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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躲过一劫

    刘皇后不咸不淡的看了沈裕昌一眼,拿起手边的茶杯,轻轻的吹了一口水面上的浮叶,对沈裕昌说:“大皇子这是说笑了,哀家和大皇子之间能有什么误会。”

    说罢轻轻哂笑了一声,半抬着眸看了一眼沈裕昌。

    刘皇后似是无心之举,可这在沈裕昌里就是对他十足的嘲讽!父皇看不起他,,那些大臣们也不过是,看在自己的身份和权力上才和他苟同。现在竟然连一个女人也敢看不起他!

    父皇虽说看起来和皇后之间的联系不多,可父皇和皇后之间的情谊可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对的。如果不是父皇和皇后之间说了些什么,一个女人而已!竟然也敢看不起他!

    沈裕昌心里想着,再瞧瞧刘皇后眼下这油盐不进的样子,心底里更是暗自发狠。

    “这该死的皇后,不就是看着我眼下动不了她!那就让你先猖狂几天,等到我登基的那一天,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生死不如!到时候看你还如何能笑得出来!”

    沈裕昌坐在刘皇后寝宫大厅内的座椅上,眼色晦暗不明。

    过了一个时辰

    秦武带领手下的人前来汇报

    秦武的脸色煞白,嘴唇在不停的颤抖,两眼无神的看向了大皇子一眼

    大皇子看着秦武的样子,心中就有了答案,心中心中怒火中烧,紧紧攥着手里握着的杯子。沈裕昌似是没有痛觉般捏碎了杯子,手被杯子的碎片划伤,鲜血丝丝往外流出。

    “看我干什么!有什么话快说!在这里支支吾吾的到让母后看了笑话!”

    “报告殿下,属下并未在皇后娘娘这里发现任何异常。”

    秦武战战兢兢的跪下汇报道。

    沈裕昌听罢,想要做些什么发泄心中的怒火,却又不好在刘皇后这里发作,只能暗狠狠的瞪了秦武一眼。

    秦武看到大皇子的眼神,心中骇然,冷汗瞬间湿透后背衣服。

    秦武低下头,咬紧了牙,将手攥成拳,似是在劝自己忍耐。

    沈裕昌自知今日是在刘皇后这里讨不到好处了,只能吃下这声闷亏,转身对刘皇后说:“这边是儿臣莽撞了,让母后看了笑话,改日儿臣送上一套上好的茶具来给母后请罪。秦武,还不快带人走!扰了母后的清净可是你能担待的起得?”

    “是,大皇子。”秦武连忙站起身来,向刘皇后行了个礼,招呼了手底下的一众人马,跟在大皇子身上走出了刘皇后的寝宫。

    “秦武,一会派几个暗卫来我们的皇后娘娘这里盯着,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就立刻派人汇报我!我倒要看看,余薇薇能在皇后这里躲到什么时候!”

    沈裕昌的皇后娘娘这四个字似是从嘴缝里挤出来,咬牙切齿的对秦武说。

    等到秦武带人离开,沈裕昌站在刘皇后的寝宫门口,静静的盯着刘皇后宫里禁闭的大门,眼中流露出癫狂的神色,嘴里在悄声念叨:“余薇薇!你放心,我一定会得到你的!”

    秦武站在远处看着沈裕昌的背影,黑暗一步步侵蚀灯光,似乎是要把大皇子淹没。

    此时的刘皇后宫里

    刘皇后坐在位置上静静的喝了一会茶,等到大皇子的人已经走远的时候,她才悄声唤来沈嚒嚒。

    “嚒嚒,你可将人藏得仔细了?”刘皇后温声对沈嚒嚒道。

    沈嚒嚒半蹲向刘皇后行了礼

    “回娘娘的话,奴婢将人藏得仔细呢。娘娘您瞧,大皇子殿下他们派人查了将近一个时辰可都是没找到呢。奴婢应娘娘的话,余姑娘藏在了后院的秘密机关房里,量他们今天就算是把娘娘的寝宫里翻了个天,奴婢都能保证他们找不着余姑娘呢。”

    刘皇后听完轻轻地叹了口气对沈嚒嚒说:“唉,我那不省心的弟弟啊。”

    沈嚒嚒笑着对刘皇后说:“娘娘这是说的哪里话,您和刘公子自小情谊深厚,刘公子虽说不是您的亲弟弟,可娘娘您自小和刘公子一起长大,自幼就刘公子和您最是亲近,哪怕就是寻常人家的亲姐弟,也没有您和刘公子情谊这般深厚的呢。”

    刘皇后似是陷入了一段回忆中,淡淡的嗓音回荡在偌大的寝宫内:“嚒嚒,你说的是,成裕虽说自幼和我最是亲近,可自我当了皇后以后,没求过我一件事。小时候还经常对我撒娇,叫姐姐给他买糖吃,可进了这皇宫……”

    “娘娘不必如何难过,想必在刘小公子心里,可是一直在记挂这您呢。您瞧瞧,娘娘手底下的什么事不是小公子给您处理的。”

    刘皇后轻笑:“还是嚒嚒会说话,嚒嚒,你先去看看余姑娘,告诉她最近一段时间现在密室内待着,吃食衣着,可一定要仔细。等到有机会了,我亲自派人送余薇薇出去.”

    沈嚒嚒低声应了一声,带着人前往密室去看余薇薇。

    她带着一行人,拿了许多生活用品和食盒,站在后院内的一间不起眼的小屋。

    推开灰尘仆仆的屋门,挥开溅起的灰尘,将众丫鬟们都呛的咳嗽了起来。

    沈嚒嚒说:“翠桃和青果留下,其余人放下东西就回去吧。”

    “是。”众丫鬟们清脆脆的应了一声,低头放下东西,就回去了。

    只见留下了两个聪明伶俐的小丫鬟,不是翠桃和青果又是谁?

    沈嚒嚒走向了屋内的一个书架,抽出了里面的一本书,正对着书架的一面墙中间的一部分开始向里面翻转,发出细微的滋滋声,露出了一个仅容一人进出的缝隙。

    沈嚒嚒点燃了屋内的蜡烛,对着翠桃和青果说:“你们两个收拾好东西,一个跟着一个进来罢。”

    青果将大部分的东西都放在自己的手里,让翠桃拿的都是些看起来很大却没什么重量的东西,青果让翠桃先跟着沈嚒嚒进去,自己在后面检查道无人探寻后,将这面墙开的缝隙轻声合上。

    合上的缝隙和整面墙融为一体,任谁来看,都不会有人发现,在刘皇后寝宫内,一间无人问津的破败小屋,里面竟会有如此玄机。

    沈嚒嚒带着翠桃和青果一步步走下阶梯,进入暗道,暗道走到尽头,便是一间封闭的屋子,沈嚒嚒敲了敲门,轻声对里面的人说;“余姑娘,您快开开门,是我,您瞧瞧我这是带了谁过来。”

    屋内传来一阵琐碎的步伐声,很快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余薇薇看着活蹦乱跳的翠桃,昨日翠桃浑身是血的画面不断闪现在眼前,余薇薇忍不住心中的激动一把抱住翠桃:“翠桃,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翠桃面上有些惊惶,她无措的双手紧绷在原地,推开三王妃不是,不推开三王妃也不是,她颤颤巍巍的张开嘴说:”三王妃,您这是干什么呀,保护主子的安全,本来就是翠桃的本分啊。”

    在旁边看着的青果和沈嚒嚒心中也大为震撼,同时也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青果不理解,身为奴婢的她们,为主子做什么都是应该的,都是必须的,如果必要,自己的这条命主子说要用,也就拿去了,自己本就是主子们的一件物品。更何况是为保护主子受伤,本就不算什么大事,主子肯用药为自己治疗就已经要对主子门感恩戴德了,自己理应感激主子才对,自己理应为救三王妃而感到荣幸才对……

    可是为什么,可是为什么,眼泪却自己掉了下来啊,自己应该高兴才对,高兴才对啊……青果,你不要哭,青果,你不能哭……

    余薇薇抱着翠桃泣不成声,另一边青果也在悄悄抹眼泪,沈嚒嚒看着眼前的场景,心中也大受震撼,眼睛也泛出晶莹的泪光,可是心里面也在暗暗忌惮。

    这位三王妃也真真是好手段,短短几天的时间,就让皇后娘娘的人为余薇薇死心塌地的,一方面是因为余薇薇的人格魅力,而另一方面,也或许是因为余薇薇是第一个将他们当成人来看的。

    故此沈嚒嚒虽是忌惮余薇薇,却也在心里面对余薇薇有了非常好的印象。

    沈嚒嚒擦了擦眼角不小心渗出的泪光,轻声对余薇薇说:“余姑娘,奴婢知道翠桃救了您,您在心里面感激她,可说到底我们都是为主子办事的,主子的命就是我们的命,更何况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儿,有什么事情我们进去再说吧,您看呢余姑娘。”

    余薇薇擦了擦眼泪,松开了翠桃,对沈嚒嚒说;“您说得对沈嚒嚒,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儿,翠桃和青果你们快带着东西进来吧。”

    余薇薇一行四人进来了这间密室,虽说这间密室是在地底下挖的,可是里面的家具一应俱全,和余府内自家房间的陈设用具没什么差别,只是少了些吃食和换洗衣服。

    皇后娘娘能在监视严密的皇宫里,不声不响的弄出这么一个地方,所耗费的财力人力心力那是不可估计的。

    沈嚒嚒此时从青果手里接过了食盒,将里面的饭菜摆放整齐在桌上,放好碗筷。

    “余姑娘,事出突然,想必您还来不及吃些什么东西,奴婢让小厨房为您做了些吃食,您看看合不合您的胃口,皇后娘娘让奴婢告诉您,这些日子外头的风声紧,近些日子就委屈余姑娘待在这里了。”

    “奴婢会每日都让青果和翠桃为您送些饭食,等到风头一过,皇后娘娘就派人将您送出去。这些日子还望余姑娘安心待着,不要闹出什么动静,到时候就算是皇后娘娘也保不住余姑娘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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