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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六章 我想娶的只有一个

    梁婉的店铺三开两不开,我没拿钥匙。这回她失联,我们是直接拿撬棍开的门,再想关上只能换锁。

    等赵启明开车送刘劲、梁婉去医院,我赶紧跟着保安找顶替的临时锁头。

    谁知没走两步,陆白幽魂似的追上我:“时雨,你把我给忘了。”

    我惦记着梁婉的病,只能笑笑说:“这事多亏你清醒,救了梁婉一名。这会儿这么晚了,你先回家,我改天再重新请你吃饭。”

    “顺嘴的事,算不上什么。”陆白摆摆手,没走,还跟着我:“这么晚你打车也不方便,我送你去医院吧。”

    他是和我们坐一辆车来的,怎么送我?

    我这么想就这么问出声,陆白神秘兮兮地笑:“你先说要不要我送吧。”

    他实在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想想觉得没什么坏处,就答应了:“不是叫司机吧?大晚上别折腾人家了。”

    “放心吧,不找人帮忙。”

    等我去保安室填了表,又亲自往卷帘门里面的一层玻璃门上挂好锁,陆白已经推着一辆自行车在楼下等我了:“请上座。”

    我过去一看,原来是辆共享单车。

    这种车只有前篮没有后座,我赶紧摆手:“这车不能载人,你在哪找的,我再找一辆吧。”

    陆白耸着肩道:“这一圈我都找过了,就这一辆。”

    他看着我,眼神又坏又撩:“我还没载过谁呢,给个机会嘛。”

    我已经习惯他的不靠谱,脸都懒得红一下:“你不是要为爱私奔吗?找到演员,载着她在城里绕圈都没问题。”

    我说:“我有家有室,命要紧,还是遵守交规比较好。”

    “死鬼,真狠心。”陆白幽怨地瞥我一眼,提醒道:“梁婉还在医院呢,你不着急去了?”

    我刚要说急,赵启明心有灵犀似的来一通电话:“受凉感冒而已,已经挂水。”

    那头有刘劲,他也没什么事,就问我:“我过来接你吧。”

    自家老公自家疼,我说:“不用,你今天够累的,我已经找到车了,自己过来就行。”

    等到电话挂断,陆白又用那双亮得吓人的眼睛望着我:“看你和启明哥这样,我都想结婚了。”

    以前我总觉得齐修宇很怪,遇上陆白,我才知道什么叫真的怪人。

    说他纨绔吧,无论是以前做医生还是他的那些经商理论都是需要真本事的,纨绔子弟不会搞这些。

    可要说他上进,也根本沾不上边,站没站相,坐没坐相,整个人就像抽了骨头的蛇似的,哪里都能靠,根本不像有担当的模样。

    说话还特别不靠谱,让人根本摸不清他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对上他,我一点脾气也没有,只能跟着笑:“想结婚,就先找个对象吧。”

    陆白看着我:“我觉得梁婉就挺好,我能追她吗?”

    我忍不住看向他。

    这会儿天依然黢黑,只有一盏盏尽忠职守的路灯驱着暗。陆白的唇角挂着一分笑,眼睛却是一眨不眨地看着我,似乎真的在等我的答案。

    如果他说别的人,我都不会管。可他说的对象偏偏是我的好姐妹梁婉,那我就不得不提前警告他:“大婉是我最好的朋友,你追她或者怎样都随你,我丑话说在前面,只要你让她受伤了,我不会放过你。”

    陆白还是那副懒散的样子:“你怎么不放过我?”

    为了梁婉,我不和他说什么花架子:“你不是不想管家里的事吗?我保管让你以后都只能在你哥哥眼皮底下干活。”

    “这威胁可怕吗?”陆白笑笑,说:“你确定我是真不想管,还是故意和你演戏,借你的嘴传我哥那呢?你这么做,不过是给我递个瞌睡枕头,以我的本事,和我哥争个平分秋色没一点难度。”

    陆白说真话假话都是笑嘻嘻的,眼睛看着我不闪不避,没什么心虚,反倒有些忧郁又好像有些失望。

    我突然就不确定他的想法了:“具体怎么不放过,你真敢犯事就知道了。光嘴唇翻翻,没意义。”

    陆白笑容邪了几分:“你这么说,我不试还不行了?”

    这人,五官端正,阳光的时候是真阳光,可犯坏的时候看着也是真坏。我被他的笑容搞得心慌了半拍,赶紧说:“……陆白,别试。”

    我看着他:“我不怕事,不过你试了,我们就没得做朋友。”

    这话是真心的,我记着他当初安慰我的恩情,真不想和他闹崩。

    陆白的眸光闪了闪,忽然就转了笑意:“放心吧,我不夺人所爱。”

    他伸手在我头顶揉了一把,没等我发火,就已经收回手:“你头发挺软的,难怪启明哥老这么揉,摸着真舒服。”

    我拿他的怪招没办法,只能自己抬手理顺发丝:“喜欢揉就找个专属的人使劲揉去,揉我不合适。”

    “我能找谁去?”陆白白了我一眼:“我好不容易看中一个,还是有主的。你还威胁我,不让挖墙脚。”

    他说得真,可我却不敢把他的话当真了:“刘劲和梁婉比较复杂,明明两个相互喜欢,可中间隔的东西太多了,凑不到一块。看着都揪心,你好意思往里凑吗?”

    陆白嘀咕了一句‘谁说我要凑他们了’,不过我没怎么听清,再问,他又不肯说,只把话题往刘劲梁婉身上引:“如果没今天这一遭,也许时间长了,隔阂就散了。”

    他说:“可经过今天,刘劲只会离梁婉越来越远,轻易不敢碰了。”

    这话他之前也说过一遍,我刚想问究竟,就被刘劲打断了。这会儿总算得空追问:“为什么?”

    “心疼呗。”陆白龇开白牙:“他那生意招人恨,他出入有小弟、自己又能打还不怎么怕,梁婉那身板能挨几下?今天这事肯定把他吓怕了。”

    听他说完,我心里忽然就一痛。

    刘劲今天的懊恼,我也看见了。要想躲开这些危险,只能让他换行。可他干这个干了十几年,改行又能做什么?

    他手里有点钱,可改行做生意抢得过谁?更何况,他已经结了许多仇,这时候想退,只怕被人剁得骨头渣都不剩。

    难道他和梁婉真就只能散了?

    我正出神,陆白忽然凑到耳旁道:“其实他是杞人忧天。”

    入秋后,下过几场雨,天气已经慢慢转凉。他的呼吸乍然落在耳畔,有些滚烫,烫得我差点跌下马路牙。

    陆白出手很快,没等我彻底失去重心,他已经腾出一只空手拖住我的手肘:“你就这么嫌弃我?”

    我说不是,他也没和我较真,仍旧沿着刚才的话题继续道:“他那一行说到底还是求财,现在治安管得这么严,越是想做大的就越是能忍,不至于做出拿女人威胁对手的事。”

    我抿唇:“可怕就怕那‘万一’,万一有人自己走投无路,就想拉两个垫死鬼……真要在乎了,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也舍不得让爱的人冒险。”

    “舍不得……”陆白若有所思,好一会儿才朝我笑笑:“他要是想洗白,陆氏正好在找合作人,有兴趣可以聊聊。”

    刘劲自己有一番志气,我没办法替他应下,只能说会转告。

    我和陆白推着自行车走了一条街,才又找到一辆车,解锁之后两人并排骑着。

    凌晨的街道安静得像一座空城,只有不知道哪家养的大狗‘嗷呜嗷呜’的叫两声。

    陆白人高腿长,踩两脚就能和我蹬个不停平齐,他把着龙头朝我靠近:“你看我们的影子,像不像两夫妻?”

    我低头瞟了一眼,地上两道影子被路灯拉得有些变形,无声地前进着,的确有几分亲近。

    我摇头:“你真是想结婚入魔了。”

    陆白说:“我想娶的只有一个。”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升起一阵心慌,不敢再问下去。使劲蹬了两脚,冲到前面:“快点吧,再不到医院,天都该亮了。”

    后面的陆白没有再开口,默默慢了两步,缀在我的车后,只有影子提示他还在。

    等我们赶到医院的时候,梁婉还在挂水,好在体温已经控制住了。

    刘劲在病房外把我拦住,带到走廊尽头的通风窗口才低声道:“时雨,以后婉婉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

    我看着他,没着急说话。

    刘劲摸了把脸,避开了视线。

    他的眼眶有点红,眼睛倒是干干的。上小学那会儿他就是极其能忍耐的性格,长大只会更能忍,但我知道,他这会儿心里很不好受。

    “不至于的。”我张了张嘴,喉咙也跟着发堵:“你现在做的都是正经的生意,抵押贷合规合法,走的也是正轨流程。酒吧、ktv也是挂牌上证的,不至于闹到出人命的。”

    刘劲和我笑:“那些都是台面上的,具体怎么着,我自己心里清楚。婉婉不喜欢我,我这么别扭着磨她,让她也难受,还添危险,就这么算了吧。”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明明是别人谈恋爱,我却比自己失恋了还要难过,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淌:“你们明明挺在乎对方的,何必呢?”

    我说:“人活着已经够烦的了,干嘛非给自己再找麻烦?累不累?”

    “哎,别哭。”刘劲比我大一两岁,平时相处起来也像我哥哥:“分手而已,不是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