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先生,请宠我!

薄先生,请宠我! > 420 你先下楼去吃点东西,好不好?

420 你先下楼去吃点东西,好不好?

    男人有力的大手瞬间扣住她的手腕,把她的双手都齐齐推到了头顶,眼眸眯成危险的弧度,贴近:“别什么?”

    叶星阑:“……”

    他薄薄的唇贴上她的唇角,气息灼热:“别要孩子?还是你之前说的不做数?哄我的,嗯?”

    叶星阑拧眉,立即摇头辩解:“没有,我没有哄你,薄斯年你不能因为这件事情,你就怀疑我……”

    男人骨节分明的食指压在她的唇瓣上,阻止她继续说话,眯眸带着几分危险的气息:“好,我不怀疑你。”

    两人对视,叶星阑觉得他那双墨眸几乎要把她尽数吞噬进去。

    安静了几秒钟后,薄斯年继续低低的看着她道:“你的戏早就杀青了,既然你也同意了的,我们现在开始吧。”

    叶星阑脑袋里的神经好像被割断了一根,猛地一沉,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有点不可思议,双唇动了动才发现唇瓣还被男人的食指压着。

    “薄斯……不行……现在……”

    她说话断断续续,最后还可怜的被男人强势打断,手指一转,就紧紧捏住了她的脸颊:“为什么不行?怎么不行?我就是要……现!在!”

    最后两个字,在薄斯年嘴里咬得格外重。

    说完,男人已经又狠狠的吻上来,带着偏执:“昨晚你答应的事情,我现在来实践,好像也不算晚,对不对,小阑,嗯?”

    叶星阑眼睛睁大,脸上肉眼可见的惊慌,不断拧着头顶被按压着的手腕想挣脱,但显然无济于事。

    唇瓣被男人重新吻上的时候,破皮的地方隐隐作疼,可被他霸道的吻了一会儿,整个双唇都开始发麻,逐渐没有了痛觉。

    当男人的舌尖轻轻扫过她的耳垂,叶星阑才意识到嘴唇获得自由,沉重呼吸着开口:“薄斯年,你别这样,你先松开我……”

    可是,好像她越是说话,男人的动作越发的暴躁。

    “撕拉——”

    衣服裂帛般的声响在昏暗的书房中响起。

    叶星阑只觉得腰间一凉,用余光看到地上的飘落层层叠叠薄纱似的裙摆。

    她的裙子竟然被男人直接从腰间撕破了,下面只连着一点要破不破的布料,一路绵延到了地板上。

    从腰间往下,迅速窜入一股凉意,她不自觉的躲闪,眼眶已经干涸的眼泪又开始往外流。

    声音既闷又透着委屈,连鼻头都红了:“薄斯年,你被这样,薄斯年……”

    “我说了,闭嘴!”

    男人冷冷一声从她头顶落下来,带着隐忍刻制的愤怒,以及翻腾如火的还在那犹豫,清冽的混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几乎要把她吞噬。

    她被惊得肩膀一颤,双眼混着水汪汪的泪,惊恐的看着头顶的男人。

    没想到的是,借着从窗台透过的一束阳光,她清晰的看到了男人猩红的眼眶,眸色如墨,晦暗深沉。

    点点的墨色中,仿佛有火苗不断往外涌动。

    叶星阑一顿,忽然不知道该怎么求饶。

    她也想不明白,此刻的薄斯年是怎样的心情。

    男人因为咬着后槽牙而下颌线紧绷,唇角挂着一抹冷冽的邪肆,腾出一只手绕过她的腰间,无情的去拉她后背的裙子上的拉链。

    叶星阑红肿的唇角抖动,眼眶蓄了好久的泪顺着眼角留下来。

    她没有再抗拒,而是抬起手臂紧紧的拥住了男人的脖颈,主动吻上他的唇角。

    声音有些黯哑:“你想要就要把,只是陈姨说你从早晨都滴水未进,先下楼吃饭好不好?”

    薄斯年的手指,已经捏着拉链往下而却,却因着她这句话手腕一滞,停在了原处。

    女人脸上挂着泪珠,眼眶,鼻头,还有嘴唇都红彤彤的模样,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薄斯年恍然回神,好像才有那么点理智回潮。

    叶星阑基本已经放弃抵抗,可她就是心心念念的还想着,这男人还没吃饭,现在的时间都要下午了……

    她用红肿麻木的唇轻轻的星星点点的吻在男人的唇上,在亲吻他之前,又低低哑哑的道:“如果你下午不去公司的话,你先下楼去吃点东西,好不好?”

    她只是这么说着,可她也明白薄斯年是在气头上,他不理会她的这些话,也是应该的。

    在感受到男人僵硬的撑在桌子上纹丝不动的时候,她放弃了劝他下楼吃东西,扬起下巴,紧紧的吻在他的唇上。

    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男人的手掌中挣脱出来的,她主动循着男人白衬衫的领口往下,一颗一颗的解开他衬衫上的纽扣。

    薄斯年就那样撑着手臂,没有迎合,也没有拒绝。

    可能是她觉得太慢,解了几颗纽扣之后就放弃了,细白好看的手往下滑落,直接落在了男人腰间的皮带上。

    摸到已经被男人体温暖热的尽数扣,她下意识的往下瞥了一眼……

    凭着感觉去解,她以为这应该是轻车熟路的事情,可手上用力掰了几下,竟然没有开。

    本来紧张的氛围,莫名有点犯囧。

    她抿了抿唇角,拧眉,有点着急,先松开了男人纠缠的唇舌,本想低头往下看看怎么回事,却被男人长臂一伸,重新紧紧的按在了身后的书桌上。

    薄斯年一只手按住了她还在他腰间作乱的手,没给她解开金属扣的机会。

    “去吃饭!”

    冷冷的三个字从她头顶砸下来,毫无温度。

    叶星阑意识到什么的时候,身上感觉到一阵凉风,没有了男人身躯的遮挡,她身上几乎衣不蔽体。

    肩头细微的颤动了一下,男人已经撑着手臂起身,然后面无表情的把搁在椅子上的西装外套扔在她身上。

    叶星阑反应的瞬间,男人已经冰冷着五官,面无表情甩门离来了书房。

    叶星阑撑着手臂艰难的从书桌上站起来,后背倒的时间有点长,腰疼的厉害。

    她来不及管离开书房的男人,看着浑身狼狈的自己,只能低头穿上男人的西装外套。

    刚穿好,门口脚步声重新响起,薄斯年好像是半路又折了回来,冷冷的站在了房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