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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本王不冷

    几日后,胤王的书房内,于景从门外进来道:“王爷,王妃又鬼鬼祟祟地去了您的寝殿外。”

    胤王漆黑深邃的眼危险地眯了眯,“半年了,看来她真的是按捺不住了,郝鸿那个老狐狸,本王倒要看看他有什么本事得到本王的仙英图!”

    他起身打开书房的密室之门,从里面取出一卷玉卷轴。

    “王爷,您这是……”

    “她既想要,本王便允了她。”

    说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日子一天天过去,郝芜侈独自在王府里散着步,一筹莫展。

    这个死王爷,簪子从不离身,就算她将他寝殿前前后后的路都摸熟透了,也找不到时机去偷啊。

    其实机会还是有的,趁这个死王爷洗澡或者睡觉的时候。

    可他身边一直守着于景,她也没办法近他的身啊,除非……除非事先便偷偷藏进他屋子里,等他睡着就……

    想到这里,郝芜侈脸上露出一抹奸笑。

    于是,郝芜侈开始行动了。

    天将入夜,见四下无人,她便偷偷溜进了梧桐殿,将寝殿内的格局迅速打量了一遍,蹑手蹑脚地找了个自认为安全靠谱的地儿藏了起来。

    时间一点点过去,等得郝芜侈都睡着了,胤王才入了寝殿。

    烛台被点燃,不过多时,整个寝殿便灯火通明。

    胤王看了眼搁在床前矮几上的未曾被动过一分的仙英图卷轴,心中生疑。

    心念微动,眼角的余光扫过郝芜侈藏身的帘后沐浴间。

    “吩咐下去,本王要沐浴。”

    “是。”

    沐浴?

    郝芜侈瞟向身旁的木质浴桶,迟钝几秒,睡意全无。

    她紧急地张望了一番,又将藏身之地改为挂衣服的屏风之后。

    不多时,小厮们便提来了一桶桶热水,丫鬟将皂角衣物等搁于浴桶边后,便纷纷退出了寝殿。

    胤王不仅有隐疾,还有洁癖,沐浴从来不喜人伺候。

    郝芜侈有耐心地等着,既已沐浴,离睡觉也就不远了。

    见胤王慢悠悠地擦试着身子,郝芜侈偷偷伸出脑袋观察了一番,心道:这个死王爷,洗澡怎么不拆发髻的?他不打算洗个头么?

    他……这是睡着了么?

    胤王将手臂搭在浴桶边缘,背靠在浴桶里,一动不动,似在阖目养神。

    潋滟的烛光洒在他修长有力的臂膀上,跟郝芜侈心中所想的瘦不拉几的病王爷形象大相径庭,还以为只是穿了衣服看不出来瘦而已。

    等了许久不见胤王动,郝芜侈断定他已经睡着了,于是她悄悄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偷偷摸摸地来到了胤王的身后,奸诈阴险地搓了搓双手,将罪恶的爪子伸向了胤王的头顶……

    手腕忽然被人反手捉住。

    她看向自己离发簪只差0.1毫米的手指,恨自己速度不够快。

    胤王将她往旁一拽,哗啦一声水响,站起身来。

    踉跄了两步,郝芜侈下意识地睁大眼看向他的小腹以下,虽然心里一直在狂喊“不要看不要看”。

    然而除了一条短裤,什么也没有。

    “看够了吗?”胤王皱眉。

    郝芜侈也皱眉,手腕痛得仿佛要裂开。

    她的视线从胤王的小腹往上,越看越离不开眼――水淋淋的肌肤,宽阔的胸膛,八块腹肌……身材完美得简直要令人尖叫!

    她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你方才的行径,莫不是想刺杀本王吧?”胤王低头俯视她,眼眸里氤氲着水汽。

    从他的肉体上回过神来,郝芜侈笑笑:“王爷误会了,哪有杀人不拿刀子的?”

    “那你偷溜进本王的寝殿有何意图?”

    见她不答,胤王手上的力道又紧了一分,“说!”

    郝芜侈倒吸一口冷气,“我说我说!我想要你头上的簪子!”

    “你要本王的簪子?”胤王不信,“本王的簪子并不值钱。”

    “王爷说笑了,王爷身份显贵,能戴在身上的东西自然价值不菲,怎能说头上的簪子不值钱呢?”

    “本王府里值钱的东西不少,为何你独独要这支簪子?”

    郝芜侈睁大乌黑的眼看他,顿了顿道:“现如今这天气到了晚上还是有些寒凉的,王爷……不冷吗?”

    “本王不冷。”胤王有些不耐烦了,松开她,“你若不向本王坦白,堂堂王妃竟行偷窃之事,本王得正家风,这刑罚不小,王妃受得住吗?”

    郝芜侈揉了揉手腕,眼中闪烁起泪光,“其实呢,我是因为喜欢王爷。”

    委屈的小嘴颤啊颤。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芜侈深知王爷的心不在芜侈身上,芜侈心中毫无怨言。芜侈只有一个奢求,能得到王爷的这支发簪,无论将来如何,有它陪伴,便等于是王爷陪伴着,芜侈死也无憾了。”

    “是吗?”胤王似笑非笑地盯着她,从浴桶中走出来,“替本王更衣。”

    郝芜侈迟疑了一会儿,将他的衣袍拿来替他穿上。

    只是这衣服复杂得很,女人的衣服怎么穿她从金玲那里学会了,可男人的……

    她望着胤王身上凌乱的衣袍认真研究着,怎么穿都不对劲。于是她又将他的腰带解开,重新来一遍。

    胤王早已不耐烦,“你连替本王更衣都做不好,又有什么资格索要本王的发簪?像你这种女人,本王一辈子也不会看上一眼。”

    郝芜侈停下手中的动作,顿时火冒三丈。

    她笑得温柔大方,“据说王爷与李锦儿青梅竹马,李锦儿嫁入王府一年了,却不曾为王爷诞出半个子嗣,难不成王爷的隐疾是……”

    看谁气得死谁。

    看着胤王的脸由白变红,由红变青,郝芜侈很是满意。

    “郝芜侈!”

    胤王忽然逼近,郝芜侈情急之下退了几大步,背撞到了沐浴间的墙上,仰头看向已经近在咫尺的胤王的俊脸,一时之间遁地无门了。

    “既然王妃如此笃定本王的隐疾是属此类,那不如亲测一番,以证是否。”

    说罢,修长的手指已经伸到了她的领口。

    她伸手去推,却被胤王半途拦截,摁在了墙壁上。

    另一只手也被反摁到了背后不能动弹。

    用力挣扎未果,胤王身上淡淡的药香味愈来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