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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一章 心上人的背叛

    温阿姨修炼这么多年,憋气功力其实很好,只要惹她生气的不是赵启明,她完全可以做到不动声色。

    宁太太讲得口水飞溅,她一点反应都没有,表情依然淡淡,就像聊的并不是她仇人似的。

    宁太太摸不准她的态度,只好试探着继续:“……再说了,她嘚瑟又有什么用?周家都垮多少年了,南城还有几个知道她周大小姐的?摆谱也没人买账不是?”

    “我不知道南城还有几个知道我,但我知道你是挺有名的。”宁太太话音没落,齐阿姨和一位脸生的富太太就慢悠悠地朝这边走来:“柴火妞就是柴火妞,穿龙袍不像太子,给点好处就愿意当奴才,丢人现眼。”

    她是有备而来,视线在温阿姨和宁太太之间扫了一眼就收回去,就好像多看一眼会脏了眼睛似的,哼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这话把这一桌人都给得罪了,但她一点也不在乎,仍旧倨傲地昂着下巴。

    宁太太不甘示弱,立刻冷笑道:“哟,我穿龙袍不像太子又怎样,我穿得起,高兴怎么穿就怎么穿。哪像你,只有看的份……说话又酸又臭,嫉妒了还是羡慕了?”

    “哼,你有什么值得我羡慕的?”齐阿姨翻了一个白眼:“自作多情。”

    “论自作多情谁比得过你啊?”宁太太抱着胳膊冷笑连连:“赵家都懒得理你了,你还像疯狗似的紧咬不放,‘丢人现眼’四个字原封不动还给你。”

    “……呵呵,”齐阿姨道:“宁太太真是有趣,放着好好的富太太不当,非要给赵家当狗,宁老板知不知道你在外面这么丢人?”

    高手过招,谁先动怒谁就输了。

    齐阿姨几次攻击,宁太太都轻描淡写地接下:“我这人喜欢仗义,看不得小人耍阴招。我和温馨姐是好朋友,她受冤枉,我当然要帮忙说两句。反倒是你,回来南城这么久了,怎么还是只有你一个人蹦跶?没朋友吗?”

    “哦……”宁太太拍拍额角,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道:“差点忘了,你当年绑架明明,逼赵老板变卖公司股份填你老爸捅出来的大窟窿,事情做太绝,有良知的人都和你断绝来往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视线若有若无地瞟着齐阿姨身旁的富太太,神色极尽嘲讽,就差没明说:你两才是物以类聚,都是心狠手辣的母老虎。

    然而这位富太太也是高手,一点也不动怒,笑眯眯地旁观着战局,并不下场。

    “你放屁。”触及隐痛,齐阿姨瞬间破功,眼神狠厉地盯着宁太太,大声辩解道:“没有我周家,赵文远有什么本事把赵氏做大?我们周家出事,他凭什么袖手旁观!”

    “噢哟,”宁太太咂舌,笑嘻嘻地朝桌上的宾客道:“听听,听听。周大小姐到现在还觉得她受委屈了呢?”

    作为前锋,宁太太尽职尽责,仔仔细细地向不了解当年真相的人介绍情况:“……明明那会儿才四五岁,亏她下得了手!”

    “别人不知道,不代表我不知道。”宁太太指着齐阿姨脸上的伤疤道:“你这道疤不就是你要钱不得,想和孩子同归于尽时,被警察弄出来的吗?”

    “每天对着这道疤,都不知道反省,真当全世界都欠你齐智茹吗?”

    大人的事怎么闹都行,牵涉到孩子就太过分了。

    宁太太一说出齐智茹当年远遁日本的真相,风向立刻偏向温阿姨。在座的几位太太看齐阿姨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连带着看齐阿姨身边的富太太都有些不对劲。

    那位富太太忽然动了动,道:“你说的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谁知道真假?说什么绑架赵启明,我可没看见赵启明脸上有什么伤。”

    她淡淡拨转话头,道:“我反倒听说,当年智茹伤心离开南城,可是因为有人爬床上位,用了阴谋诡计。”

    她冷哼了一声,道:“小三成了正房,正房反而变成人人喊打的坏人,这世道可真是坏到家了。”

    豪门大家里,能一直恩爱的夫妻很少。大部分婚姻都只有空壳,不是离婚再娶,就是各玩各的。

    但是,不管婚姻状况如何,这些富太太们最讨厌的就是威胁自己位置的入侵者。

    一瞬间,局势又发生了变化,一部分容颜老去的正房太太站到了齐阿姨的阵营,看温阿姨的眼神就像在看抢走自己老公的小三。

    另一部分本就是再婚的太太,则站到了温阿姨这边:“多搞笑啊,当谁不知道齐智茹当年玩得有多疯?她那个不知道和谁生的儿子可比赵启明大了好几岁,谁对不起谁还另说,凭什么赵文远不能离婚再娶?”

    形势剑拔弩张,赵家的私事被人从坟墓里挖出,晾晒在桌上,任人品评指点。

    我偷偷打量温阿姨,犹豫着要不要终结话题。

    可是温阿姨的表情依然平静,微微垂着眼眸,根本分不清喜怒:“齐智茹,你自欺欺人久了,真把编出来的谎话当真相了?”

    她坐在椅子上,明明视线比齐阿姨矮了大半截,可气势一点也不输给齐阿姨:“你和文远的婚姻本就是一场交易,他借了周家的资金,但也替周家管理了那么多年公司。周家破产,不就是因为文远从周氏撤出,你们周家人自己玩不转吗?”

    “周家破产是因为他挪用公司资金!”

    “你这话你自己信吗?”温阿姨冷笑:“周家破产,是因为你爸是个只懂吃喝玩乐的花花大少,根本不是经商的料。周家有能力的得不到权,有权的只想着怎样从公司捞钱,为什么不垮?”

    “如果不是文远往周氏投钱硬撑,周家早就破产了。你以为没有文远帮忙,你爸最后那几年能过得那么潇洒吗?”

    “这都是他该做的!”齐阿姨眼睛血红,大声控诉道:“没有周家,赵文远就只是个打工仔。他的一切都是周家给的,周家有难,他凭什么袖手旁观?”

    “呵呵。”面对齐阿姨的强词夺理,温阿姨只是优雅一笑,并不回应。

    然而光是一个笑容,就已经把齐阿姨刺激得不轻:“赵文远是忘恩负义的混蛋,你也好不到哪儿去。一个渣一个贱,你们简直绝配!”

    和疯子斗嘴属于白费力气,温阿姨直接不回应,转头低声吩咐我:“去把陈荣龙叫过来。”

    我看了周围一眼,确定打起来温阿姨不会吃亏,这才悄悄退出人群,朝司机休息的房间走去。

    等我把陈荣龙带回来,局势已经发生了变化。

    原本站在齐阿姨那边的几位太太已经退出战局,只是单纯围观。而温阿姨这边几个牌友还稳稳地坐在她身边。

    宁太太斗得最起劲:“齐智茹,你真是太可怜了。”

    她说:“我记得当初你对你那小白脸姘头爱挺深的,没少在他身上砸钱啊。结果呢,你一出事,人家就跑得没影了。你还给他生了个儿子呢,结果人家这十几年根本就不闻不问。”

    “你闭嘴!”齐阿姨被刺激得不清,嗓子有点破音,像只被捏住喉咙的鸭子。

    “我为什么要闭嘴?”宁太太冷笑:“你当年多风光啊,现在呢,只是一个又穷又丑的老女人,男人不要你,儿子也不认你了。我要是活成你这样,肯定一条绳子抛梁上,吊死算了。”

    宁太太是个妙人,冷嘲热讽的技术一流,自己说完前面的话,马上又捂住嘴巴,摆出懊恼的表情:“我说错了,像你这么愚蠢又自大的人没几个,很难落到你这样的地步。”

    “温馨,你这个贱货!”在众人的围攻下,齐阿姨寡不敌众,终于放弃打嘴仗,尖叫着朝温阿姨扑了过去。

    不过她还没沾到温阿姨的衣服,就已经被宁太太一把推翻了。

    齐阿姨今天来势汹汹,一上来就打翻一船人,这会儿她落难,大家都上来报仇。女人打架,不外乎那几招,扯头发,拧嫩肉,没一会儿,齐阿姨就狼狈得像只落汤鸡。

    我和陈荣龙站在人群外,看着这一幕发生。

    他的神色有些讪讪,不过并不惊讶。

    我扫了他一眼,问道:“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吗?”

    陈荣龙咧嘴一笑:“要我上去落她面子?”

    我点头,陈荣龙谄媚又贪婪地摊开手:“这是另外的工作,我要报酬。”

    我拿出皮夹,抽出几张纸币放在他掌心:“这是订金,尾款有多少,全看你自己的表现,别让我失望。”

    陈荣龙把钱揣进怀里,笑嘻嘻道:“保证不让您失望,就放心吧。”

    他拿了钱,立刻弓身钻进人群:“茹茹!是你吗?”

    他的声音就像一道雷,劈得齐阿姨整个人都僵硬了。

    齐阿姨缓缓转过头,看向陈荣龙,一字一句问道:“陈、荣、龙?”

    陈荣龙抹了下头发,咧嘴笑道:“是我。”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算看出他的确是当过小白脸的人,虽然脸垮了,但那种油腔滑调的影子还在。

    我完全想不到,偏执又疯狂的齐阿姨当年居然迷恋过这样一个男人。

    齐阿姨的脸色五彩纷呈,表情不断变化着,有恨,有爱,也有疑惑:“你为什么在这儿?”

    陈荣龙呵呵一笑,指着温阿姨,谦卑地介绍道:“我给赵太太打工呢。”

    “打工?”齐阿姨像是理解不了这个词,愣了好一会儿,才忽然沉下脸:“你明知道我恨赵家,为什么还要去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