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Mafia的呆头鹅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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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不可能的。

    顶着中原中也微妙的目光,我问服务员要了骰子,表示:“摇骰子,点数大的赢。咦?中也先生你是不是有点失望……嗷!”

    面对我愤怒的目光,他十分镇定地收回拳头:“就玩这个吧。”

    这个男人,肯定在想一些不健全的游戏。啧啧啧……嗷!

    “为什么又要打我?!我根本就没说话。”我捂着脑袋气鼓鼓地瞪他。

    “你的表情告诉我,你在想一些令人火大的事情。”他淡定地解释,随手拿起骰盅,“点数大的赢,对吧。”

    可恶!我齐木沙耶今晚就要让你一口酒都喝不着。

    十分钟之后——

    “……你该不会是出老千吧。”

    “怎么可能,”我一脸正色,“我只是运气不好而已。”

    中原中也明显不信,直嚷嚷:“运气不好到一盘都没赢?骗人也找一个好借口啊。”

    “中也先生,你要知道,”我一脸深沉,“有的人运气就是这么差的了。这种人在生活里惨得不行就算了,竟然还要被人怀疑出老千,实在是给她惨痛的人生雪上加霜。”

    中原中也:“……”

    看到他这副表现,我挺了挺胸,更加理直气壮了:“你说我出老千,你有证据嘛,你现在就是在冤枉我!”

    中原中也沉默了三秒,气不过地狂揉我的脑袋:“可恶,你别被我抓到了。”

    而且我确实也没有出老千,我只是有特殊摇骰子技巧而已。这还是我的大弟弟教我的,当年我们靠着这一招打遍天下无敌手,直接就攒够了留学的学费。

    顶着一头炸毛我一脸无辜地看着对方,结果他似乎更气了,我觉得我的脑壳都快被他揉出火苗来。

    “中也先生——”

    “闭嘴!”

    行叭,你是金主你说了算。

    到最后今晚开的三瓶酒里面有两瓶半都被我这个莫得感情的干酒机干掉了,我都听到他小声嘟囔我一点都不像是个女人,这么能喝酒。

    喂喂!你这是在搞性别歧视啊。

    中原中也又双叒叕给我带来零点零零零一个亿的收入,妈妈桑觉得我实在幸运过头,竟然被我撞上一只瞎了眼的肥羊。

    “不,”她看着我,笃定地说道,“是只除了眼睛,别处、特别是脑子都出了问题的肥羊。”

    “哈?”我对此忿忿不平,“妈妈桑,我早就说过了你对我有误解,我可是实力和美貌并存的好不好。不就是一个中也先生,我的征途可不会在这里止步。”

    她优雅地捋了捋头发:“说起来,你该不会给对方下了什么**药吧。我告诉你,我这可是正经夜店,不干那种违法乱纪的事情。”

    “哪里需要那种下三滥手段,”我一本正经地告诉她,“我本身不就是最好的**药,比所有药物都管用。”

    她直白地翻了个白眼。

    愚蠢的妈妈桑啊,我都在这里干了这么久,竟然还没看出我的精英本质。

    不过托中原中也的福,我总算能够顺利接触到不良黄毛。本来妈妈桑还让我牢牢抓住中原中也就行,别老是念着那几个小费给得丰厚的不良,但被我拒绝了。对此我理直气壮:“谁会嫌弃钱多,我可是很穷的。上有老父老母,底下还有两个弟弟需要我养。”

    “一只肥羊还不够你养全家人吗?”妈妈桑嗤之以鼻,“普通工薪阶层小半年的工资可都比不上你一晚的提成了。”

    “可是中也先生又不是每天都来,我当然要逮多几只肥羊来薅羊毛。再说了,我的征途可是星辰大海,”我一本正经地告诉她,“一只肥羊当然不够,亿只肥羊才勉勉强强。”

    妈妈桑:“……”

    幸好我一直都是有钱就行变态也可的励志形象,妈妈桑并没有再说什么,安排我跟着艾莉一起去接待黄毛高桥浩太。

    临进包厢前,一向风轻云淡游刃有余的艾莉难得沉着脸,郑重地告诫我:“在这里逢场作戏拿小费也就罢了,除此之外绝对不可以暗地里接近他,那男人不是良善。”

    我一愣,严肃地点头。

    当然,我就是来获取情报的,后续的逮捕工作暂时还轮不到我来执行。

    包厢内大概有五六个男人,黄毛灰毛红毛没有一个发色是重合的,在昏暗的包厢里灿灿生辉,看得我眼角一抽,下意识就想起了国中那群彩虹战队。

    这群人的头头估计就是高桥浩太,我靠在他的怀里,一边给他剥葡萄皮,一边听他吹嘘:“等干完这一笔,老子给你们分个几十万花花。”

    不良a讨好地替他满上酒:“不过横滨可是被port·mafia所掌控的,老大你这么明目张胆地在他们地盘进行交易,对方能同意吗?”

    黄毛眯着眼睛:“我早就收买好他们了。”

    不良a一愣:“什么?”

    “他们首领想必也不知道底下的人背着他偷偷干这些事情,”黄毛嚣张直笑,“port·mafia也不过如此。”

    哦呼。

    要不去给port·mafia告密,让这两群人狗咬狗,之后公安坐收渔翁之利。

    脑海里划过这个想法,表面上我还是笑得甜兮兮地给他喂葡萄。

    通过对话我得知这一批药是某个成员都是酒名的跨国犯罪组织研发出来的,据说研发初衷是为了让人体亢奋起来,三天三夜不睡觉都能够high到爆炸的那种亢奋,常用在战场或者任务括弧非法中。但这个犯罪组织里面出了一个二五仔,偷偷摸摸生产药物拿出来卖了换钱,而黄毛就是接头人。

    怎么回事,这些犯罪组织人员管理做得这么差的嘛,怎么尽是二五仔啊。

    狗咬狗咬狗。

    我觉得可以。

    后半场几个人都喝得醉醺醺的,也没有再谈致幻剂的事情,从金钱吹嘘到女人,听得我都想打爆他们的狗头让他们知道不尊重女性的下场。

    忍住忍住。

    我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等任务结束才能动手。

    “大哥,”不良b突然用一种下流至极的眼神扫了我一眼,心照不宣一般地朝黄毛嘿嘿一笑,“要不今晚——”

    黄毛眯了眯眼睛,暗自点了点头。

    之后在场几个不良交换了一个在我看来明显得不得了的隐晦眼神,轮番过来找了各种各样的借口给我敬酒,一看就是想趁我醉干坏事。

    愚蠢的男人啊,难道你们不知道我可是千杯不醉吗?就你们这点小酒量,不说干翻你们,干翻你们乘以二都没有问题。

    艾莉姐大概也是看懂了他们的意图,看向我隐晦地拧了拧眉。她很快就笑成了一朵娇艳的牡丹花,娇嗔着替我挡了好几杯,眼见这几个渣准备把目标转向艾莉姐,我连忙出声拉回他们的注意力:“单单喝酒也没意思,不如这样,我们玩划拳吧,谁输了谁喝酒。”

    周围的不良都在起哄,黄毛脸上挂着坏笑:“当然,小美人的要求我可不舍得拒绝。”

    便宜不能白白让你占了,起码也要从你身上薅下一层羊毛来赔偿我的精神损失费才行。我扫过玻璃矮桌上的几瓶红酒,微微一笑:“浩太君,就只剩下这几瓶酒了,玩都玩不起来,完全不够尽兴呀。”

    一个小时后——

    “到点了,欢迎客人们下次再来。”

    我晃了晃脑袋,越过横七竖八瘫在沙发上、地面上的不良们,淡定地起身往外走。

    艾莉姐似乎想要扶我,但被我拒绝了:“艾莉姐,这一点酒我都没放在眼里。我还没虚到需要别人搀扶的程度,区区直线我还是能走出来的。”

    见她欲言又止似乎有话想要和我说,我竖起手掌让她稍等五分钟,直奔后台撑着洗漱台。

    呕——

    我吐了。

    “沙织,你还好吗?”艾莉轻轻拍着我的后背,担忧地问道,“我那里有解酒胶囊,等会你吃几颗。”

    “我没事,”甩去脸上的水珠,我连抽了几张纸巾擦脸,“我可是人称酒神的女人,艾莉姐你别担心。”

    艾莉姐似乎无奈地叹了口气:“沙织,这种客人我见多了完全能应付过去,你不该揽到自己身上的。”

    “他们原本的目标就是我呀,总不能让艾莉姐白白替我背了锅。”

    “可是——”

    “而且我后面也报复回去了,点了好几瓶顶级香槟,直接把他们的钱包薅秃噜。放心啦,艾莉姐,”我顶着一双熊猫眼,抬起头十分严肃地对她说,“为了钱,就算再屈辱我也能干,从一开始我就是怀着这样的觉悟踏进c-club的。”

    公安精英就是一心任务,毫不畏惧傻缺和变态。

    只要你给我刷业绩,别说几瓶酒,我可以陪你喝酒喝到天荒地老。

    艾莉姐惊讶地眨了眨眼,蓦然笑了:“说实话,我本来并不看好你的。对比起这里的其他人,你太过没有欲/望了。”

    我:???

    我一脸懵逼:“我这么努力干活搞钱,你竟然还觉得我没有世俗的欲/望?”

    “并不是指你工作不努力,只是,”她一顿,才接着说道,“太过干净,不像底层的人为了往上爬可以不择手段。你像是在富足的幸福环境里长大,想要的东西都唾手可得,所以对事物欲求很低,不争不抢。也正因如此,不需要看人脸色,不需要讨好别人,不需要费尽心思说好话让对方高兴。”

    “……艾莉姐,我怎么觉得你在批评我的业务能力。”

    她笑了笑,摇头:“是我想错了,你这般觉悟哪能是没有欲/求的人。我年轻时若是能有你这般觉悟,也不至于到现在还待在此处。”

    她嘴角含着亲昵的笑意,轻声道:“沙织,这就是你能在短短时间内成为头牌的原因。在这里,唯有舍弃尊严的人才能踩着尸骨爬上去。”

    我挠了挠头,一时间竟没能分辨出对方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

    她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最后只释然地笑了,轻轻地拍了拍我的手背:“早点回去休息吧,我会和妈妈桑说——”

    几声清脆的声响打断了她的话,妈妈桑敲了敲门让我们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她扫了一圈,最后将目光落在我脸上,淡淡地说道:“沙织,你的客人来了。”

    我一愣,点点头表示我这边很快就能收拾好过去。妈妈桑垂眸应了一声,让我赶紧,别让客人等着急了。

    她并没有说是谁,但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