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进凶宅后我爆红了[娱乐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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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战

    勾子民好不容易处理完林一洲给他制造的小麻烦, 结果还没等他喘口气,王策举着桃木剑就直击他的面门而来。

    其实桃木剑本身并没有什么杀伤力,而一般的人类也很难被桃木剑所伤, 但王策手里的这把桃木剑却并不一样。那剑身上所刻的一些符文并不简单, 那些符文的作用便是压制阴气抑制怨气,用在勾子民这种邪门歪道的天师身上正好!

    勾子民堪堪躲过王策的攻击,但他的手臂还是被剑身上所携带的金光给划伤了手臂。

    勾子民怒极,稳住身形后也不再关注手臂上那么一点伤, 也祭出自己的法器,和王策一样也是一把桃木剑。

    但这把桃木剑上却没有那些用朱砂刻上的符文。

    勾子民从怀里拿出一张有些破旧的符纸往剑柄上一贴,那桃木剑身上顿时红光大盛,随后那把剑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迎击上了王策。

    勾子民用了那张符纸后天色就急剧变得苍白,他紧紧地捏着手里那个小小的净瓶, 随着他揭开瓶口的符纸,那瓶子里面的怨气便争先恐后的溢了出来。

    守着林一洲的碧桃脸色大变, 她转身对林一洲说道:“先生,那瓶子里的东西绝不能放出来!怨气太大了!”

    林一洲抬头一看, 发现那个小小的净瓶周围的怨气竟然已经凝成了实质,化为一团团的黑雾缓缓缠上勾子民的手臂。

    “阿灼, 拦住他!”

    林一洲话音刚落, 傅灼的法印便结好了。

    傅灼现在是个神魂俱全的生魂, 能发挥出的法印的力量自然是足够大的。

    他双手一推,北极驱邪院印随着他的动作极速升空,强烈的金色光芒从天空中尽数洒下,普通人只觉得沐浴在这金光中能涤荡心灵。

    但此时的勾子民却只觉得这金光刺得他生疼,甚至连他手里的净瓶都被刺的开始瓶身颤抖,那些缠绕着他的怨气也全都被那金光毁掉。

    王策见此时勾子民露出破绽, 也不再和那把桃木剑缠斗。

    “哥,接着!”

    随着羊礼的抛掷,林一洲画好的符纸悉数被他拿给了王策。

    王策有了这些符纸便直接镇压住了这把桃木剑,他剑尖一挑,那把剑上面贴着的符纸就直接被他剑上所携带的金光给点燃了。

    许是符纸蕴含的力量非常强大,那一小张符纸上所燃起的火焰宛如是点燃一堆枯枝时的大小。

    火光盛放,随着时间的流逝那火的颜色也在慢慢向着透明靠近,只是还能从扭曲的空气里窥探出那依旧燃烧着的透明火焰。

    符纸被烧,木剑被毁,这些对勾子民的伤害不可谓不小,他原本还在法印的照射下苦苦坚持着,但此时却猛地向前方喷出了一口黑血。即便如此他也依旧没有放弃抵抗,他一心想把瓶子里的东西给放出来。

    勾子民是在苦苦支撑,傅灼又何尝不是。他此时的面色苍白如纸,甚至连他的眼眶都开始渗血。

    勾子民也正是看见了这个情况这才决定要直接耗死傅灼,只要傅灼的力量耗尽那就不得不消耗寿命来维持这个法印,只要寿命一耗尽那傅灼就只有魂飞魄散的下场。

    傅灼的非常不好,林一洲这边也察觉到了,但他却控制住了自己不往那边看,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画符救人,而在他所熟知的符纸种类里却没有一个能够攻击活人的符纸。

    就在这时,林一洲却接到了王策扔过来的一页轻飘飘的纸,林一洲打开一看,是镇魂符的画法,是之前镇压过傅灼的镇魂符的画法。

    林一洲看着这页纸左边明显是被撕裂下来的锯齿状痕迹,沉默了。他知道镇魂符在玄学界是禁符,但他此时的心里却在叫嚣着让他动笔。

    他不怕什么玄学界的惩罚,不怕禁符带来的反噬力量,他只怕傅灼会离开他。

    林一洲闭上眼,呼出一口气,瞬间便下定了决心。他举起笔,刚要下笔时,羊礼却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

    林一洲一抬头看见的就是羊礼那张布满凝重的脸,林一洲脸色一变,随即就开始猛地挣扎着,“你放开!我必须要画!而且这是你哥给我的方法!”

    羊礼见他这样,叹息一声,另一只手从怀里拿出了三张空白的黄纸,说道:“镇魂符不同其他,需要更好的媒介才能发挥更强的作用。用黄纸为媒介,你自身的血液为墨,这才能发挥出他最大的力量。”

    羊礼怎么会不知道这是他哥给他的呢,来之前他可就看见了他哥去了一趟书房,出来后衣服兜里便揣了一张不知从哪儿撕下来的牛皮纸。他知道那牛皮纸上的东西是什么,只有家族手札才上才会有那么旧的牛皮纸,而在家族手札上与林一洲和傅灼相关的东西就只有禁符篇的镇魂符了。

    他也是以防万一,从家里揣了几张空白的黄纸来,没想到还真派上了用场。

    林一洲见状,立马接过他手里的东西,随后只是深深地看了羊礼一眼,“谢谢。”

    “是你在救我们。”羊礼拍拍他的肩膀,“快画吧,傅灼快撑不住了。”

    林一洲连忙点点头不再言语。

    其实傅灼那边有了王策的加入后便轻松了一些,法印的金光盛放依旧,而那勾子民手里的净瓶瓶身上却出现了一些细微的龟裂。

    勾子民见状便知道自己绝无再撑的可能,他一手捏着净瓶,另一只手却招来了还在熊熊燃烧着的桃木剑,也不顾剑上那无法扑灭的火焰在他手上灼烧着。

    王策见状,心道不好,眨眼间也再次唤出了自己的那把桃木剑,木剑在法印金光的照射下气势疯涨,就连剑身上的符文印记也变得更加清晰。

    木剑带着金光,一剑就斩下了勾子民那拿着剑柄的左手。

    “啊——”顿时勾子民的手腕就血流如注,血液滴落在木剑上燃烧着的火光内,发出“滋滋滋”的声音,缕缕黑烟也从地上升腾而起。

    勾子民顿时发狂,竟想不顾死活也要祭出那瓶内的东西。

    勾子民越挣扎维持着法印的王策和傅灼就越吃力,傅灼双耳已经开始溢出血液,就连王策的眼眶里也见了红。

    就在这时,碧桃手持三张符纸急速往勾子民身后略去,几乎是在转瞬之间,勾子民头顶的百会穴和双膝上的两处足三里穴均被贴上了林一洲刚画完的镇魂符。

    镇魂符的使用必须搭配着阵法与口诀使用,用在死物身上就需要靠风水,用在活人身上那就必须依靠活人身上的穴位。而此时林一洲让碧桃去贴的三处穴位正好是那页手札上提到的三处。

    阵法与符纸都准备就绪,林一洲遥遥地看了一眼王策,王策见状,与傅灼对视一眼,傅灼朝他点点头。

    王策脱身而去,直奔勾子民身后,勾子民见王策离去,心下战意更浓,挣扎的也愈发用力,就在此时傅灼猛地喷出一口鲜血。

    王策在勾子民身后站定,双手开始飞速结印,嘴里也喃喃念着口诀催动镇魂符的力量。

    勾子民见傅灼吐血,更是开始剧烈的挣扎,可还没等他挣扎多久,他就感觉到自己的头顶和双腿的膝弯处传来一阵剧痛,他右手一抖,那净瓶便脱手掉在了地上。

    勾子民目眦欲裂,想动手去捡起净瓶,可王策驱动着镇魂符哪儿会如他的愿。勾子民双腿一软直直跪在了地上,他浑身僵直一动不动,碧桃上前捡起掉落在地的净瓶,拿着从林一洲那儿得来的封印符一把贴在了瓶口。

    顿时,这小山包上的怨气和阴气全都消失不见了,那原本掉落在地的桃木剑上的火焰也都尽数熄灭。

    围绕着常山村盛开的槐花也在此时完全凋零飘落,一股破败颓靡的气息瞬间席卷整个村子,这个无人村的阴气全都恢复了该有的状态,阴气冲天。

    傅灼收回法印,随即便脱力地往地上倒,林一洲连忙上前,却因为触碰不到傅灼而急的记忆断片。

    “你怎么了!我怎么碰不到你了!”

    傅灼擦了擦自己脸上的血迹,笑了笑,“你是不是忘了我现在是生魂了。”

    林一洲脸颊一红,顿时就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刚刚确实被冲昏了头,忘了还有这茬了。

    而那边王策催动了镇魂符后也是脱力地往地上倒,还好羊礼眼疾手快接住了自家大哥。

    “哥,没事吧!”羊礼脸上一脸焦急。

    “我没事,就是脱力了,你呢?有没有事?”王策关切地揉了揉弟弟的头。

    羊礼摇摇头。

    而此时,他们也都听见了不远处传来的汽车行驶而来的声音,王策看见车上熟悉的标志,这才松了口气。他拍拍羊礼的肩膀,“监察部来了,扶我起来。”

    羊礼听话地扶起哥哥,顺便还捡起了砍掉勾子民手腕后就掉在地上的木剑。

    一小队穿着制服的男人小跑着朝他们过来,看见王策时一个个都大惊失色。

    “老大!”

    “老大你怎么了!”

    “老大,你没事吧!”

    王策朝他们摆摆手,众人立刻安静下来,“小陈,你负责联系本地警方,这个村子已经被屠了,那些坟墓里说不定还藏着一些其他不属于这个村子的尸体,记得一个个开棺查看,其余人带人回去。”

    “是!”

    王策将那个被封印的净瓶收到怀里,这个东西邪门的很,怨气冲天,还得交到寺庙里超度才行。

    王策转过身对傅灼说道:“傅总,那具尸体会直接交由本地警方和b市的警方对接,你现在已经不便出面了,所以先回b市吧。”

    傅灼点点头,他也是这样想的,如果他现在就直接和警察接触,傅文轩那边一定会打草惊蛇,他现在还是按兵不动最稳妥,反正股东大会也没几天了。

    安排好一切,大家又坐上了回b市的车。王策还怕林一洲和傅灼开车会出问题,特意叫了一个监察部的队员帮他们开车。

    林一洲透过车窗看了看村子里里外外瞬间凋零的白色槐花,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一整个村子无一豁免,全被屠杀干净,甚至死后还要被在坟前种下槐树接受不能投胎的诅咒。

    勾子民确实该死。

    傅灼此时已经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他看了一眼林一洲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揽住他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监察部会砍掉槐树让他们去投胎的,他们这辈子遭受了这么多苦难,下辈子会投个好胎的。”

    “至于傅文轩和勾子民,你放心,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嗯。”

    三天后,傅灼接到楚秘书打来的电话。

    “喂,怎么样?”

    楚秘书冷静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傅总,勾子民已经交代了全部的作案过程,也供出了傅文轩,法医那边验尸的时候也一共在那个棺材里发现了四组dna,除了两个死者的,剩下两个正是勾子民和傅文轩的,而且警方那边现在还见到了一个人证。”

    “人证?是谁?”傅灼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参与其中的人脸,又道,“常树?”

    躺在他腿上看剧本的林一洲抬头望了望他。傅灼见状,点开了免提。

    “是的,就是勾子民的那个徒弟,他当时因为回老家所以没有参与杀人抛尸,这次也是主动去警局投案自首的,他也给警方提供了一些物证,有当时傅文轩给勾子民打款的证据,而他当时知道这件事后也去过常山村,是他砍了施净雯坟前的那棵树。”虽然楚秘书也很疑惑为什么要砍树,但他得到的消息就是这样的,他就应该全数告知傅灼。

    “嗯,知道了,你联系一下肖局长,让他股东大会那天再去抓人,现在不要走漏了风声。”

    “好的。”

    傅灼挂掉电话,林一洲就从他身上翻身坐起来,问道:“所以当时施净雯能去投胎也是因为常树去砍了那棵树的原因?”

    “嗯,他还不算太坏,估计在里面蹲几年就出来了,表现得好说不定还会减刑。”

    林一洲点点头,表示认同。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也是粗长的我!下章就该收拾傅文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