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先生,请宠我!

薄先生,请宠我! > 186 半夜鬼吼鬼叫的,故意招我来的吧?

186 半夜鬼吼鬼叫的,故意招我来的吧?

    萧颂不明白他在生气些什么,孤零零的站在门口,小心翼翼的敲了敲房门:“老公?你的伤疼不疼呀?”

    书房里:“……”

    “我帮你擦药好不好?”萧颂又试探的问了一句。

    书房里:“……”

    她气丧的又重新敲了敲房门:“文槐序?你不开门我走了啊……”

    萧颂被水淹了一回,她还喝了两口水,现在浑身都不舒服,既然文槐序不理她,她这会儿只想躺床上去好好睡一觉。

    她转身的时候,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她还没来得及再回头,脸一闷,就被男人紧紧的抱进了怀里,半张脸贴在他的胸膛上,腰被狠狠的勒着,有那么一瞬间,她怀疑这男人要把她勒死在怀里。

    “文……文……文槐序,你怎么了?”萧颂一紧张,就结巴。

    文槐序忽然抱她做什么?

    “别说话。”男人沉沉出声,带着命令。

    萧颂立刻闭嘴,因为身高的差距,被迫仰着脑袋被男人狠狠的抱在怀里。

    十秒,二十秒,半分钟,一分钟……

    她实在忍不住,小心翼翼的拧着眉开口:“那个……抱太紧了……我快要出不来气了……”

    瞬间,文槐序就松开了她。

    萧颂完全没弄明白这男人什么意思,深深的呼吸了几口空气,盯着他看。

    文槐序英俊薄冷的脸上几乎捕捉不到任何表情,萧颂甚至看不清他透明镜片下那幽深的眸底隐藏了些什么。

    “回去睡觉。”文槐序声音冷硬。

    “可是你的脸……”

    萧颂有点担忧的看着男人颧骨和唇角深紫色的伤,想要帮他涂点药什么的,却被他直接打断:“不用,我自己会处理。”

    说完,文槐序并没有理会她,而是直接朝次卧的方向走去。

    萧颂一直也捉摸不透文槐序的性格,皱了皱鼻子打了个喷嚏,自己乖乖回主卧睡觉去了。

    夜色越来越深,越来越浓。

    初冬的夜里开始下露水,整栋别墅都笼罩在了一片雾蒙蒙之中,路灯也无法穿透这层朦胧。

    卧房的窗子上也凝结了一层层的水珠,不断往下滚落,形成曲折蜿蜒的路线。

    床上,女人额头已经浸了一层薄汗,看似正在沉睡,却气息混乱,在睡梦中无意识的拧着眉心,整个身体都在不安中。

    “不要……”萧颂无意识的出声,一脚踢开被子,把自己缩成小小一团,忽然嗓音极尖的,断断续续的叫了起来,“啊……不……不要……别……别过来……”

    次卧的阳台上。

    文槐序不知在这里坐了多久,桌上的烟灰缸里落满了烟蒂,窗户大开着,夜里湿冷的风一阵一阵的吹进来,吹散了他周围的烟草味。

    他刚重新点燃一根香烟,便隐约听到对面主卧的女人的声音,抽烟的举动一顿,转身便朝外而去。

    萧颂被自己的梦靥住,梦里她被一个无形的大手重重的扼住了脖子,脑袋里混乱的播放着各种画面,最多的是文槐序,总是面无表情的跟在她身后,还有叶星阑,林熙儿,剩下的一些面孔都是她所不认识的,一个个的出现在她面前,把她围绕着,她快要崩溃了……

    “啊……走开……不要过来……”她无意识的在床上缩起自己,尖叫着……

    “砰——”

    门突然开了,是被文槐序从外面直接一脚踹开的。

    萧颂被被这巨大的声响惊动,梦中混乱而支离破碎的面孔跟玻璃似的被打碎,她猛地睁开眼,瞳孔虚无空洞的朝天花板上看,毫无聚焦,可她在惊吓中忘记了自己在床上,突然受到惊吓,身体又往后一缩,整个人就朝后踉跄的从床上翻了下去。

    主卧里没有开灯,只有从阳台上隐约透出的路灯的光照进来,文槐序刚踹门进来,就看女人从床上滚下去,神情一紧,快速迈着长腿朝她走过去,将她地毯上捞起来,抱在怀里重新往床上放。

    “别过来……走来……走来……”

    萧颂人虽然醒了,可意识还沉浸在刚才那可怕的噩梦中,身上因为出了一层虚汗把睡衣都浸透了,她一边剧烈的挣扎,同时毫无章法又用尽全部力气的在男人怀里挣扎。

    平常看似柔弱的人,一旦失去理智,在应激情况下使出全身力气,一时间也很难让人招架,如果不是文槐序,或者说如果他体力稍弱,根本抱不住反应如此激烈的女人。

    文槐序不顾她的反抗,将她抱住,然后用力的放回大床上,同时自己也俯身而下,一条腿压住她的乱踢的双腿,再把她胡乱挥打空气像是在挣扎的双手掣肘住,单手扣住按在她的头顶。

    萧颂拼命的挣扎,一条单薄的睡裙湿漉漉的贴在她身上,灯光下能清晰看到她额头水珠往下滚的冷汗,眼睛睁着,可瞳孔完全没有焦距。

    文槐序此刻比她都怕,冷凝这脸俯首厉声叫她的名字:“萧颂!”

    女人好像根本听不到,毫无任何反应,似乎还被那个梦牢牢的锁住,魔怔般的醒不过来。

    文槐序镜片下的眼底晕开一层很深很深的墨色,喉头剧烈的滚动着,他空着的手拍打着她的脸蛋,“萧颂,萧颂……”

    毫无作用。

    萧颂浑身开始颤抖着,四肢都被男人压制着,脑袋还在左右扭动,眼眶似乎有泪涌出来,她手腕上留下一道很深的红印,应该很疼,她也丝毫没有知觉。

    好像这只是一个躯壳,她的灵魂在被困在那个虚无的梦中,没有走出来。

    叫不醒,听不到,感觉不出。

    男人眸色晦暗成墨海,看着她此刻的模样,心里控制不住的狂躁起来,长指捏在她的下巴上把她的扭动的脑袋固定,下一秒,低头吻上她浅红色的柔软唇瓣。

    不是浅尝辄止,而是强迫的捏着她的下颚,强势的闯入她的唇齿,带着温柔又暴虐的复杂情绪深深的将她侵占。

    萧颂忽然在混乱而恐惧的意识里感受到了一股熟悉和眷恋的气息,在狂乱之中,好像有人从逆流中给了她一条绳子,她便死死的抓住,凭着直觉想努力的靠近,抓住那点感觉。

    对文槐序而言,他默认为是女人在回应他。

    萧颂逐渐平息了下来,无意识的感受到唇齿间充斥的干燥的烟草味,混着男人熟悉的气息,那种柔软而急切的纠缠让她下意识的悸动,不比刚才的混乱,她闭上了眼睛,本能的用舌尖舔了舔,似乎觉得这味道气息很让她欢喜,便又肆意喜爱的去舔其他的地方。

    她被这个深长的吻安抚了,气息在逐渐趋于平缓,不再挣扎。

    可不妙的是,男人的呼吸愈发的沉重,在这温热甜蜜气息催动下,勾起了他埋在身体里的荷尔蒙,驱动着他更深的吻下去。

    文槐序脑子里很清醒,他知道女人已经没事了,可以停下来了。

    但……

    身体似乎不打算听从大脑的指令,一股股热血上涌,在身体里流窜,他甚至觉得刚才这出戏码是这女人故意勾她演出来的。

    “老……老公……”低低软软的声音从女人嘴角溢出,火上浇油。

    他自问已经很清心寡欲,可毕竟还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而且是个欲wang正常且久未纾解的男人,怀里压着一个柔软温热的女人,还如藤蔓一般缠绕着他,怕是嗑药也不过如此。

    而且,这个女人是萧颂,是他的萧颂。

    脑袋的最后一根线绷断,有个清晰的念头跳出,那份让他苦苦抑制的贪婪和占有欲控制了他,凌乱的吻下移,亲昵而粗暴的落在了萧颂细长扬起的脖颈上,逐渐往下……

    “老公……”萧颂恢复了神智,在这一刻睁大眼,细细颤颤的嗓音茫然的响起,“文槐序……”

    听到她叫他的名字,文槐序的动作顿时僵住,理智全部回潮,维持着这个动作几秒钟,然后快速撑起手臂,不再与她紧紧贴着。

    萧颂透过迷朦的目光,视线也逐渐清晰了起来,看清楚了面前的这张英俊冷薄的脸,拧着眉艰难的想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心脏因为害怕和激动而快速跳跃,唇角颤动几下,喃喃的道,“老公,我做噩梦了……”

    她说着,并没有松开文槐序,而是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紧紧的抱着他的腰,灯光下的眼睛黑漆漆湿漉漉的,像个委屈极了的小猫,蜷缩在他怀中,肩膀时不时的颤抖着。

    文槐序站在了床边,垂眸看着脑袋贴在他腰上的女人,干燥的喉结上下滚了好几次,嗓音干哑:“做个噩梦而已,半夜鬼吼鬼叫的,故意招我来的吧?”

    萧颂一听,立即仰头委屈巴巴的反驳:“不是的,我在梦里看到好多人的脸,我都不认识他们,有一个人还想捏死我……我好怕才叫的……”她鼓了鼓腮帮,声音又软又委屈:“我真的害怕……”

    男人喉头又滚了几下,忍了几秒才扣着她的手腕,把她从自己怀里扒下去,然后随手扯过被子盖在她的身上:“想也不用想,我不会陪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