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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

    第五十章 让他痴迷

    其实,他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僵直,或许,他像以前那样亲亲她摸摸她,会让她放松一些,可他没有。

    “苏凡,看着我!”他又说了句,可她依旧不睁眼。

    也许是她这无言的抵触,让他心底最后一丝怜惜她的念头都没有了。

    那一刻,当他强势地进入她的那一刻,她的世界,被彻底撕开了。

    她没有发出一丝声音,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那红润的嘴唇,此时变得惨白无比。

    那一刻,他有些奇怪的感觉,那是一种遥远的记忆,仿佛曾经有个人也给了他这样的感觉。

    可是,他没有去想自己的这种感觉只是巧合,还是——

    身体,如同被撕开一样,她再度用力,而嘴唇,就这样被咬破了,鲜红的血液,从她的齿缝之间流出。

    可是,刚刚才进入状态的男人怎么会停下来去关注她的伤。

    她晕了过去,直到某一刻,身体深处那原始的快乐聚集喷发出来,才让她苏醒。可是,为什么他还没有停下来,为什么——

    究竟这样的酷刑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是的,酷刑,她完全感觉这就是酷刑。

    是她欠他的,她欠他那么多,多到她还不清。现在不是挺好吗?就当做是还债了,还了钱的债,还了情的债。如果这么算的话,她不是还挺值钱的吗?

    可眼泪,从她的眼角流了下去。

    她那傻傻的爱,就这么,没了!

    不知到了何时,他,从她的身体里离开了,躺在了她身边。她蜷缩着身体,背对着他,她已经不再去想自己的身体有多疼,心有多痛,她只是觉得冷,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彻骨的寒冷。

    而此时,霍漱清醒了,或许,他一直都很清醒,他很清醒地知道自己要什么,而他已经得到了。

    霍漱清伸出手臂,放在她的腰际,却意外地感觉到了一股冰凉。

    他,惊醒了!

    “丫头,丫头,苏凡——”他叫着她的名字,她却根本不理会。

    他扳过她的身体,她却不看他。

    猛地,她推开他,从床上爬起来,视线没有在他的身上停留片刻,就转身下床。

    这个人,不是她爱慕的那个霍漱清,她不认识他,不认识!

    身体深处那种陌生的空虚,一点点开始扩大。

    扶着床站起身的那一刻,她感觉到了好多的液体,滚烫的液体从自己的身体里流了出去,她紧紧闭上双眼。而片刻之后,她睁开眼,挪动着脚步,一点点,一点点走向洗手间。

    他开始担心了,而这份担心,在他的视线无意间瞥见床单上那抹嫣红的时候,骤然增大!

    她,竟然,竟然——

    此时的霍漱清,脑子里彻底陷入了混乱。他怎么了?他怎么可以——

    是的,他一直以为她是和别的男人有过那种经历的,即便她现在没有男朋友,以前肯定有过。年轻男女恋爱,又有多少是没有发生过关系的?何况她的年纪也不算小,有经验很正常。可是,他没想到,万万没想到他的小女人,真的就像看起来的那么纯净。而他,却将自己并不算年轻的身体进入了她,占有了她的清白!

    霍漱清起身,看着地上那凌乱的衣物,双手用力抹了下自己的脸。

    他想起今天的场景。

    中午她离开了他的办公室,他就一个人那么静静坐着,他不相信她就这么离开了,轻轻松松的离开了,毫无眷恋。她,究竟是个怎样的女人?

    后来,政府办的刘晖主任来敲门,说到时间去参加一场祭奠活动了。

    坐在车上,他依旧回想着苏凡来找自己的情形,脑子里猛地迸出一个念头,那就是,她是做好准备来回绝他的!可是,在他刚刚进入状态,在他刚刚体验到温情的时候,她就这么走了,怎么,怎么可以?

    不行,他要让她回来,让她重新回到自己的身边!

    下午工作的时候,没有人看出他的心情有任何的异样,而晚上,和孙主编的交谈同样是没有偏离轨道。

    司机开车送他回去市里分给他的那一套小楼里,他坐在后排,静静闭着眼睛。

    晚上吃饭的时候,他喝了点酒,孙主编是喜欢喝茶的,本来他也要喝茶,却不知怎的喝了酒。喝的并不算多,此时却让他感觉到有些头晕。

    冯继海陪着他进了客厅,给他泡了一杯解酒茶,就听吩咐离开了。

    偌大的房子,又剩下他一个人。

    可是,明明应该是安静的家里,却听见了她说话的声音,还有她的笑声,他猛地睁开眼,却根本看不见她!

    其实,她已经离开他了,不是吗?确切地说,她甩了他!

    霍漱清被甩了!

    他起身,从酒柜里取出一瓶酒,也没看是什么东西,就给自己倒在杯子里,开始慢慢喝了。

    不知道该想什么,脑袋空空的,什么也不要去想。

    可是,眼前,却总是她穿着小碎花睡裙的样子,是她在他怀里娇羞颤抖的样子,是她——

    她,是他的女人!他的女人,怎么可以离开他?

    或许,从他决定出门去找她的那时起,他就已经准备要做那件事了,他要得到她,今晚!

    而现在——

    洗手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霍漱清穿好衣服走了过去,用力敲门。

    他错了吗?没有,他没有错,他做了一件正确的事,哪怕只是正确的错误!可他,不会后悔!

    她,是他的女人,完全彻底是他的女人。如果说之前还一直在遮遮掩掩含含糊糊的话,现在已经完全明确了。男女之间,似乎只有发生那件事,才能完全确定彼此的关系。

    他需要这种确定吗?不,他不需要,他的心里极为清楚明确,她就是他的女人。而她才是那个需要确定的人!

    可是,她现在的状况,他,担心!

    她根本站不住,洗手间里有个小板凳,她坐在板凳上,打开莲蓬头的水龙头,也不知道是不是热水,就那么任由水冲刷着自己的身体。

    好痛,身体的痛,心里的痛。

    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

    就在刚刚之前,他还是那么温文尔雅的一个人,怎么会变得,变得跟那么恐怖?

    到底,到底哪一个才是他?

    是她错了吗?

    门上传来的声音,是他在敲门,可她不想去开门。开门之后怎么办?她还怎么面对他?高兴?难过?还是若无其事?她做不到,她根本做不到让他再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她不是那么心理强大的人,她是个懦夫,遇到事情只会逃避,那么,现在她,继续逃避吗?

    敲门声,还在持续,可她继续那么坐着,纹丝不动。

    霍漱清用力转动门把手,却根本转不开。

    她怎么回事?

    心底的担忧开始笼罩着他,他开始撞门,谁知道这门还撞不开?

    苏凡听见了。

    他是怕她自杀吗?

    她苦笑了一下,抬手关掉水龙头,打开门。

    没有穿衣服,她觉得也没必要穿了,这样的身体,他不是都拿走了吗?又何必假惺惺地拿一块遮羞布挡着?

    霍漱清看着她。

    她的眼里,没有任何神色,木木的。他从未见她这样,在他所有的记忆里,她的眼睛会将她所有的心情表达出来,快乐的、羞涩的、紧张的。而现在——

    水滴,不断地从她的头发上落下来。

    霍漱清伸手要去抱住她,他注意到她在发抖,可是,他的手一靠近,她就向后退了一步。

    从今晚他进门开始,她没有出过一丝声音!

    她不愿让他碰,他便赶紧给她从洗手间取出一条毛巾。

    苏凡拿过毛巾,也不看他,轻轻张开嘴。

    嘴巴张开好几下,她才发出几个音节——

    “您,走吧!”

    霍漱清却没有动,依旧看着她。

    可是,她转过脸,盯着他。

    她极少盯着他看的,以前,她总是会回避他的眼神。而此刻她的眼神,更是他陌生的。

    “您,走吧!”她又重复了一遍。

    他的喉结,动了几下,却没有挪动脚步。

    苏凡迈开步子,走到门口,直接拉开门,站在门后。

    “你先休息!”他说完,深深望了她一眼。

    苏凡别过脸,感觉到他走了,她猛地锁上门,靠着门,泪水再也控制不住从眼里涌出来。

    今晚,从一开始,她就没有出过声,泪水,也只有在痛的难以忍受的时候才流过。可现在,她再也难以抑制自己内心的痛楚,哭了出来。

    心里好乱,什么都不知道,好乱!

    她和他之间,那件事,迟早都会发生。可是,不该这样发生。既然是同一件事,方式就那么重要吗?这样的方式,让她开始怀疑自己过去那种虚幻的爱恋,那种傻瓜一样的幻想。她甚至还以为他就是自己命里的那个人,哪怕自己和他只能这样相处,他也是梦里的那个人。可是,这一切,一切,全都是她的想象。

    苏凡并不知道,霍漱清在她的门外站了好几分钟才离开。有两个醉汉从他身边走过去,他停下脚步,回头看去,看着他们没有停在她的门前,才转身走向了电梯。

    霍漱清说不清自己现在心里是什么感觉。

    可是刚才,当他占有她的时候,他的身体和灵魂感觉到了极大的自由,好像他从未如此自由过。而她的反应——

    她是他的女孩,完全彻底。那柔软的身体,那紧致的幽谷,还有她紧闭的双眼,咬着嘴唇的样子,所有的一切都让他痴迷。

    是的,痴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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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一章 她的内心很矛盾

    现在一个人在这夜色中行走,他才想到这个词汇。

    问题是,他该怎么处理他们的关系?很明显,他违背了她的意愿占有了她,他不后悔是一方面,可如何善后,又是另一个问题。

    她那双俏皮的眼睛,变得无神空洞。她向他敞开的怀抱,变得冰冷,而且,她在排斥他,她赶他离开——

    霍漱清抬手抹了下自己的脸,望着前方。

    中午,她主动和他断绝关系,而到了晚上,她赶他走。

    即使他再怎么善于处理紧急状况,现在也懵了。

    车子,在夜色中驶向他的住处,车灯,无助的闪烁着。

    他走了,她缓缓走到床边,捡起床上和地上扔着的自己的破碎衣服。

    裙子上的纽扣,一颗颗散乱的落在瓷砖地上,弯下腰是捡不到的,可是,她蹲不下去。

    她猛地笑了下,松开手,手里的扣子就掉了下去,滚到墙边。

    米色的床单上,那一抹嫣红已然发黑,至于其他的黑色斑点,那都是她的血。

    看得见的血已经变黑了,看不见的,却在她的心里不停的翻涌着。

    夜色,越来越深。

    这一夜,注定是个难眠的夜晚,不管是对她,还是他!

    第二天一大早,霍漱清还在床上躺着,手机就响了。

    昨夜,他都不知道自己几点睡的,总之是天色发白的时候。伸手摸到手机,看了下是邵德平的来电,这才想起来今天约好的事。

    “霍叔叔,我是小雪,您还要多久到高速路这里?”是邵芮雪的声音。

    “哦,对不起,小雪,我,我昨晚睡得太晚——”霍漱清赶紧起身,开始下床。

    “您还在睡觉啊?”邵芮雪说着,看了一眼开车的父亲,邵德平伸手把手机接过来,把车缓缓停在路边的停车带上,“没事没事,我们在这里等你,你别急!”

    “抱歉,邵老师,我尽快赶过来。”霍漱清道,“可是,我昨晚没睡好,今天不能开车,坐你们的车吧,能坐下吗?”

    “没问题没问题,小雪的那个同学生病了,不能来了,你就坐我们的车吧!要不,我们过去接你?”邵德平道。

    苏凡,她,病了?

    霍漱清的眼里,再度出现她昨晚从洗手间出来后的那个样子,完全没有听见邵德平在说什么。

    “漱清——”邵德平见他没回答,叫了声。

    “哦哦,邵老师,抱歉,我手机信号不太好,你刚说什么?”霍漱清反应过来,问。

    “我们去接你吧!”邵德平道。

    然而,霍漱清还没来得及回答,他的手机里又有一通电话来了。

    “邵老师,我这边还有电话,先挂了!”霍漱清道,便挂了电话。

    来电的是刘晖,说是安排了一个记者要对高新区做专访。

    “你派人陪同去就行了。”霍漱清道。

    “是新华社江宁分站的,江采囡。”刘晖道。

    霍漱清“哦”了一声。

    “她这几天一直在跟踪采访,昨晚打电话给我说想给您做个专访,可我看您那里的日程满满的,就让她下周再约。结果刚刚她又打电话来催,您看,要不要抽个时间——”刘晖问。

    霍漱清想了想,道:“下午吧,你给她约一下,四点以后。”

    “好的好的,我明白了,霍市长,祝您周末快乐!”刘晖道。

    霍漱清挂了电话,坐在床上。

    苏凡病了,是真的病了吗?

    他想了想,给邵德平打了个电话。

    是邵芮雪接的。

    “霍叔叔,什么事?”邵芮雪问。

    “小雪,你爸在开车吗?”霍漱清问。

    “嗯,您要和他说什么吗?我把手机给他!”邵芮雪道。

    “好,谢谢你,小雪。”霍漱清道,等邵德平那边接了电话,霍漱清便说自己临时有个应酬要去,没法一起去爬山了。

    “哦,你有事的话就先去忙吧!”邵德平道。

    市长嘛,临时有事也很正常。

    “对不起,邵老师,我改天再约你们,真是抱歉!”霍漱清道。

    邵德平客气了几句,就和霍漱清说了再见。

    “那我们还去不去了?小凡病了,霍叔叔又有事——”邵芮雪叹道。

    “当然要去。就当是我们的家庭活动日好了!”邵德平笑着说。

    邵芮雪眼睛一转,道:“爸,要不,您和妈去吧!松鸣山那里的酒店很不错的,你们就去过二人世界吧!”

    “那你呢?”芮颖问女儿道。

    “我去逛街了,爬山有什么意思,不如逛街呢!”邵芮雪道,见父母并没答应,邵芮雪又说,“哎呀,你们真不会享受!人家老外几十岁了还要去二人世界呢,你们还这么保守!放心啦,我不会笑话你们的,走吧走吧!”

    说完,邵芮雪趁着停车的时候,赶紧跳下了车,父母再怎么喊,都没用了。

    下了车,邵芮雪掏出手机给男友罗宇辉打了过去。

    “老公,我想去新世界买件衣服,前两天看好了的,你今天陪我去把它刷回来吧!”邵芮雪笑着,在路边走。

    罗宇辉正在实验室做实验,道:“你不是要和霍市长去松鸣山吗?”

    “霍叔叔临时有事,不去了。”邵芮雪道,“正好我爸妈今晚也二人世界不回来,所以呢——”

    邵芮雪在电话那边娇羞笑着,罗宇辉也不禁笑了。

    “好,明白,组织说什么,我就做什么!”罗宇辉道。

    “那,你来接我吧!我在顺昌东路这里。”邵芮雪道。

    “我半小时后还要加个药,你自己来实验室等我吧,最多一个小时,咱们就去把老婆的衣服迎接回家!”罗宇辉道。

    邵芮雪高兴地挂了电话,打了一辆车前往云城大学。

    与此同时,霍漱清洗漱完毕,换了一套便装,什么都没有吃,就直接拿着随身物品出了门。

    她病了,是什么病?感冒了吗?昨晚冲了澡可能是着凉了。

    这么想着,他将车子停在路边的一间医药超市,进去给她买药。

    板蓝根和抗病毒口服液,还有急支糖浆。刚要去交钱,走到一个货架旁边,拿起一盒毓婷。

    他戴着墨镜,穿的又是非工作装,收银的小姑娘根本没认出他,只是在扫到毓婷的时候看了他一眼。

    尽管戴着墨镜,可霍漱清还是觉得被这小姑娘看穿了一样。

    拿着药匆匆走出药店,赶紧上了车。

    在车上,他取下墨镜,看着那盒药,发动了车子。

    苏凡窝在被子里,一动也不想动。

    她是病了,有点发烧,可是并不算很严重,去松鸣山还是没问题的。可她不想去,去了那里就会遇上他,而她现在,还没有力量直面他。

    肚子饿了,家里也没什么吃的,又不愿意下去买,就继续饿着吧!

    没一会儿,她就听见有人敲门。

    谁会来找她?小雪玩去了,他,是不会来的,肯定是敲门问路的。

    这么想着,她继续闭着眼睛。

    敲门声停了。

    然而,片刻之后,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他的!

    她看了下时间,八点了,他应该已经在去松鸣山的路上了,怎么会给她打电话?

    想了想,她摁掉了。

    门外的霍漱清愣住了,她,竟然挂他的电话?

    可是,他没有不高兴,继续给她打。

    手机响了,她看下就摁掉。摁掉了,又响,她干脆把手机关了。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手机已关机,请稍后再拨!”手机听筒里传来一个机械的女声,霍漱清摁掉了。

    她,真的就那么不想见他?

    他敲门,继续敲门。

    苏凡生气了,从被窝里钻出来,下床拉开门,刚要开口,抬头却看见了他!

    她愣了片刻,赶紧关门,可他的手推着门,让她根本关不了。

    和他争,根本就是徒劳,苏凡松开手,他就推门进来了。

    他怎么会来?他不是和小雪他们走了吗?

    可是,她不会开口问。

    他关上门,把手里拎着的东西放在地上,然后走向她,把手放在她的额头,她向后退,不让他碰自己,却被他揽住腰身。她想逃,却根本逃不掉,整个人被他牢牢箍在怀里。

    “吃了吗?”他问。

    她不说话。

    他扫了一眼屋子,道:“去床上躺着!”

    她不要他理她,也不要理他。

    霍漱清没想到她这么固执,直接抱起她,把她塞进被窝,苏凡想打他,可是抬起手,又收了回去。

    “乖乖躺着等我!”他给他盖好被子,“门钥匙呢?”

    她不理。

    他扫了一眼床头,看见她的包包,便什么都不管就拉开包包拉链,从里面取出一串钥匙,拿到门上试好了,才折身进来。

    “盖好被子!”他看着她,说了句话,就走了。

    苏凡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也不关心,蒙着被子闭上眼。

    即便不关心,可她的心里还是有很多的问题。

    他来干什么?他又去干什么了?

    没过多久,门又开了,她看着他提着几个袋子进来,一个个摆在床头柜上。

    竟然,他出去买早饭了?

    如果换做是昨晚以前,看见这个场景,苏凡一定会感动的落泪,可现在,她的内心很矛盾。

    这种矛盾的心情,让她再次蒙上被子。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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