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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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第10章我要谢赫万劫不复

    我松开咬合的牙齿,咬住自己的舌头,感觉那钻心的疼痛袭来,眼前一片眩晕,嘴角有鲜血流出来。

    “该死的女人,你敢寻死?”晕过去之前,我听到身后的男人气急败坏的声音。

    我觉得那个时候,我笑了!

    “沈小姐酒后服药有过那种事,本来就体虚,又泡在冷水里溺水,后来又伤了手,这些因素加起来,导致她感发烧,伤口感染,您刚才那样,沈小姐咬了舌,这还真要好好养一阵子。”

    “废话少说,给我把她治好,她少一根头发,我让你这家医院陪葬。”

    我觉得我一定是在做梦,要不然我怎么能听到杜非白那个恶魔有些紧张的声音?

    我觉得浑身发热又发冷,额头上黏腻的汗水流到眼睛上很不舒服,我迫于无奈抬手去抹眼睛。

    “醒了,没死成是不是很遗憾?”我没办法继续装下去,只能睁开眼睛同时抬手抵挡头顶刺眼的光线。

    那个男人居然还没走,就坐在我的病床前翘着二郎腿,一脸阴沉。

    我很难受,嗓子发干,头脑发昏,根本不想跟他说话。

    他倒也没逼我,抬手扔给我一份合同:“签了。”

    “什……什么?”我的嗓子发出的声音像锯木头的声音,刺耳难听。

    “卖身契。”他冷眼看着我,手向后一抬,就有保镖把笔递给我,“签了这个,你的命就是我的。”

    我看着他那副笃定的神态,忍不住笑了,这男人凭什么以为我会签。

    “休想,我不会签的!”

    “谢赫都不要你了,你打算守身如玉给谁看?被我杜非白上过的女人,谁敢要?”

    他说的一点也不夸张,我知道。

    杜非白这个名字在这座城市乃至全国,都是一块响当当的招牌,只要他不肯放过我,我日后的人生可想而知。

    可我什么都没做错,凭什么被他牵着鼻子占着便宜吃得死死的?

    我不甘心!

    “我不会再相信爱情,自己一个人也很好。”

    “有骨气,不过就是不知道你的母亲是不是也这样想?我最喜欢用金钱和权利考验亲情或者爱情这种虚无的东西。”

    我看到那个男人眼睛里的阴狠,浑身直打哆嗦,我害怕,他对我妈出手。

    我抬起包裹着纱布的手,撑着身体坐起来,拿起那份所谓的卖身契,一个字一个字认真看着,越看心越凉。

    第一条:二十四小时随传随到,随时满足主人的任何需要。

    第二条:身边半米之内,除了主人不能有任何雄性生物。

    第三条……

    我没打算继续看下去,这些苛刻的条件,全是眼前这个变态男人的变态喜欢,我不想就这么屈服,可是……

    蓦地,我想到一件事情,抬头看着杜非白:“让我签这个可以,我有个条件。”

    我捏着那支笔,紧张地看着他,我心里其实很没底。

    “你说,我听听看。”

    “我要谢赫万劫不复。”如果真要有人给我陪葬,那第一个被我踩在脚下的人,一定是他。

    第11章不强人所难?

    杜非白的安静让我一时间有些无措,拿着的笔犹豫着,想要放下。杜非白却蓦地笑了,他说:“可以。”

    我松了口气,抓着笔颤抖着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沈曼’二字写得歪歪扭扭,带着隐含着的屈辱和不堪。

    我闭着眼睛,把这一纸合同递给了杜非白。再次睁开的时候,我努力维持着平静道:“我签好了,你可以走了。”

    杜非白却仍旧是看着我,用那种玩味的眼神,居高临下道:“沈曼,你是不是对这契约很不满意?”

    我捏紧了拳头,别过了脸。不想看到杜非白,更不想看到他手里那一纸合同。何止是不满意,我简直觉得这是在践踏我所剩无几的尊严。可是在杜非白这样的人面前,尊严二字又有什么用?

    我咬牙道:“说笑了,能待在大名鼎鼎的杜非白身边,是我三生修来的福分。”

    “哦?”

    杜非白那微微上扬的尾音,让我打从心底升起了一股不安。眼前突然多了一只手,捏住了我的下巴。我被迫仰头,对上了他那难以捉摸的漆黑眸子。

    “我这个人从不强人所难。沈曼,当真想成为我的女人?”

    喉咙像是被什么哽住了一样,我怒瞪着杜非白。从不强人所难?这种话,他居然说得出口!

    “看来是不愿意啊。”杜非白耸了耸肩,捏着我下巴的手却一点儿都没有放松下来的意思。

    他笑得放肆:“我还挺欣赏谢赫这人的,打算过些时日又给他升职加薪。”

    下巴被捏得很疼,可是心底那股愤意却更重了。我定要谢赫万劫不复,又怎么能看着他接着风光!

    我深呼吸着,妖娆一笑:“既然是三生才修来的福气,又怎么可能不愿意。”

    “证明给我看。”杜非白如此说着,放开了我的下巴。

    我呼吸一紧,这要怎么证明?

    他勾了勾手,面带微笑:“自然是让我看到你的热情了。”

    杜非白翘着二郎腿在我对面坐下,那悠然看戏的模样让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小丑。他的身后站着的保镖挺拔如松,眼神规矩。

    可饶是如此,我也不想要在别人面前表演什么啊!

    我犹豫着,又听杜非白道:“不愿意?”

    怎么可能会愿意?!这个男人的无耻绝对超乎我的想象,可除了按照他的节奏走,竟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不断地回放着对谢赫的恨意,我支撑着疲惫的身体,慢慢地靠近了杜非白。我勾住了他的脖子,青涩地吻着他薄薄的唇瓣。

    他的嘴唇很冷,跟我的心一样冷。他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冷眼地看着我笨拙的动作。那由恨意积蓄而来的勇气,在这一刻再度化为了虚无。

    沈曼啊沈曼,你还真的有够没用的啊。你看,就连想要出卖自己的资本都没有,又怎么会有能力看着最恨的那个人万劫不复……

    眼睛有些酸涩,模模糊糊得看不清楚。我闭了闭眼,努力地想要眨去那隐约的水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