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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杏花里

    沈星汉十分的淡定:“我说什么是出门令牌,什么就是出门令牌。”

    “难道这个出门令牌不是王爷搪塞我的借口?为了不让我出府。”

    余微微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之前问沈星汉要出门令牌,没有令牌反而他带着自己走出王府。

    而今天的出门令牌,是昨天才赢回来的簪子,那之间是不是根本就没有什么出门令牌?

    沈星汉转着自己手上的扳指,淡淡道:“王妃想多了!”

    “是我想多了,还是王爷故意的?我出门怎么了,我又没有干什么坏事?王爷至于这么防着我吗?”

    “没有防着王妃!”

    “那你说这个出门令牌是怎么回事?”

    沈星汉沉默。

    在余微微看来这就是默认,沈星汉之前就没有给什么出门令牌,自己真的被他给耍了。

    沈星汉看着余微微有点青黑的脸色,喊了一声戚洪光。

    戚洪光进屋:“王爷有何吩咐?”

    “将你的出门令牌拿出来,给王妃。”

    戚洪光老实照做,将出门令牌给余微微。

    确实是一块木板,上面有一些花纹,中间是一个大大的出字。

    “这个令牌,戚将军还有吗?”

    戚洪光点头,从袖子中又拿出一个道:“穿日院的出门令牌都是臣发的,我那里还有很多!”

    真的有出门令牌呀?

    余微微看了沈星汉一眼,难道自己想错了,冤枉沈星汉了?

    此时余微微觉得沈星汉看自己的目光,如芒刺在背。

    将木簮拿出来,余微微问戚洪光:“那这个木簮也是出门令牌吗?为什么我和你们的不一样?”

    你是王妃本来就不一样。

    戚洪光看着木簮,认出这不是王爷昨晚一直雕刻的簪子,这是准备送给王妃?

    还是出门令牌,那不是王妃只要出门就要带着这个簪子?

    戚洪光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又听到沈星汉的咳嗽声,忙道:“因为王妃是女儿家,拿个令牌什么的没有簪子方便,而且王妃可不要小看这个簪子,这簪子独一无二,在王府哪里都能去。”

    “是吗?这个簪子好像比什么出门令牌都管用啊?”

    戚洪光点头,这个簪子可比其他金簪子贵重太多了。

    余微微想起自己刚刚对沈星汉的态度,心中万分的尴尬,怎么办,时间还能倒回去吗?

    一切都当没有发生,她重新说话还来不来的及?

    余微微脑海中像是发生着头脑风暴,想着找什么样的借口能平息沈星汉的怒火,但发现好像都没有用啊。

    半晌后,余微微扯过一抹讨好的笑意:“王爷,刚刚是臣妾想差了,第一次发现用木簮做出门令牌的,有点好奇。”

    “你不是怀疑簪子,你是怀疑我骗你,根本就没有什么出门令牌!”

    余微微赶紧倒了一盏茶,放在沈星汉的手边:“臣妾怀疑谁也不敢怀疑王爷啊,臣妾就是没有见过哪家的出门令牌是一个簪子的?”

    “我家就是!”

    余微微:“……”

    说话这么针对,这天还要怎么聊下去?

    沈星汉继续道:“王妃想要一般的出门令牌,那就将簪子还回来吧,戚洪光会给你其他出门令牌!”

    余微微猛摇头,连忙将簪子插在自己发髻上:“我觉得这个簪子挺好的,戴上就刚刚好,很适合我,是不是王爷?”

    说着往沈星汉面前凑了凑,像是展示这个木簮自己戴着是真的很好看。

    沈星汉被面前的笑颜如花吸引了一瞬,反应过来,忙低下头转着自己手上的扳指。

    见沈星汉不说话,余微微认为这事就过去了。

    “王爷,臣妾告退!”

    余微微转身就走。

    “等一下!”

    余微微身体一僵,回身问沈星汉:“王爷还有什么事情?”

    沈星汉道:“刚刚王妃说谢谢我帮忙找的地方?”

    余微微一挑眉,有这么回事:“嗯。”

    “还有刚刚王妃冤枉本王的事情?”

    “有嘛?”余微微装傻,并不想承认这件事情。

    沈星汉的脸色转冷。

    “有!”余微微立马怂了,冤枉沈星汉她认。

    “那王妃就欠本王两次人情,王妃打算怎么还?”沈星汉说出自己的目的。

    怎么还,怎么有当面就要人情的人呢?

    余微微轻咳一声道:“王爷,臣妾是你的王妃,俗话说夫妻一体,王爷就不要和我这么客气了。”

    “是吗,本王还是第一次听说夫妻一体,那王妃今晚就搬来穿日院吧!”

    余微微大惊忙道:“那个俗话说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我欠王爷的人情肯定是要还的,但是王爷,我没有钱,一点银子都没有,这要怎么还呢?”

    哼,当时二皇子妃胡心悦送过来的两箱银子,王府的人可都看的清楚,现在王府最有银子的人恐怕就属余微微了。

    不过要是余微微真的拿银子来还自己的人情,沈星汉也不乐意。

    “没有银子,可以用其他的方式偿还,本王要看到王妃的诚意!”

    余微微挠头,偿还人情需要诚意,什么诚意。

    “王爷比如呢,比如什么诚意?”

    “自己想,王妃可以走了!”

    余微微撇着嘴出了穿日院,心中对沈星汉的心思一点都猜不透,一会儿一个想法,她要怎么知道,偿还什么再他看来是有诚意的。

    “你们几个说说王爷想要的诚意是什么?”

    余微微急病乱投医,向鸯鸯几个丫鬟问方法。

    几个丫鬟想了一会儿,鸯鸯率先开口道:“投其说好,应该是最大的诚意了,王爷功夫很好,应该和余白少爷一样喜欢剑,王妃可以找余白少爷问问,哪里有好剑的。”

    秋绿摇头,并不赞成鸯鸯的说法:“王爷现在已经是闻风丧胆的少年将军,马匹和佩剑什么的应该都是最好的,王妃想要找到更好的,有点难!”

    秋绿说的有一定的道理,再说自己是一个内宅女子,对刀剑什么的并不是很了解。

    芳止道:“我常听厨房的嬷嬷说,一个娘子对夫君最大好,就是洗手做羹汤,要不王妃给王爷做一顿饭,我想王爷应该会喜欢的。”

    余微微满头黑线,看着芳止道:“我是要给王爷表现诚意,不是去讨好王爷。”

    芳止解释道:“但是王爷和王妃本来就是夫妻,王爷让王妃表现诚意,一个妻子要怎么表现诚意,做衣服、做羹汤、还是……奴婢觉得做一顿可口的饭菜就是王妃最大的诚意。”

    余微微对芳止的说法并不赞同,主要是她的做饭的手艺能吃,但是也没有达到可口的地步。

    红梅道:“王妃也不用顾虑自己做的饭菜好不好吃,王妃本来就是余府小姐,不常下厨是常有的事情,想来王爷对王妃的情况也是知道的,如果王妃能给王爷做一桌饭菜,不管味道如何,王爷都会体谅王妃,更能感受到王妃的诚意。”

    余微微心中尬笑,为什么听着几个丫鬟的说法,好像给沈星汉做饭势在必行呢。

    不行,要再想想,余微微觉得也许自己能想出不一样的方法。

    有了木簮,余微微着急出门,将这件事甩在脑后,往大门口走去。

    王府大门口处,两个门卫笔直的站着,余微微手扶了扶头上的发簪,走了过去。

    直至几个丫鬟都出了府门,余微微一挑眉,真能出来呀。

    红梅几个丫鬟对视一下,看着余微微头上的木赞如看神明,之前她们出府可没有这么顺利过。

    正准备上马车,余微微就听到有马蹄声传来,回头看去,就看到余白骑马过来,脸上是久违出现的意气风发。

    看到余微微,余白立刻下马问道:“你这是要干什么去?”

    “有事要出去一趟!哥哥这么早就过来了?”余微微对余白的效率有点惊讶。

    余白安抚着自己的马,无所谓的道:“反正我在家里没事,出来逛逛多好!妹妹去哪,要不要我陪你?”

    余微微沉思一下道:“如果哥哥觉得不耽误你的时间,就跟我来吧。”

    “陪妹妹,耽误什么时间!”

    余微微上了马车,余白在后面跟着,往杏花里赶去。

    到了杏花里,是一条长长的街道,里面有不少的店铺,但是每个店铺的人都不多,而且一条街上卖东西重复的店铺很多。

    所以即使有人过来,几个店铺却要争夺这一个人,可以想想一天时间,这些店铺的营业额该有多少。

    余微微在街道的入口处下车,准备去看看这个街道,就有一个有山羊胡的四十多岁的男子走上前来。

    “小人拜见王妃!”

    余微微不认识这个人:“你是?”

    “小人是李记店铺的老板,戚将军收了小店之后,交代小人在这里等着王妃,让小人听王妃的差遣。”

    余微微点头:“李管事,那咱们先去看看周围的情况。”

    “是!”

    一间间的店铺走过,余微微发现这里的店铺格局都差不多,两层的小楼,一层多用来做生意,二层多用来住人,只有几个别的小贩,将二楼也用来做生意。

    走到街道的尽头,余微微还是没有看到自己想要看的东西,问李管事:“我要的河流呢?戚将军说这里挨着一条河流,怎么没有看到?”

    李管事微微一笑,指着面前当着众人的墙壁道:“墙后面就是一条河,很早之前是没有这个墙壁的,但是晚上的时候,有人走着走着不看路,直接掉河里,淹死过几个人,这里的商户都觉的晦气,就联合出资,砌了这堵墙,将街道和河流隔开。”

    余微微明白了,支着墙道:“将这墙给我推了,我要从街道上就能看到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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