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戏精美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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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独家发表

    下午的时候,婚礼结束, 送走宾客后阎鹤要带着花藻回蓝湾别墅, 度过他们二人的新婚之夜。

    梁雅兰已经在大儿子家里逗留一个月了, 这对于她来说, 已经很难得了。

    所以梁雅兰当天晚上就连夜飞往爱琴海, 说是看了儿子儿媳甜蜜的爱情后,她也要去往这个谐音为“爱情”的圣地, 寻找属于她的真爱。

    阎鹭原本也想开溜, 可刚订完票, 转头就想起了之前老哥承诺的炫迈X9。

    他想定个骚包紫,是选择开溜还是选择骚包紫超跑?对阎鹭来说, 这是个问题。

    一切收尾事宜自有人处理, 阎鹤喝了酒,坐在后座上靠着椅背闭目养神,手握着花藻微凉的小手, 由闻叔开车送回别墅。

    车头上还有喜庆的装扮,车前盖上一对Q般新娘新郎人偶亲密接吻, 周围是一圈红蓝相间的玫瑰花组成的花环。

    而车内, 也有各种与新婚有关的婚纱人偶挂坠等装饰品。

    穿珍珠短款婚纱水的花藻口下的那只手揪着脖子上的珍珠项链, 指尖跳舞似的在珍珠上摸索, 本人还绑着安全带一边踢脚玩儿一边笑盈盈地歪靠在阎鹤肩膀上,轻声跟他说话。

    “第三层蛋糕上的巧克力片真好吃!今天的冰葡萄汁也超棒, 不过我悄悄兑了雪碧,感觉更好喝了, 舌头上要冒泡泡……”

    敬酒的时候,阎鹤担心花藻喝醉了要露尾巴,所以直接给她换了葡萄汁。

    到了阎鹤这样的地位,只要不一心往上爬,在海市,光明正大地为他珍爱的妻子做这样的手法,并没有人会不识趣的说什么。

    阎鹤倒是喝了不少,他的酒量不是很好,现在有些头晕。

    不过他醉酒后并不会闹腾,而是跟平常一样安静内敛,这么些年来,很少有人知道他酒量浅。

    耳边是小娇妻欢快似鸟儿的叽叽喳喳声,说着每一件她遇到的让她感到快活的小事。

    哪怕两人同时经历了同样的事,花藻总能找到很多阎鹤不知道的趣事来跟他分享。

    阎鹤嘴角翘起,眉眼舒展,不用睁开眼睛,就好像已经看见了一个精彩纷呈的世界。

    这是他的妻子用自己的快乐为他构造而成的小世界。

    到了别墅,闻姨为阎鹤送上解酒的蜂蜜茶,确定这里没有需要到她的地方,就跟着闻叔一起离开了。

    两人可是提前就被太太叮嘱过,说是让他们今晚离开海边别墅,好让放不开的大少能更放松的享受他的新婚之夜。

    当然,他们太太的原话是大少太闷骚,家里有其他人就放不开。

    这还是花藻来到人类社会后第一次跟阎鹤两个人单独在一个房子里,就像父母不在家的孩子,显得莫名兴奋。

    “鹤鹤,我现在是不是可以去水族箱里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转了几个圈,花藻双手捧心眼睛放光地问阎鹤。

    阎鹤失笑,点头“嗯”了一声。

    花藻原地蹦哒跺脚,接着问:“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去游泳池里摆着尾巴玩水?”

    阎鹤继续点头,把花藻兴奋得举起手转圈,把地板跺得咚咚响。

    知道阎鹤现在不太舒服,花藻也没继续闹他,问了一声不需要她照顾,花藻就跑去楼上换了睡衣。

    换好以后都没下楼,直接从玻璃花房那边的二楼跳台咚一声跳进了游泳池里。

    阎鹤坐在客厅扭头刚好看见她半空中化出了水蓝色的尾巴,每一枚鳞片在下午的阳光下都闪烁着光彩,像切割完美的蓝色宝石。

    这个画面很唯美,像被艺术家着重渲染过的浪漫镜头,看得阎鹤迷醉其中不可自拔。

    因为酒精对大脑的麻痹作用,阎鹤脑子转得有些迟钝,等听见花藻在水池里一个弧度跳跃并嗷嗷时,阎鹤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刚才花藻又没穿内裤。

    嗯……

    阎鹤觉得有点热,热得他脸都发烫了。

    脑子一晕,阎鹤干脆就歪倒在沙发上,迷迷瞪瞪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落地窗外的阳光已经西斜了,光线不再刺眼的太阳被海平面淹没了小半张脸。

    阎鹤身上搭着张小被子,边角处还压得严严实实的,生怕他会冷得感冒了,反而让阎鹤出了一身的汗。

    阎鹤掀开小被子起身,发现游泳池那边没了声响,走过去一看,才发现花藻已经抱着尾巴沉在水中睡着了。

    看来是玩得无聊了。

    阎鹤看时间差不多了,没叫醒花藻,反而去楼上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运动装,背了个胀鼓鼓地大包下来。

    把包放在门口,阎鹤去后花园泳池边,蹲下伸手,在水里搅动:“花藻,醒醒!”

    在水中的时候,花藻对水流运动的改变很敏感,第一时间就睁开眼看了过来。

    看见是阎鹤,花藻瞬间绽放灿烂的笑,舒展身体一摆尾游了过去,带着水花猛地蹿到岸边,溅了阎鹤一脸水花。

    阎鹤闭眼侧脸躲避,花藻就蹿上去在他侧脸上落下一个带着凉水气息的吻,而后咯咯地笑。

    阎鹤无奈一笑,习惯性的伸手为她将脸侧的头发捋开,想要别到耳后,才发现她的耳朵也变成了竖起的尖尖耳鳍。

    耳鳍是人鱼的一个敏感点,可对花藻来说,自己的哪里都是可以敞开了对阎鹤展示的。

    此时花藻就调皮地把收拢的耳鳍全部展开,像一把水蓝薄纱面料的扇子,扇骨则是泛着青的柔软刺骨。

    阎鹤视线凝固在花藻的耳朵上,还勾着她发丝的右手手指微微一动,想摸。

    可是它看起来很脆弱,阎鹤怕伤到花藻,到底只是小心地将发丝别到耳鳍后就收回了手。

    变作原型的花藻似乎面容也有微妙的变化,不是变得更美了,而是多了一股妖异,超越了人类的想象。

    花藻抖了抖耳鳍,歪着脸看阎鹤,软乎乎的,就像是在向阎鹤索要什么。

    阎鹤怀疑是自己想太多了,思想不够正派,尴尬地别开脸干咳两声,试图转移话题,掩饰自己思想居然这么随便的事实。

    “玩够了没有?起来,我带你去岛上。”

    这是之前就说好的,不过那时候太忙,一直没能成行。

    这次阎鹤早就为自己腾出了一个月的蜜月假期,期间只需要通过电脑远程处理一些重要事务就可以了。

    一听有得玩,花藻也不盼着鹤鹤回亲自己脸颊了,泡在水里的尾巴一甩就变成了两条腿,而后双手往上一撑就跳上了岸,根本就不需要扶梯也不需要人拉。

    在人类社会生活了一段时间,每天都要用双腿,花藻已经渐渐熟悉了这两条腿,不像一开始那样感觉双腿发虚走路打扭。

    “我要去换衣服吗?”

    花藻扯着自己身上的粉白兔子睡衣,然后刚才还没好意思仔细看的阎鹤就发现,自己新上任的小娇妻睡衣里不仅没穿下面的小可爱,就连上面的一对大可爱也没穿。

    哪怕睡衣是棉质的一点也不透,可打湿后却极其贴身,花藻扯起来的睡衣布料一松开,立马就又贴了回去,胸前的两点就格外显眼。

    阎鹤:“……”

    “鹤鹤,你为什么流血了?”

    明明没有受伤啊,为什么忽然就流血了?

    花藻充满了疑惑,努力在记忆区翻找有没有能对应上的“资料”。

    亏得此时的花藻还没有看蓝色生死恋,要不然一定慌得哭出来了。

    阎鹤也感觉鼻下有热流突然淌下,心里咯噔一跳,抬手一摸,果然流鼻血了。

    大概知道自己为什么流鼻血的阎鹤红着脸低头不敢去看花藻,手掌死死捂住鼻子,转身头也不回地往屋里走,一边传来他闷闷的说话声:“没事,你先去换衣服,我去处理一下。”

    难道人类有事没事都可以流一下血玩?花藻疑惑地想。

    不过想到要去岛上玩,花藻把这个疑惑扔到一边,光着脚丫就蹦哒着噔噔噔上楼换衣服去了。

    除了换衣服,花藻还塞了不少梁雅兰曾经说沙滩游泳下海必不可少的“战袍”。

    看见花藻带了个包,阎鹤倒是有点意外,鱼小姐居然也会收拾出门的行李了?

    其实他包里已经有花藻会用到的物品了,至于衣物,海岛别墅上早就吩咐看守的人准备上了。

    不过花藻自己乐意带,阎鹤也并不说什么,带着人就去了后面沙滩那边,一直沿着沙滩走到了一处私人码头。

    码头前,则停着一艘小型游艇。

    “来,小心一点。”

    阎鹤先把包扔上去,而后转身扶着花藻先上,自己随后。

    “哇,我们要坐这个去岛上吗?”花藻问,“对了,我们要去的岛叫什么名字呀?”

    曾经还是一条单身鱼的时候,花藻就特别热衷于给自己见到的岛取名字,哪怕那座小岛隔几天就被水淹没了也没关系。

    毕竟就她对普通事物的记忆力来说,小岛还没消失的时候她很可能就已经忘了。

    “对,大概需要一个多小时,到的时候天差不多刚要黑。小岛叫巢屿。”

    名字是阎鹤父亲取的,很符合对方较真的性格。

    不得不说,也很符合阎鹤的思路,因为他们的家族集团叫鸿鹄,家里人取名也跟鸟类有关。

    那么属于他们家的私人小岛,叫巢屿,很正常。

    花藻却不知道这两个字是怎么写的,还以为是潮水的潮,想着难道这个小岛上潮水很特别?

    “啊,那我们要不要去赶海?晚上还能加菜!”

    阎鹤意外花藻还知道赶海,花藻很是骄傲地表示自己最近几天有看一档渔民生活的纪录片。

    至少没看什么乱七八糟的婆媳电视,阎鹤点头,对此表示表扬。

    等到真的赶海的时候,事实证明,还是阎鹤太不了解现如今做节目的套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