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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年华遇到你【八十五】你是不是故意调走梁教官的?

    我也这么觉得,不立威,何以服众!可怜我们梁教官,就这么被炮灰了~文湘意有所指地瞟了眼叶和欢。

    叶和欢被她们几个看得不自在,替自己辩解:我也不是故意的。

    是呀,你不是故意的,就是一不小心把帽子掉在了地上。

    叶和欢还想反驳,马宁宁突然碰了碰她的手示意她闭嘴,眼神朝台阶那边一瞄,原本窃窃‘私’语的队伍也突然安静得鸦雀无声。

    来了!鸭子‘挺’着腰杆,低低地说了一句。

    话音刚落,叶和欢已经看到拿着个文件夹朝这边走过来的郁仲骁,他旁边跟着个身高一米七左右、长相普通的军官,大概有二十五岁了,皮肤黝黑,两人都穿着‘迷’彩作训服,但一眼望去,郁仲骁绝对是特别打眼的那一个。

    不会吧~队伍里已经有‘女’生哀嚎,显然已经猜到那个军官的身份。

    叶和欢也跟着拧了下眉头。

    她不是嫌弃新教官,只不过依旧不解为什么要临时换教官,既然要来这边做教官就该提前安排好所有事啊

    正想着,那两人已经站定在了队列的前面。

    隔壁排的教官忙不迭跑过来,对着叶和欢所在排的‘女’生,扯着嗓子歇斯底里地道:全体都有!立——正!

    可能是郁仲骁昨日训斥梁峥的威严犹在,几乎是所有‘女’生都立即按口令动作,生怕慢一拍被责罚。

    隔壁排的教官转了九十度,向郁仲骁立正敬礼,然后退到一旁。

    叶和欢站在倒数第二行,位置还算隐蔽,她稍稍低头,企图用帽檐遮挡住自己的脸,耳边已经响起郁仲骁低沉的声音,他的口‘吻’公事公办,说话方式也异常的简洁,却让在场的‘女’生感到莫名的压力。

    从我刚才从看台下来、走到你们跟前的这一分二十七秒里,有四十七个‘女’生在‘交’头接耳,至于具体是哪些人,你们自己心里清楚,我不希望在接下来的训练里再看到这种情况。不要以为你们是‘女’的,就可以额外享受一些特殊待遇,谁有不满的现在可以站出来,然后离开这里,不必再参加为期半个月的军训,如果不出声,我就当你们都默许了日后的训练,听明白没有?!

    明白——!响亮的‘女’声格外卖力。

    说完这番话,郁仲骁就走开了,但他没有走远,抱着胳膊一言不发地站在不远处的‘阴’凉处盯着,显然是在给新来的教官镇场子,果然,队伍里的‘女’生们都老实了,安静地听新教官做自我介绍。

    我发现总教官好有气场,怎么办,我见异思迁了,好对不起梁教官!

    我也这么觉得,靠的不是长相,完全是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个人魅力有木有?

    身后传来两‘女’生细微的‘交’谈声,叶和欢瘪了瘪嘴,却也不受控制地抬头瞅向那人所在的位置,不屑地哼哼,一大把年纪,说几句话耍耍官威,引得这些小‘女’生‘花’痴,估计现在心里正得意着呢!

    郁仲骁突然转头,眼尾目光朝她这边掠过来,叶和欢迅速垂下眼眸,心跳不由地加快了节奏。

    她忍不住想,这人身上是不是装了红外线之类的感应器

    ——

    新来的教官姓沈,纯正的东北人,说话地方口音很重,每次开口都惹得排里的‘女’生偷笑。

    不不准笑!沈教官板着脸,耳根却泛红,目不斜视地厉声呵斥,可能因为说得太急,犯起了口吃。

    结果笑声更大。

    这是总教官送给我们的开心果吗?文湘笑得前翻后仰,捂着肚子:这个福利好,哈哈!

    原本还在怀念梁教官的众人,在一片笑声里临阵倒戈,中间休息时,已经有不少‘女’生将注意力转到了那人身上,坐在草地上议论纷纷:你们说总教官几岁了?刚才他说话时就站在我跟前,近看觉得好帅,不知道有没有‘女’朋友?

    如果他没‘女’朋友,怎么,你还想上啊!

    只要他不嫌弃,我完全ok哪!哪怕是来个one-nightstand(*/情),我也此生无憾了!

    你就晚上躲被窝里意/‘淫’去吧!

    然后是一阵欢声笑语。

    叶和欢听到这些话,心中莫名的不痛快,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珍藏的宝贝突然被众人发现瓜分了。

    见她起身,马宁宁仰着头问:去哪儿?

    ‘尿’‘尿’!

    从厕所出来,叶和欢撞到了一个人,两人双双抬头,然后听到对方‘咦’了一声,是一名教官。

    他手指着叶和欢:你不是梁峥排的那谁吗?

    叶和欢没见过这位教官,倒是对方主动说了:我跟他一个宿舍的,昨晚你去找他,我在窗‘门’口瞧见你了。

    闻言,叶和欢冲他礼貌地笑了下,顺便关心地问了句:梁教官呢,怎么突然说有事走了?

    那教官耸了耸肩,颇为无奈:谁知道呢,昨晚上总教官把他喊到房间去,回来后就不怎么高兴,我们再跟他开玩笑都没搭理我们,今天早上我们都准备来‘操’场,他却说有事要回部队了。

    你们总教官昨晚找他谈话了?叶和欢抓住了他话里的重点。

    那教官点头,不远处有人在喊他,只好匆匆跟她告别:我先走了,有机会再聊啊!

    叶和欢望着教官跑远的身影,略略失神,那人居然找了梁峥谈话,难道真的因为自己丢帽子的事为难梁峥了?

    回到训练场地,叶和欢微微一偏头就看到了坐在看台上的男人。

    ‘迷’彩作训‘裤’,黑‘色’军靴,修长的双‘腿’,左‘腿’自然伸直,右‘腿’屈起着,手里拿了瓶不知是谁给的纯净水,他仰头喝了两口,炎炎烈日下,他眯起眼看着台下某个方向。

    叶和欢的身边过去两个手拿着雪糕的同排‘女’生,她们跑到人群里就说开了:嗳嗳,我们刚去东苑旁边超市买东西,看到有辆车接走了梁教官,我们跟梁教官打招呼,总觉得他心情不是很好。

    不会真的因为受罚才被调走的吧?有‘女’生唏嘘出声。

    叶和欢攥了攥小手,趁人不注意偷偷上了看台,瞧着坐在不远处的人,咬咬牙硬着头皮走过去。

    ——

    郁仲骁刚拧紧纯净水的瓶盖,他的身旁便出现了一双解放鞋,但他纹丝不动,好似没察觉到有人靠近。

    摆什么官谱

    她才不信他没听到脚步声,但他这反应,倒像是从来不认识自己一样。

    这么一来,叶和欢心里愈发的别扭,她望着看向别处的男人,这是三天以来第一次离他这么近,他的样子比起一年前没多大变化,只不过皮肤似乎更黑了一些,然而给她的感觉却更加的陌生。

    在‘小姨父’跟‘总教官’这两个称谓之间,犹豫良久,叶和欢终究选择了前者:小姨父。

    那人终于抬眼瞧她。

    四目相触的刹那,叶和欢垂在身侧手指揪紧‘裤’子,他的眼神深邃沉静,除此再无其它喜怒,这样的对望,让她仿佛一下子回到了两人刚刚相识的那会儿,疏离又保持着客气,却也慌‘乱’了她此刻的心神。

    我听说梁教官调走是因为部队里有事,真的是这样子吗?叶和欢开‘门’见山。

    郁仲骁收回视线,继续看着台下情景,话是对她说的:先管好你自己,别人的事用不着你‘操’心。

    叶和欢一张小脸顿时憋红。

    指甲抠着掌心,想到那个教官还有那些‘女’生的话,她蹙眉质问:你是不是故意把梁教官调走的?

    郁仲骁:嗯。

    他承认得太快太直接,以致于叶和欢语塞,还来不及细想,又听到他说:底下的训练已经开始了,你还杵在这里做什么?下去吧。

    郁仲骁的语气,就像是对着一个无理取闹的新兵,话毕,他径直拿起旁边的文件低头翻看,不再理会她。

    叶和欢的耳根连着脖子都红了,有些恼,但又发现自己的无能为力。

    从看台下来,叶和欢有些心不在焉,想着郁仲骁对自己的态度,冷冷淡淡的,对待陌生人也不过如此。

    这样的认知令她心生了失落,这种失落渐渐地演变成难过,侵蚀着她世界里的光明。

    ——

    晚饭,叶和欢是跟秦寿笙一块儿吃的。

    训练结束后,秦寿笙主动跑来找她,两人去了学校外边的餐厅。

    吃饭时,秦寿笙像是不经意地提起:我听说你们排换了教官,刚才我瞧见你去看台上找他,是不是为这事?

    叶和欢没有否认。

    那他怎么说?秦寿笙拿眼睛瞅她,似乎非常好奇他们的谈话。

    叶和欢使劲戳着铁板上的牛排:能说什么,他都承认自己是故意把人调走的,那态度摆明不待见我。

    那他干嘛故意把人调走?

    秦寿笙的一问,让叶和欢停下手上动作,神情怔愣,当时她是气极之下的‘乱’问,还真没想到郁仲骁居然会承认。

    秦寿笙审度的目光瞅着她,其实他心里一直有个疑问,此刻忍不住问出口:他离婚是不是因为你啊?

    怎么可能?!叶和欢当即否认,嘴里的胡萝卜味同嚼蜡:他有自己喜欢的人。

    谁啊?以前怎么没听你提过。

    秦寿笙顿时来了兴致,追问:我见过吗?

    没有,是他过世战友的妻子,一个叫姜慧的‘女’人。

    他自己告诉你的?

    叶和欢撇嘴角:这还用告诉吗?我小姨都说得那么证据确凿了,况且那晚——

    秦寿笙立刻联想到了一年前在丰城四季酒店的那晚:那次他没来,是跟这个叫姜慧的‘女’人在一起?

    叶和欢默认。

    那他对你到底是个怎么样的想法?

    郁仲骁一年前来学校找她,这件事叶和欢没有告诉任何人,听秦寿笙这么问,她轻描淡写地道:能有什么想法,以前他是我的小姨父,现在他跟我小姨离了婚,因为我小姨给他戴的那顶绿油油的大帽子,又搞得人尽皆知,现在他看到我恐怕连陌生人都不如。

    秦寿笙似乎不太相信:这一年里,难道他真的没有再联系过你?

    叶和欢没吭声,但答案显而易见。

    也是,如果真的在意一个人,有心的话,哪怕你换了号码,他也能找到你,我看他就是——秦寿笙怕伤到她,止住了话,只是委婉地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是不是?

    谁稀罕他找!

    叶和欢把牛排放到秦寿笙碗里:快吃吧,再讲话都凉掉了,到时硬了看你怎么咬!

    晚饭后,叶和欢跟秦寿笙在男生宿舍‘门’口分道扬镳。

    回宿舍的路上,叶和欢双手兜在作训服口袋里,想起秦寿笙最后说的那番话,低头用力踢了下路边的石头。

    推开宿舍‘门’,瞧见围坐在一起聊天的众舍友,叶和欢怔了下:怎么都在,没去训练?

    今晚外面‘毛’‘毛’雨,教官说取消了。

    鸭子说着,冲叶和欢招招手示意她过去,不忘‘交’代:记得把‘门’带上。

    神秘兮兮地干什么哪?叶和欢反手锁了‘门’。

    马宁宁单脚踩在椅子上,边吃鸭脖子边说:我们在说总教官呢!

    说他干嘛?叶和欢自顾自拉作训服的拉链,似乎对此并不好奇。

    鸭子已经兴致勃勃地说开:美术专业有个‘女’生跟教官关系好,两人下午聊天时,教官偷偷告诉她,原来总教官结过婚。

    叶和欢脱作训服的动作一滞。

    本来结婚也不稀奇,毕竟总教官年纪看上去是不小了,但奇的是他过年的时候离的婚。

    文湘补充,像是在说某明星的八卦一样‘激’动:那个教官说,总教官离婚的事,几乎海陆空三军都传遍了,就连养在炊事班后院的小猪都知道,总教官他老婆给他戴了顶绿帽子,还在家偷偷养小白脸!

    是的,听说他老婆后来跟小白脸‘私’奔出国了,当时肚子已经大了,孩子铁定不是总教官的。

    鸭子横‘插’一句:我觉得,是总教官那方面有障碍。

    几人正说得起劲,突然听到‘砰——’的一声,宿舍瞬间安静下来,几人纷纷看向叶和欢,不知道她发什么神经。

    我去洗澡。叶和欢拿了衣服,直接开‘门’出去。

    她干嘛板着脸,搞得我说不能人道的是她一样,鸭子‘摸’着后脑勺云里雾里,随即又转头恢复了满脸的不过话说回来,总教官长得人高马大,难道那活真的那么不经用吗?

    这一晚,叶和欢彻夜失眠,不知是因为白天跟郁仲骁的‘交’谈,还是秦寿笙说的话抑或是宿舍里的流言。

    ——

    第二天的训练,叶和欢没有在‘操’场上看到郁仲骁的身影,他一上午都没出现。

    中午吃完饭,去丢餐盘时,听到有人在背后喊她。

    叶和欢回过头,看到了穿着军衬的姚烈,他瞧见她的正面后愣了下,随即咧开嘴角笑:哟,越来越漂亮了,要不是刚旁边有人叫你,我还真不敢随随便便喊你。

    姚烈大哥,你怎么也到学校来了?从食堂出来,叶和欢没跟舍友回宿舍。

    来给二哥送些资料。说着,姚烈扭头看她:对了,我没看到二哥,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叶和欢摇头,心说那人现在连理都不理自己,又怎么会把行踪跟她说。

    二哥会突然跑来当教官,说实话,我还真没想到。姚烈笑的时候‘露’出一口白牙,又似叹息地说:从西臧回来,我以为他会回丰城,没想到他自己申请调到b市来了,毕竟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