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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乱点鸳鸯,嗑得一口好瓜

    “怎么?是亏心事做多了,胆寒啊?”

    “那徐公子倒是说说我做了什么亏心事!”黛长安不懂他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明明是他们徐家作恶在先,现在竟要反咬一口,可刚说罢。

    徐晔便大吼了一声她的名字,上前一把锁住了她的喉!

    暗沉的马车中,徐晔双目圆蹬,阴森可怖的一字一句质问“说,为什么要害我们徐家?我们徐家和你有什么仇什么怨?”徐晔的手青筋直爆。

    黛长安被他掐的脸色涨红,连呼吸都难更别说回答他的问题。

    徐晔看着她奋力掰扯这自己的手,不由手下的劲又增了一倍,继续道:

    “你记住,这一件件一桩桩,我都给你记着,总有一日,我会用着匕首,一片,一片,将你宽衣去皮,剔骨抽筋,让你试试被凌迟是何感!”徐晔的手像钳子一样越掐越紧!

    可就在这时,岐山鬼婆拉了他一把,示意此时并不是动手的好时机,徐晔这才满脸恨意的松开了手。

    黛长安捂着脖子,便是一阵急咳,刚缓过气后,便大喊停车,仓惶逃下马车,并告知郾刀,自己要回程去寻茗一。

    因为途生和茗一在一起的原因,所以郾刀并不担心黛长安会跑,便给了她两匹马。

    骑这骏马奔腾在寒风中的黛长安,心如一团乱麻无法平静,她不知道为什么徐晔会一口咬定自己害了他们。

    当初在北城,黛长安在衙门买通官兵时,有听到他们说起过徐府之事,说起徐家一夜败落皆是因为徐家公子毁婚之故,还说这大火是沈静柔的父亲褚卫大将军所为,但无人敢得罪褚卫大将军,所以才将此案件划为悬案。

    黛长安本想解释不是自己所为,但她觉得徐晔现在就像一个疯子,如果自己真觉得能和这样的人理论辩驳清楚,那她自己也是疯的不轻!

    马儿骑行了约莫一个时辰,黛长安便撞见了茗一和途生二人。

    茗一看见黛长安将自己的骏马牵来之时,眼睛都要亮了,自降了那蜈蚣精,二人便一直步行前进,这会早已觉得腰酸背疼,饥饿难耐!

    “你们没事吧?”黛长安看着他二人紧张的问。

    “无事,无事,表姐还真是贴心,将我的汗血宝骏都给牵了来!”茗一笑着便跨身上了马,招呼这黛长安走!

    黛长安看着闷在一旁不吱声的途生,他的僧衣道袍满是血迹,不由担心道“途生,你还好吗?”

    “无妨!”途生的脸色有些僵,回完她的话便问道“若只有两匹马,那我坐在何处?”

    空气有些尴尬!

    黛长安和茗一对看了一眼,显然她不会愿意让途生跟自己一匹马。

    而茗一,茗一也不乐意啊,两个男人同骑一匹马,这也太难为情了,思虑了半晌,茗一出主意道:

    “要不这样,你自己慢慢走着,我们在前面找个地方等你?”

    “你,你还是人吗?”途生被他这话气的一声急咳,他明明已经身受重伤,这茗一竟还能如此丧尽天良!

    黛长安笑了笑,赶忙圆场道“要不你们两挤一挤!”

    “呵,跟着臭和尚,还是算了吧!”茗一万分嫌弃的耸肩,不过很快便又变了模样,笑呵呵道“除非!”

    “除非什么?”见茗一松口,黛长安急忙发问,途生也将犀利的目光看向茗一,他也并不乐意跟这茗一挤在一匹马上,但这个时节若再拒小节,就是被丢弃荒野。

    茗一一脸奸笑这套话“和尚,说说,你去天墓到底是为了什么,又为什么要带着我表姐一起?要是能如实交代的话,那这汗血宝骏便分你一半如何?”

    途生瞪了他一眼,不予理会便纵身跃起径直坐在了茗一身后,下一秒,便拦腰拉过缰绳,一声“驾!”便将马儿赶起!

    茗一生生有种被强迫的感觉,途生的靠近,让他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汹涌了起来,厉声威胁道“你信不信,老子现在就能将你打到骨折?”

    “茗一公子,莫不是心里有鬼?”途生平淡无奇的发问,声音贴近他耳畔传入,这话让茗一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般,错愕的无言以对!

    就在他撸起袖子想要用武力,将这死皮赖脸的途生驱赶下马时!

    黛长安已经追了上来,她并未看出这二人之间的尴尬,还兴道:

    “我们来比骑马如何,看看这两日我的御马之术可有增进?”

    她一脸的灿笑,之所以这般提议,是因为今日徐晔的事,让她情绪有些差,所以便想给自己找一件趣事,调剂调剂现状。

    茗一苦着一张脸,想吐血的心都有,可途生却点头应了一句“好!”

    暖阳盛景之下,两匹俊马如英姿飒爽的雄鹰,足蹄生风,健步如飞!

    黛长安本以为自己可以暂时忘却关于徐晔的事,但这心绪杂乱,根本不受控制,而这一刻,她生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想,她觉得徐晔或许跟自己一样,也是莫名卷入,如果他是始作俑者,就不会落得如此惨象,他会不会也是别人的一颗棋子?如果真是如此,那么操纵他的人是谁,难道是岐山鬼婆?

    ……

    众人再度会面之时,郾刀终于找到了自己久违的笑点,当途生下马,招呼医者帮自己处理伤口的时候,茗一一身鸡皮疙瘩跑到一旁吐了!

    而郾刀却在一旁开始了冷嘲热讽的调侃 “途生兄弟,来给哥几个说说呗!”

    “说什么?”途生被郾刀的这句话问的有些莫名。

    “当然是猛料啊?”

    途生不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便听郾刀继续道“一开始还以为你和这黛姑娘有一腿,嘶,今日一看,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郾刀撸这自己的短发,一脸看热闹的表情等着途生接话。

    途生冷笑“身不由己罢了,难不成你等着我用脚步,丈量大鲜卑山吗?”

    郾刀从鼻孔发出一声轻哼,心里却开始断定这途生定有断袖之癖,龙阳之好!

    还打算再套点信息时,途生却靠着路边的树假装睡了!

    蜈蚣精的风波让队伍可谓损失惨重,除了郾刀和茗一还能笑的出来,其他人都是丧着一张脸,这一行刚开始,便死了七人,接下来的路,他们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走完。

    下午申时,天色忽然大变,晴朗的白昼瞬间被铺天盖地的黑暗笼罩,如此不合时宜的现象,让众人纷纷点起马车四角的风灯,躲进了车中,狂风暴雨骤起,只听得空气中传来一声声婴儿的啼哭,森森咒哭,让人闻声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