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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化为神通

    看到蓝衫剑客这剑法,陈渊自愧不如,何止是不如,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他满脸苦笑,不过眼中更多的却是神芒:“我能做到吗?”“现在的你可差远了,不过,转换成神通,应该没问题。”蓝衫剑客笑着说道。

    随即他再次出剑,这一次,净跟陈渊的动作一样,他微笑着:“这是你的版本。”长剑灵动,阵阵剑气布满四周,蓝衫剑客淡淡的道:“手持三尺定山河,四海为家共饮和。万里江山心中念,只此一身斩山河。”

    原本应该声势浩大的一击却被蓝衫剑客变成了简单平庸的一击,但是这一剑,却被陈渊的强上十倍、百倍、甚至千倍!这简简单单的一剑,却是蕴含着对剑道的无尽理解,少年苦笑了起来,自己是在是不如蓝衫剑客啊。

    “这才是属于你的剑法,只不过,你这剑法,只有两招。”蓝衫剑客还是比较满意,不过还是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陈渊微微一愣,仔细一想,蓝衫剑客的剑法足足有四招,自己的确差了两招。

    “我可以在悟出两招啊,毕竟看到了你的剑法。”陈渊一脸的敬佩,刚才那四招剑招是陈渊见到最强的剑招了,在心中有了模型,陈渊相信自己也能领悟这种恐怖的剑招。

    只不过蓝衫剑客却微微摇了摇头,然后淡淡的道:“我的剑,已经有了终点,即便你领悟的再深,也不是你的剑!”陈渊神色一僵,好像的确如此,自己领悟出的第二式剑招已经算十分不坏,可是相比较蓝衫剑客,还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陈渊微微皱眉,轻声道:“那我该怎么办?”看着他的样子,蓝衫剑客轻轻一笑,淡淡的道:“不用想他,人穷极一声又能想出几招剑势?你能拧过创出一招剑招,已经十分不错了。”

    陈渊微微点头,这才稍微开心点,毕竟这也算是得到了师父的肯定,少年微笑着道:“你能在用一次吗?”“当然可以!”蓝衫剑客再次出剑,而这次,相比较上次,又有了不一样的韵味,少年微微皱眉:“型不同,意相近,再来。”

    蓝衫剑客再次使剑,这次与前两次又不相同,每次在陈渊练剑的时候,都觉得跟蓝衫剑客练剑是最舒服的,因为后者永远知道少年不懂什么,需要知道什么,这是真正的练剑!

    蓝衫剑客的没一剑都蕴含着一丝道韵,真正的道!若是能抓住这丝道韵,那陈渊便能将自己的剑,变成神通!蓝衫剑客已经舞剑无数遍,这一两剑已经被他转化成了数千种变化。

    陈渊微微皱眉,他已经抓住了这丝道韵,只不过,他却感觉,蓝衫剑客的道,似乎不适合自己,自己的道与之相似……却有所不同。终于,少年站起身,他无意识的呢喃:“我的剑,到底想要什么……”

    少年持剑,一招招剑势无意识的舞动,少年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蓝衫剑客都是一脸赞赏的看着他,前者不知在想什么,但是后者却知道,他已悟道!

    蕴含着道韵的剑法被陈渊使出,少年的脑中响起自己的两世,前世,自己的义父和朋友死于仇人之手,自己却无能拯救,虽然大仇得报,但也捞了个身死,恐怕,现在自己的尸体都已经被碎尸万段了吧!

    今生,虽只有三年,但却充实无比,有了在乎的人,也有了在乎自己的人,有家人,朋友,甚至是……红颜知己,他活的逍遥自在,朋友有难,必去帮忙,家人受敌,比杀敌命!

    自己再无束缚,无论是心里,还是身体,此非逍遥,而是自在!自由自在,终于,陈渊神色清明,朴实无华的一剑斩出,但却冲起冲天剑光,剑意含道,此以是神通!

    “心似浮云常自在,意如流水任东西。”陈渊轻吟,手中剑,再次轻轻一抖动,剑气再次斩出,蓝衫剑客终于大声道:“好!好一个自在!”蓝衫剑客竟是一脸的激动。

    陈渊不知道,蓝衫剑客单位道,为逍遥之道,他本想让少年领悟自己的逍遥之道,但是陈渊竟然没悟到逍遥之道,反而悟出了自己的道,这简直出乎了他的预料。

    “你的悟性,真的太强了!”蓝衫剑客感叹,逍遥自在,两者虽然相似,但却不同,逍遥者无拘无束,唯我纵横,而自在者无所达致,自然而然。他能在自己前半式剑法中领悟出后半式剑法,已经出乎他预料,如今,更是让他兴奋。

    陈渊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他只是悟道了这些,回过神来,想了想刚才的感觉,更是一脸迷茫:“刚才怎么了?”他完全想不起来刚才,不知道为什么,他潜意识里觉得自己刚才好像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可是好像不是这样。

    “忘了就对了,能记住,那便不是自己的。”蓝衫剑客神秘的道,陈渊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刚想说话,就听蓝衫剑客道:“你已经悟了,我也放心了。”

    陈渊愣了,这家伙可真是来去自由,他微微皱眉:“可是我还没会神通。”少年苦笑着,不过蓝衫剑客却是道:“想想刚才那种感觉。”陈渊愣了一下,仔细回忆了一番,倒是那种感觉朦朦胧胧,仿佛抓住了,又没有抓住。

    “这感觉真别扭。”陈渊苦笑,蓝衫剑客看他的样子,便知道了,他已经抓住了刚才的感觉,于是接着道:“这便是你的道韵,现在你还太弱了,等日后变强了,你就能彻底掌握了。”

    陈渊这才点了点头,他还想说什么,可是蓝衫剑客已经没了踪影,他苦笑了起来:“这家伙真是来去无踪啊,太潇洒了……”

    终于,陈渊悠悠醒来,本能的想坐起来,但是瞬间龇牙咧嘴,疼的不行,少年只能稳定住身体,不在动弹,他苦笑:“伤还没好。”浑身经脉都在抽搐,疼的不行,少年看了看窗外,现在还在夜里,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