

    老五的话触动了我的心弦,我掩饰地笑了下:“行了,不谈这个,好好的天气,还有两位大美女,谈这个干吗呢?”

    说着我走上前去,站到萍儿身边,看萍儿兴致盎然地试穿衣服。

    老五摇摇头苦笑了下,没再说什么。

    逛到中午,萍儿和英姐终于累了,连连叫饿,我们就去附近一家酒店的大厅去吃饭。

    酒店门口张灯结彩,人流拥挤,原来正举办婚宴。

    我们找个大厅一个角落,点了饭菜,没要酒,吃起来。

    吃完饭我去洗手间,刚上楼梯,遇见了正在往下走的纪剑,他浑身酒气,走路一摇一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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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8章 车祸

    见了我,纪剑笑着:“江主任,你也是来喝喜酒的?”

    “呵呵,我不是喝喜酒的,是来这里用餐的。”我笑着,“我还不知道新娘新郎是谁呢,咋喝啊。”

    “呵呵,今天是我顶头上司的公子结婚啊,我一大早就来了,忙乎婚礼事项,这不刚喝完酒呢。”纪剑笑着,“好了,我走了,再见。”

    “再见。”我看着纪剑一摇一晃地向后院的停车场走去。

    我回来后,萍儿他们也吃完了,我去结账,老五去开车,然后大家离开酒店。

    路上的雪还没化,被车辆扎成了雪泥,又结冰了,走在上面很容易打滑。

    老五小心翼翼地开着车,生怕车子打滑失控。

    因为大雪,天气又冷,路上来往的车辆很少,但都开得很慢,路边有零散的行人在走着。

    “这里离我公司不远,各位,去喝茶如何?”老五说。

    “枫哥,你说呢?”萍儿看着我。

    “好的。”我点点头。

    “好的,老五!”萍儿赶紧回答。

    “呵呵,萍儿是江枫的小鹦鹉啊,就会学舌。”英姐笑着。

    大家都笑起来。

    正在这时,一辆轿车突然飞快地从我们车身边超过去,吓了老五一跳。

    “尼玛,不要命了,不怕打滑撞树上啊!”老五骂道。

    我扫了一眼车牌号,这不是纪剑的车吗?跑这么快干嘛?

    我刚要说话,却看见这辆车在前面一个斜冲刺,直向路边猛冲过去,车头撞向路边正在走的一个穿红羽绒服的女人。

    “呀——”我失声叫出来。

    “啊——”车外传来一声女人的惨叫。

    我看到那辆车将那女人撞倒,然后又斜插撞到了路边的一棵很粗的法桐上,发出一声惊心的响声,才停下来。

    老五急忙刹车,车子侧滑到路边停了下来,停在了纪剑的车后面。

    “出车祸了!”老五惊叫一声,接着就下车。

    我也迅速下车。

    萍儿和英姐也打开车门跑过去。

    我们过去一看,那个穿红羽绒服的女人被撞得很惨,躺在雪地上一动不动,鲜血正汩汩从头部和脸部流出来,渗透到雪里。

    “啊——”萍儿吓得脸都白了,捂住嘴巴,两眼睁得溜圆,充满惧色。

    “快救人。”我忙说了一句,“老五,去开车门。”

    我弯腰抱起那女人,女人没有任何反应,像是死了一样。

    我心里有些害怕,会不会撞死了啊!

    我来不及多想,抱起女人就往老五车上跑,老五已经打开了后车门。

    这时,我顺便扫视了一眼肇事车辆,车果然是纪剑开的,不过这会他已经打开车门,快速离开车往远处疾走,同时掏出手机……

    我不知道纪剑有没有看见我,也不及多想,救人要紧,急忙把女人抱到车后座,关上车门对老五说:“快,去医院!”

    萍儿和英姐没上车,站在那里看护现场。

    老五发动车,疾奔江城第一医院。

    路上那女人突然呻吟了一声,我一喜,还没死,还有知觉。

    那女人身上的血弄了我一身,老五车上也是。

    到了江城第一医院,我抱起那女人直奔门诊急救室,老五协同。

    等医生和护士将女人接过去,我才松了口气,蹲在地上,突然直想吐。

    这时一个护士过来问:“你们是不是受伤者的家属?”

    “不是,这女人是车祸被撞的,我们是路过的行人!”老五说。

    “哦,做好事的。”护士说,“现在需要拍片,你们推她去。”

    我和老五急忙推着带轮子的病床,去拍片。

    拍完片,那女人又进了急救室。

    我和老五站在急救室门口,互相看看,老五说:“我靠,那车太猛了,这女人不死也得残废。”

    “别胡说了。”我蹲在地上,“这女人还不知道是干嘛的,她家里人还不知道呢。”

    说完,我突然想起那女人的小包还在老五车上,急忙和老五去车上拿包,打开一看,里面有工作证,原来这女人是在科技馆上班的,叫司马蓉。

    又翻出一个小本本,里面有写的几个电话号码,上面第一个是哥哥,于是我急忙摸出手机,拨打这个号码。

    电话很快拨通了,里面传来一个男人沉稳的声音:“喂——哪里?”

    听这口气,很像是个有身份人的口吻,我忙说:“你好,你是司马蓉的哥哥吗?”

    “是的,你是干嘛的,什么事?”对方说。

    “你妹妹出车祸了,现在在江城第一医院急救室,我是江城报社的,我姓江,正好路过车祸现场,将她送到了医院,你抓紧过来看看吧。”

    “啊——”对方显然是吓了一跳,忙说,“人怎么样了?伤势严重不?”

    “很严重,流了很多血,现在在门诊急救室!”我说。

    “好,我马上就去!”对方匆匆挂了电话。

    20分钟后,一个中年男子急匆匆赶到了急救室门口,我一看认识他,是电厂的司马厂长,开会的时候见过他发言。我认识他,但是他却不会认识我。

    “喂,来这里!”我迎上前去说话。

    我浑身是血的样子显然把司马厂长吓了一跳,看着我,又看看老五:“你是——”

    “我是江城报社的,姓江,我刚才给你打电话的。”我简单地说道。

    “哦,谢谢你!”司马厂长和我握手,然后急问:“怎么样了?”

    “正在急救室。”我说。

    “哦……”司马厂长又急忙走到急救室门口,往里看。

    接着出来一个大夫,看着司马:“你是伤者的家属?”

    “是的,我是她哥哥,她是我小妹!”司马忙点头,“大夫,怎么样了?”

    大夫一脸严肃,看着司马:“请跟我来!”

    大夫说着就往办公室走,司马忙跟上去,我和老五也跟了过去,想知道伤情如何。

    “你妹妹被撞得很厉害,脑部受到剧烈震荡,根据拍片的结果看,大脑里面成混沌状态,需要马上进行开颅手术。而且出血很多,再晚来一会,光出血就会没救了。”大夫说,“幸亏了这两个小伙子。”

    说着,大夫看了看我和老五。

    “啊……”司马吃了一惊,又感激地看了我和老五一眼,然后急问大夫,“大夫,那头部的伤势……”

    “这个需要根据手术的情况而定。”大夫说,“我先给你说明白,弄不好可能是植物人,我们需要马上手术,你来签字吧。”

    司马厂长伸出哆嗦的手签字,我和老五悄悄出来。

    “走吧,家属来了,我们就不用操心了。”我说。

    “回现场去,萍儿和英姐还在那里等着呢。”老五说,“尼玛,那个肇事的司机不知还在不在?刚才我们来的时候我好像看见他正在往远处跑,估计是吓跑了,撞了人,不赶紧救人,却跑了,真特么不是个东西。”

    老五这么一说,我想起了纪剑,他酒后驾车撞了人,匆匆离开现场,啥意思?难道他不知道酒后驾车肇事是犯罪吗?

    我和老五赶回车祸现场,办案的已经来了,正在拍片调查取证。

    萍儿和英姐见我们回来,忙迎过来。

    “哎呀——枫哥,你身上都是血!”萍儿说。

    “没事!”我说。

    “那个被撞的女人怎么样了?”英姐问我们。

    “正在急救,再晚一会血就流光了,就没救了,不过就这样,脑部撞击震荡的厉害,也有可能是植物人呢!”老五说。

    “啊,这么厉害,可怕!”英姐和萍儿同声震惊。

    这时一个办案的过来,看了看我:“你好,刚才是你们把伤者送到医院去的?”

    “是的!”我说。

    “伤者怎么样了?”

    “正在急救!”我说。

    这时我看到纪剑车前,一个小伙子正茫然站在那里。

    这时,办案的查勘完了现场,拖车准备将肇事车拖走。

    “我是肇事处理中心的,能不能麻烦你一下,跟我们去中心说说当时的情况?”办案的用友善的语气对我说。

    “当然可以。”我点点头。

    虽然我想起这是纪剑开的车,我去可能不大好,但当时的情况下,我还是不假思索就答应了。

    “谢谢你的配合,你坐我们的车去吧?”

    “不用,我们自己有车,我开车带你去!”老五说。

    “算了,车上都是血,你还是带着萍儿和英姐去洗车去,我去去就来,很快的!”我说。

    “枫哥,我和你一起去。”萍儿不放心我。

    “不用,我又不是被审讯,你去干吗啊?”我说着笑了下。

    “呵呵,是的,他是来协助我们调查取证啊。”旁边那办案的也笑了。

    “那你等等,把这上衣换下来,都是血,穿上这。”萍儿拿出刚买的风衣给我换上。

    我冲老五萍儿英姐摆摆手:“好了,你们抓紧去洗车吧!”

    我准备上他们的车。

    “喂,那肇事司机,你过来,上车。”办案的冲站在肇事车旁的小伙子呵斥道。

    我一听呆了,肇事司机,这小伙子成了肇事司机?肇事司机不明明是纪剑吗?

    我猛然明白了,出事后纪剑之所以匆匆离去打电话,是为了找人顶替自己,这小伙子无疑就是纪剑的司机,关键时刻来救主了。

    我寻思了一下,没有说话,上了车。

    到了队里之后,那办案的客气地说:“请跟我来,到我办公室。”

    我下了车,跟随他上楼,到了办公室门口,看到主任室的牌子,才知道这人原来是肇事处理中心主任。

    我扭头,看见纪剑的司机去了隔壁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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