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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 鲁班锁

    闻言,我脑中闪过一道意念,迅速掐决,口中诵着晦涩咒语,手中的决法不由自主的跟这咒语十指变化。

    灵霄宝殿妙中玄、两条金龙颠倒颠,奉请三霄祖师速速降临,金霄云霄碧霄祖师,今日把令交与弟子整人,祸害速速来奶解,一退释迦佛、二退李老君、三退吾师传真语、四退四体四甲兵、五退五湖波浪起、六退六甲六丙丁!

    “号令!滚金龙!疾!”

    咒语和法决同时落下,一道金光闪过,我察觉到一股无形力量的自我体内打出,原本朝着我们倾斜而来的古树,立即停止了倾斜,在我反掌一推之下,巨大的古树在这时候因为两边力量的夹击,纷纷崩断倒戈而去,齐齐砸向萌尸群那一边。

    一时间,一大片的阳光洒进,萌尸群瞬间就化作了青烟,消逝而去。

    唯有萌尸王依旧站立在原地,他瞪着一双可怖的眼球,嘴中喃喃道:“能击败我的,只有……鲁班密咒法,你……你是那个的传人,怪不得,怪不得……”

    “桀桀桀……如此说来,时机已到!时机已到!”

    “天助我也,天庇大宋,护我大越!桀桀桀……”

    萌尸王似是极其亢奋在说着不知所踪的话,但是不等他继续说下去,剧烈的一道日头照来,他身上发出“滋滋”的声响,嘴边发出了不敢的凄厉叫声,瞬间就化作青烟,灰飞烟灭!

    我虚脱在地,心有余悸,左右一看,整片树林的古树都在那一刻崩断倾倒,唯独那小山头上的那一刻最壮大,藏着云萝的那一刻古树之王,依旧耸立着,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

    所幸千钧一发之刻想到了“滚金龙”这个鲁班术法。

    滚金龙乍一听名字其实有些玄乎,但其实这种术法是鲁班密咒入门的一种术法,是必学也是最易学的。

    二叔公之前说过,以往三十六工匠都是有其自身自保的术法,像铁匠基本都会“雪山令”,防止自己被灼烫,木匠也一样,滚金龙是古时木匠必学的一种,用于自保。

    滚金龙用的也是最频繁的一种,在很多时候木匠倒树的时候,大树若是往自己身上倒来,容易被砸伤,滚金龙在这个时候便发挥了作用。

    听二叔公说,有些人把滚金龙练得炉火纯青的,只需要动动嘴,让树木往哪边倒,就往哪边倒,屡试不爽。

    刀疤三个人也是瘫坐在地上,有气无力。

    “现在该怎么办?”瘦子铭问道。

    看着四散凌乱,倒了一地的古树,我拉着阿彩和慕子敬在一旁坐下。

    我道:“休整一下,待会再爬树。”

    “啊……还要上去啊?”小霖不乐意,“鬼知道上面还会有什么东西……”

    我道:“按照之前说的,你和瘦子在下面等着,我们四个人上去就行,但是你们两个在这下面老实呆着,若是四处走着摸着,碰了不该碰的东西,有可能就一命呜呼了。”

    听我这么一说,瘦子铭和小霖对视一眼,俩人忙点头应下来。

    量他们也不敢耍什么花招,我们休整好之后,确认阿彩和慕子敬还能行动,便按照之前的计划,带上装备开始爬树

    。

    虽然这棵古树大的吓人,但是爬起来倒不费劲,有爪子的辅助下,我们四人爬得用也快,到了十几米的高度,往下一看,有些眩晕。

    我身上没受伤,爬得最快,一攀到棚子的边缘,立即就翻身上去,将下面的慕子敬和阿彩以及刀疤一一拉了上来。

    这个棚子虽然年代久远,但是承受了我们四人的重量,竟然也安然无恙,没有半点崩塌的迹象,可见当时搭建这个棚子的时候也是费了一番心思,否则不可能留存至今。

    棚子前的平台不大不小,刚好够四五人站立的空间,现在上来细细一看,虽然棚子上都是杂草和落叶,不满了灰尘,但是依旧掩盖不住它的精细和曾经的繁华,说这是一个建在书上的台榭阁楼都不为过。

    门前的雕镂窗台结满蜘蛛网,覆盖上厚厚的尘土,我伸手轻轻一推,门便开了,一入眼帘,屋里的光景让人恍惚看花了眼。

    虽然外头有些破败荒芜,这里头却是纤尘不染,摆设装潢也是古色生香,最引人注意的是屋子中间摆着的一张床,缀着轻纱,挂着芙蓉帐,凑近一看,在床纱下挂着一副女人的画像,赫然是云萝。

    在画像下,还有一个匣子之类的东西,与其说是匣子,莫不如说它的造型方方正正,像是个棺材。

    一个……小棺材。

    慕子敬此时也拿出阴阳盘来摆弄,就见那指针四处不停地转动着,最后指向那小棺材,一动不动。

    阿彩蹙眉,“云萝就藏在这里。”

    此时,一旁的刀疤二话不说扑了上来,直接抓向那小棺材,我们根本来不及阻止,不等他拿到手,小棺材在这一刹那发出一道细微的声响,一枚细如头发的银针在顷刻间飞出,直直射入刀疤的手上。

    霎时,刀疤猛地双膝跪地,扼手惨叫着,脸上神情痛苦无比,与此同时,射出银针的小棺材发出一连串霹雳啪声的声响,迅速的分裂成数十块木头,拼接在一起,成了一团环环相扣,咬合紧密的木头锁。

    “救我!救我!求求你们!救救我!”刀疤死死的掐着被射中的中指,银针插在指头,上面不停的流出血,但流出来的却是黑紫色的血。

    阿彩立即抓过他的手,“有剧毒!活该!这可都是你自找的!”

    我看着刀疤的神情异样,心下一动,不由道:“救人先。”

    刀疤张了张口,哑声道:“救我,救我……”

    “既然吉祥开口了,那就救你一命,但是……”阿彩说着,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但是这中指,是留不得了,一旦毒蔓延全身,攻入肺腑,你就真的没救了!”

    说着,不等刀疤反应,阿彩手起刀落,利落的将刀疤的半截中指,然后又替其包扎止血,一气呵成,刀疤忍不住痛,惨叫连连,但总算是捡回一条命。

    见状,我这才扭头看向那床上的木头锁,发现这个棺材变成的木头锁不简单,这锁头一层咬合一层,一环扣着一环,严密又复杂,却并非是无规律的。

    看起来,更像是一种机关。

    阿彩瞥了一眼,脸色微妙:“是鲁班锁,这种机关锁我也会做,但是做的精细程度和面前这个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