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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六章姐说,她还爱着你

    <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1533/503351533/503351556/20200120080701/css/style.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    江欣璐这几天一直呆在郊外的花圃,她还没有完全康复,郊外的空气和鲜花能让她更舒服些。马小磊也在,他已经报名参军了,走之前,他想帮着姐姐多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风波过后,村里的干部领着江欣璐和庞大庆走访了几户人家,经过游说,他们都同意继续合作,搭花棚,扶花苗,安装设备,江欣璐对这方面很懂行,俨然是顾问,合作的花农遇到问题都来找她解决,江欣璐每天不停的跟人说话,虽然很累,但气色比刚来的时侯要好很多。

    晚上,她坐在土坡上,看着一些大棚里还亮着灯,里头人影绰绰,透出模糊的影子,现在这些农户对种花的热情都很高,看到庞大庆家的收入也眼红,所以想快点把花圃建起来,投入使用,时间就是金钱,这是人人都知道的道理。

    马小磊走过来,“姐,你坐这里干嘛,不冷吗?”

    江欣璐摇摇头,“不冷。”她拍拍边上的草皮,“你要不要也坐一坐。”

    马小磊便挨着她坐下了,两个人看着远处的灯光,都不说话。

    夜很静,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江欣璐扭头看着弟弟,“你什么时侯走?”

    “十二月。”

    “快了,该准备的都准备了吗?”

    “没什么可准备的。”马小磊笑了一下,“人去了就行。”

    “到了那里给我来个电话。”

    “我知道。”

    “走的时侯我去送你。”

    “好。”马小磊说,“妈也会去,她不知道你的事。”

    “别告诉她。”

    “……好。”

    “我们都大了,很多东西要习惯自己承担。”

    “我知道的,姐。”

    江欣璐笑了一下,摸了摸他的头,“长大了哈。”

    马小磊躲开她的手,“别光说我,你和姐夫……你们……”

    “小孩子不要管大人的事。”

    马小磊没好气:“谁是小孩子,我十八了。姐夫他真的……”

    “别那样叫他了,”江欣璐仰着头,呼出一大口气,“我和他或许……回不去了。”

    “为什么?他那么爱你,你也……爱他的吧?”

    江欣璐笑了一下,夜色掩盖了嘴角的苦涩:“是啊,我也爱他,但这就是我的命,命该如此,强求不得。”

    “我觉得你和姐夫可以好好谈一次,你失踪的那段日子,姐夫真的要疯了,人都瘦了一大圈,我看着都不好受,去见见他吧。”

    江欣璐摇了摇头,她见着他,会更不好受,爱是什么,爱就是把对方的痛加倍放在自己身上,她承受不了。

    “行了,不说这些了,进去吧。”她撑着弟弟的肩膀站了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甩着手朝庞大庆家走去。

    墨蓝的夜空,星星又大又亮,照着她的纤瘦的背影,落寞却倔强。

    马小磊在后面看着,无奈的摇了摇头,掏出手机给郝承晟发了一条微信。

    ——

    郝承晟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睡眠不好的时侯,他喜欢喝一杯红酒安安神。

    进了郝氏,他成了闲人,说是副总裁,权力却架空,要么坐在公司发呆,要么旁听一些无关紧要的会议,郝明轩以前每次邀请他来郝氏,都是言辞恳切,很诚恳的样子,说什么兄弟齐心,其利断金,漂亮话说了一箩筐,他听归听,并不往心里去,打小一起长大的,郝明轩是什么人,他心里有数,被干晾着,他也不意外。

    他来郝氏本来就是有目的的,只是时间一天天过去,他并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心里也有些焦虑。

    酒端在手里漾了半天,也没喝一口,心头的那个身影渐渐清晰起来,每天想她似乎成了必修课。他知道她呆在花圃,这么冷的天,也不知道她好不好?衣服穿得够不够多,有没有伤风感冒?在那种地方住得惯不惯?

    一想到她,思绪就飞远了,直到手机嘀了一声,才把他扯回来。

    拿过手机,有条微信,是马小磊发的:姐说,她还爱着你。

    郝承晟盯着这句话,似乎要把手机盯出个窟窿来,心却砰的一下撞在胸腔里,撞得他疼。

    他把他和江欣璐的现状告诉给陈宇,毕竟陈宇是最了解江欣璐的,他的意见只有一个字:等。

    他知道应该等,对一个精神上受过创伤的人来说,逼迫从来只会适得其反,他现在总算明白,当初他那样逼她,却总弄得两败俱伤的原因了。因为她背负得太多,他再施重,只能让她垮掉。

    他要做的是,等她自己慢慢好起来,把心里的负担扔掉,重新接纳他。

    可是这个“等”字对他来说,太难太难,他从来不知道,想见不能见是如此的痛苦。

    她当然还爱着他,但是因为那不堪的遭遇,现在这份爱对她来说也是沉甸甸的负担了,所以她一直不肯向他靠近,一直拒绝他的爱,在失眠的夜晚,他把这些事情在脑子里反反复复的琢磨,终于搞清楚了前因后果。这个傻姑娘,她是自卑,觉得自己配不上他,更怕拖他的后腿。她象刺猬一样竖起浑身的刺,和他保持距离,不是怕自己受伤害,是怕伤害他。

    可她怎么不明白,他根本不在乎,他只会心疼,只会比以往更珍惜她,只会把她捂在心尖上爱着。

    终于还是喝了一口酒,醇厚的酒液顺着喉咙流下去,是一种温和的辣意,他抿了抿嘴,把剩下的一口气都喝了下去,象下定了决心般,拿起手机,调出江欣璐的号码,重重的按下去。

    电话是通的,但是久久没有人接,他知道她没有睡,她只是不接。

    不接也好,接了,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至少,她在那头听着电话的铃声,她知道他在想她。

    江欣璐的手机静音了,只有震动,它放在枕头边,嗡嗡嗡的响,象一只大蚊子在耳朵边吵闹,但是一点也不嘈杂,屋里是黑的,只有手机的屏幕映出一团幽蓝的光,江欣璐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仿佛那里有个人,正对她微笑。

    手机一直响到自动断掉,耳边清静的瞬间,她心里那根弦似乎也断掉了,她闭上眼睛,良久,两行泪从眼角慢慢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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