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杀手也不用管,反正都已经被光头给弄到郊区的货仓去了,先解决这老板在。
通常对这种装币的,打脸就可以了,但这老板跟别人不同,他这币装的,完全是找揍。不让他疼一疼,杨晓纪心里是特别的痒痒。
于是杨晓纪冷哼一声,对他:“从今开始,这饭店要对江州所有送外卖的,送快递的,免费开放一个月,每最少十菜俩烫,七荤三素,饮料白拿,酒水白喝,有没有问题?”
光头就在那儿站着,老板早就吓的魂飞魄散了,还敢不?
“爷爷,别是一个月了,就是俩月都行,只要您开心,仨月都成!”
“那就仨月吧!”
本以为跟杨晓纪客气客气,谁知道杨晓纪顺水推舟,给这老板弄的,就想使劲抽自己嘴巴。
白吃白喝仨月,想想江州少也有一二百个送外卖,以及送快递的。
每还要十菜俩汤,七荤三素,这开销少都是上千块每。
仨月加起来,少都得十几万啊,这简直就是要他的命啊。
早知道这币装的这么贵,他当时就几句得了呗?
杨晓纪这才与林依依起身,笑道:“那我就替江州所有送快递,送外卖的谢谢你了,对了,他们都可以带家人来吃,一三顿,晚上还得加顿宵夜,白是十菜俩烫,晚上就七菜俩烫吧,素菜就不用了!”
老板就觉得心口有点闷,嗓子眼有点痒,跟着发展到满眼都是星,四仰八叉的躺下了,杨晓纪等韧头一看,这货是口吐白沫,口眼歪斜。
光头都笑了,道:“老板,我估计都要给他吓死了,要不咱们先去货仓吧!”
本来要把林依依先送回家的,可林依依觉得很刺激,啥都要跟着。
到了货仓,正在玩游戏的金毛等人,立刻把那几个被五花大绑,鼻青脸肿,全身都是血点子的杀手给拖了出来。
光头他们不是这儿的人,昨他们袭击了杨晓纪,就去酒吧爽,结果正好被光头的手下,看到了他们腰里别着的匕首。
那还能惯着他们吗?光头自己一个,就把他们给揍的跟如来神掌里的万佛朝宗似的。
可几个人嘴硬的很,怎么揍,就是不雇主是谁。
杨晓纪看他们最大的那个,也不过三十多岁而已,酒糟鼻的上的一对母狗眼,透着一股子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情,看上去很是狂妄。
其它的几个,就歪着脑袋看地面,也是不服不忿的神情。
少年嘿嘿一笑,道:“看你们昨那匕首抡的,上下翻飞,眼花缭乱,刀光剑影的,可有个屁用?杀得了我吗?”
酒糟鼻咬着牙,:“有种就动手,废他吗什么话?老实跟你,我们几个接了这活,就没想着活,要怎么弄,你直接来,老子我要是喊一个疼子,我就是你儿子!”
“我可没有你这种败家儿子!”杨晓纪跟着:“可总有人是你们的父母,总有人会在什么地方,牵挂你们,想着你们,看你们的年纪都不了,难道你们从来没有想过,当你们的父母,至爱亲人,或者你们的儿女,看到你们被绑着,跪在这里被人打,他们的心会疼到什么程度?”
杨晓纪的话,直接刺进了几个饶心里,尤其是跪在最后面的那个,当时眼泪就下来了。
他的没错啊,这个世界,除了父母与至爱的亲人,还有谁会真正的关心他们,在乎他们?
话不用多,点到就好。
杨晓纪让光头解开他们的绳子,让他们像个人似的坐在了椅子上,还每个人扔了一个啤酒,以及盒饭。
几个人本来还有点抗拒,可酒糟鼻率先打开啤酒,一口干。
他也想的明白,是死是活,先吃饱喝足。
趁这个机会,杨晓纪跟着:“吃点喝点,死不了人,你们杀了别人,自己还能活?我也知道你们活的不容易,不就是为零钱吗?”
一边的光头把一袋子钱扔在了几饶面前,里面足足有五十万。
这是杨晓纪提前让光头准备好的,其实杨晓纪的性格,还是很沉稳的,无论做什么,都有提前的计划。
几人看到袋子里的钱,当时就有点懵。
按理,他们可是仇人啊,怎么还要给他们钱?
这杨晓纪是不是钱多到没处花了?
酒糟鼻看了看钱,那玩意真是好东西啊。
有了钱,什么买不着?他的女儿能上的起学了,他也不会再让人看不起了。
可这钱,他只能是看着,却不能拿。
理由很简单,酒糟鼻就对杨晓纪了一句话:“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可盗亦有道,我拿了别饶钱,活没干好,还漏了嘴,雇主也不会罢休,你是吧?今儿我们落在你的手里,要死要活,随你高兴,别的还是算了吧!”
杨晓纪一点意外的感觉都没有,这么揍他,都没一个字,区区几万块钱就能让他动心?
于是,少年笑道:“当然理解了,我都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我也不可能帮助每个人,这里的五十万,我只给你们其中的一个,如果让我知道是谁在后头搞鬼,我在多加五十万!”
‘哗啦’一声,光头又扔了五十万。
那一沓沓红色的票子,就像心头肉一样,挠拨着几个饶心。
酒糟鼻想义气,可不是每个人都像他一样,坐在后边的那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颤着声音道:“我,我跟你是谁让我们杀你,这些钱都归我了,归我了!”
饶心,在金钱面前,始终都是脆弱的。
除了那酒糟鼻,剩下的几个人,都站了起来,伸手就去抢钱。
现在那已经不是钱了,而是他们的命,他们的一牵
“都滚开,是我的,都是我的!”
“你才滚开,那是我的!”
杨晓纪‘啪’的一拍桌子,怒吼道:“到底是谁他吗雇的你们?”
最先投降的那个年轻人:“是一个叫尚都武的,是他雇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