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我誓不为妃

暴君,我誓不为妃 > 492成还是败?

492成还是败?

    药方里一片嘈杂。

    老大夫在一旁听着,不发表任何意见,也不进行任何干涉,当然知道这帮人想干什么了。

    药可是魅離亲自向他讨的,属于蒙汗药类,细分下去,应该算是春药了。

    “还是司徒忍你来吧。魅離将手中的药扔到司徒忍面前。

    纠结,争论最久的不是如何给涟俏下药,而是谁来给宁洛下这药。

    司徒忍没动,看了楚隐一眼,笑了笑,没说话。

    “笑什么,这事我可不管,就凑个热闹!楚隐说着看向了一旁的玉邪。

    “药是我熬的,我已经得负一半的责任了,你们忍心把这大功劳全部送给我?我可受不起。玉邪亦是笑着,一脸无害,转头看向了身旁的苦哭。

    苦哭却是眼泪一直掉,哭得可伤心了,情绪都险些感染了众人,“我从来不做这种事,若是让主子知道了,他非得废了我这双手。

    哭着哭着,看向了身旁的肖笑,肖笑却是一脸乐呵呵大笑着,道:“就你会装孙子,有事没事就把主子搬出来当挡箭牌,我看还是云容姐来吧,主子知道了,也不会太责备她的。

    说着,看向了旁边的云容,还是那灿烂开心的笑。

    “先前在东宫,我可向来都是阻止这种事的,从未干过,也不懂,要不,蝶依你来吧?云容推辞着,看向了她身旁的蝶依。

    “主意是我出的,你们好歹也帮帮忙!蝶依一脸认真,一本正经,拿起那包药散来,扔给了旁边的烈焰。

    烈焰连忙又把药散拨到圆桌中央去,急急道:“本大爷向来不对姑娘做这种事情,这回也不能破例!没得商量!

    说罢,同前面的所有人一样,别过头,看向了身旁。

    第一眼却不见任何人,连忙回过头来,扫了众人一眼。

    众人皆是眯眼笑着,似乎这任务传到他这儿,只能就这么定了。

    烈焰却是低头,看向了还不到他腰上的无情,乐呵呵笑着蹲了下来,好声好气道:“小子,现在可是立功的时候,敢不敢做?

    “不敢。无情很无情地回答,随即一个翻身,落在云容身后了。

    烈焰撇了撇嘴,缓缓站了起来,却是看向了一旁的老大夫。

    然而,正要开口,那老大夫就掉头而走,理睬都不理睬他。

    “就这么定了吧!司徒忍先开了口。

    “好!众人竟是齐声,十分默契。

    “你们也……

    烈焰根本没有机会辩驳,楚隐淡淡开了口,道:“大丈夫敢答应就得敢担当。

    “我哪里答应了啊?烈焰大声问道,愤愤不平了起来。

    “老规矩,要不你寻个人接下去?蝶依懒懒说道,将那包药散又仍给了烈焰。

    “烈焰,这也算是种缘分,谁叫你偏偏就站哪里了,动手吧,大伙都等着呢!楚隐笑着说道。

    烈焰依旧愤愤不平,只是无奈,他们的规矩就是这样子的,随意开始,按照大家随意的位子,一个一个传下去,最后到谁便是谁,除非中央有人愿意终止。

    传了一圈,可是没有谁愿意接下这活儿。

    “罢了罢了!烈焰无奈摇了摇头,终于是打开了那药散,小心翼翼地嗅了嗅,眉头随即紧紧蹙了起来,道:“好家伙,一点儿味道都没有!

    然而,众人早已都转过身去,只当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

    不一会儿,烈焰便把事儿办完了,仍旧将那碗汤药放了回去。

    这才轻咳了几声,道:“这么晚了,宁洛怎么还没回来?

    众人这才回过身来,还真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来。

    “刚刚看他追涟俏而去了,指不定两人正聊着呢!蝶依说道。

    “累了一日了,我先歇息去了。玉邪说着便走,手里把玩着一枚菱形玉石。

    “我也累了,先走了。楚隐亦是寻了借口离开。

    “有人想同我换换吗,我今儿个也累了。司徒忍也开了口,今夜轮到他守夜。

    “没有,先走了哈,你可得好好守着!魅離说着拉着蝶依便走。

    云容没说话,带着无情离开,哭笑兄弟二人也跟在走。

    这屋子里便剩下烈焰和司徒忍了。

    烈焰亦是要守夜的,两个大男人相视一眼,心里都清楚,这把涟俏骗到宁洛房里去一事就落在他俩头上了。

    围着那一碗汤药,相互对视着,心里都没底,涟俏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呀!

    空荡荡的大街上,宁洛的身影缓缓出现。

    从城门口到这里的路并不长,他却足足走了一整个晚上。

    身后,涟俏已经离他不远了。

    突然止步,想回头,只是,好一番迟疑,终究还是迈开了步子,快步朝药房而来了。

    涟俏却是跟着他止步,愣愣地站着,也不知道想着什么。

    这大街两侧,可都藏着人呢!

    正是七魔七煞们,谁会那么轻易去睡觉而错过今夜呢?

    蝶依和魅離躲在一起,两人前所未有的友好。

    “蝶依,你说这两人不会又怎么了吧?魅離低声问道。

    “我看是没出什么事,才能这么平静。蝶依回答道。

    “这宁洛好歹也主动点,我还以为他追上去了就一定有戏了!魅離无奈地摇了摇头。

    “真是急死了,我要是涟俏一定赖着宁洛不放了,管他那么多,这男人啊,就是经不起女人的软磨硬泡!蝶依的声音大了起来。

    魅離按在她肩膀上的手骤然一紧,低声,“你小声点,那丫头的耳朵可灵了!

    “她脑袋瓜也灵,就是太好面子了,若是我死定赖着宁洛,说不放就不放,给他生个娃娃,看他还认不认!蝶依恨恨说道。

    “可惜她不是你,你也不是她!魅離白了她一眼,又继续道:“当初你不也赖过你主子,结果怎样?

    蝶依撇撇嘴,叹息道:“险些被他盗了幻术……

    魅離不由得一笑,亦是叹息,道:“也不知道两个主子倒哪里了。

    “我倒是好奇白素在哪里。蝶依说道。

    “指不定就在外面,被困住了。魅離猜测着。

    而此时,涟俏已经进了药房。

    “这丫头居然在这个时候自个往药房去?蝶依一脸的不可思议,说着便从阁楼里落了下来。

    就在她落地的瞬间,前面好几人也早就先她落地了,正是云容他们。

    谁都不惊诧于谁的出现,皆是小心翼翼往药房旁挨近。

    而屋内,宁洛并没有喝那碗药,正和司徒忍谈事。

    烈焰在一旁静静地听着,时不时朝案几上的汤药瞥了过来。

    而涟俏一进屋,众人便都看了过来,连宁洛都没想到她会来,惊了。

    “药凉了,我帮你热热。涟俏却端起那药来,很是自然,并不理睬他们差异的目光。

    这丫头又怎么了?

    宁洛缓缓拢起了那俊朗的眉头,心下又复杂了起来。

    真真是剪不断理更乱!

    “要俏俏热药,那我就先走了。烈焰笑着说到,心下大喜着,又朝一边火房里喊了一声,“俏俏,记得用文火,这药金贵地紧,别洒了!

    正要走出门,司徒忍连忙喊住,道:“烈焰,今晚不是你同我守夜吗?

    “就是啊!你也趁早出来,老大该休息了!烈焰说道,明白司徒忍的意思,十分配合,说着朝宁洛点了点头,转身就走。

    “我看这灵阶的路是不会出现了,我们连心魔阶都入不了,更别说是上灵阶了,只能等下去了,只盼我们这几个人不要出现执念了。宁洛淡淡说道,满心都在寻出口,没注意到司徒忍已经有些迫不及待想离去了。

    “那是当然,玉邪都熬得过去,咱这几个人里也没有谁能有什么大牵挂的,一定不会出事的。司徒忍说道。

    宁洛点了点头,正又要开口,司徒忍却急急道:“也不早了,你也早点歇息吧,我先出去了。

    (7)说罢放要走,宁洛却急急拉住了他。

    司徒忍终于是忍不住笑了出来,道:“老大,你不会真紧张了吧,也不过就同那丫头共处一室一会儿,你不会是以前姑娘调戏多了,落下什么毛病不成?

    “够了够了,走。宁洛挥了挥都,可不想司徒忍再说下去了。

    人走后,突然一屋子寂静了下来,老大夫睡在最后面的小屋子,而左侧那大房间便留给了宁洛。

    一室寂静,宁洛站了起来,却犹豫着要不要往火房走了。

    迟疑了好一会儿,终于决定继续把决定权交给涟俏,自己不再主动了。

    火房里,涟俏早已经将那汤药热好了。

    而此时却是盯着那黑乎乎的药看,在昏暗的火房里,眸光特亮,骨碌转着,一脸的不可思议,心下十分复杂。

    这药显然是混了另一味药,这味药她十分熟悉,就如果对蒙汗药这种下三滥的药一样的熟悉,曾经也是使过好几回的!

    若不是又热了一次,还真真嗅不出这里头的猫腻来!

    好一个玉邪!

    居然用上了这药!

    沉着双眸,想也不想,断起那汤药来便往大厅里走了,原本粉嫩的腮帮子似乎是因为心下的怒气,更是红扑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