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有喜:摄政王滚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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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 哀家就是袒护摄政王

    郁锦手指着噤若寒蝉的舞姬们。“若是再有一人跳出来说这是皇帝你自导自演的一出戏。无非就是飞鸟尽良弓藏的戏码。那么你该当如何?”

    随即一脸正气凛然的道:“你是想做史上的千古昏君吗?刚刚哀家不过就说了万事讲究一个证据。就让皇帝你失了风度。又来指摘哀家。你是皇帝。天下人的表率。你还是要做史上让人唾弃的不孝子吗?”

    只几句话。当即让皇帝呼吸一窒。目光有些躲闪。张了几次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最终皇帝好不容易回神。

    “那太后是说。朕冤枉了摄政王?还是说朕闲的在这除夕夜自己派人杀自己吗?荣妃的伤难道也是假的吗?太后你好偏心!”

    “哀家今日并没有偏袒谁的意思。只是就算是在公堂上。也没有不问被告就定罪的道理。如果今日是个一士兵。那么可以。先关起来容后再审。可是他是先帝亲封的摄政王。是我们万沥的功臣!不是一个普通的士兵。身为皇帝。就该给他最应有的尊重!因为陛下不是千古昏君!”

    岳兰笙眸光里阴寒翻涌。他真是小瞧了她。早就知道她伶牙俐齿。可是没想到。如此齿利。暗捏了捏拳。

    转脸看向墨云熠。他心里嫉妒。愤恨交织。凭什么他事不关己似得?如今他是罪人。他不该惶恐吗?

    是啊。他该得意。因为他有太后护着。他们的传言恐怕也是真的。这对奸夫淫妇!

    看来不能轻易顶罪了。“来人。基于摄政王嫌疑在身。那就委屈摄政王在湖心岛住上几日。待朕查明真相再行定夺!”

    从头至尾。墨云熠都没有说话。此刻这才一笑徐徐的道:“陛下。臣之忠心自不会多说。一直都在用行动证明。天地可鉴。可是这样的污蔑貌似拙劣了一些。”

    “污蔑不污蔑的。你看。大殿里几百人。为何那刺客单单说你。怎么不说国师?怎么不说别人?只是因她对你太忠心。宁愿为你去死!”

    “陛下。这样栽赃陷害。死无对证的话还是不要轻易相信!”郁锦忍不住接过皇帝的话。

    而皇帝目色阴冷的看向她。高声道:“来人。太后病的神志不清了。送太后回宫。着太医好好诊治。”

    禁卫军疯涌而至。踏踏踏跑着就过来了。将墨云熠包围在其中。而还有几人看着郁锦。

    “都滚!”郁锦低喝一声。随即目光看向皇帝:“皇帝打算用这样用蛮横的吗?”

    “那太后是准备和朕作对到底吗?”

    二人的目光相接。针锋相对。气氛一度紧张到了冰点。

    郁锦毫无惧意。冷笑一声。清喝一声。“来人。请。先。帝!”

    皇帝大惊失色。

    墨云熠诧异。

    国师:“……”

    百官震惊!这简直比他们逛青楼还刺激。一出接着一出的戏简直让他们目不暇接。

    随着郁锦的高喝。先帝的牌位被抬上了大殿。

    若说之前群臣在胆战心惊的做陪衬。此刻已经都已经快吓尿了。阎王打架。小鬼遭殃。他们这是何苦里的?俸禄没多少。却是担着被咔嚓的风险。

    国师。摄政王。太后三人站着的。坐着的没动外。所有人。包括皇帝都连忙跪下高呼恭请先帝的声浪。

    郁锦先是看了一眼仍旧从容甚至还带着笑意的墨云熠一眼。被他那气定神闲的态度气的转眼看向点头瞌睡的国师。瞬间狠狠的瞪了一眼不在自己找气。

    郁锦目光凛然。铿锵有力的道:“皇帝。哀家就代先帝问你一句。摄政王是朕封的。皇帝你如今是要反朕吗?”

    岳兰笙气的差点没翻白眼。他的命怎么这么苦?竟然遇到这么个主。

    但此刻这种情况。他只能拿出耐心来。“朕并非是反父皇。而是。若想摄政王洗脱嫌疑。还得委屈在湖心岛暂住。待朕查明真相。也好还摄政王一个清白。只是我倒是想问问太后。如此逼朕。可是要袒护摄政王?”

    对上岳兰笙的眼。郁锦分毫不让的道:“是。对于摄政王。哀家袒护定了。”

    在所有人都忍不住震惊的看向她的时候。她大义凛然的道:“因为哀家在维护先帝的旨意!先帝难道不如皇上睿智吗?难道先帝……”

    “太后。皇上。臣。愿意去湖心岛等待。相信陛下很快就能给臣一个清白!”

    墨云熠突然的出声。打断了郁锦的话。神情里有着果决。还有着无人匹敌的倨傲。

    郁锦不敢置信的看向墨云熠:你傻了吧?去湖心岛啊。谁知道皇帝会怎么对付你?你也敢。

    只是墨云熠眼底滑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暖。对旁边的禁卫军道:“送本王去湖心岛。”

    郁锦望着墨云熠那从容不迫的背影。久久说不出话来。

    皇帝已然起身。那种意气风发好像又回到了他的身上。“来人。送太后回宫养病!”

    “不用送。哀家自己会走。”郁锦一甩袖子连装病都省了。

    皇帝犹如打了一场胜仗般。目色阴沉的看了郁锦的背影一眼。顿时对着还抬着先帝牌位的宫侍们怒喝。“都想去陪先帝是不是?还不快请先帝回去?”

    宫侍们当即吓得一抖。连声应着是慌张的抬着先帝的牌位退了出去。

    “都等什么呢?歌舞继续。该吃的吃。该喝的喝。都看什么?等着朕亲自喂你们不成?”

    群臣差点没哭了。都这样了。还吃什么?喝什么?真怕消化不良啊……

    国师仿佛一下子醉倒了般。常年伺候他的右安呼唤了几声。“国师?国师……”

    右安年岁不小了。有六十几的样子。一双三角,和薄薄的唇怎么看都像是刻薄小人的嘴脸。时时都是木着张脸。没什么其他的神情。

    得不到国师的回应。他忙对皇帝道:“今日合欢宴国师心情愉悦一下喝多了。小人送我家主子先回府了。还请皇上恕罪。”

    话是说的谦虚。客气。可是并不是询问。而是告知的意味明显。也不等皇帝允许。已经扶起了他家主子施施然的离开了。

    皇帝心里发狠。不急。一个一个来。谁也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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