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乍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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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乍泄 > 记230 我必须怀上你的孩子

记230 我必须怀上你的孩子

    我感觉他的呼吸骤然一顿,沉寂半晌,他低低笑声:“我总你的身体要比嘴巴更诚实,现在看,却是正好颠倒。”

    我大抵听出,他是我身体反应却并未及话语渴求这般热烈,我戏谑笑笑,将身体更往后撅,紧贴他火热勃发上下磨动着,感受到那里越烫越大。

    我挑眉:”现在呢?我反应不强烈,是怕顾先生可把持不住露出丑态,给你留几分面子而已,还不满足了你!“

    他低声一笑,俯下身狠狠握住我的柔软:”不,是你不该仗着我给你的纵容对我使坏。“

    使坏。。。

    是我使坏吗??那又是谁让我以为他死了,足足九后,才让我知道他还没死!他知道有种心灵刺激真的是飞到上再摔下悬崖那种幻生幻死么?他知不知道昨,我是真的生无可恋了!我是真的想从窗户跳下去自杀啊...

    我抿抿唇”对啊,我就坏,我就坏给你看!因为你欠我的顾南轩!我不要钱不要权,我只要你用你对我的爱来偿还!但你对我的爱,足够还吗?“

    话落,我猛地拽着他手腕向黑暗的储物间跑去,闭上门后,朦胧黑暗中我一把脱下他西裤,将自己上衣完全褪去,拉着他的手紧紧握在胸前柔软,表情却有许幽怨;他未因我反常举措而收敛欲.火,他濡湿的唇在我嘴巴和脖颈热烈吻着,他宽大粗粝的手包裹在柔软之上夹住那粒红豆,绕着圈儿的研磨,荡起阵阵快感,另一只昕长手指则已探去我下身撩拨。

    但我没沉浸进去,我突然感觉好失落,我以为他能看到我反常下委屈的心疼,那委屈中又包含着这九里,数次想寻死的绝望哀痛和害怕,他却好像只看到我们彼此眼中烧灼的浴火;

    但我又没那样不知足,我从没那样丰富的想象力,能想象到有他不在我身边了,我是怎样一种感觉。而现在,不用想我也知道,那是塌地陷,整个世界都崩毁了,就像生命最重要核心被剥夺,那么生存已经失去了意义;而现在,他就在我身边,他没让那种痛在我心底继续延续下去,什么都不重要,最重要是他还在我身边,最重要是他死里逃生他还活着!难道这不已是足够?

    我该为他感到幸运!

    思绪至此,我在黑暗中捕捉到他的唇,便像只发情的母豹子狠狠吻舐着,他却反而低低一笑,稍微用力将我推开。

    “薇儿。”他抚摸我脸:“你知道我跳下马时想的是什么?”

    我懵了“什么?”

    他低低笑声:“我在想两件事,我想我死后,该是哪个该死的混蛋帮我照顾你,他能照顾好你吗?他能如我一般不惜一切代价,乃至不管你爱爱恨恨,都只为对你好吗?他是否能让你得到你在我这里从未得到过轻松与快乐?“

    他顿了下,然后声线更低沉,抚摸更温柔:“短短半秒薇儿,我便想到答案,是没有哪个混蛋能及我爱你,唯有这点是让我比在商业的攻伐更加笃定;也没有人能够给你我未赋予你的快乐与简单,我没给的,只有我能给你。“

    “另一件事是比较简单,我怕你还是会被狼群追到,这大抵,便是我顾南轩此生唯一怕过一次,为你。“

    “所以我不能死,所以,我现在还活着。“

    “南轩...“

    我听到一半,眼眶早已被泪打湿了,他轻笑中用嘴唇舐去我眼角泪水,掌心温暖包裹着我后颈:“薇儿,你问我对你的爱能否偿还对你亏欠,这根本不是问题。你嫌我自私霸道,深谙讳莫,现在便该恨我,世上万般哀苦事,无非死别与生离,我却偏偏于此隐瞒了你。但我不会解释,我从来不需你懂,我只要你知道我的这些好与不好,我从没给过别人,我全部只给了你。薇儿,你于我,已不是爱深爱浅那样简单,我不会遮掩,我顾南轩是个事业有成的男人,此生为我动心我也为之动过欲念的女人不在少数,但只有你是让我笑最像笑,哀莫能哀,思至深切的唯一女人。你不需要我爱你,薇儿,纯粹无休止的爱许是种信仰,但你就是我的信仰。“

    “南轩!“

    我已然泣不成声,我软绵绵趴在他身上,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是种深入骨髓的暖流让浑身肌肉甚至心脏都陷入了温暖的松弛。

    我不知道我该做什么,我还能做什么!我只能在哽咽中褪去身上所有阻碍,紧紧将他搂在怀中颤抖:“南轩,我要为你生个孩子,我一定要怀上你的孩子!为我也为你。“

    “顾升已经开始胁迫顾叔叔了,我跟顾叔叔撒下了谎言,缓兵之计,维系不了太久。我不知你是怎样死里逃生,也不明了现在隐藏又是为何,我也不会再问!但我必须为你做点什么!我能做的,大抵也只有真正成为你的女人,为你怀胎十月,

    我重新热烈的吻上去,他同样狠狠噙吻着,但在某时,他却又突然推开我,沉寂几秒,声线阴冷:“不。”

    “现在,你还不能为我怀上这个孩子。”

    “为什么???”

    他不语沉默,我紧紧攥住拳头,咬牙切齿:“顾升...是因为顾升吧!还有那一切与你为敌的暗中人?”

    “你怕我坏了孩子成为众矢之的,顾叔叔虽然会因此更加严密保护我,但顾升同样也会因此将我视作他坦途之上唯一一块绊脚石,所以哪怕与顾叔叔短兵相接,他也要冒险将我踩踏为他的奠基!”

    我听见顾南轩沉默很久,低笑:“并不是,我现在没有那样多余力去顾及太多,不过是我计划中,不该让你出现太早孕期。”

    计划么?

    多么冷漠的词汇啊。

    我脸色白了白,但我完全没有闹,我只是垂眸想了想,从衣服掏出什么东西,抵在他手里。

    “不管什么目的,就算真只是站在你个人角度出发,你不要我为你生孩子,好,我不会再忤逆你了,南轩;但我爱你,我发了疯的思念你!我必须得到你,我要你现在狠狠的爱我!我不要你没在我身上得到满足后左右逢源!”

    他呆滞的沉默了,许是用指尖感触到了我塞给他那是什么东西。沉寂良久,他低低一笑,狠狠噙住了我的嘴唇。

    “男人不会花心一辈子,就算身体得不到你,心里存在你,我不会左右逢源,何必善妒?”

    他突然将嘴唇划着弧线,从我下巴,一路舔吻到胸前红豆,欣长指梢也长足没入,肆意的撩拨。一阵阵最纯粹的快感,被这个此生最爱的男人挥发进脑海,让我所有思绪倏然变成粉红色的混乱。

    我迷乱迎合着,用很低但能让他听到的声音肆无忌惮呻.吟,他低低的笑,这个前戏做太久,乃至他第一次长足挺入的时候,我已然忍禁不住被顶入快感最强烈的巅峰,在浑身发软与最原始的欲.望索取中,伴随他一次次坚挺有力的没入进出,那种快感,那种实实在在拥有的感觉,是底下最美妙最满足的一件事情,乃至几近昏迷时,整个脑海,都是如浸在乳白堂中一般,暖融融的幸福。

    那一晚,不知我们做了多少次,因为大抵只到他第二次的一半,我便已彻底昏厥,苏醒的时候,人已经在宾馆床榻。顾南轩则不见了踪影,让我怅然若失。

    我想以前他是恶魔,自私让人憎恨咬牙切齿,后来他成了夜的使,让终于理解他的我,也不会怎样喜形于色,只是与他一般深谙的,把这份感动深深藏在心底,直到葬进墓里。

    而现在,他又成了一个迷,却是更叫人目眩神迷。

    “你这些守着这家台球厅,到底是干什么?”冯东打断我的思绪道:“我已经让我的团队完全配合你进行了隐形部署,但你也不可以太松懈了,顾升在顾老爷那一辈人中认识很多曾今茹毛饮血的军人,其中有一部分都在做刀口舔血的行当,而且水很深,并非全部都会给我冯家人一份薄面。”

    “别担心,也没什么啊...就是喜欢上打台球了而已,以后大抵不会来了。”

    这样完,我低笑了声,坐在车里用眼神示意冯东把后挡板升上去,然后脸色才猛地沉了沉。

    我紧抿唇,缓慢的从皮包里,抽出一叠安全套。那是我第一在这台球馆等顾南轩时,便已经买好的,因为我等候他的目的,就是要为他怀孩子,而我也知道,他肯定不会让我为他怀。

    南轩...我的确是个很笨的女人呐。没能力配合你高瞻远瞩运筹帷幄,反而总为你闯祸;但哪怕算我自以为是也好,我想你剥夺我做你孩子母亲的权利,难道真不是为了我的安危?无论怎样想,无论你有什么目的,只有我怀了孕,我才会对你多少有帮助,我不是笨到不清楚这一点啊。

    那么,哪怕当我自私,我就是这样做了。南轩,你别怪我...

    我深吸口气,将那扎了孔的安全套又塞进皮包,我没对一次中的抱多大期望,也不知他几时会再见我,我突然感觉自己滑稽的就像战场上的战士,只不过战士背的米加步枪,我背的是安全套。

    车子在思绪中逐渐停泊,我苦涩笑笑,便收敛思绪,推开门走了出去;站在马路口,却皱眉发现这不是我让冯东他载我去的昌盛,离昌盛还有几百米路程。

    而还不等我开口去问,我脸色便猛地沉了沉。我看着前面那辆黑色迈凯伦车窗内探出夹着烟的白净手臂,和后视镜里似笑非笑的脸颊,心便紧绷起来:“阮青洛??“

    她好像长着顺风耳,后视镜里虽仍在笑,眉梢却戚了戚:“你叫什么?“

    我深吸口气,一切情绪,便都被收敛为淡淡微笑:“你好六姨,好久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