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成为反派们的男妈妈后[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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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

    顾之洲有些头疼。

    或许是感冒加重了,洗完澡连头都没力气吹的顾之洲擦了两把便爬上了床。他想吃颗感康,可是他不知道傅拓野的药放在哪个柜子里,而他好懒、好难受,一点没有经历再去翻箱倒柜的找。

    所以顾之洲就在床上骂起了傅拓野。

    “姓傅的!你个王八蛋。”

    一句话骂出去,顾之洲忽又想到这个家里姓傅的男人太多了,好像应该把名字说完整。可是他转念一想,管他是哪个姓傅的,反正是全员反派,先骂了再说!

    爽就完事了!

    “姓傅的,你个狗东西,到底是用什么捅的老子啊?怎么让老子这么难受!都发炎感冒了,你得给老子负责!”

    “亏我还以为你纯情,不结婚不上床。结果好家伙,一觉醒来你跑了,把你的儿子都留给了我?你看我像是能给你养好儿子的人么,老子还是个儿子呢!”

    “现在你说怎么办吧,你爸爸我顾之洲感冒了,你的几个儿子又靠不住。”

    就算靠得住,顾之洲也不敢让他们帮忙买药,谁知道他们会不会直接把他掐死,省得吃药再浪费国家资源、

    “你说吧,怎么办!叫外卖,老子自己还得走完羊肠小道,等拿上药走回来,你顾老子也病死在路上了!”

    “我告诉你傅拓野!现在就只有两种解决办法,第一种你立刻马上给老子滚出来,第二种给我变一盒感康出来!”

    说着,恼哼哼的顾之洲涨着小脸顺手一指,指了面前的一个立柜,“哝,就那吧。第一个抽屉就行,老子懒得翻第二个!”

    .....

    持续骂了半小时,顾之洲觉得自己浑身舒畅、通体轻松。屁股加感冒都没有那么难受了呢!

    有的时候解气还是简单粗暴的方式最好使。

    强打起点精神,顾之洲还是决定找药!

    骂归骂,闹归闹,别拿生命开玩笑。

    顾之洲拿着毛巾边擦头边翻了几个柜子,所寻无果之后,不知不觉便走到了他刚刚顺手一指的那个长一米的立柜旁。

    顾之洲看了一眼立柜,随即拉开了第一个抽屉。

    在看清第一个抽屉内的物品后,顾之洲大力的揉了揉眼睛。

    “.....”我靠...

    只见在这个抽屉的正中间妥妥的放置着一盒未拆封的感康,而在他的旁边还放着一把大白兔奶糖,目测有个十几颗。

    顾之洲:“.......”

    什么情况?傅拓野显灵了???

    为什么会有感康,难道...傅拓野...听到他的诉求了?可是整个屋子里除了他以外,再也没有其他人了啊..

    沉思了两秒后,顾之洲只觉得脊背发凉,从脊椎的第一块骨头一直凉到了尾椎骨,从内到外的透心凉。

    下一刻,顾之洲想也没想果断地关上了抽屉。

    表情逐渐从惊恐演变成了变态...

    “我要黄金,满满一抽屉的黄金!”

    我去,好事啊!

    想什么有什么,来什么是什么?那我还等什么,百亿富翁在想我招手。

    顾之洲笑容变态的等在抽屉前,仿佛已经看到了有人给他隔空变黄金的过程。

    可深呼吸两口后,抽屉被打开,内里还是一盒感康,十几颗奶糖。

    翘首以盼顾之洲:“.....”

    不骂没效果么?试试骂一骂?

    “傅拓野狗东西,老子要黄金,听到没有!一抽屉黄金!”

    两秒钟后,抽屉内还是一盒感康、十几颗奶糖。

    顾之洲:...草率了,就知道是他想多了,这间卧室内除了他以外再也没有其他人,怎么可能会有人听到他的诉求。

    退一万步说,就算傅拓野其实没有消失,只是躲藏在了暗处监视他,但是傅拓野是人,怎么可能给他隔空变物呢?

    草率了...草率了...

    变成顶级大富翁的美梦破碎,顾之洲老老实实的吃了药、吹了头发上了床。

    明天还有课,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再逃课了。

    好像还有一件事没做,但是是什么事呢....?

    顾之洲还没想起来便进入了梦乡。

    *

    凌晨三点,傅家别墅。

    滴答———滴答———

    冰凉的冷水从淋浴头流下,顺着男人微硬的发丝流动到了健硕的肩胛骨,强壮的身体随着加重的呼吸在水中不断延绵着。

    傅骜站在冷水下,用刺激的冰凉一遍一遍的冲刷着身上的燥热,可逼人的难耐仍然难以消除半点,从内到外的热意像是滚滚的浪涛,折磨的他难以冷静。

    耳边连绵不断的充斥着傅绮对他的调侃:“不气不气啊,火气越大,发情期越猛....我的好弟弟你多久没解决啦?怎么解决的啊?用手么?”

    咚——

    傅骜一拳砸在了浴室的墙上。

    傅绮说得没错,火气越大发情越猛,原本就炽热难耐的身体,因为他这一拳又加重了一些。

    可是他又有什么办法,发情就像恶魔从他记事起便不断地折磨着他,而他确实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解决了...

    傅骜扯过浴巾,胡乱一系,走出了淋浴间,拨通了一个电话:“楚温,明天比赛我不去了。我有事要解决一下。”

    电话那旁原本困得要死、爱答不理的态度,随着傅骜的声音散去,瞬间一个360度大精神:“傅哥?为什么不去了,明天是魔城机车总决赛啊?”

    “不去了,第一都拿腻了。”

    “....也是。不过,你怎么了?因为你那位男妈妈?”电话那头嗤声笑问道。

    顾之洲嫁给傅拓野,成为傅骜男妈妈这件事全复瑞没有几个人知道,楚温作为傅骜的好兄弟,算是其中之一。

    “欸,憋说,真没想到,顾之洲为了躲你居然会嫁给你爸,看来他是真的很怕你啊。可是全复瑞都知道他很野啊,按理说应该会跟你硬碰硬才对,怎么会迂回的想到嫁给你爸,来镇压你呢?”

    “谁知道呢,”听见顾之洲这个名字,傅骜眉头皱得跟紧了,他点燃了一根烟,烟雾缈缈中痞气的眉眼晕染出几分难以隐藏的慵懒。

    “呵!他以为傍上傅拓野就解决了?”

    算了吧,不过是从火坑跳到了地狱而已。

    楚温:“就是,你天生反骨,天不怕地不怕,嫁给你爸又怎么样,一样整他。不过就是一个花瓶,除了那张脸以外一无是处。而且看他长得那个样,瘦瘦弱弱的、皮肤白的像牛奶一样,就那种奶白小生,我一个拳头能打两个!”

    “我还听说他进复瑞都是为了白连城,怪不得他那么舔白连城呢....”

    耳边充斥着楚温对顾之洲的嘲讽,傅骜叼着烟靠在沙发上,烟雾弥漫中不知怎滴,傅骜突然想起了那天顾之洲泼他一身水时的画面。

    胆战心惊的少年惊慌失措的后退,身上还沾着凉水,晶莹的水珠挂在他的发梢,湿漉漉的模样像只慌不择路的小白兔。或许是因为紧张,纤长瘦削的脖颈青筋分明有致,阳光下两边锁骨微微凸起,两个小塘窝萃着金灿灿的光...

    他窝在自己的身下,眨着湿漉漉的眼睛看自己....

    不知不觉,指间夹着的烟已然燃尽,落下的烟灰狠狠的烫了一下傅骜的手指。

    “傅哥,你有没有在听啊?顾之洲这个小子,我们到底怎么处理啊?”好久没有听到傅骜的回复,楚温在电话那头不解的问了一句。

    “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你看着办。”

    楚温:“okay,okay。话说,傅哥你没事吧?我怎么听你的声音有些烦躁呢?”

    “没事,身体原因,我解决一下就好了。”

    ...

    顾之洲睡得很香。

    躺在傅拓野的大床上,从床的左侧滚到了右侧,又从右侧滚到了前侧,再滚到了后侧。长四米宽三米的大床已然被睡得浑浑噩噩的顾之洲完美利用。

    迷迷糊糊中抱着被子的顾之洲将眼睛眯开了一条缝。

    嗓子好疼,火辣辣的疼,他想喝水,迫不及待的想喝水。

    万般难忍中,他闭着眼磨磨蹭蹭的下了床,踩上拖鞋,步履阑珊的打开了卧室的大门。

    而在他的身后、床头柜上早已放置了一杯清水,玻璃杯壁上凝结着水雾,水温已经从温热逐渐转凉,好似早已准备妥当,只为少年口渴时一解难耐..

    而出了门的顾之洲,已经进入了贤者时间。

    迷迷糊糊浑浑噩噩,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只知道自己口渴了,需要喝水,所以他想也没想便睡眼惺忪的下了楼。

    恍恍惚惚的摸到了厨房,正要打开□□eg定制冰箱,却在迷瞪中看见冰箱旁边好像还有一个镶嵌式冰箱。

    他顿了顿,下一刻直接打开了那台镶嵌式冰箱门。

    阴恻恻的冷风随着大门的洞开忽而大至,温热的空气逐渐被眼前冰凉的温度所取代。

    眼前的大门并不是什么镶嵌式冰箱门,而是连通地下的一个入口,放眼望去灰色的水泥楼梯、灰色的墙体,其上不知为何全是各种各样的刮痕、凹陷,磨砺出的褶皱宽度深达整整一只手掌,零星间还能在缝隙中看到一些长年累月般积攒下来的血渍...

    而在楼梯下方,不知通往何处的黑暗中,顾之洲好像听到了一些支离破碎的低迷声...

    ...像是一阵阵的...神.吟?!!

    一瞬间,顾之洲大梦初醒。

    他终于记起自己忘了什么了!

    忘了关好门窗,千万不要乱跑,尤其...不要去...地下室....

    顾之洲转身就跑,忽然一股阴风大震,等再次睁开眼睛,腰下系着浴巾、几乎赤.裸的傅骜正满身燥热、汗如雨下的站在他的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  后来—

    顾之洲:姓傅的,你到底是用什么捅了老子啊?

    傅拓野抖了抖他布满凸起鳞片的尾巴...

    顾之洲:你不要过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