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三章 一连串的动作
“前天晚上孙栋恺突然请伍老板和刁老板吃饭,伍老板回来后,随口说了句,说孙栋恺今晚的表现有些莫名其妙。听你刚才这么一说,我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了。”皇者说。
我不由很佩服皇者慎密的分析和联想能力,说:“是的,那磁带本来是不该落到孙栋恺手里的,但是,我做事不周密,到底被孙栋恺见到了那磁带。”
“然后你做了一连串的动作,确保孙栋恺不会怀疑到是我,不会让伍老板对我产生怀疑,是不是?”皇者说。
“正是,不然,刁世杰怎么会和伍老板一起参加孙栋恺的晚宴呢?”我哈哈笑了下。
“虽然我不知道你怎么动作的,但是我大致能想到你的运作原理了。”皇者说,“老弟,你这一手可是很狠啊,好像是有了意外的收获吧。”
“让你皇者费了这么大的功夫搞到这磁带,总不能什么作用都不发挥吧?”我说。
“老弟,我给你搞这磁带,可是冒了很大的风险的,弄不好,伍老板就会怀疑到我头上,要是我被怀疑了,那我就完了。”皇者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心有余悸。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对不住帮助我的朋友的。此事孙栋恺的注意力不在你那里,我给转移了。”
“那磁带还在孙栋恺手里?只要还在他手里,我就能想办法搞过来。”皇者说,“我虽然对你们集团内部的争权夺利没多大兴趣,但是,对你那盘磁带,我现在突然倒是有兴趣了。”
“那磁带你搞不到了,孙栋恺极有可能已经毁掉了。你想想啊,他怎么会保留这儿玩意儿。”我说。
“在你的动作下,孙栋恺现在是不是怀疑伍老板和刁老板联合搞的这录音?”
“差不多。”
“那就好。只要把刁老板拉进来,我就没事了。”皇者说,“孙栋恺断然是不会在伍老板和刁老板跟前提起这磁带之事的,除非他脑子出毛病了。看来,前天晚上他请伍老板和刁老板吃饭,是想试探下他们。”
“不愧是无所不能的皇者,你猜对了!”
“这盘磁带虽然不会左右孙栋恺的大局,但是,必定会成为他的一块心病。”
“这话怎么说?”
“显然,孙栋恺绝对会认为伍老板和刁老板手里有复制带,他一定会理所当然这么想。”皇者说,“无论有什么把柄落在别人手里,心里都是不自在的。你说是不是?”
“这倒是。”
“而孙栋恺是绝对不会和伍老板与刁老板闹翻的,他没这个底气和胆量。”皇者说,“如此,孙栋恺心里必定就会对他俩产生猜忌,但又不能表现出来,还得做出一副好伙计的模样,只是心里已经开始疏远和防备了,而伍老板和刁老板却什么都不知道,怎么也不会想到孙栋恺心里盘算的东西。”
“对!”
“这就是你运作的目的,是不是?”皇者说,“磁带或许没有按照你的本意发挥作用,但是却被你利用另做了一番文章。”
“你很会想象。”我说。
“你这一手很高明。老弟,我不得不说,我得佩服你!”
“这都是跟你学的!”
“听我们这会儿的谈话内容,我们好像是同盟者了。”皇者说。
“嘴上这么说,你心里会这么想吗?”我说。
“说说总比不说好吧。当然,我心里知道,我们的根本利益出发点是不同的,我们走的是不同的路。”皇者说,“我们现在有某些共同的出发点,我觉得这是好事,这总比我们俩血顶好吧?我还是希望,我们能有更多的共同点。我实在不想和你老弟走向对立,更不想哪一天和你有一番厮杀和血拼。”
“我也是同样的想法,我们俩最终能不能做朋友,能不能成为同盟,这取决于你,主动权在你。”我说。
“你这话把自己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把压力都给我了。”皇者说,“老弟,你是不理解我的位置和处境,人啊,有时候要想放弃某些东西,难啊。”
“我知道你做过不少坏事。但是,你可以多做点好事来补偿啊,为自己和亲人积德。”
皇者说:“话是这么说,但是,有些时候,是身不由己的。这么说吧,老弟,现在我们貌似是朋友,但是,我想,起码现在,我们的根本利益是不同的,我所在的集团,和你所在的集团,是势不两立的,我可以帮你做些小事。
但是,你记住,在原则性的问题上,我是不会背叛伍老板的。或许,在某些时候,我不得不和你站在对立的立场上,甚至,我会亲自参加或者操作或者策划对你的战争。当然,我不希望看到那一天的到来。”
我说:“你讲话很坦白,我懂你这话的意思。我赞赏你的精明和能干,但是,我不想看到两败俱伤的场景。我也不想看到你最终的下场是凄惨的。”
“呵呵,这话也是我想对你说的。鹿死谁手,还难说呢。貌似我们现在是既联合又斗争的朋友和敌人哦。”
“我给你一句忠告,皇者,你跟着伍德混,你和刁世杰他们搅合在一起,最终是没有好下场的。”
“老弟这话的意思是想劝问我弃暗投明?你以为你跟着李舜干就有光明的未来?你以为李舜做的就是光明正大的事情?我倒是想劝你一句,你应该尽快离开李舜,跟着李舜干,你的下场也是不会好的。你不该进入这个圈子的,这圈子不属于你,你应该有另一种生活。
伍老板对你一直是很赏识的,他多次说过,你属于江湖。我明白他那话的意思,他的话换个意思就是你该属于他。但是,我不这么认为,我觉得你不该属于道上,也不该属于江湖,你谁都不该属于,应该属于正经老百姓该呆的圈子,过自己独立的自由的日子。”
皇者的话不轻不重敲打着我的心,我的心里有些惶然和茫然,没有回答皇者的话,直接挂了电话。
站在路边,看着马路上的车水马龙,我呆了半天,然后才回到办公室。
快到11点的时候,我从窗户里看到秋彤回来了,直接去了办公室。
接着,接到了元朵的通知:根据集团要求,公司除临时工之外的全体人员马上集合,到会议室开会!
秋彤的事先安排果然是对的,这突然召开的紧急会议无疑是上面要求的,秋彤还真会预感。当然,她的预感是来自于她对这个圈子做事程序的熟悉,毕竟,她在集团人力资源部干过好几年行政管理工作。
当然,这个会议,必定和秋彤刚从集团开完的会有关,必定和董事长的事情有关。
10分钟后,公司全体人员在会议室里坐齐了,秋彤主持会议。
秋彤坐在会议桌中间,左边是赵达剑,右边是苏安邦。赵达剑和苏安邦脸上都带着疑问的神色,显然,他们没有去参加刚才那个会,会议是什么内容,他们大概也和大家一样都不知道。
秋彤神色很严肃,不苟言笑。
我不知道秋彤要在会上讲什么内容,也不知道会带来什么意外或者不意外的消息。
其实,我最关心的是谁会接替董事长主持集团的工作。
我想不光我,赵达剑和苏安邦以及曹滕都会很关心。
集团的会议刚结束公司就开会,他们可能还没有来得及打探这个消息。看他们脸上的神情表现,似乎是这样的。
秋彤抬眼扫视了会场一下,会议室立刻安静下来,秋彤接着就开始讲话。
秋彤的声音不大,但是保证会场最角落的人也能清晰地听到。
秋彤的声音保持匀速:“各位,我刚从集团开完会回来,按照会议的要求,召集公司全体人员开会,向大家通报一个情况。”
秋彤讲话很干脆,不拖泥带水。
会议室很静,大家都睁大眼睛看着秋彤。
“刚才集团的会议是上面有关部门的负责人来主持的,参加者为集团高层成员和中层正职,会议通报了一个情况,同时宣布了有关事项,会议同时要求各部门负责人会议结束后立刻召开本部门全体人员会议,将刚才会议的精神向大家传达,所以,我们召开此次会议。”秋彤继续说,“根据上面有关办事程序,集团董事长昨天被市监督委叫去在规定时间规定地点就一些问题接受调查……”
秋彤此话一出,大家立刻小声议论起来,虽然大家都或多或少或早或晚听说了董事长的事情,但是此刻从秋彤的口里说出来,还是引起了大家的某些反应。
秋彤暂时没有讲话,带着淡定的神态看着大家。大家小声议论了一会儿,又都安静下来。
然后,秋彤继续讲话:“在董事长接受组织调查期间,上面决定,集团的工作暂时由——”
说到这里,秋彤的口气稍微停顿了一下。
我凝神看着秋彤,听她继续往下说。
和我一样,大家也都睁大眼睛关注着秋彤。
“上面决定,集团的工作暂时由总编辑负责。”秋彤总算说了出来。
此言一出,大家又有了反应,我看到赵达剑苏安邦曹滕脸上都露出意外的神色。
不光他们,我心里也颇为意外,怎么让总编辑来主持集团的工作,为什么不是孙栋恺呢?这虽然是暂时主持,但是,按照惯例,很多临时主持主持一阵子就成了正式的了,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孙栋恺那边又出什么叉叉了?
我心中有些不大惑不解。
这圈子确实他妈的够复杂的,很多鸟事都想不通。
秋彤面色沉静地看着大家,等大家安静下来,继续说:“刚才集团的会议强调,请大家要本着正常的心态看待这个问题,不要妄自猜测,不要传播制造谣言,不要无中生有说一些不负责任的话,每个人,既要对集团负责,又要对自己的言行负责。”
显然,秋彤这话是在例行公事往下传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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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六章 第一功臣
秋彤叫来元朵,把报告递给她:“盖上公司的章,你亲自去集团孙总办公室交给他。我估计这会儿他该转悠完回去了。”
元朵答应着去了。
秋彤看着我笑着说:“亦克,如果此事操作成功,你是第一大功臣!”
我说:“我只是建言献策,你是做决定的,所以,最大的功臣,该是你。”
秋彤抿嘴一笑:“照你这么说,我也不是功臣,功臣该是集团,该是孙总,该是主持工作的总编辑了。”
听秋彤提到这个临时主持,我问秋彤:“总编辑这人做事如何?做事魄力怎么样?”
秋彤沉吟了一下:“总编辑是个老报人,一直在集团做报纸,负责编务这一块,做事很小心。”
“是不是属于唯唯诺诺胆小怕事的那种书呆子?”我说。
秋彤看了我一眼:“不要这么说,不过,总编辑一直从事文字工作,还真没接触过行政管理和经营这一块。”
“现在让他主持集团的全面工作,恐怕他一下子晕了头麻了爪吧?”我说。
秋彤用责怪的口气对我说:“你这话怎么说的?我今天在公司开会怎么说的,不要背后议论高层,你怎么明知故犯?是不是想找尅?”
我嘿嘿笑了下。
“你这个人啊,什么都好,就是讲话不注意分寸,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人都敢评价。”秋彤说。
“我怕什么,我又不是体制内的人,我反正又不会列入提拔考核对象。”我说。
“那也不行,你在发行公司还是个中层管理人员呢,以后讲话要注意呢。”秋彤说。
“我就是和你说这些话,和别人不说的。我在其他人面前,讲话很注意的。”我说,“我这不是没把你当外人嘛。能不被我当外人,你应该感到荣幸才是啊。”
秋彤忍不住噗哧笑了出来:“贫嘴。”
我呵呵笑着出了秋彤办公室。
下班的时候,我在院子里刚要开车走,遇到了曹莉,曹莉一见我就满脸不高兴的样子。
“亦克,你出的什么馊主意?”曹莉说。
“怎么了?”我说。
“怎么了?谁让你给秋彤出那主意的?你是不是闲的没事干了,瞎捣鼓什么?”曹莉说。
“那又怎么了?我这主意谁想不出啊,我就是不说,秋总自己也会想出来的。你以为秋总就那么不懂发行?”
“她想是她的事,你就不该出这主意。提前搞晚报征订,对你有什么好处?”
“当然有好处了,好处大大的,就是因为对我有好处才出这主意的。”我说,“提前征订晚报,我不就可以提前赚钱了,我可是很能订报纸的,每年报纸征订提成这一块,可是我收入的主要来源。”
“你这个财迷心窍的鬼东西,脑子里就没有一点大局观念。”曹莉说。
“我怎么就没有大局观念了?”
“行了,不和你说这个了,秋彤的报告弄出来了吗?”
“弄出来了啊!”
“我怎么没见?”
“秋总让我先给你,我想了想,这点事还用得着烦劳你吗,我就直接给了元朵,让元朵直接送给孙总了。”
“什么?你这个死亦克,胆子不小啊,敢擅自做主越过我。”曹莉火了,瞪眼看着我。
“多大个事啊,我这是替你考虑,我想减轻你的工作量呢。再说,孙总今天在秋总办公室不也说了,报告给他看。”我做出满不在乎的样子理直气壮地说,“你这个人,没良心,你不感激我,还骂我。你再骂我,我和你玩了。真没意思。好心当驴肝肺。混了这二十多年,我就没见过你这样的人。”
曹莉瞪眼看着我,似乎被我的理直气壮和一番逻辑弄晕了,又似乎那我没办法。
趁曹莉发晕,我急忙开车离开,剩下曹莉自己在那里发呆。
边开车边给海竹打了个电话,海竹正在公司里,说晚上还要加班,我说我一会儿就过去。
这段时间海竹很忙很累,人都累瘦了一圈。
海竹虽然对旅游管理不是很熟悉,但是在努力学,而且学得还很快。
海竹工作起来,颇有我那种拼命三郎的劲头,这段时间整个身心都扑在了公司的事情上。
我开车拐上滨海大道,走这里虽然到海竹公司路程远一点,但是一般不会遇到堵车,反而节省了时间。
走在滨海大道上,暮色渐沉,秋日的大海显得格外静谧。
走到一座山脚的拐弯处,这里一边是高山,一边就是大海,路边有修的木栈道,还有停车带,经常会有游人在这里停留到木栈道上观赏海景。而此刻,天色已晚,秋凉阵阵,游人很少,只有一个穿浅蓝色风衣的女人站在木栈道的栏杆那里面向大海一动不动。
我随意一瞥那风衣女人的背影,顿时就收不回目光了,这背影对我来说,再熟悉不过,这是芸儿的背影!
旁边没有车,芸儿是徒步走到这里来的?傍晚了,她自己在这里干什么?
我心中一动,缓缓停车,下了车,轻轻走到她身后。
我走地悄无声息,芸儿似乎毫无觉察。
芸儿两手插在风衣口袋里,身体一动不动,我小心翼翼缓缓侧过脸去看她,蓦然一惊,芸儿此刻正闭着眼睛,脸上正热泪长流。
看着芸儿那白皙脸颊上布满的泪水,我的心猛地一揪,心中大痛,芸儿是独自来这里流泪的,不是来看海景的。
芸儿为什么要如此流泪?这种无声的哭泣实在是比嚎啕大哭要让人心痛多。嚎啕大哭,哭完了心里会感觉痛快些,积郁能发泄出来,而无声的哭泣,却是越哭心里越纠结越压抑越痛苦。
嚎啕大哭是一种行为,而无声哭泣是一种境界。
此刻,我被芸儿的这种境界纠葛了,忍不住轻轻掏出纸巾去擦拭她的脸。
纸巾刚接触到芸儿的脸,芸儿猛地睁开眼睛,身体猛地一颤,似乎受到了惊吓,似乎她的心里一直就处于高度紧张状态之中。
芸儿表情的剧变让我有些震动,我看芸儿睁开了眼睛,就收回手。
“你——是你?”芸儿看着我,脸上的惊吓状态迅速恢复为平静,自己忙掏出纸巾擦拭脸上的泪痕,边说,“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开车经过这里,正好看到你。”我说。
“看到我又怎么样?”芸儿擦拭完脸上的泪痕,淡淡地看着我,“看到我在这里淌眼泪,你是不是感到很快意?专门来看我洋相的,是不是?怎么自己来看呢,怎么不叫上海竹海枫一起来看呢?”
芸儿说话的口气有些咄咄逼人。
我叹了口气,垂下眼皮:“芸儿,为什么独自在这里哭泣?谁欺负你了?告诉我?”
“谁欺负我了?亦大侠很关心是不是?告诉你又能怎么样?你能帮我去出气?”芸儿说。
我抬眼看着芸儿,点了点头:“只要有人欺负你,我会帮助你的!”
芸儿凝神看着我,眼里闪过一丝动容,但是,瞬即,脸上露出嘲笑的神色,说:“这是你说的,男人说话是不许反悔的!”
“是的,是我说的,我说话绝不反悔!”
“那好,我告诉你,欺负我的人是一个叫亦克的混蛋,你给我去狠狠教训教训他!”
我一听,呆了,瞠目结舌看着芸儿:“这——”
“怎么?你不敢了?你做不到?是不是?刚刚吹下的牛皮呢?去兑现啊?”芸儿用讥讽捉弄的目光看着我。
我苦笑了下,摇了摇头:“芸儿,你又何苦来捉弄我呢。”
“我愿意,怎么样?你自己找上门来找捉弄的,你活该!”芸儿说。
我沉默了一会儿,说:“天色不早了,你没开车,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谢谢你的好心了,不用,我有两条腿自己会走路,干嘛要别人来送!”芸儿看着我,“怎么?自己出来溜车,难道又是想找个地方喝酒?那天晚上我走后,你自己喝得很痛快吧?过得很逍遥吧?”
说着,芸儿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我又叹了口气:“芸儿,那晚上的手机短信是发的吧。你不要说不是,我就是猪脑子,也能猜到是你干的。你那样做,觉得有意思吗?”
芸儿脸色一红,接着又一寒,板起脸:“看来你不是猪脑子。是我干的,怎么样?惊扰了你的两个小情人了,是不是?你找我来算账的,是不是?我现在就在这里,你来算账啊,有种你把我扔到海里去。”
我说:“芸儿。你说什么?什么两个小情人。”
“哼,你以为我是傻瓜看不出?”芸儿冷笑一声,“那个秋彤,表面上你们俩正儿八经人模人样的,谁知道你们心里是怎么想的?你一方面和海竹唧唧我我,另一方面又和那秋彤纠缠不休,你以为我毫无觉察?告诉你,那次你因为我说她的一句话就要打我,我心里就有数了。小克,你可真能啊,脚踩两条船,家里一个,外面一个,够你逍遥的。”
“你乱说。”我强作镇静地说着,心里有些发虚。
芸儿盯住我:“别外强中干了,你要不是和她有什么猫腻,你为什么有自己的旅游公司了还不肯离开那个发行公司?还在那里做个叫人使唤的打工仔?这根本就不符合你的个性。你要不是因为她,就绝对不会这样。
那个可怜可恨的傻丫头海竹,还自以为没有我就独占了你。哼,我那晚的手机短信,就是想让她们来个面对面碰撞。告诉你,不怕你说我心狠狡诈,我就是想坐山观虎斗,最好她们两败俱伤,然后我一个个来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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