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嫁给香港败家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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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掉马(2合1)

    陈若若给他擦完酒精降温后, 便把他的衬衣给拉了上来,说道:“好了,你先好好睡一觉, 有什么不舒服的你再喊我, 我先去隔壁房睡觉啦!”

    “你跑隔壁去, 我要是喊你你听得到吗?”何清言抱着膝盖, 对她的举动表示不满。

    “我要是听不到, 你 就喊大声点, 可以吗?”陈若若看着他那可怜样, 前所未有的温柔。

    “不可以!”何清言跟个耍赖的孩子似的。

    “那你想怎么样?”陈若若说着看向角落里的沙发椅,妥协道:“要不我今晚在沙发上守着,你看怎么样?”

    何清言急忙给她挪了个位,指了指身边的位置:“你今晚睡这里好不好?”求你了。

    陈若若捂脸, 兄dei都病成这个样了拜托你能不能安分点啊!她抱着胳膊一双清冷如月的黑眸直直的看着他, 表示无语。

    “你看我都这样了, 还担心我吃你啊!”何清言讲着歪理。

    服了,陈若若深吸一口气:“好,你最好记着你说的话, 要是敢对我怎么样, 咱们明天 就说拜拜。”

    “嗯!”何清言嘴角一抹满意的笑。

    “好!那你等一下。”陈若若说着便跑去隔壁搬来了一张被子隔在了中间:“谁敢越界, 谁 就一辈子娶不到老婆,断子绝孙。”对付何清言这种人,她只能来狠的。

    何清言不想回她的话,直接躺平拉了下被子把头给蒙住, 他才没那么傻!不越界那是不可能的事,不给吃,m一下总得要有吧!他可是她的男朋友。

    陈若若把灯给关掉便躺了下来, 尽量与何清言拉开距离,身边的人翻来覆去的 就是不睡,一下子叹气,一下挠挠她的手臂,整得她根本睡不了,忍不住问道:“大少爷,你又怎么了?”你不睡觉,别人要睡啊!

    何清言抓着他的手放在额头上:“你摸摸看,是不是又开始发烫了?”

    陈若若能明显感觉得到温度已经稍微降下去了,她故意激他:“你看要不这样吧!我让保镖送你去医院一趟吧!医生比我懂。”

    何清言口挫了下:“我 就,行了!老子摊牌了,我 就想抱抱你。”他说着便把中间隔开的被子给一把掀开,扔在了地上,去他老母的碍眼

    东西。

    陈若若立马制止:“谁越界,谁断子绝孙。”

    “我又没答应你,所以不算数。”何清言说着便一把抱住了她,然后往她的脸颊上波了一口:“宝贝,睡吧!”

    陈若若想提醒他别再喊她宝贝,她这人天生不是浪漫的那款,真的,她实在受不起这样的称呼,但又怕挑起他那股使坏的心,算了还是选择闭嘴吧!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何清言突然按着她亲吻了起来,她想推开她,结果浑身无力,这混蛋不会又对她使用那卑鄙手段吧?

    她挣脱无果,结果 就这样被他给吃了。

    次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纱窗爬了进来,撒了一床的点点碎光,陈若若只觉得身子好像被车轮子给碾压了似的痛,她张开眼便看到何清言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胛上,两只手很是自然搂着她的腰身。

    一想起昨晚招呼都没打, 就直接来了四次,她 就忍不住火冒三丈高,二话不说直接一巴掌拍了下去。

    何清言从睡梦中立马清醒了过来,他睡眼惺忪的捂住被打得发烫的脸颊:“若若,你干嘛又打我。”

    “你说呢?你是不是又对我下yao了?”陈若若几乎咬着牙在说话,忍住掐死他的冲动。

    何清言都听懵了:“我用什么yao啦?”

    “ 就上次那个,把我迷晕的那个。”陈若若拿起枕头 就去打他。

    “我没有啊!”何清言是真没有。

    “那我昨天晚上为什么浑身使不上劲?”陈若若信了他的鬼话才怪。

    何清言莫名其妙:“你没反抗啊!你昨晚挺乖的。”我也挺乖的,抱着你没干别的,只能靠着幻想入梦。

    “不可能,你那个我,我怎么可能不反抗。”她又没醉酒,陈若若不信。

    何清言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忍不住轻笑了起来,他 就知道她和他一样,在梦里是相互感受得到对方的,小仙女只是拉不下脸来和他承认罢了,也是!她那么容易脸红,怎么敢承认在梦里被他狠狠的干了那么多次。

    他好开心啊!开心得几乎是一脚蹬上了天堂,他捂了下脸,一颗心激动得无处安放,那些虚无缥缈的梦境,竟然成了他伸手 就能握住的真实,那个和他认识了一年多的梦中情人,如今

    在现实生活中和他紧紧的捆绑在了一起。

    他的手似乎有些发抖,激动的。

    他强制性的压住滔滔不绝的情绪,故意试探道:“那你还记不记得昨晚我们做了几次?”

    还好意思问?陈若若几乎抓狂,抬脚去踹他:“你还敢问,你这个混蛋。”

    何清言握住她的脚腕,身子往前倾,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眸紧盯着她:“你是想再来一次吗?”

    “何清言,你这个混蛋,扑街,冚家铲,你没经过我的同意 就弄我,你会后悔的。”真的,她接受不了何清言这样的做法,情侣这种事一方一旦不情愿,和强j没什么区别。

    她下意识的看了下床头柜和垃圾桶,头皮都炸了,他竟然没有做安全措施,于是直接一巴掌又呼了下去,喝道:“何清言,你昨晚弄了我四次,竟然还不戴那种东西,你 就是个混蛋,我要和你分手。”她说着便要下床准备叫菲佣给她去买颗避孕药吃下,她还要考警校,她不能怀孕。

    何清言一把将她捞进了怀里,笑得胸腔震荡:“若若,我 就知道你在梦里是感受得到我的存在的,没错,我昨晚确实是弄了你四次,但我是在梦里,若若!你 就承认吧!你现在都已经是我女朋友了,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嗯?”

    陈若若身子雷劈了似的僵住了,怎么会是在梦里?不可能啊!怎么那么真实?难道说是被何清言给搂着,身上有了对方温度的原因,让梦境更加真实了?

    她不信:“你真没碰我?”

    “我真没有!”何清言说着突然松开了手,然后掀开被子,“你看,床是干净的,我也没对你下药, 就是.........那你总不能连我幻想也不允许吧?”

    陈若若尴尬得想原地死去,完蛋了!彻底掉马了,这混蛋以后肯定会对她肆无忌惮起来的,她下意识的摸了摸下腹,底裤还在,好像也没有什么不适感。

    何清言一张俊脸凑了过来:“怎么?昨晚连四次都记得那么清楚,嗯?”

    陈若若推开他的脸,耳朵红得在滴血:“我得起床上学了。”

    “若若,今晚我们可以来一次真的吗?”何清言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眼里是满满的期待,一颗等待答案的心扑通扑通的狂跳起来,反正她

    以后也是要嫁给他的,他何清言看上的女人,是绝对不可能给她离开的机会的。

    所以这种事迟早是要发生的,提前给他也没有什么不妥。

    “不行!不行!”陈若若摇头,她 就知道,一旦掉马后,这货肯定不会轻易饶过她的,他那方面太强,在梦里她是感觉得到的,再加上现在家人又全都在潮汕那边回不来,她得找什么借口继续躲他啊?

    如果今天一旦答应给他,接下来的日子还怎么过?一个中五的学生和男朋友开启同居的生活?最重要的是男人一旦得到了,日子长久之后 就不会像现在这么珍惜了。

    而且日子还那么长,还有很多很多的磨合。

    好烦!

    “若若!你以后反正也是要嫁给我的,我们 就试试好不好?”何清言哀求。

    哪有人这样的?陈若若低声道:“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不是,我们不是已经在梦里试过这么多次了吗?你还没准备好啊?”何清言已经疯魔了。

    “那可不一样。”陈若若狡辩。

    “哪里不一样了?”何清言恨不得现在 就把她给办了。

    “反正 就是不一样。”陈若若说着便腾的站了起来,撒腿 就跑了。

    何清言看着敞开的大门忍不住轻笑了起来,你 就跑吧!躲得过今天,你还能躲得过明天吗?如今陈崇明一家又回不来,他们这么多时间独处,她迟早得顺从他。

    ..................

    俩人吃完早饭一起上了车,一路上陈若若都不敢跟何清言说话,生怕他再次提醒那事,话说如今都掉马了,想去见盲姑的事也没必要再隐瞒着了,陈若若深吸一口气说道:“清言。”

    没想到何清言也刚好喊她的名字,俩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何清言轻笑了一声:“你先说。”

    “ 就是,前些天我们在豪庭别墅遇到的那个老人家,你有机会打探到她的住处吗?我有些事想问问她,我觉得她好像知道一些什么,而且我总觉得自已的人生好像被人给操控了似的,想问问她有没有什么破解之法。”陈若若说。

    何清言握住她的手:“若若,我也刚好想和你说这件事,你说我们怎么这么有心有灵犀呢?”

    “你不是说有钱烧香,没钱的才算命吗?我还以为你

    会反对呢!”陈若若说。

    何清言口挫了下:“这不,那天人多么?不过那老东西确实有两把刷子,他竟然连我梦到什么都知道。”

    陈若若捂了下脸,天啊!这也太丢人了,连那种梦盲姑竟然都能算得出来,“好吧!”

    “你 就不问问我到底梦到了什么?”何清言问。

    “你还能梦到什么啊?不 就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陈若若说。

    何清言若有所思的盯着某一处虚空:“我竟然梦到你死在了我的怀里,若若,你有梦到过这么离奇的一面吗?”

    “什么?”陈若若还以为她他又要没个正经的飙荤话,愣了一下,甚至有些毛骨悚然,因为她这人比较惜命,“我 就在梦里和你谈了一年多的恋爱,梦境里都是很愉快的,没梦到过这么吓人的事,那你梦里的我是为何而死的?”

    “自刎!梦里你穿着古人的衣服,还会跳舞、会舞剑,而且是为了我而死的。”他说着一脸紧张的看向陈若若,“若若,你说我怎么会梦到这种梦,我真的好怕,好怕突然有一天你会像梦里那样离我而去。”他说到这,胸口像是落了刀子似的疼。

    陈若若感觉到了他的手在抖,不由得摸她摸她的头安抚道:“不会的,我怎么可能会死呢!我有个这么强大的男朋友保护着我。”

    何清言一把抱住了她:“若若,我们今晚 就去见那盲姑,我搞到她的地址了。”

    “好!”

    ..................

    俩人放完学便直奔盲姑的住处,盲姑住的是那种没有电梯的老城区,狭窄的小巷里几只老鼠正猖狂的来回穿梭,什么通下水道、一.夜.激.情、专治不孕不育、无痛人流的广告纸贴得满满一墙都是。

    单层两百来平方宽的空间竟然隔出了十几户人家出来,站在走廊里,一眼望去,昏暗的走道两旁都是密密麻麻的铁门,紧密的空间给人一股无形的压迫感,让人很是不舒服。

    何清言忍不住骂了句,“操!好歹也是个有名的风水师,出个电视节目都有好几万到手,这住的是什么鬼地方?“”

    一只老鼠突然从何清言的脚下穿过,他下意识的吓了一跳,一脚便把那只过街老鼠给踩得肠子都跑了出来,“扑街!这么邪门,一上来 就

    见死?”

    陈若若手里拿着盲姑的卡片,上面写着408房,她看了眼何清言踩死的老鼠,忍不住干呕了一声,总感觉意头不太好,一想起何清言和她说梦到她死在他怀里的事件,整个人都不好了。

    何清言冲着身后的保镖招了招手,一脚踩在台阶上,从口袋里拿出几张港币塞保镖手里:“赶紧给老子把鞋给擦干净。”

    那保镖拿着钱塞口袋里,便蹲下身子给他擦了擦鞋子。

    俩人来到了盲姑的住所,何清言一脸烦躁的拍了拍铁门,“喂!赶紧开门。”

    没有回应,他继续拍了拍:“再不开,老子可踹门啦!”

    身后突然一句骂声响起:“操!何少,你香港首富的儿子来这里凑什么热闹?像我们这种穷人才需要算命。”

    何清言转头看了下是江辰,不由得问道:“你来这里干嘛?”

    “你来干嘛我 就来干嘛!”江辰这种人心比较大,没有隔夜仇,前些天被他给揍了一拳的事已经全然忘记了。

    “操!这么巧!”何清言说。

    陈若若冲着他很是礼貌的点了点头,她不希望因为自已的关系,何清言和好朋友闹掰。

    江辰也很是大度的道歉道:“嫂子,上次对不起啊! 就喝大了,口无遮拦,你可别放在心上。”

    “没事!我已经不记得了。”陈若若笑着回道。

    就在这时铁门突然被人给拉开,盲姑站在里面一动不动,她的背后是暗红的灯光,里面神台上摆放着满满当当的银宝蜡烛,甚至还有两个一男一女的纸扎人。

    陈若若在上一世很少接触这些东西,转头往里看的时候不由得被吓了一跳,总感觉气氛有些诡异,阴森森的让她毛骨悚然。

    盲姑摸了摸口袋,拿出一把钥匙把铁门给打开,说道:“你们都进来吧!”

    陈若若紧紧的搂着何清言的手臂走了进去,何清言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怕,有我在。”

    “我没有怕!”陈若若倔强的回道,她只是觉得这种气氛让她整个人很不舒服,她甚至闻到了扫墓时烧纸钱的那种味道。

    “谁是江辰?”盲姑突然问道。

    江辰走了过去:“我是。”

    “那你赶紧进来吧!”盲姑说着转头看向何清言,“一个一个来,你

    们先在外面坐着稍等片刻。”

    陈若若突然有些怀疑盲姑戴着的墨镜只是个装饰品,她是怎么知道何清言会出现在那个方向的?

    “行!你们动作快点。”何清言说着便拉着陈若若往一旁的木质沙发上坐下,不由得骂道:“扑街!神神秘秘的,搞得我都紧张起来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面突然传来一声拍桌子的声音,江辰的怒骂声在耳边响起:“你信不信老子明天 就把你这破地方给拆了?”

    “这单我不收你钱,你请回去吧!下个月你 就得出嫁了。”盲姑的声音诡异的想起。

    砰的一声巨响,房间里的门被人给踹开,江辰气哼哼的走了出来:“你老母啊!什么鬼大师,拜托你有老人痴呆 就别出来做生意啦!”他说着便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扔地上:“这些钱给你去看病,妈的,晦气!”

    何清言凑了上去问道:“怎么啦?算得不好?被霉运缠身了?”

    “操!比霉运缠身还扯蛋,她竟然说我......”江辰说到这自已都忍不住笑场了:“这死老太婆竟然说我下个月会出嫁,还嫁给个男人,我江辰,嫁给一个男人?他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何清言听得忍不住也哈哈哈的跟着笑了起来:“你会不会是搞女人搞太多,报应来了。”

    “这你也信啊!”江辰说。

    “我信啊!你江辰搞那么多女人,说不定哪天想通了搞基也很难说。”何清言忍着笑。

    “操!连你也笑话我,听兄弟一声劝,赶紧回去,这死老太婆估计脑子不太正常。”江辰说。

    何清言说:“我觉得她说得挺准的啊!”

    盲姑对着陈若若招了招手:“姑娘,请进来吧!”

    何清言一把拽住她的手腕:“等一下,我陪你一起进去。”

    江辰见何清言执意要进去算命,终于憋不住了:“这神经病不仅说我以后会嫁给一个男人,将来还会给那男人生个儿子,继承什么王位,操!我一个大男人,还生儿子?不行了!你爱听不听,兄弟我先走了。”

    陈若若听得忍不住轻笑了起来,甚至觉得太过荒诞不经,搞得她都对盲姑的话开始有些质疑了,她会不会只是碰巧说中了而已?

    何清言有些耐人寻味的

    看着江辰:“她真的这么说。”

    “是啊!哎!我走了。”江辰说着便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若执意要算,那 就进去吧!别当真 就是了。”他说着便转身走了。

    盲姑站在一旁一动不动,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你们还算不算?不算的话 就回去。”

    来都来了,哪有不算的理?何清言拉着陈若若走了进去:“算。”

    盲姑摸着墙走了进去,房间里面供着尊不知名的神像,神像面前放着一些贡品,她摸了把凳子坐下:“你们谁先来?”

    何清言走了过去:“我先来。”

    盲姑给他递了块牌子还有一支笔说道:“你把自已的生辰八字写在这里。”

    何清言接了过来,把自已的生辰八字写好递给她:“你 就不问下我要问什么?”

    盲姑没有回他话,只是摸了摸那张写有何清言生辰八字的纸,然后准确无误的一把抓住何清言的手,五根手指头 就像是拨弦似的摸着他的手掌,头微微抬起,像是在想着什么事,然后便要去摸何清言的脸,何清言下意识的缩了一下:“脸 就算了。”

    “公子八字纯阳,可是克母的命啊!”盲姑突然说道。

    何清言愣了一下:“你胡说八道什么?”

    “公子,你父亲 就算不出轨,你母亲也一样是会死的,你命里本 就克母。”盲姑说道。

    何清言只觉得胸口像是被扎了一根刺,什么他父亲 就算不出轨他母亲也会死?这还怪他了?明明是那对狗男女的错,逼死了他的母亲,他握紧着拳头狠狠的捶了一下桌子:“死老太婆,你信不信我现在 就放把大火把这里给烧了?”

    盲姑依旧波澜不惊,稳若泰山的坐在木凳子上:“你烧了也好,老婆子我窥探天机,早 就该死了。”

    陈若若忙跑了过去抚了抚何清言的胸口,她知道他是发病了:“清言,你别生气,有什么话好好说好不好?”

    那盲姑突然看向陈若若:“这位姑娘,我劝你还是带这位公子去看一看病吧!要不然我怕你们还是要走回前世那条老路,不得善终。”

    作者有话要说:哎!修改了两次, 就这样凑合着看吧!想看江辰故事的可以去收藏《太子妃有喜了》还没想过哪个时候写,预收够了才会开文,沙雕文。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