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有喜:摄政王滚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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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 表明心迹论

    正在揣测主子心思的铭砚突然听到这句话,顿时学着主子偶尔的眯眼,“主子想向谁表明心迹?”

    “当然是……”墨云熠话说道一半,猛然打住,斜睨着铭砚道:“你现在越来越胆肥了,竟然敢套你主子的话儿?不想混了是不是?”

    “哎呀主子您息怒,奴才只是想说得看对哪个女子表明心迹,这表明心迹也要看人的,比如说要对一个丫鬟,那自然您叫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那若是对一个大家闺秀,自然是更不需要表明心迹了,只需着媒人上门提亲即可。可依着您如今的身份地位还有容貌的话,那无需向谁去表……”

    铭砚说着说着恍然大悟,满面喜色,“啊,奴才知道了。”

    “嗯?你知道了?你知道什么了?”

    铭砚顿时心花怒放,王爷终于想要王妃了,竟然问起这个,难道?

    “奴才先恭喜主子了,不不不,奴才回去后定然会向老爷和老太爷禀明,相信老太爷和老爷也一定会高兴的,立马就去提亲的。”

    这什么和什么啊,墨云熠蹙着眉,“你到底想说什么?这关老太爷什么事?别给我扯些没用的?”

    铭砚满脸都是知心哥哥的嘴脸,“好好好铭砚都懂,铭砚知道王爷害羞,抹不开脸不好意思说,奴才就去说好了,您不就是看中了郁将军家的三姑娘吗,依奴才这些日子的观察,她对您也是有意的,看到您时那小脸红的呦,这事,包在奴才身上了啊……”

    看到铭砚脸上那副猥琐的神情,墨云熠眉角抽了抽,随即抬起脚就踹……

    铭砚话还未说完就被墨云熠给踹下了车,他那双玉手掀开帘子对着还坐在地上的铭砚道:“我看你是闲的,回头给你配个洒扫丫头,叫你满嘴胡言乱语!”

    铭砚扶着腰爬起来就追渐行渐远的车,“主子,主子等等我啊……”

    “反正你也闲,就跑回府吧……”墨云熠说完啪的一下摔了车帘。

    他就不该问那蠢货,真是昏了头了他才会问他……

    墨云熠回到府邸的时候正是夕阳漫天之时,没想到迎接他的是墨恒。

    他正在自己的院子里踱步,满面都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父亲!”墨云熠行了一礼,“怎么不进去。”

    墨云熠说着往房里走去。

    心事重重的墨恒站在原地踌躇了一番,想到女儿的话,长叹一声甩袖跟着进了房里。

    “铭砚你先出去守着。”墨云熠换上常服坐下说了一句。

    他和父亲从未有过常人父子间的感情,甚至有过曾让他一度羡慕的孺幕之情,今天他刚刚回来,他如此迫不及待的守在这里,想来定然有要事的。

    铭砚很知机的出去前还将房门给关上了,墨云熠喝了口茶水淡声道:“父亲有话直说即可。”

    “云熠啊,是这样……”墨恒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信函犹豫着递给了他。

    这里父子二人难得的说些私密话,而宫里的太后和皇帝此时却面色沉冷的对视着。

    良久,皇帝有些败下阵来,或者说,他在她面前从没有赢过,更或者说,她从来没将自己当成过一个皇帝。

    并非是不尊重,而是她总是能让自己抓狂却又发作不出来,更或者说就算发作出来,他的心好像还被什么堵着一样的不痛快。

    最后,皇帝在地上遛了几圈,权衡再三,挣扎再三,他那双阴沉的双眼定定的落在了郁锦的身上。

    讲真,郁锦从初见皇帝时就不怎么喜欢皇帝的眼神,此刻看着更是透出了一股邪恶的味道,让她更为的不喜。

    若是一般的姑娘看到他的这样的目光,定会被吓得瑟瑟发抖了。

    要是以前的自己,可能也会心里发颤的。

    但郁锦此刻也不知是有了底气,还是精神力强大了的关系,竟然没有退缩。

    “太后想让朕收回旨意也不是不可以。”

    岳兰笙神色里尽是挑衅,意思表达的很清楚。

    郁锦挑眉,等着皇帝回答,目光里更是没有任何的情绪。

    皇帝不得不在心中自我安慰一回,自己这样的决定是对的。

    “想来明日的中秋之宴必会参加的。”

    郁锦当即皱眉,她本不愿参加的,想还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的,可皇帝明显猜到了她会拒绝般提前说了出来。

    “太后既然想让朕收回旨意,那么太后也该拿出相应诚意不是。”

    “那皇帝让哀家去的目的?”

    “太后现在无需多问,去了自然就懂了。”

    既然皇帝如此说了,就算明夜他给她挖的是陷阱,她也必须要跳了?想的美。

    待皇帝离开后,郁锦琢磨了半天,也没想出来皇帝到底想要做什么。她便也不去费心思,而是想着今夜说什么也要去师傅那里看看,也不知师傅什么时候回来……还有便宜娘!

    她承认,她想他们了。

    是夜,圆月隐入薄云之时,郁锦犹如狸猫般的身影灵活的出了皇宫,唯一的遗憾是她还没那种飞檐走壁的本事。

    但以她大半年魔鬼式的训练下来,脚步更不是常人可比的,她此时有种平地如飞的感觉。

    国师府也是在芙蓉街这一带,只是很低调的在芙蓉街最后头那条街,还是在巷子里。

    一般不是专程拜访国师,几乎没人过去。

    郁锦去的时候鳩伯正等在门口,好像算准了她会来一样。

    让她不得不感叹,就连师傅的一个守门人都不简单。

    鳩伯那驼背的样子,好像光线不好却丢了东西一样,将她放进后跟着她进了师傅的后面的院子,也是师傅平日住的那里。

    郁锦站在房里看着一如记忆中的摆设和家具愣了一会,听到身后的鳩伯道:“你喝茶还是吃东西?”

    “鳩伯,我什么也不想要,只是想问问,师傅何时归。”

    “该归来时自然就归来了。”

    郁锦:“……”最不喜欢这种高深的话了。

    但她却只是抽了下嘴角,“那鳩伯去忙吧,我一个人看看。”

    鳩伯却没走而是声音粗糙的道:“主人说,少主人若是有什么难解的东西可以看看祠堂里供奉的那本心经,也许会有另一番收获也说不准。”

    郁锦眨眨眼歪头去看鳩伯,“心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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