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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五,呼叫唐哥

    被丁奋选中,梅梅并高兴,相反,倒是有点怨恨。

    因为梅梅一眼就看出,丁奋并不是个有钱的主,今晚陪他喝酒,唱歌,他也只会出个门板费,至少小费,想都别想。

    那怕就是出台,也会斤斤计较,一再讲价。

    总之,丁奋并不是小姐们眼里理想的恩客。

    做小姐的,无论什么理由,来干这一行,天天陪笑脸,被人上,下体检,出台还要搭上身体,那个不是为了钱?!

    遇上丁奋这种客人,真是,倒了大霉了。

    但小姐不能选客人,除非这小姐是头牌,出个高价,让客人知难而退。

    梅梅还没到这级别,只能认倒霉。

    但每行有每行的技巧,小姐这行也有她们的办法。

    梅梅和“妈妈”嘀咕了几句,“妈妈”是过来人,当然懂。

    再说,“妈妈”也是抽头的,小姐的门板费收的越多,“妈妈”的收入也越高。

    所以梅梅一说要“妈妈”帮她跳个台,“妈妈”何乐而不为呢?!

    梅梅一屁股坐在丁奋边上:“哥,来,干一个。”一边说,一边一口喝下了一杯啤酒。

    丁奋一看,也精虫上脑,二话不说,也一杯喝完。

    梅梅亲了口丁奋:“哥,你喝一杯可不行,妹妹喝一杯,哥哥得喝三杯。”

    丁奋一把搂住梅梅的腰:“妹妹咋说,哥咋喝。”把桌上的三杯倒好的啤酒一一拿起,全喝了。

    梅梅又拿了几瓶啤酒,把空着的杯子全倒上,又有意无意的往丁奋身上靠了靠。

    “哥,妹妹连喝三杯,哥得喝九杯。哥喝完,妹亲哥九口。”

    丁奋那受的了这个,也不等梅梅先喝,己拿起酒杯,连喝了九杯。

    梅梅也不食言,待丁奋喝完九杯后,在丁奋脸上,左右开弓,连亲了几口。至于是不是九口,没人知道。

    丁奋来“浓常来”之前己喝过酒了,刚才又连喝了十二杯。虽然是啤酒,可毕竟是快喝,丁奋的酒量其实也一般,只是好酒而己。

    丁奋不禁有点迷迷糊糊了,头靠在梅梅肩上,呼噜声都出来了。

    梅梅一见丁奋睡着了,不禁冷笑一声,想起了一句话:“看你精似鬼,也照样让你喝老娘的洗脚水。”然后把丁奋推开,让他靠在沙发上,就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那二位,施近东和宋立文也只顾自己乐呵乐呵,并不关心梅梅走还是不走。

    这一切,都是梅梅布的局。

    梅梅刚才和“妈妈”嘀咕的就是让“妈妈”再给她安排一次“阅兵”,希望有第二波客人选中她,这样,至少今晚有二次门板费可收。

    但行规规定,丁奋不走,梅梅是不能离开的,得一直陪着丁奋。

    破坏行规的事,梅梅还是不太敢做的。

    但小姐们也有办法,把客人灌醉,客人睡着了,再离开,这不算坏了行规。

    所以梅梅一上来,就拼命灌丁奋喝酒。

    可人算不如天算,梅梅一走,丁奋就醒了。

    左右一看,丁奋见梅梅不在了,以为去上洗手间了,也就没在意。

    可十分钟过去了,十五分钟也过去了。

    丁奋还是见梅梅左等不来,右等不来,心里也猜到了几分。

    丁奋也是常混歌厅的,猜到梅梅十有八,九是跳台了。

    也是合该今晚有事,“浓常来”的老板夏朝江算是很敬业的。

    一般营业期间,夏老板都会待在“浓常来”,很少会离开。

    可今天,夏老板的几个发小从江西老家来杭城,夏老板还是很念旧的。就请几个发小吃饭,洗脚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浓常来”。

    店里只有几个东北人在看场子。

    换了别人,也许这事也就算了,最多找下“妈妈”,把人找回来继续乐呵。

    可今天是丁奋。

    丁奋自己觉得自己是有身份的,你夏老板这场子,可是在我们特勤大队范围内,兄弟们要玩你,分分钟能把你玩死。你居然敢玩我丁奋?!我选中的小姐你敢让她跳台?!今天没个完。

    要换平时,丁奋可能还能冷静一点,可今天,一来,酒喝的有点高,二来,刚才被梅梅一阵撩拨,有股劲,没处撒。

    丁奋也没和施近东,宋立文打招呼,直接出门找人去了。

    施近东,宋立文也不知道丁奋己怒火攻心了,见他出去,也没当会事。

    这丁奋此时此刻觉得自己是天神下凡,佛挡杀佛,神阻杀神。

    一出包厢门,先一脚踢开对面包厢的门,嘴里喊着:“梅梅你给我出来。”可进去一看,没有梅梅。

    这个包厢是几个四,五十岁的生意人,刚签了合同,在这聚聚,庆祝一下。见丁奋进来,开始倒是吓了一跳,可一看丁奋的模样,大概率是喝高了。也就不和他计较了,反正转了一圈就出去了。

    丁奋又踢开隔壁一间包厢,这间包厢是几个三,四十岁的中年人,估计是销售在请客户。刚到,还没来的及叫小姐,自然没有梅梅。

    见丁奋闯了进来,还以为他是走错了包厢。

    只是觉得此人好没礼貌,走错了包厢也不说声“对不起”。

    但请客的不原节外生枝,被请的当然也不愿多事。所以,也没起争执。

    丁奋见没女人,那当然梅梅也不在。

    就又冲向第三间包厢。

    “浓常来”的监控室值班保安,在监控里发现了丁奋的不正常。

    走错门倒是常有的事,可连续走错二间,就不太正常了。

    “唐哥唐哥,好象有人闹事。”值班保安知道今天夏老板不在,就用对讲机通知了看场子的带队大哥唐斌奇。

    唐斌奇,齐齐哈尔人,二十七八岁,据他自己说,练过八年散打,在齐齐哈尔道上也有点名气,犯了事,才逃到南方来混口饭吃。

    可他一没文化,二没技术,三不肯吃苦又能干什么呢?!

    只能干这半白半黑的看场子。他从老家又叫来了几个小兄弟,自己就算是老大了。

    夏老板对他不错,五个人,每月给八万块钱,至于怎么分,夏老板不管,全让唐斌奇自己做主。

    夏老板一般也不让他们哥几个出面,怕出人命。

    可今天夏老板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