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总裁娇宠妻锦时宋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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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要现在

    梵霄眸色转深,短暂的沉默之后,他声音极轻,“这里是雪院,是我母亲生前居住的地方,我很小很小的时候,便跟着母亲居住在这里,直到母亲离世。”

    这是锦时第一次听梵霄提到他的母亲,原本,锦时以为他只是宋晏的身份时,宋晏也是父母早亡,所以,锦时从未主动提到过这个话题。

    这时,梵霄已经迈开步子,朝着雪院一旁走过去,“你跟我来,除了父亲和白叔之外,这里平常没有外人进来,那边的花,都是我母亲生前最喜欢的彼岸花。”

    锦时不由得跟上梵霄的步子,两人穿过一大片彼岸花丛,这才走至一旁的开阔地带,等到走近了,锦时才看见一座荒芜的孤坟。

    孤坟前竖立着一块木质的碑,上面刻着几个苍劲有力的草书——爱妻纪瑾岚之墓。

    纪瑾岚……

    不知为何,锦时突然觉得,仿佛是在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她用力揉了揉眉心,却一时之间想不起来,究竟是在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

    “过来。”梵霄已经走至墓前,目光落在那一块陈旧的木碑之上,压低了声音开口道。

    锦时闻言,轻轻摇了摇头,旋即朝着梵霄走了过去。

    梵霄站在墓前,“阿娘,我和时时来看你了,今天来得匆忙,什么都没带,今后我和时时再给你补上……时时,跪下,磕头。”

    那一瞬间,锦时突然想起来,当初在贺景深的青衡别苑时,她也是这样拉着宋晏,在摆满了兰氏先祖牌位的祠堂里,一一拜过。

    锦时:“好。”

    她说完,便立即在墓前跪了下来,这时,梵霄也已经跪下,两人在墓前磕了3个头,而后,梵霄才拉着锦时站起来。

    “时时,你我也算是拜过父母了,从今以后,你我生死共担,不离不弃。”梵霄看向锦时,一字一顿的开口道。

    锦时一笑,“好啊,那你可要记牢了。”

    梵霄:“嗯,要去院子里转转吗?这么多年,里面的陈设和当年一样,都没有变过。”

    圆月高悬,山风猎猎,锦时沉默了几秒,“好啊,只是……”

    梵霄:“只是什么?”

    锦时压低了声音,哑声道:“宝宝,你会难过吗?如果进去这道门,会让你觉得难过,就不要进去了。”

    这里,曾经是梵霄跟他母亲唯一相处过一段时光的地方,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愿意被人触碰的秘密,锦时并不想勉强梵霄。

    梵霄摇了摇头,“不会了,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我也不再是当初那个无能为力的小孩子,我绝不会再重蹈当年的覆辙。”

    重蹈覆辙?

    梵霄虽然只轻飘飘提了一句,可锦时却仍旧能从他这只言片语当中捕捉到一些蛛丝马迹,当年,必定发生过什么极其惨烈的事情,否则,梵霄不会记到现在。

    “阿霄……”锦时开口,“如果,我们早一点遇见就好了。”

    如果他们早一点遇见,是不是,他们两个人都不必经受那么多痛苦与磨难,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大雨冲了蚂蚁窝,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如果。

    梵霄闻言,却是摇了摇头,“时时,我从不奢望那些遥不可及的东西,我只想要现在,我只要想你。”

    锦时:“……”

    宝宝啊,我特么怀疑你在开车,但我没有证据!

    锦时轻咳一声,“那什么,不是要进去看看么,走吧,我陪你。”

    梵霄:“嗯。”

    话音落下,梵霄便牵着锦时手,一步一步朝着雪院走了过去。

    梵霄;“你跟古河,真的没什么?”

    锦时闻言,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她轻咳一声,立即道:“真的没什么,事实上,上一次在云麓城半夜碰见他跟一个红发男人打架的时候,我就觉得他是一个精神分裂的神经病,加上今天,我一共才见过他3吃而已,我已经有你了,怎么可能还有精力去勾搭别的野男人,你说是不是?”

    梵霄:“你有。”

    锦时一口血噎在嗓子眼,旋即一脸认真的道:“宝宝啊,你就算不相信我,也要相信你自己的颜值啊,我又不瞎,我爱的是你,真的。”

    梵霄:“哦,那些负心渣女哄男人的时候,都是这么说的。”

    锦时额头浮出几丝小青筋,随后摇了摇头,一副痛心疾首的神情,“宝宝,你学坏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说,究竟是谁把你教成这样的?”

    梵霄:“洛西。”

    锦时冷笑一声,“呵呵,很好,回头我再找那厮算账!”

    远处,正拎着酒瓶子,跟贺景行两个人磕着花生米,相互吐槽他们家少主大人,哦不,现在已经是他们家宗主大人了。

    两个人靠在花架下,吐槽梵霄妻奴到丧尽天良的地步,这时,洛西忽然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他揉了揉鼻子,完全不知道自己又双叒叕背了锅。

    ……

    与此同时,中洲黑域城外,古河住处。

    荒芜的民国风建筑里,只亮着几盏白色的灯,古河自从回来之后,就将白骨以及寒江雪等人都赶了出去,一个人进了书房之后,就再也没出来过。

    白骨在书房前站了片刻,便径直离开了,秦卯跟寒江雪两个人,倒是一直蹲在书房前,寸步不离,生怕古河有什么想不开,做什么傻事。

    此刻,秦卯跟寒江雪两人,跟隔壁村的二傻子似的,双手拢在衣袖里,秦卯撞了撞寒江雪,“死鬼,要不,你进去看一下家主大人,不就是失个恋嘛,怎么搞得跟被仇家追杀似的,诶,我是不太懂,反正我这一辈子也不可能失恋的。”

    寒江雪冷笑了一声,“你当然不会失恋,因为,不会有人要你。”

    秦卯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大,一副看负心汉的神情盯着寒江雪,“你什么意思?难道你想睡完人家就认账了吗,你这个渣男,哼!”

    寒江雪:“……”

    寒江雪眉头深锁,一副愁眉不展的神情,“大哥,你好歹是个男人,特么能不能别像个女人似的那么娘炮?”

    秦卯一脸愤然,“你才娘炮!你全家都是娘炮!老娘哪里娘炮了?你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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