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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良辰美景奈何天1

    很快,十几个背着步枪的男人从他们眼前跑过去。

    队伍凌乱,并非训练有素的正规军。

    为首的男子,江珍珠前世见过几次,不过她目中无人,没有搭理过他。

    他是条汉子,对爷爷忠心耿耿。好像叫野鹅还是野鸭?

    对,爷爷就叫他野鸭。

    爷爷出事前,他被二叔的人暗杀,嫁祸给洋人,尸首扔到爷爷门口,彻底把爷爷激怒,扬言要为他报仇雪耻。

    江珍珠出于好奇,偷偷跟着爷爷一行人去了码头,结果爷爷有去无回。

    她亲眼目睹唐石景杀了爷爷。

    后来从苏红沫口中得知,唐石景原本是救爷爷,去晚了,爷爷身体里已经被洋人注入大量吗啡。

    爷爷生不如死,才会请求唐石景结束他的生命。

    唐石景把陷害爷爷的洋人,一个不留,全部灭了口。

    方才大张旗鼓迎娶她,无奈,良辰美景奈何天。

    她一刀子扎进唐石景心窝,半点没犹豫,又快又狠……

    “带队的是野鸭,爷爷最忠心的手下。”江珍珠肯定的说。

    唐石景放开不停窜动的小嘴,那软中带潮的唇,蹭得他手心发烫。

    心底也升起一股血气,安耐不住的想要她。

    唐石景压下心中凶猛的热气,低沉的问:“确定没认错?”

    江珍珠气结,想骂人,嘴上却回应:“确定是野鸭。我还没有到老眼昏花的年纪。”

    唐石景若有所思。

    江南天为了江珍珠,出动十几条步枪,这阵势,已经可以跟巡捕房一比高下。

    海城目前的形式,有钱有枪的都是大佬。难怪江南天被那么多人惦记。

    李大帅明面上跟江南天交好,私底下也恨不能吞并海东码头据为己有,海东码头的油水,可比其他三个码头丰润多了。

    白子时铤而走险绑了江珍珠,估计也是李大帅的主意。

    有钱能使鬼推磨,李大帅跟洋人做交易,漂洋过海弄来新式枪和火药,又高价转卖出去。

    白子时跟他买枪,他指定要江南天的金条。

    “你出去喊人,我有事先走。记住,别提刚才的事。”

    唐石景命令完,把人推出树丛,转身朝反方向跑去。

    江珍珠差点摔跤,摇晃了几下,才站稳脚跟。动静太大,野鸭很快回头,看见江珍珠,连忙叫道:“大小姐。”

    野鸭年纪二十五六岁,有一双老鼠眼睛,贼精贼精的,一看就不是个好人。

    “嗯。”

    想到前世他对爷爷的忠心,江珍珠勉强应了一声。

    野鸭见她没事,放松心情,恭敬的说:“小姐,你没事吧?老爷子不在家,四爷派我来找你。”

    江珍珠惊讶,四叔怎么知道她被人绑到了这里。不过,她没有问出口。

    四叔家,典型的封建思想家庭,重男轻女,难怪江语晴牟足劲要害她,实在见不得被爷爷宠上天的她。

    “没事。”

    江珍珠记住唐石景的话,没有多说。

    野鸭见她不说,也不敢再问,这大小姐脾气不好,能回他一句话,算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出了小树林,江珍珠坐上野鸭准备好的人力车,被一群人护着回到江家。

    江南天还没有回来,江家几个叔叔婶婶,都在大厅侯着她。

    见她平安归来,一群人各自表达了担心之情后,相继散去。

    唯有江语嫣还没走,她跟江语晴不同,是二叔二婶的心尖宠,还有两个哥哥护着,从小恃宠而骄,跟她一样是个目中无人的主。

    江珍珠懒懒的喝茶,没有理会她,现在还不是时候对付她。

    二叔此时没跟李大帅走近,身和心都还在江家。此时跟她闹翻,爷爷会觉得她不懂事。

    至于江语嫣,她除了妒忌,啥事也干不出来。

    “江珍珠,你怎么还没死?你这贱命,连老天爷都看不上。”

    江语嫣的挑衅,以往的江珍珠,早已跟她掐起来了。

    重生一世,她不会在跟她掐架,直接将手中的青花瓷茶杯砸向她。

    噼啪!

    茶杯在江语嫣脚边破碎,吓得她跳开,“你疯了,敢砸我。”

    “这只是警告你嘴巴不干净,如果还有下次,直接拿茶杯堵住你的嘴。”

    江语嫣被江珍珠警告,心里不服气,很快骂道:“你不就是狗仗人势,仗着爷爷宠爱你,才会如此大言不惭。

    等着吧!

    爷爷早晚有一天会老死,到时候看谁还护着你。”

    江珍珠原本打算饶过她,听她诅咒爷爷,顿时不干了。

    过去就是两耳光,打得江语嫣耳朵嗡嗡响,江语嫣没料到她会动手,被打的措手不及。

    回过神就要还手,却听见门口佣人说:“老爷子回来了。”

    当即住手,连忙跑出去找江南天哭诉,“爷爷,我好心问候堂姐,却被她甩了两巴掌。

    爷爷,您今天可要为我做主,不能偏心啊!”

    江南天正在码头查账,接到电话,江珍珠被人绑了。火急火燎赶回来,刚进门,还没喝口茶,就听见她欺负人的消息。

    看江语嫣红肿的脸颊,不像撒谎,这不让人省心的丫头,真是被他宠得无法无天,开始欺负起堂妹来了。

    江南天难得扶着江语嫣,温柔的说:“放心,爷爷自会还你公道。”

    江语嫣一直羡慕江珍珠,长年不笑,冷着一张脸的爷爷,唯有对她展现出慈爱的一面。

    此刻,见爷爷也温柔对自己,看向江珍珠的眼神也骄傲了几分。

    江珍珠最恨恶人告状,无奈又不能解释,谁会相信江语嫣敢诅咒爷爷。

    再说,那样大逆不道的话,她也不屑重复一遍。

    她小手纤薄白皙,似豆腐般细嫩,双手叠交,随意放在膝盖,端庄大气的坐在红木椅子上。

    瞪着江语嫣,真是没发现,她撒谎不带脸红,是个厚脸皮没错。

    “厚脸皮。”

    江南天还没开口,就听见宝贝孙女骂了一句,心下顿时不舒坦。

    “长本事了?堂妹你也欺负,真有本事就别被人掳去,一天天就知道闯祸,就不能消停点?”

    江南天说完,看她一身男装打扮,怒火中烧,这打扮是一个女子该有的模样么?

    “说,穿成这样,出去惹了什么祸?”

    江珍珠看爷爷黑着脸,不敢硬碰硬,只能轻声说:“穿着玩的,看上去斯斯文文,还挺好看。”

    听到孙女俏皮的话,清脆悦耳,江南天偏心的毛病又犯了。

    “那你也不能动手打语嫣。君子动口不动手,平时先生是怎么教导你的?”

    江南天看她确实俊秀斯文,男儿打扮,很像已故的大儿子。语气都软了几分。

    “爷爷我错了,您老可千万别生气,要是您老有什么闪失,我就真成一个孤儿,任人欺负了!”

    江珍珠的话,刺得江语嫣面上尴尬,委屈的站在江南天身边不吭声。

    “瞎说什么,有爷爷在谁敢欺负你?”

    正说着,老四江海涛带着一个斯文儒雅的男子走了进来。

    江海涛恭敬的看着江南天,规矩禀报道:“爹,这是宋子焱宋公子,多亏宋公子差人报信,要不然珍珠恐怕凶多吉少了。”

    “晚辈拜见江老大,这不过是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宋子焱连忙作揖,恭敬的问候,他斯文有礼的模样,留给江南天的第一印象很好。

    江南天清官难断家务事,正愁找不到借口离开,在他心里,始终偏向江珍珠。

    只要她平安无事,天大的祸事,他也会替她摆平。

    “我们到书房详谈。”

    江南天说着,大步流星走在前面,江语嫣恨恨的盯着江珍珠。

    只见她狼一般,阴毒的盯着宋子焱的背影,眼神冷冽如刀,吓得她赶紧跑了。

    爷爷的心永远不可能偏向她,今天自认倒霉,下次一定连本带利讨回来。

    江珍珠没想到,宋子焱还是攀上了江家,过几天就是爷爷的生辰,那叫红莲的女子,很快会被安排到爷爷身边。

    这一世,她一定阻止红莲接近爷爷,害爷爷染上大烟,成为烟奴,身体每况日下。

    重生后,许多事没有按照前世发展,让她有些力不从心。

    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

    最初的复仇计划,是打算废掉吉克斯一条腿,没想到被唐石景出手杀了。

    她沉思了一会,才起身朝珍珠园走去。

    经过花园时,她看见江语晴的丫鬟小霞,鬼鬼祟祟东张西望,见她过来,连忙转身离开。

    哼。

    江珍珠冷哼一声,这一世江语晴没有害她名誉尽毁,心里一定憋着气,发不出来。

    且饶了她,让她闷上几天,爷爷的寿辰快到了,到时候再让她看看,惹她江珍珠的下场有多惨。

    “大小姐,你没事就好,快把我吓死了!”

    小秋一直徘徊在小院门口,看见她进来,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江珍珠笑了笑,拉着她的手进屋,拿了一条手绢替她擦眼泪。

    边擦边开玩笑道:“我这不是好好的,等我真回不来,你再哭也不迟。”

    小秋恼火的抢过手绢,胡乱擦拭,生气的说:“醉清风就是个霉气的地儿,以往去戏园听戏,去百悦门看电影,去海城百货逛商场,也没出事儿。”

    江珍珠看她觉得岔了气,连忙附和道:“谁说不是呢?再也不去那劳什子醉清风,下个周末带你喝咖啡去,听说洋人在城南新开了一家咖啡厅,里面还免费送卖冰淇淋。”

    说到吃,吃货小秋顿时止住哭声,吞咽口水,哽咽的说:“那感情好,一定是个幸运宝地。”

    江珍珠捂着嘴笑了。

    说到醉清风,她想到苏红沫,苏红沫当晚就被李大帅迎进府去。

    李大帅不仅有权有势,也有女人,苏红沫是第十四房姨太太,以后或许还会有。

    江珍珠想到这,嘴角扬起冷笑,前世被马鞭抽打的滋味,刻骨铭心。

    偶尔还做噩梦,白色旗袍被抽打成碎末,血肉黏在一起,那惨况也要让苏红沫尝一尝。

    再说苏红沫这边,当晚被李大帅迎接之前,老鸨语重心长的跟她说:“身处乱世,男人就是女人的天,不管大帅如何对你,你必须记住妈妈一句话,千方百计哄大帅开心。”

    洞房花烛夜,苏红沫如剥了皮的大葱,白嫩水滑的躺在丝绸锦绣内。

    她闭上眼睛想唐石景,听见推门进来的声音,不由得心下慌乱,白嫩的小手捂着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