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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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不够他耍

    关于这些,朱珠以前从来没有想过。

    她一直以为,两个人在以后相处中,只要有爱,其他的一切好说。

    那爱又是什么?

    圣经中有句话这么解释的:

    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爱是不自夸,不张狂,不作害羞的事,不求自己的益处,不轻易发怒,不计算人的恶,不喜欢不义,只喜欢真理;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爱是永不止息。

    这个要求太高太难了,朱珠自问是做不到的。

    她能做到的便是问心无愧的爱他。

    至于以后在一起怎么相处,每一对夫妻的相处之道都不同。

    不能一概而论。

    晚上几个男人开始搬家伙去楼顶上赏月,旁边点了蚊香,别提都爽快。

    各种口味的月饼摆在桌上,还有不同的水果零食。

    说到月饼,最怀念的当初以前的老式月饼,里面有五仁青红丝,更绝的是冰糖都是一颗一颗的,一口咬下去要是咬到冰糖,那便是嘎嘣脆。

    现在的月饼虽然花样百出,却好像没有了以前的味道,不知道是长大了吃的东西太多了,口味杂了。

    不过有一次,朱珠吃过一款冰皮月饼,和广式月饼相比,这个冰皮月饼比较和朱珠的胃口。

    因为喜欢,所以特意买了点。

    朱珠拿起一块绿豆馅的咬了一口,满意的眯起眼睛。

    “不错,比什么淡黄,莲蓉之类的好吃多了。”

    朱滨看朱珠吃的一脸满足,狐疑的捏起一块尝了尝。

    “我吃着和我们家做的糯米团子没多大区别。不过一个是咸的一个是甜的而已。”

    “一个是咸的一个是甜的,已经不是同一物种了好吗?”

    姐姐不喜欢吃零食,就是水果也不爱吃,她呀连饭都不爱吃,甚至吃菜只是吃那么几口。

    跟这么一个没有任何口腹欲的人讨论月饼,的确不是明智的决定。

    “你将就着吃一点,别什么东西都不吃。”

    “我没有什么都不吃啊,饭菜这些还是会吃的。”

    朱珠颇为不满的哼了一句:“你那叫会吃吗,每次都是小半碗饭,几口菜,保持身材也不是这么保持的。”

    妈妈在一旁朝朱珠的手臂拍了一下。

    “别胡说,你姐姐她是从小胃口就这样。”

    朱珠明白了,难怪姐姐从小就那么苗条,苗条的年纪轻轻的就有胃病,好几次在外地的时候犯胃病,还要老妈将特定的胃药寄过去。

    “姐,你这是没有吃东西的欲望,还是故意控制的?”

    “是吃一点就饱了,再吃就胃痛。”

    这操作,朱珠暗搓搓的羡慕了,她现在苗条是因为她自己控制饮食。

    不会在晚上吃零食夜宵,不暴饮暴食。

    控制的好是辛苦。

    有时候那个胃里啊,就好像有只馋虫,你不吃它就不消停。

    一个劲的想,然后暗自咽口水。

    姐姐这个就不同了,她根本就吃不下,想胖也胖不起来。

    她们三躺在椅子上悠哉悠哉。

    爸爸哥哥姐夫和戴先生,正好可以凑一桌。

    两个外甥旁观。

    家里根本不兴打牌,这副牌还是哥哥从隔壁小叔家拿过来的。

    小叔家除了小叔,个个是打牌的好手。

    打了两圈,姐夫就没了兴致,哥哥和戴先生的牌太臭了,唯一有点有段的还是老丈人。

    姐姐突然冷不丁说了句。

    “谭老三,你现在能赢我老爸,那是因为他金盆洗手好多年了,手生了。要是换做他年轻的时候,你这还不够他耍的。”

    爸爸高深莫测的笑了笑。

    或许是想到他当年的辉煌战绩。

    朱珠以前听妈妈讲过,爸爸年轻的时候玩心很重,喜欢打牌,抽烟喝酒都沾。

    后来姐姐出生了,他说要戒烟,省的熏着孩子。

    没想到抽了五六年的烟说戒就戒,谁给他发烟都没抽过,就算是接了也是夹在耳朵上,回到家就扔了。

    为什么不打牌,也是突然的。

    打着打着就不打了,他的朋友叫他去牌局,他也只是站在一旁看,谁拉也不打。

    这几样爱好都突然戒了,唯独这酒,怎么也戒不了。

    “好汉不提当年勇,这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老爸,你什么时候这么谦虚了。难得诶,记得有一年过年的时候,你喝醉了跟我们讲你的英雄事迹。不如趁着现在,你老女婿和未来女婿都在,也说给他们听听呗。”

    妈妈幸灾乐祸的笑出声:“英雄事迹就是去班房蹲了半个月?”

    朱珠爸在班房待过,这还真没听朱珠提起过,戴先生一时之间也有点好奇,朱珠爸年轻的时候都做过哪些惊天骇俗的事。

    八十年代初,靠近瓯江大湖的人都是以捕鱼为生,朱珠家也是一样。

    爸爸和大姑父合伙,承包了一片湖区。

    姐姐出生那年,天寒地冻,大片的湖面都结了厚厚的冰层,冻死了很多野鸭子,大雁,水鸟。

    爸爸和大姑父还有其他一起去的四人一路捡,收获颇丰。

    以至于越界了都还不知道。

    隔壁村庄和朱家是宿敌,对于和落单的六人那是痛打落水狗。

    一路将他们赶到他们的村子里去。

    那个年代,他们村子里的大门还是吊门,拉绳子的那种。

    旁边是高高的围墙,一旦进去了,除非打开村子的大门,否则插翅难飞。

    听说在抗日战争时期,两个村子发生过吃人事件,就是朱家的人把隔壁村的人给煮了吃了,激化了矛盾。

    在六十年代,朱家的人也曾被邻村的人砍过手指,煮了吃了。

    矛盾越演越烈。

    到现在都没有通过一例婚。

    知道朱家有人落单,整个村子的人都拿着捕鱼用的工具准备痛打一顿。

    以前捕鱼的利器,那锋利无比,稍微用力人的内脏轻而易举的都被捅破。

    爸爸他们六人被团团围在中间,冷汗淋漓,双腿发软。

    “说吧,你们六人想怎么死。”

    果然是民风彪悍。

    再下去他们几个还真有性命之忧,爸爸他们几个一鼓作气,用手上的工具反抗。

    也许他们太不要命的打法,吓着邻村的人。

    还真被他们撕开了一个口子。

    只可惜在逃跑的时候,有一个人不小心摔倒,被邻村的人抓了。

    “那后来那个人怎么样了?”

    这个故事,朱珠第一次听,听的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