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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余微微被掳

    沈裕昌眼眸微睁:“父皇!”

    他自然是不想出征的,他也不会去出征!但是虎符交给沈星汉,绝对不可以。

    沈星汉这时仿佛参透了他的心声,低声道:“还是说,大哥不放心我拿着虎符?”他朝着皇帝的方向跪拜下去,声音掷地有声。

    “父皇,儿臣往日带兵打仗哪回不是刚一回都城便主动上交虎符?如今皇城内忧外患,我朝的士兵不能再这般退避下去了!儿臣有信心能为我朝带来一场大胜!”

    沈星汉的话令皇帝眼中的波光都燃了起来,他先是帝王,才是父皇。作为帝王,他希望他带领的朝代能够盛世和平,铁骑踏遍敌军领土!沈星汉的话戳中了他的热血,也让他分得清主次。

    沈裕昌说不出一句话,他唇紧抿着,眼睛里毫不掩饰对权力的渴望。

    皇帝的手稳稳地拖着虎符,将它再次放置在沈星汉面前。

    “朕在都城等你传来的捷报。”

    沈星汉十分谦逊地接过虎符,珍而重之地将其收好。他的视线半低垂着,叫人只能看出他的姿态十足谦逊,可他眼睛里的情绪却逐渐深沉。

    父爱,这次儿臣要食言了。虎符既已经到了他手,那么,他便不会还回去了。

    早在兄长死去的那一天,他便内心充斥着无法发泄的恨意。将此事闹大也是以形势强逼着父皇做出彻查的决定,而现在,不重要了。

    总有一天,他会将害了兄长的人,百倍千倍还之!

    沈星汉的目光渐渐上移,轻缓地扫过沈裕昌的身形,然后视线落点在皇帝身上,以一个恭敬的角度。

    “父皇,儿臣即日便整合大军出征。”

    皇帝一派严肃地点头:“此去艰难朕不再说,但切记护好己身的安全。”

    到了这种境地,皇帝才愿说几句好听的话。

    “朕累了,你们退下吧。”

    沈星汉和沈裕昌一齐踏出殿内,在皇宫的回廊之下,沈裕昌斜睨了他一眼,嘲讽道:“此去可千万别出了什么意外才好。别像二哥一般,死于非命。”

    沈星汉袖中的手一下攥紧,可沈裕昌的话还在继续。

    “战场之上刀剑无眼,三弟若是不小心死了,怕是凶手都不好寻到。且,虎符在你手上,可一定要护好才是。”

    沈星汉目光冷极,回视一眼。

    “大哥放心,父皇既将虎符交给了臣弟,臣弟一定会保管好,以防宵小来犯。”

    宵小二字被他加重读音,代指的谁不言而喻。

    沈裕昌的脸色一瞬间极为难看。

    沈星汉冷冷地瞥他一眼,径自从他身旁走过,步履从容。

    越过沈裕昌之后,沈星汉即刻出宫,此事紧急,想必不到一天便要正式出发,他还有许多事要和众人交代。戚鸿光紧随他身后,两人很快到了二皇子府门外。

    二皇子府上的吊唁直到天色将黑,来往之人才稀少下来。

    沈星汉的目光在白绸上一扫而过,低沉而低落。

    “此次出征,凶多吉少。”

    戚鸿光目光一屏,他望着沈星汉宽阔的背影,眼神坚毅:“属下誓死追随王爷。”

    空气中传来一声微微叹息。

    殿内,余微微皱着眉跪在胡心悦身边,低声劝慰:“别跪着了,你的身体受不住的。”

    胡心悦低眉,她脸色苍白,已经流不出泪水,哀莫大于心死。

    她低声道:“微微,今日来吊唁之人,见了我都要说一声节哀。”

    她视线空茫悲伤:“我知这是礼节,但他们的话语却一遍一遍提醒着我,他不在了。”

    余微微眼眶已经泛起泪意。

    “看着曾经我与他居住的院落挂满白绸,好不真实。”

    胡心悦俨然是越说越悲伤,余微微握住她的手,低声道:“斯人已逝,留下的人更要好好生活。”

    “天色黑沉下来了,入夜的气候你身子受不了的,先起来吧,好吗?”

    余微微嗓音十分温和,胡心悦似乎终于是听进去了,顺着余微微的力道起身。

    只听后方传来一阵脚步声,余微微回眸,是沈星汉回来了。

    沈星汉走得很快,眨眼间就到了近前。

    “微微,到殿内,我有事同你说。”

    看他面色严肃,余微微不自觉也上心起来,她搀扶着胡心悦,三人一起进了殿内。

    “微微,今日入宫是为边疆战事,我即将出征。”

    他只淡淡一句,却令余微微征愣许久。

    “什么?出征?何时?”

    余微微眼睫颤动,她显然是被消息震到,一时间无法做出反应。

    沈星汉很是笃定,他又再重说了一遍。

    “即日便要出发,时间紧急,都城的事以后便要交给你了。”

    余微微目光震动,她不由自主拉住了沈星汉的手,低声道:“那你这一去,是多久?”

    沈星汉顿住了。

    “少则三月,多则半年。这场战事不是寻常战事那般,如今我朝的士兵在夹缝中求生存,占尽劣势。这一战将会打得很苦。”

    余微微身体一颤。

    胡心悦轻轻拍了拍余微微的背,无声安慰。

    形势如此,余微微说不出不让沈星汉去的话,她知道他心里有小家,也有大家,有家国大义。这种事情,他不会推辞,也不想推辞。

    何况,如今之景,兄长逝去,凶手几乎是摆在明面之上,但他们却拿他没有办法,相反只能隐忍!

    而唯今之计,也只有战事能让人迅速整合势力。

    沈星汉目光沉凝:“父皇将虎符交给了我,我在都城还有一些旧部,以及追随兄长的势力。这些势力我要将其全部整合在一起,形成一股坚不可摧的势力,以保护我想保护的人。”

    余微微默默看着沈星汉,一语不发。

    沈星汉握紧了她的手,轻声呢喃:“微微。”

    余微微忍不住埋头于他怀中,紧抿嘴唇,压抑不舍的情绪。胡心悦不知何时已经被侍女扶到一旁,现在殿内只有他们二人。

    良久,余微微眼眸充斥着坚毅之色,低声道:“你离开都城的日子,一切有我。”

    沈星汉眸中也有复杂情绪一闪而过,他低声道:“去到边疆之后联系多有不便,但我会半月寄给你一封书信,放心。”

    余微微点头,她的面容在灯的光影之下显得格外美丽,她的身影映在沈星汉眼中。

    “微微,你等我回来。”

    ……

    次日一早,沈星汉便随军出发了。他临出城门之时,沿街有长长一列百姓相送,场面蔚为壮观。

    余微微站在城楼之上,视线远远随着那一抹挺拔的身影,直至再也看不见。

    沈星汉,前去边疆了。

    但日子仍是要过,二皇子已经按照亲王之仪下葬,那日,胡心悦哭到几乎断气。

    而次日,胡心悦便收起了通身的脆弱,而是认真开始带起小皇子来。

    小皇子沈念琮很讨人喜欢,尤其是讨了皇后娘娘的喜欢,隔着几日便会被皇后娘娘传唤进宫,陪着一番游玩。虽小皇子人小不知事,但他见人就笑,寺里的高僧曾言此子有善缘,让胡心悦愣了许久,掉下一滴泪。

    沈星汉不在,余微微便让胡心悦带着小皇子搬了过来,两人一同作伴,逗弄小皇子,也颇有一番乐趣。

    而沈裕昌近日则是一次妖也没作,静悄悄的,从未出现在余微微她们面前过。

    时间眨眼即过,距离沈星汉出征离开都城已经一月了。

    余微微手中拿着两张信纸,这是沈星汉每隔半月便会寄来的书信,从未延时。

    而小皇子也满月了。

    虽因二皇子的缘故满月礼不能大办,但到底是给众人添了几分喜意。

    余微微掀开帘子笑道:“心悦,宫里头又来人了。”

    胡心悦抬起头轻笑:“又是皇后娘娘的帖子吧?这几人念琮满月了,她该是想见见呢。”

    余微微点头:“不错,这便收拾一番进宫吧?我今日便不去了,杏花里那边有些生意,得我多盯着些。”

    两人就此分开。

    余微微换了衣服便出府,身边跟着青影,两人一同朝着杏花里的方向走。

    忽而余微微视线一转,似乎看到一条纱幔很是眼熟,她眸中思索,那是……在杏花里曾见过的女子??

    余微微和青影对了个视线,两人立即决定要追。

    可那纱幔女子难缠的很,竟已追了几个街道还是无法窥见其真面目。

    余微微突兀地停下脚步。

    “等等,我们追了多久了?”

    青影一愣,突然她面色大变:“有诈!”

    可惜现在意识到已经太晚。一阵黑布兜头罩下,余微微昏迷前眼前最后一个画面便是一个通体翠绿的玉佩。

    青影虽武力超群,但对方似乎很是了解一般,专挑了青影弱项的地方攻击,很快便制服青影。

    余微微是被一盆冷水泼醒的。

    她皱着眉头睁开眼,一时间无法适应这般光线。待回神之后,她即刻意识到,她被关押了!

    这里很亮,完全不如暗牢般阴沉冷寂。

    四周是很高的高墙,墙上还有很多打孔,似是精巧机关一般,透出很多光线来,却看不清楚外面。

    有声乍一听十分温雅的声音传来。

    “三王妃来此,本王招待不周,还请不要见怪。”

    余微微的手脚皆被捆绑,她抬起头看过去,瞳孔猛缩。

    “大皇子!!!”

    沈裕昌扯起一个温雅的笑,低声道:“三王妃似乎很惊讶?”

    他已经完全隐藏了那副阴沉随时要炸的形象,现在看起来就是个温雅皇子,如果他没有关押人的话。

    余微微咬牙,这段时日他太过安静,原来是在憋着更大的坏!她思绪快速转动,急中生智,装出一副无所谓模样。

    “你是想知道沈星汉的消息吗?可惜,我和他早已貌合神离。”

    沈裕昌眸中浮现惊讶,缓缓问道:“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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