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有喜:摄政王滚远点

哀家有喜:摄政王滚远点 > 193 将她刻在骨子里

193 将她刻在骨子里

    郁锦面对墨云熠那如此夺人心魄的笑容,顿时明白了那一笑里的意义,心中一痛,眼里当即便蓄满了泪水,“云熠,傻的是你,我宁愿和你生死与共,也不要活在没有你的时光里你懂不懂?”

    “墨云熠做人不能这么自私,你自己罪孽深重,不能拉上郁锦给你陪葬。”燕霁着急的叫道。

    说着话,燕霁和宋将军也向郁锦他们靠近了一些。

    “你闭嘴!”郁锦觉得燕霁分外的吵,同时也有效的制止了那他们的靠近。

    然而墨云熠却是深深地看了郁锦一眼,从容淡定的往崖边走去。

    耳边是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阿锦,你要相信我。”

    “相信他什么?相信他跳下去也不会有事吗?她不会那么傻。”

    在他转身站在崖边看着郁锦时,眼里那缠绵的情意毫不掩饰,好像要将她刻在骨子里牢牢地记住一般,有不舍,也有留恋。

    然后他张开手臂往后倒去,墨云熠的心中是从未有过的畅快,他只是想,这样才是最好的结局。

    “云熠……”郁锦在他向后倒去的瞬间从震惊中回神,惊呼一声毫不犹豫的向他扑去。

    郁锦此时的心里只想着,她并不是一厢情愿,他也是喜欢自己的。

    “阿锦……”

    上方是燕霁震惊的叫声,扑过去的时候,看到的是山崖下方的雾海。

    与世隔绝的莱家村里住着百十户人家,地处偏僻,青山环绕,河水蜿蜒,云雾缭绕,风景十分秀丽。

    早上还骄阳似火热浪袭人,到了中午便雷声滚滚大雨滂沱,很快小村子的土路上便汇聚成一股泥流逶迤如蛇般往下处游去。

    村子中唯一一家石砌的房子里人声鼎沸,推杯换盏,一派热闹景象。

    昏暗的西间里一个身影卷缩着安静的睡着,如缎的长发披散在枕头上在配上那苍白又清丽的面容说不出的好看。

    外间那吵闹声尤为的大,女子皱了下眉,慢慢的转醒,清亮的眸光看着有些陌生的环境,她眼里流露出茫然来。

    郁锦?

    这是她的名字吗?她怎么觉着这么熟悉,可是她为什么全都不记得了呢?

    这里是她的家吗?

    想起身,只是刚一动作便吸了口凉气,浑身仿佛被拆了一般的疼。

    这才发现,她的手臂被两根木棍给固定着。另一只手摸了摸有些被什么东西箍住的头。

    顿时有些傻眼了,头上也被什么给裹紧了。

    腿……腿也被夹板固定着,她这是干了什么?怎么成了伤残人士?

    吱呀一声传来开门的声音,她以四十五度的慢慢斜眼看去,发现走进来是一个圆滚滚的大胖子,面皮粗黑,脸上也是肉嘟嘟的,鼻下还凝着一坨黄鼻涕,看到郁锦看他,他顿时露出一口大白牙,“阿发,你醒来?”

    你做是胖子的舌头大,还是他带着方言味,郁锦听着十分的别扭,甚至有些听不懂。

    看他凑过来,她顿时往后躲闪。

    “阿,阿发?”

    “阿发,你饿不饿?看……”

    这几句话,郁锦能大概的好戏听懂他说的意思了。

    因为她看到胖子说着献宝一般的从背后伸出手,手心里有一个已经变黑的开花馒头,“给,你吃!”

    郁锦锦说不嫌弃就虚伪了,真心看到他那黑乎乎手指甲她不吐说明她内心强大。

    的眼睛很大,这一瞪好像要脱框而出一般,“吃!”

    郁锦摇头,“这里是哪里?你是谁?”

    胖子咧嘴笑了,“嘿嘿,我媳妇。”

    郁锦更听懂了一些,只是眼前冒了金星,“你,你你媳妇?”

    “是我媳妇嘿嘿……”

    郁锦觉得自己傻了,她面对一个傻子竟然也能聊这么久,顿时发起呆来,她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呢?

    脑中有什么快速闪过,不等她抓住,再深想之时,她的头仿佛针扎般的疼了起来,她不得不打住。

    可能是听到了傻子说话声,从外面走进来一个笑容满面的中年妇人。

    之时中年妇人在看到郁锦的时候,她脸上的笑容嗖的一下被冷淡取代了,高高在上的也用着此地方言道:“醒了?真是没用,让你去打猪草,你竟然掉到陷阱里,以后是不是等着老娘来伺候你?要是能起来就下地招呼客人。”

    这么一大段话妇人说的又快又急,郁锦听的一愣愣的,她说的也是方言,对她来说好戏好像是外语一般,好像那种波浪纹的起婉转的调调,她的声音给郁锦一种叽叽喳喳的感觉。

    “大婶……”

    “叫娘!你是我吴家的媳妇,难道还以为是你那死鬼秀才爹的闺女呢?”

    啊?郁锦觉得自己脑子里的神经一定是搭错了,否则她……

    这句她也听懂了,可若是她也是土生土长在这里的人,她为什么就说不了她这种卷着舌头的话呢。

    她爹是秀才?死鬼?难道已经不在了吗?

    不不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是吴家的媳妇?这个傻子的媳妇?

    若是可以,郁锦一定会暴跳如雷,她目光幽幽的看着正站在旁边吸溜黄鼻涕的大块头。

    她脑袋里进了硫酸还是她的口味太重才会嫁给那那那……

    她更想问问,谁这么坑爹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把她给嫁了……

    可遗憾的是,她连动弹一下身上都疼的受不了。

    “我什么时候嫁,嫁的?”郁锦气息不稳的问了一句。

    妇人转了一下黄眼珠,倒也还算好脾气,用怪异的腔调说着方言,“你是前天嫁的,谁知你竟然是个没用的,我吴徐氏是厚道人,你都这样了也没休了你,以后你要和大壮好好过日子,再为我吴家生个一儿半女的……”

    外面又涌进来几名穿着朴素的妇人,头上都带着好像少数民族的那种花布头巾,容貌也是普普通通的,对着郁锦指指点点,说着方言,大致意思是在恭喜大壮娘有个好媳妇云云。

    徐氏满面笑意的挥着肥胖的手,“可以啦可以啦,我家媳妇害羞啦……”

    郁锦觉得脑袋嗡嗡嗡的响,不知是身体虚弱,还是被惊吓到了,她晕晕乎乎的竟然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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