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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节

    第二百四十章 收紧

    秋彤的身体微微一颤,看着我:“亦克,你在说什么?”

    “你懂的!”我说。

    “我不懂。”秋彤突然笑了一下,举起一瓶啤酒,“来,祝贺我演出成功,干——”

    我举起酒瓶和秋彤碰了一下,说:“你这不叫演出,叫倾诉。”

    说着,我一仰脖,一口气干了这一瓶,喝完后,看到秋彤还在拿着酒瓶发怔,愣愣地看着我。

    “傻了吧,老看我干吗?”我说。

    秋彤身体抖了下,回过神,呼了一口气,接着喝了一大口啤酒,然后说:“亦克,有没有感觉到你太聪明了。”

    “是吗?”

    “是的,我看你是聪明过火了。哼——”秋彤突然娇笑了一声,那种微醉态很可爱。

    我这时才明白秋彤在说反话,自嘲地笑了下。

    这时,开始播放一首舒缓的慢三舞曲。

    “不唱歌,那跳个舞行不?”秋彤摇摇晃晃站起来向我伸出手,“从来都是男士主动邀请,我今儿个给你的面子够大吧?”

    我不能再拒绝秋彤了,我站起来,牵过秋彤的手,我们随着音乐开始跳舞。

    我左手握住秋彤的手,那手有些微凉,却又如此柔嫩。

    我右手放在秋彤的腰间,隔着薄薄的衣服,那腰肢是如此温热而富有弹性。

    我和秋彤面对面,咫尺距离,我能感觉到她呼吸的气息和身体的芬芳,她当然也能感觉到我的,只不过我的身体不香。

    想着刚才秋彤所唱的歌曲,想着秋彤唱歌时候的情景,想着我那梦幻里亲爱的浮生如梦,看着我眼前这幻化为现实的浮生如梦,我的心激荡起来,冲动起来,握着秋彤的手不由有些用力,揽着秋彤腰肢的手不由有些收紧……

    秋彤显然感觉到了,身体微微抗拒着,脸色红扑扑地看着我:“亦克,想干嘛?”

    秋彤这么一问,我的心里有些慌乱,忙恢复正常:“没……没干嘛,刚才我走神了。”

    说完这话,我眼前的浮生如梦瞬间消失,我猛然意识到了我和秋彤所处的现实,现实是多么冰冷而又残酷!

    我的心顿时变得凄冷起来,涌起难言的苦涩。

    我不再说话,默默地和秋彤跳舞。

    秋彤沉默了半天,一会儿轻声说:“亦克,你是一个有经历的人,或许,我也能看到你的心。你的心,此刻应该是苦的。”

    我的身体一抖,秋彤感觉到了,下意识地握了下我的手。

    “秋彤,你的心,也是苦的。”我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秋彤的发梢触到了我的嘴唇。

    秋彤的身体也抖了一下,我下意识地又握了下她的手。

    “可是,我希望你的心会变得快乐,希望你能从属于你的人那里得到快乐。”秋彤轻声说。

    显然,她指的是芸儿。

    “我也希望你的心变得快乐,希望你能从灵魂属于你的人那里得到快乐。”我轻声。

    显然,我指的不是李舜。

    “谢谢你。”秋彤低语。

    然后,都没有再说话。

    跳完舞,我和秋彤离开了不见不散,我直接送秋彤回家,到了她家楼下,秋彤看着我:“谢谢你送我回家,时间不早了,我就不请你上去坐了。”

    看得出,秋彤今晚的心情似乎有些忧郁。

    我点点头:“好吧,上去早休息,我走了。”

    “嗯……”

    我转身离去,走了很远,回头看了下,秋彤还站在楼前的路灯下看着我,一动不动。

    我站住,看着秋彤。

    秋彤见我站住了,冲我挥了挥手,然后转身进了楼道。

    我回到万达公寓我的宿舍,芸儿在,好像也喝酒了,见我进来,脑袋摇晃了几下,坐在沙发上没动:“回来了——”

    “嗯……”

    “过来,坐在我这里!”芸儿拍了拍沙发。

    我过去,坐在芸儿身边。

    芸儿伸出脑袋在我身上嗅了嗅,然后说:“身上除了烟味酒味,好像还隐约有股香味。”

    我的心一跳,这一定是秋彤身上的味道,因为我和秋彤的近距离接触,隔着空气传递给我的。

    “晚上除了喝酒,还干嘛了?”芸儿喷出一股酒气。

    “唱歌了——”

    “和谁?”

    “同事!”

    “哪个同事?”

    “广告公司的平总,还有,秋总。”

    “平总,秋总。”芸儿看着我,“那个平总,是做电灯泡的吧,喝酒唱歌,怎么你身上会有香味。”

    “除了喝酒唱歌,还跳舞了。”我有些语无伦次。

    “跳舞?跳的什么舞?贴面舞?”芸儿的声音渐渐有了火气。

    “你胡说什么啊,正儿八经的舞!”

    “我胡说什么?”芸儿突然声音大了起来,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我,“小克,你到底在干什么?你究竟和她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今晚你们在哪里吃的饭喝的酒,在哪里唱的歌,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算你老实,没撒谎。但是,我警告你,你和那个女人今后少接触,少打着工作的名义捣鼓那些洋动静,你们以为我是傻子是瞎子啊。”

    “你——我们真的没什么啊,你别乱想!”我站起来。

    “什么没什么,哼,你跟着那种女人干,还能有什么好事?”

    “你说什么?你说哪种女人?”我受刺激了。

    “哪种女人?还能是哪种女人?”芸儿脸上露出不屑和鄙夷的神色,“我可是听人说了,她狗屁本事没有,就是靠脸蛋才混上来的。我本来还以为她很正经呢,哼,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我就知道,在单位里混的女人,能爬上来的,没几个是有真本事,靠的不过是床上的功夫。”

    “混账——你胡扯八道什么?”我来气了,怒从心来,“你听谁说的?从哪里听到的?”

    “看看你这样子,我说她管你什么屁事,看你这副激动的样子!”芸儿瞪眼看着我,“我从哪里听谁说的?你管不着,外面知道这事的多了。你少冲我吹胡子瞪眼,你先给我解释清楚,你身上的香味是哪里来的?你今晚跟她都干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了?”

    我气得浑身发抖,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就知道你不敢说了,我就知道你做贼心虚。”芸儿火气愈发大了,“我告诉你,我刚才根本就没有闻到你身上的香味,我就是想试试你到底和她干嘛了?那个平总,刚去唱歌就走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她后来就一直单独呆在包间里的。果然,你和她在一起,没干什么好事?”

    芸儿怎么对我今晚的行踪知道的那么清楚?我心里有些迷惑,却又猜不出。

    “表面上像个好人,又要请客吃饭又送礼物,实则背后勾引人家的男人,无耻,下作,不要脸!”芸儿看我不说话,突然咬牙切齿骂了一句。

    “你骂谁?”我两眼喷火,瞪着芸儿。

    “谁是骚狐狸我骂的就是谁!谁勾引我男人我骂的就是谁!”芸儿毫不示弱地继续骂着,“臭表子,臭娘们,不要脸——”

    “啪——”我怒火攻心,热血涌头不假思索抬手照着芸儿就是一巴掌。

    “你小人之心诬陷污蔑人家,你以为自己就干过什么好事?”我心中积压了许久的对过去9个月的猜疑和怒火终于在瞬间爆发了,歇斯底里地冲着芸儿吼叫道。

    “啊——”伴随着芸儿的一声惊叫尖叫,芸儿的脸颊一侧顿时就红了起来,多了几道红红的痕迹。

    打完吼完,我的情绪却也在冲动和激动中僵住了。

    我的大脑蒙蒙的,有些眩晕,心里突然空空的,我这是怎么了?我竟然打了一个女人,有生以来第一次打了一个女人,而且还是我的初恋女人芸儿!

    我为什么要吼叫那句话?

    对那9个月芸儿所发生的一切,我不是已经忍了这么久打算自欺欺人掩耳盗铃麻木不仁地遮掩下去吗?不是芸儿暗示想告诉我什么我却搪塞过去不让她说的吗?不是自己打算在麻醉和混沌中将不堪回首不堪记忆不堪诉说的过去那一页揭过去的吗?

    既然我是这样想的这样做的,为什么此刻却又不由自主脱口而出这句话,又来揭过去的伤疤,难道我心中虽然不停想让这一切过去,内心深处却仍然还在对此一直还在耿耿于怀?

    我懵懵地呆呆地看着芸儿,打完芸儿脸颊的手停在胸前,在不停颤抖。

    看着芸儿被我打红的脸颊,想着芸儿刚才对秋彤的深度污蔑,想着自己刚刚对芸儿吼叫的那句话,我的心里又痛又恨又疼又苦又涩又悲,一时整个人都似乎没了知觉。

    而芸儿此时的反应也让我吃惊。

    芸儿紧抿着嘴唇,眼神毫不回避地直直看着我。

    她那眼神里带着倔强、带着不畏,、带着委屈,带着心痛,却唯独没有带着、、害怕。

    芸儿脸颊一侧那血红的印子在我眼前显得格外醒目,刺得我不敢睁眼。

    我不敢睁眼,不是被那血印刺的,而是被芸儿那灼人的目光。

    我从来没有见到过芸儿眼里发出这种目光,这种目光印衬出芸儿惊人的平静和安静,让我的心里局促和不安,虽然我心中对芸儿余怒未消,却也几乎要被芸儿这出奇的镇静所淹没。

    我和芸儿对立着,室内的空气凝固着。

    我们都沉默着。

    半晌,芸儿突然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轻的哼笑:“小克,我见过你打架,却是第一次见到你打女人,今天我长见识了,终于见到了。你真是英雄啊,真是男人啊,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女人,对自己的初恋女友下了手。”

    芸儿这话让我无地自容,我心里又恨又疼又气又急,刚要张口说什么,芸儿一伸手:“住口,不要和我说任何话,我不想听。”

    芸儿那严峻的眼神和严厉的口气让我不由自主闭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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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四十一章 流了下来

    芸儿面无表情,继续说:“你终于说出你想说的那句话了。我就知道,你心里一直在耿耿于怀那过去的9个月,不管你嘴巴上怎么说,你心里始终是不会过去这个坎的。我提示你问我,你却就是不问,不问,自己心里却又一直不能释怀,你这算是什么?

    你以为发生的事情就真的如你想象的那般如此?你以为我芸儿就是那么下贱的女人?我告诉你,亦克,任何时候,都不要太自以为是,过度聪明的人,往往是蠢货,往往是可悲的人……”

    说到这里,芸儿的神情似乎有些激动,说不下去了,胸口激烈起伏着,眼睛里有些亮晶晶的东西。

    我呆呆的看着芸儿,一时有些愣了,芸儿这段话,明摆着就是对我自以为是对那9个月发生事情主观猜测的否定和讥讽。

    似乎她心中有着巨大的难言苦衷,似乎她想告诉我,却又因为没有说服力担心我不相信而没有向我说起,似乎她本来是打算就这么背负着我的误解一直过下去,不想澄清,也不想辩解。只是因为今天我这一巴掌,我这一句吼叫,激起了她的幽怨和憋屈,在我狂暴地爆发之后,她镇静地喷发了。

    我的大脑有些混乱,一时不知该做些什么说些什么,手足无措。

    我和芸儿之间相处时的状态和我与元朵、海竹相处时不同,元朵和海竹的性格决定了,她们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几乎都是以我为主导,她们自觉不自觉地都服从顺从附和与我。

    而和芸儿,很多时候很多事情都是我听芸儿的,这是一直以来的习惯,芸儿做事在某些时候比我固执,虽然她在外面场合上对我一直是显出言听计从的一样子来,但是我知道那是她为了给我长足大男人的脸。

    但是,在只有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往往是以她为主导的,我不由自主就成了配角。

    而今晚,我自作主张扇了芸儿一巴掌,还揭开了那9个月的盖子,在我和芸儿的恋爱史上,也算是一次破天荒。

    芸儿不再说话,胸口急促地喘息着。

    我知道,此刻她的外表虽然很镇静,但她的内心似乎比我刚才还要激动,还要愤怒,除了激动和愤怒,似乎还带着巨大的冤屈和憋屈。

    看着芸儿此时的表情,我的心里被吓住了,这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情景,如果芸儿此刻嚎啕大哭,我觉得还好些,可是,她出奇的镇静和平静,让我心里感到阵阵不安。

    虽然被吓住和不安,我心里却还是不肯原谅芸儿刚才对秋彤的污蔑,这是我绝对不能接受的,不管是谁,都不可以这么说秋彤,在这一点上,没有丝毫退让的余地。

    虽然我心里不肯原谅芸儿,却又被芸儿刚才的一番话激起了心中的阵阵迷雾,难道,那9个月,并非我自己所以为的那样?难道,我朦胧间主观臆断武断认定却又不敢直面不敢正视不敢去想的那9个月,是冤枉了芸儿?

    可是,如果真的那9个月不是我想象,那么,芸儿为何不给我解释清楚?洗清自己的不白之冤呢?

    我的大脑在怒火和疑惑之间轮回,我的心灵在痛怜和不安之间交织。

    看着芸儿脸上依旧血红的印痕,我心里涌起一阵羞愧,不管如何,我都不能打一个女人,何况,还是我自己的女人。

    我去卫生间,弄了一条热毛巾,出来递给芸儿,芸儿面无表情地接过去,拿在手里,却没有敷脸,掂了掂,似乎要估出这毛巾所包含的分量。

    突然,芸儿的手一扬,那热毛巾倏地就飞了出去,“噗——”打在了墙壁上,在留下一团湿湿的印痕之后,掉在了地板上。

    接着,芸儿冷冷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很冷,冷得让我心中一振,然而,随即,那眼神里又涌出一丝幽幽的哀怨。

    芸儿接着自己去了卫生间,卫生间里随即响起了哗哗的水声,我想芸儿一定是在洗脸。

    洗完脸,芸儿接着就进了卧室,“砰——”关死门,接着反锁。

    我在原地呆呆地站了一会儿,颓然坐下,点着一支烟,闷闷地抽起来。

    抽完一支烟,听到卧室里毫无动静,我悄悄走近门口,将耳朵贴近门缝,似乎隐隐听到了压抑的呜咽……

    我的心又疼起来,更加纷乱,回到沙发上坐下,长叹一声,低下头,狠狠抓住头发撕扯着。

    又过了半天,我又到卧室门口,贴近门缝倾听,半天没有听到任何动静,芸儿似乎困了睡了。

    我心里稍微安稳了一些,回到客厅的沙发上,靠在后背上,这时,困意涌上来,我不知不觉在沙发上迷糊了过去……

    迷糊中,我的脑海里出现了芸儿那被我打红的脸颊,那幽怨哀伤的面孔,还有那悲怆憋屈的神情,接着,又出现了芸儿对秋彤的污蔑谩骂,出现了秋彤那无辜善良宽容真诚祝福的面孔。

    我的心在困倦里愤怒着,疼怜着,困惑着,羞愧着。

    蓦地,我的眼前又闪现出了元朵,现出元朵那畏畏缩缩的神情,她是那么纯真美丽,却似乎在我面前缺乏足够的自信和勇气,她似乎经不起任何一个人与她的竞争,她似乎甘于在角落里看着我,似乎那样就很满足了。

    我的心在一种亲情压倒爱情的氛围中惆怅着,忧郁着,叹息着。

    突然,我看到了满脸惊恐的海竹,正在黑夜里披头散发喊着我的名字在无助地惶恐疾奔,在她身后,是一群张牙舞爪淫邪奸笑的恶棍,眼看那群流氓就要抓住海竹……

    “啊——”我猛地一个激灵,醒了过来,睁大眼睛,打了一个冷战,看着四周,慢慢回过神来,明白刚才那场惊恐是一个梦!

    我稍微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发了半天怔,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一个关于海竹的噩梦。

    半天,我站起来,下意识地走到卧室门口,发现卧室的门打开了,灯也亮着。

    可是,房间里空无一人。

    芸儿不见了!

    我心中一竦,看看时间,凌晨2点,深更半夜的,芸儿到哪里去了?

    我心里的担忧顿时占据了绝对的优势,夜半三更,一个孤身女子独自在外,万一要是出了点事,那可怎么得了!

    我不假思索下意识地就冲出去,边拨打芸儿的手机。

    可是,芸儿的手机关机了。

    我冲到楼下,四周空无一人,在黯淡的路灯下窜过去一只夜猫。

    我跑到小区门卫处,门卫正迷糊着坐在那里打盹。

    我敲门进去,比划了一下芸儿的模样,然后问他有没有看到这样的一个女子出去,门卫睡眼惺忪地看着我发了半天怔,然后摇摇头,一会儿说没有,一会儿又说自己刚才迷糊了打盹了,没注意。

    我心里有些急了,跑到小区外面,外面的大街空旷而无人,偶尔有一辆汽车疾驶而过。

    我茫然站在马路边,看着四周的景物,都是静止的,似乎这个世界此刻已经凝固,抬头看看深邃的夜空,乌云密布的夜空里看不到一颗星星。

    忽而吹过一丝夜风,落下几滴雨点在我的脸上,要下雨了。

    我的心里有些惶然,边不停地打芸儿的手机边在周围漫无目的地疾奔,呼喊着芸儿的名字,寂静的深夜里,我的呼喊显得格外刺耳,我的基本显得格外醒目。

    当我徒劳地找寻了半个多小时后,风突然变大,雨哗地大了起来,风挟裹着雨在这个凌晨来临了。

    很快,我就成了落汤鸡,浑身上下淋地透湿,6月的海州,夜晚还是带着微微的凉意,我情不自禁打了个寒噤。

    我木然站里在街头,站里在凄风冷雨中,任凭风雨吹打着我的身躯,身体变得冷起来,心里却焚心似火,忧急交加。

    此刻,我突然感到芸儿的安危在我心中的分量,芸儿不远千里跟着我来海州生存生活打拼,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如何向她的家人交代?如何向我自己的良心交代?

    可是,此刻,我又到哪里能找到她?她去了哪里呢?

    我的心里阵阵惶急,身体阵阵冷颤,最终实在受不住了,带着心中巨大的担忧和焦虑,拖着疲倦和湿透的身体回到了宿舍。

    回来后,我浑身发冷,忙脱下湿衣服,冲进卧室,急急钻进被窝,盖上被子,浑身打冷战,蜷缩在被窝里,许久,才暖和过来。

    躺在温暖的被窝里,我又想起了不知在何处的芸儿,外面风雨正在继续肆虐,她孤身一人,到哪里去了呢?

    我毫无困意,想到客厅抽支烟,爬起来打开衣橱拿睡衣,一打开衣橱,愣了,芸儿的衣物都带走了!

    再一看,芸儿的那只皮箱也不见了。

    我的大脑一阵眩晕,芸儿带着皮箱走的,带走了自己所有的衣物,难道,她是离开海州?

    我突然想到应该到火车站去看看,说不定芸儿去了那里!

    一想到这里,我心急火燎地穿好衣服,打算直接到火车站去。

    刚要离开卧室,随意瞥了一眼梳妆台,发现梳妆镜前有什么东西,仔细一看,是两张银行卡,下面还压着几张写满字的纸。

    我拿起银行卡一看,一张是我的工资卡,一张是我办的明州银行的那张卡,存了李舜给我的50万,被芸儿替我保管,我谎称里面只有2万存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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