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维纳斯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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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节

    第323章 良心备受谴责

    “咯咯……”蓝月笑起来,“做贼心虚,我看你是做贼心虚,去兴南一定不是单纯找方明哲散心的,一定是有事才去的,一定不是干好事的。首发”

    我忙说:“错错错,我没干坏事,是做好事的。”

    “好事还不敢说?说,做什么好事的?”蓝月笑看我。

    “唔……”

    “你又唔了,说呀!”

    “唔……这个……这个好事没做成。”我叹了口气,心里很沮丧。

    “呵呵,看你这傻样。”蓝月开心地笑着。

    此刻蓝月越开心,我心里就越难受。

    我回味起方明哲今天说的话,既然决定权不在方明哲手里,那我就必须去找吴晓佩,我必须要让吴晓佩改变主意,不到最后时刻决不能放弃。

    但我有多大把握能改变吴晓佩,自己心里也没底。

    我还没想出什么好办法来。

    一会蓝月站起来:“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下班了,我要去幼儿园接闺女了,你也该回家了。”

    我站起来:“怎么你去接呢?不是有小凤吗?”

    “今儿个俺不出差,有空闲就去接啦,小凤在家里做饭的,雪地结冰还没化,路上打滑,我不放心,还是亲自接吧。”蓝月说。

    我点点头,边和蓝月一起往外走,又问蓝月:“对了,志远兄的个人问题怎么样了?”!

    “这个事啊,我也跟他问过,他不着急呢,说等遇到合适的再说,不让我操心,倒是他说我——”蓝月突然住了口。

    “说你什么?”我问蓝月。

    “没什么!”蓝月莞尔一笑。

    “说,是什么?”我继续追问。

    “呵呵,好吧,告诉你,志远说我倒是要抓紧——”(!≈

    “抓紧什么?”

    “抓紧给姗姗找个爸爸。”蓝月终于说出来,小心翼翼地看着我脸上的表情。

    我的心一沉,抿抿嘴唇。

    “可是……不过……我没有这个想法的……”蓝月急忙说,眼神巴巴看着我,好像怕我会生气的样子。

    我的心一松,却又一酸。

    蓝月难道是要想向我表明什么吗?

    “其实……你……你应该有这个想法的。”我艰难地说出这句话。

    “我……我不应该有这个想法的。”蓝月的声音同样很艰难,“我……我也不想有这个想法了,宁愿就带着姗姗这么生活下去,和姗姗在一起,我很幸福,很快乐。”

    “不,你……你必须给姗姗找个爸爸,姗姗需要一个完整的家。”我无力地说道。

    蓝月紧紧咬咬嘴唇,然后瞥了我一眼:“谢谢你,我自己的事自己有数,我早就说过,在生活方面,在情感方面,我是个理想主义者,我绝不会再去勉强自己,绝不会去将就去迁就去委屈自己,这一点谁也无法让我动摇,我有自己的路。”

    说完,蓝月转身离去。

    看着苍茫暮色里寒风中渐渐远去的蓝月柔弱而坚毅的背影,我心里阵阵酸楚。

    我的郁郁起来,闷闷回到家里。

    回到家里,萍儿做好了饭菜,我们直接吃饭。

    萍儿看我的脸色不大好,怯怯地问我:“枫哥,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我抬头问萍儿。

    “我看你脸色不大好,是不是单位里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呢?”萍儿问。

    “木有。”

    “那是怎么回事?”

    “没怎么回事,我今天很忙,有点累。”

    “那吃完饭,你洗个热水澡放松一下,我给你按按,好好休息。”萍儿心疼地说。

    “嗯。”我默默吃着饭,却满腹心事。

    吃过饭,我洗了澡,穿着睡衣躺在沙发上,萍儿坐在旁边给我捏身体。

    我闭上眼睛,享受着萍儿的按摩。

    “枫哥,今天上班后,大家都在议论那天车祸的事呢。”萍儿说,“听他们说,那天你和老五救的那个女的,原来是发电厂司马厂长的亲妹妹啊。”

    我没睁开眼,说:“你还听说什么了?”

    “还听说一个很惨的事呢。”萍儿说,“那厂长的妹妹是在科技馆上班的,结婚还不到半年,刚怀了身孕,3个月了,被这么一撞,流了,而且听说那女的现在昏迷不醒,还在重症监护室,还不知能不能抢救过来,听说很可能要是植物人,就是救过来,也会留下后遗症的。”

    “啊——”我大吃一惊,一下子睁开眼坐起来,“真的?怀孕了?流产了?”

    “是啊,太惨了!”萍儿说,“这个该死的司机,怎么就不能小心开车呢?一个好好的家庭就这么毁在他的手里,太可怜了。听说因为马路结冰路滑,这种撞死人的交通事故那天发生了2起呢,这样的事,听同事说只要不是蓄意不是醉酒不是无照驾驶,司机也不会负刑事责任的,那司机顶多被开除,那司机单位那边说要多给钱赔偿的。唉,人没了,钱再多有什么用啊?”

    我的大脑有些发懵,心里剧烈不安起来。

    难道有权势的人犯了法就可以逃避法律制裁?这世道难道真是暗无天日了?我知道那司机一定不是白顶替的,即使被开除,凭纪剑的关系,再重新找个更好的单位安排上岗,轻而易举。

    可那无辜的女人呢?那女人肚子里还没有成型的生命呢?

    我的良心被狠狠地啮咬着,撕扯着……

    “怎么了枫哥!”萍儿看着我愣愣的眼神,问我。

    我醒悟过来,看着萍儿:“没什么……”

    我重新躺下,萍儿继续给我在身上揉捏着。

    “对了枫哥,我一直有个事不大清楚。”萍儿说,“那天出车祸的时候,我们都忙着看伤员,没注意看肇事司机,我只模模糊糊看到那司机边打电话边快速离去,后来,很快就来了一个小伙子,站在车跟前说他是司机。可是,我记得那离去的司机穿的是黑衣服,而那小伙子穿的是黄色衣服,那身体形状,也不大像哦。还有,那小伙子傻乎乎地站在车跟前像根木头,好像此事与他无关似的。当时英姐还说,这人怎么这样啊,撞了人也不害怕,好像人不是他撞的。”

    我的心一紧,没说话。

    “不过想想也不可能啊,谁这么傻啊,往自己身上揽这种事。”萍儿说,“看来这个司机一定是脑积水,少根弦,这样的人怎么能开车呢,这个单位的人选司机都不会,选个傻乎乎的……”

    我闭上眼,脑子里乱哄哄的。

    正在这时,有人敲门。

    “这么晚了谁敲门的呢,我去看看,你躺在这里好了。”萍儿说着起身去开门。

    门开了,我听见萍儿问:“请问你找谁啊?”

    “请问这是江枫江主任的家吗?”一个男子的声音。

    “是啊,你找他?”萍儿说。

    “是啊!”

    “枫哥有人找你。”萍儿冲我说了一声,然后对对方说,“请进来吧!”

    我忙起来,看到一个陌生的青年男子站在我家客厅里,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纸袋子。

    我说:“我就是江枫,请问你是——”

    “江主任您好。”来人很客气,态度甚至有些谦卑,弯弯腰向我致意,然后说,“我是受纪剑的委托,来给您送一样东西的。”

    说着他将手里的纸袋递给我,我一看里面是两条大中华。

    “这是什么意思?”我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他让你送来的?”

    “是的,他安排送来的。”

    “为什么给我送这个?什么意思?”

    “呵呵,我也不知道,他这么安排的,我就送来了。”他笑着,“可能是他知道您抽烟吧。”

    “对不起,这烟我不能收,无功不受禄,你还是带回去吧。”

    “那可不行啊,我怎么能带回去呢,我只是受他委托送过来,如果您要送回去,最好还是您亲自给他啊,我可不敢带回去的,不然他会说我办事不力的,您可千万别让我为难啊。”来人显得很为难。

    我想了想将纸袋子收下,看着那人:“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的?”

    “他给了我地址,我就找来了。”来人说道。

    我点点头:“他怎么知道我家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

    我点点头,指指沙发:“请坐吧。”

    “不了,不打扰您了,我的任务完成就行了,我走了,再见江主任。”青年男子说着就往外走,走到门口,突然又转身,“对了江主任,组长还有一句话专门让我告诉您,我差点忘了。”

    “什么话说吧?”我说。

    “他说这烟不错,是特制的,他说请您一定留着自己抽,不要送人。就这句话,呵呵,我走了,再见江主任!”

    送走不速之客,我关门回到室内,萍儿问我:“枫哥,纪剑是谁啊?深更半夜派人来给你送礼,嘻嘻,难得人家一片心意啊。”

    “纪剑是一个部门的负责人,你不知道。”我说着坐到沙发上,打开纸袋子,看了看两条中华烟,接着递给萍儿,“放到书房去吧!”

    “好,正好回家过年带着给咱爸,省钱了……”萍儿将纸袋放进了书房。

    晚上躺在床上,萍儿在我怀里睡熟了,我却毫无倦意,脑子里老是想着车祸的惨状,想着那3个月夭折的胎儿,想着那无辜的新婚女人……

    一会我又想起了这两条烟,纪剑特意让人给我送两条烟来,到底是何用意?想堵我的嘴,区区两条中华烟,未免太薄了吧?

    我突然想起那男子临走时说的话,心里一动,悄悄披衣下床,进了书房,打开台灯,将那两条烟拿出来。

    放在手里一掂,感觉不大对劲儿,怎么重量很轻啊。

    我撕开包装,摸出一盒烟,烟盒包装地很正规,看不出什么。

    我打开烟盒,撕开锡箔纸,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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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4章 翻脸

    烟盒里装的不是香烟,而是卷成香烟形状的人民币,我抽出一根展开,百元的老人头。

    我又打开另一条,摸出一盒,撕开烟盒一看,同样的内容,都是百元大钞。

    其他的我不用看了,一定都是一样的内容,那么说,这两条中华烟,其实就是4万元钱。

    纪剑送我4万块钱,目的显然很明显,说是感谢我也好,说是想继续封我的嘴也好,但实质都是一样的,那就是想收买我。

    我在书房里坐了很久,思忖这钱到底该不该留下……

    第二天我离家上班时,将这两条烟用报纸包裹好,夹在腋下出门,萍儿问我:“怎么枫哥,这烟不要了?”

    我点点头:“有些东西可以收,有些东西是不可以收的,这烟我给他送回去!”

    萍儿点点头:“你决定好了,吃人家的嘴短啊,我赞同你的做法。”

    我笑了下:“同感。”

    我带着这两条价值4万块的烟,出了家门,没去办公室,径直先去了纪剑办公室。

    进纪剑办公室之前,我将烟夹到风衣下面的腋窝下,从外面看不出我里面有什么东西。

    纪剑正在办公室,见我来了,显得很热情,忙站起来让座,又走到门口将门关死。

    纪剑坐到办公桌前,看着我:“江主任,江老弟,谢谢你啊!”

    “老兄谢我什么啊?”我说。

    “呵呵,老弟,都是明白人,咱也不是生人,就不绕弯子了,当然是感谢老弟的笔录了。”纪剑说。

    “不用谢,他们问什么我就说的什么,当然我也有没说的。”

    “呵呵,老弟,到底是我们亲,到底我们是自己人啊。”纪剑说,“那天我知道你都看见了,你也看到我了,唉,我不该喝那么多酒开车的,现在后悔也晚了。昨晚我安排人给你送了2条烟,收到了吧?”

    “嗯,收到了,老兄,这烟太贵重,我可不敢收啊。”说着,我将烟拿出来,放到纪剑办公桌上,“这烟我不能收,专门给你送回来。”

    “这……”纪剑很意外,忙推给我,“老弟,你这就不对了,这是老哥哥的一片心意,你这么做可是瞧不起我了,怎么?你嫌少?”

    “老兄给我送这么贵重的烟,是不是还有别的事呢?恐怕也不单单是因为我没有提及你开车的事吧?”我说。

    “呵呵,老弟是爽快人,那我就直说了吧。”纪剑说,“肇事处理中心那边现在有点麻烦,你的笔录和司机的笔录对不上,司马厂长又在紧盯着,司机的笔录也不好改了,我想能不能老弟麻烦你去趟肇事处理中心,把你的笔录改一下。”

    我不动声色:“什么意思?”

    “我想,你去那边后,就说你那天没记清楚,光忙着救人了。然后你重新做个笔录,和司机统一口径,司机是按照我交代的事说的,我这又写了一份,你按照这个说就行。”说着,纪剑递给我一张纸,“又说,当然,老弟,这烟你是一定要收下的,要是嫌少,我再给你加倍,只要老弟帮哥哥我度过这个关。”

    我看着纪剑自信的表情,想着那流产的胎儿,想着那无辜的女人,想着那血淋淋的现场,心里一股怒气上涌,强压住怒火:“对不起,纪老兄,我办不到,你以为用钱什么事都能做到?我没有说出你开车的事,就已经给你面子了,你想想那被撞的女人吧,还有那女人肚子里才3个月的孩子吧,你喝了那么多还开车,你就不觉得心里有愧?你的良心就不受谴责?晚上你就能睡安稳觉?”

    “你——”纪剑脸上变了颜色,“江老弟,你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我就想清清白白做人。”说着我站起来,又将烟推给纪剑,看都不看纪剑一眼,转身离去。

    走在去单位的路上,我心里轻松了一些,我知道纪剑一定是遇到麻烦了,肇事处理中心那边一听是司马厂长的妹妹被撞,也不敢胡来了,毕竟司马厂长也不是等闲之辈。现在我的笔录和那顶替的司机不一致,肇事处理中心犯难了,纪剑心里也一定会忐忑不安。要是司马厂长起了疑心,坚决追查到底,纪剑的日子是不会舒服的。当然,要是那顶替的司机死不松口,司马厂长也不会那么容易查出真凶。

    在这个车祸案子里,我是关键人物。

    想到这里,我掏出风衣口袋里一直处于工作状态的采访机,关掉。

    我多了个心眼,多保留点证据对我没有任何坏处。

    我突然觉得纪剑很卑鄙无耻,堂堂有头有脸的人物,还是专门查不正之风的,吃喝嫖什么都干,还醉酒驾车,撞了人逃逸找人顶替,尼玛,难道就因为是有身份的人,就和老百姓不一样,这命就值钱?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到了办公室,白云不在,留给我一张纸条,出去采访了。

    我开始安排一天的工作。

    这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我一接,是纪剑的。

    “江老弟,老哥我可是给足了你面子的。”纪剑的声音在电话里听起来很阴沉,“我知道你放了我一马,没说出我来,但你那笔录显然是很不合适的,对于车祸案件的处理是个极大的障碍,我还是希望老弟能好好考虑考虑。”

    “谢谢纪老兄你给我面子,我没说出你来,就已经给你留了面子,让我去改笔录,那是不可能的,那样会把我最后的一点良心都抹杀地一干二净。”我说。

    “这年头良心顶个屁用,良心值几个钱?”纪剑说,“这样吧,兄弟你好人做到底,帮我这个忙,我给你10万,凑个整数好不好?”

    “不好。”我说。

    “那你要多少?”纪剑说,“说个价,大家都是痛快人!”

    “我一分都不要,我就想要你的良心。”我说,“其实,纪老兄,我觉得你应该去投案自首,那样最好不过,或许还能从轻。”

    “你放狗屁,胡扯什么。”纪剑火了,“江枫,别给脸不要脸,告诉你,我请你帮忙是瞧得起你,我有的是人是关系,到时候就说你的笔录是胡扯的,说你做假证,顶多我再费点事多找几个人而已,一样能把这事摆平,我就不信摆不平一个企业的厂长。但是,江枫,我告诉你,你这样就得罪我了,得罪了我让你没好果子吃,别忘了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不去修改笔录也可以,但必须要管好自己的嘴巴。”

    我一听,纪剑这么说,明白着是不把司马厂长放在眼里。又听纪剑说我和他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明摆着是说我和他一起找女人的事。我一下来气了,老子没嫖,谁和你一条绳,去尼玛的。

    于是我毫不退让:“怎么着,纪老兄,威胁我啊,你以为我是吓大的?好啊,你用你的钱摆平去吧,用你的关系去摆平好了,找我干嘛?我不想得罪你,但你别逼人太甚,我的嘴巴长在自己脸上,我想说什么是我的自由。奉劝你一句,做人要凭良心,有地位怎么了?有地位更要有良心,不然你还让老百姓活不?”

    “你特么的少给我上课,你算老几啊?老子吃过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你倒教训起我来了!”电话里传来纪剑恼羞成怒的声音,“告诉你,到时候没有卖后悔药吃的,咱们走着瞧,再提醒你一句,管好你这张臭嘴……”

    我怒火中烧,不等纪剑说完,就一把将电话扣死,去尼玛的狗屁纪剑。

    冷静下来,我将采访机的录音弄到优盘里收好,靠,惹烦了我,老子就把这个交出去,你做梦也没想到老子会给你录音吧。老子手里有杀手锏,这优盘里的录音足以放倒你这个不大不小的家伙。

    我没想到,我和纪剑这位不大不小的人物会这么快就翻脸,我本来是不想得罪他的,这年头谁愿意得罪有地位的人呢?可我也不想太泯灭自己的良心,我觉得要是纪剑去投案自首,我心里就彻底轻松了。

    但我知道,纪剑是绝对不会去自首的,那对于他来说等于意味着所有功名利禄的丧失殆尽,意味着他将从一个人上人沦为阶下囚。纪剑现在一定会动用所有的关系来确保自己的安全,不惜牺牲司机,不惜丧尽天良,不惜软硬兼施恐吓我,直至和我翻脸。

    纪剑显然是有些狗急跳墙了,人一旦到了最危急的关头,那些平时装出来的所谓矜持架子都统统没了,只有这个时候,才能看出人的本来面目人的本性。

    我在办公室坐不下去了,突然想去医院看看。

    我到了江城第一医院,到了重症监护室。

    我没有进去,在门口透过窗户看。

    病房里很安静,司马蓉正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头上脸上包着纱布,病床边一堆仪器在监护着,正在输液。

    病床边坐着一个面容悲戚小伙子,正握着司马蓉的手在垂泪。这无疑就是司马蓉的丈夫,那个流产婴儿的爸爸了。

    看着这凄惨的人间一幕,我的心颤栗了,不忍再看,匆忙离去。

    走到走廊,刚好和一个人撞个满怀,一看是司马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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