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大佬喂养后我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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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外

    云雾山,绵延的山脉层峦叠嶂,山腰云蒸雾涌,顶峰常年皑皑积雪。

    因燕市过来拍戏的剧组,人迹罕见的山脚如今热闹非凡。

    胡悠悠从工作人员七嘴八舌的交谈中了解到正在拍摄的影片名叫《江山》。

    这日晌午,胡悠悠见剧组又开始打板拍戏,他急匆匆叫醒睡了一上午的小凤。

    他灵活地跃至古树枝丫上,藏匿在层层叠叠的树叶后悄悄观察起人类。

    胡悠悠是只九尾狐,虽然现在只有一条尾巴懒懒地垂在半空中。

    小凤是只玄凤鹦鹉,她落在胡悠悠肩上,顶着两轮红通通的腮红困倦出声:“悠悠,都好几天了,看这么多遍还不腻啊?”

    “看了很多天吗?”胡悠悠舔了下前掌,费力地弯曲短短的指节数数,“一、二、三......也没多少天吧。”

    剧组开拍了,和昨天拍的戏一模一样。

    厮杀、血气的战场上,锵锵的金戈声延绵不断。

    停驻于战场最中央的男人负坚执锐,低垂的手里握有一把锋利的长剑。

    四周是不断逼近的红缨枪,敌人数量明明过百上千,他们却颤动不停,移速缓慢,对男人颇为忌惮。

    趁双方对峙还未开打的空档,小凤瞥了眼胡悠悠的尾巴。

    她记得小时候胡悠悠的尾巴又蓬松又雪白,像人类世界软软的棉花糖,毛发顺滑光亮,现在尾巴尖尖的毛愈加稀疏,带有营养不良的枯黄,毛发炸毛似的乱乱糟糟。

    弯垂的尾巴微微抖动,半空漂浮起细软的毛发,如柳絮簌簌,慢慢落在泥土里。

    她担忧问道:“悠悠,你最近是不是在掉毛啊?”

    云雾山灵气越来越稀薄,几十年前还见采药师傅有挖出百年人参,五十年灵芝以及其他名贵的中草药,现在最普通的人参都要找好久才能见一株。

    一被问到是不是掉毛了,胡悠悠四肢僵硬,粉红的尖尖耳朵羞耻地微蜷。

    他卷起尾巴放在胸前,红着脸软软说道:“你看错了吧,我、我才没掉毛。”

    对九尾狐来说,刻在骨子里的尊严就两点,一是尾巴的数量,二是毛发的质量。

    修炼出九尾需要很多灵气,也需要很长的时间,胡悠悠翻看古籍,知道成功修炼出九尾的九尾狐少之又少,他安慰自己说他只是活了几十年的小妖怪,没修炼出第二条尾巴很正常。

    他日复一复爬上云雾山顶峰,耐着积雪的极寒汲取皎洁的月华,可吸收的灵力对他来说越来越不够用。

    同样的灵气,小凤只需吸收一点点,她每天餍足地摸着小肚子,脸颊的两颗小太阳腮红愈发红润,而对胡悠悠来说,月华的灵气完全是杯水车薪。

    前几年他还能很好维持自己一身软软的皮毛,浑身雪白雪白的,近几个月,不仅尾巴掉毛,脑袋顶上也开始掉毛,用前几日在剧场学到的词来说——他快秃了。

    “你是不是要秃——”小凤话还没说完,就被胡悠悠软软的掌心堵住嘴巴。

    胡悠悠眼神飘忽,正想着怎么转移话题,兵戈相撞的声音传来,他讪讪道:“他们开始了,我们认真看表演吧。”

    小凤脸都憋红了,忙不迭点头,见她不打算多问,胡悠悠松了口气,移开爪爪往树枝上蹭了蹭。

    *

    为了追求电影真实性质,应容身披重量级盔甲,近20公斤的重量对人类来说极具挑战。

    但应容挥起剑来,挺拔的身姿行云流水,杀敌的动作干净利落,举手抬足间敌人便被抹了脖子,血包炸裂,鲜血溅上轮廓分明的面庞。

    血腥味浓烈,男人眉头轻蹙,片刻后熟视无睹抬手一抹,血痕为男人增添一分肃杀之气,很快他便投入接下来的战斗。

    猛地一个转身,胡悠悠的目光和男人毫无防备地撞上。

    他的眼神裹挟着浓重的血气,淬着寒意,深邃的眼眸冷冽深沉。

    胡悠悠小心脏一瞬跳停,差点被吓得掉下去。

    又想起这么远的距离,以人类的视线极限来说,根本看不到他。

    他轻拍胸口,却还是下意识躲闪对方打量的目光。

    应容面上不显,心里狐疑着刚晃眼看见那一抹翠绿树叶中尤为明显的雪白身影。

    *

    《江山》男主角返京途中遭遇敌人埋伏,以一敌千的重要戏码完美落幕。

    “咔”的一声,群演退散到场边休息,他们身上是拍电影专用的特制盔甲,没几斤重都热得受不了。

    他们很难想象应影帝是怎么面不改色地完美拍出这一场重头戏的,要不是昨天导演不满意群演的敷衍,今天根本不用再拍第二次。

    应容脱去头盔,刚坐回椅子上,眼前就递来一瓶冰镇矿泉水。

    他的生活助理杨萌手拿蒲扇不停扇风,“应哥,赶紧喝口水。”

    这烈阳高照,热浪翻涌的,上午都发布了高温预警,还好应哥身体素质好没中暑。

    男人两腿岔开,长腿抵在地面,接过浸着寒气的矿泉水,喉结轻滚,冰凉的清水带走两分体内的燥热,光洁饱满的额上布着湿汗,他接过纸一擦。

    “也不知道这天气预报准不准,说是这两天晚上可能要下暴雨。”杨萌手划屏幕,不停嘟囔:“不过反正我们拍完就走了。”

    应容懒倦地嗯了一声,起身往化妆师那边走,吩咐他们帮自己卸妆,他在这个场景的戏份拍完了,听导演说下午则是要补拍一些群演的镜头。

    到了中午饭点,剧场工作人员吆喝着分发盒饭,杨萌听他吩咐也拿回两盒。

    片子本就奔着大奖而去,资金投资方面实力雄厚,盒饭的菜色也不克扣,在离市中心几十公里外这荒无人烟的地做到了最好。

    应容的盒饭豪华一些,因为他的关系,杨萌也拿到了菜色更好的盒饭。

    片场的香味源源不断传来,胡悠悠闻着家常菜的味道,口腔不停分泌唾液,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

    对他和小凤来说,吃饭不是必须的,和果腹相比灵气更为重要,但耐不住胡悠悠是个嘴馋的小狐狸,圆溜溜的眼睛转了转,他对小凤说:“好饿,那我去狩猎了。”

    小凤拍拍翅膀:“好,那我回窝窝再睡会儿觉,下午再来找你。”

    应容慢条斯理地吃着盒饭,若有所悟地往之前不经意一瞥的地方望过去,白白的身影早就不见了。

    下午开机后,应容没走,而是留在片场反复研读接下来的对手戏。

    忽的,脚边微痒,他眼帘微垂,是一只雪白的兔子,后腿潺潺流着鲜血,看样子是受伤了。

    小白兔毛发脏脏的,但好在皮毛浓密,他犹豫两秒后俯下身子,宽厚的掌心还未接触兔子的小脑袋,仅仅是指尖的蜻蜓点水,兔子猛地发出吱吱吱的惨叫,瘸着一条腿到处乱窜。

    不小的动静引起一位女化妆师的注意,她愣了两秒,想起坊间可怕的传闻,立马冲过去抱起兔子往怀里塞:“应、应老师,这兔子交给我吧。”

    应容手一僵,片刻后他收回手,再看向她时,脸上挂着一副影帝是不是又在虐待小动物的猜忌。

    应容眉头轻蹙,淡淡道:“兔子腿受伤了。”

    “呀,真的!”女化妆师低头看清衣服胸口处嫣红的血渍,“那我帮它包扎一下吧。”

    她扫视四周,嘴里念叨:“谁有布条啊!”

    应容定定看她两秒,掏出一块深灰方形手帕,大力撕扯后说:“这个给你。”

    女化妆师接过布条,手心是凹凸不平的触感,她垂头一看,是某大牌的英文标志。

    她接过布条连声道谢,帮兔子包扎好伤口后送它回归山林。

    应容扫了眼兔子蹦蹦跳跳的身影,又用余光看向刚刚那位女化妆师,她在和朋友聊天。

    即使隔着很远的距离,拥有上古神兽血脉的应容听力尤为敏锐。

    “我还以为影帝虐待小动物呢,没想到他人挺好,把几千块的手帕撕成布条让我给小兔子包扎。”

    “害,可别被他的外表欺骗了,作秀而已。”

    “可是......也没人看见啊,作秀岂不是没用。”

    “小动物都是敏锐的,你忘记上次拍综艺所有警犬对他嗷嗷叫个不停啊?肯定是察觉到他的戾气了!”

    应容眸光微动,片刻后,阖上眼睛休息。

    作者有话要说:  排雷:【后期会有灵气生子,大概是某天清晨被窝里出现攻受灵气汇聚的毛茸茸,没有怀的过程,要写也在番外,正文不会出现,接受不了的叉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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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时无刻不想亲老婆的小学鸡alphax性冷淡被亲成性不冷淡的校草omega

    1.

    作为江城一中校草兼班长的beta洛韫帮校领导检查风纪。

    他按规章拦下除了早恋以外把高中生不该做的事做遍了的alpha封野。

    他拿出笔,淡淡问道:“姓名,班级。”

    封野挑了挑眉,嗓音慵懒散漫:“亲爱的大班长,这么快就把你同桌的信息忘了?可真无情。”

    洛韫头也不抬重复道:“姓名,班级。”

    正当周围人以为他俩快打起来准备上前劝架时,他们就听见向来桀骜不驯的alpha乖乖听话:“封野,高二一班。”

    众人:......?

    洛韫记下笔记后,冷冷说道:“行了,下次记得穿校服。”

    然后他就听见封野的内心话:“我老婆穿这西装裤时屁股真tm翘。”

    洛韫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西装裤:......?

    2.

    自从洛韫能听见同桌封野的内心想法后,除了更好抓他逃课上网后,更麻烦的是:

    他写作业时,封野:“我老婆手指真好看。”

    他伸懒腰时,封野:“我老婆腰真白真细。”

    他备考时,封野:“我老婆身上真的好甜好香哦,好想搂着他亲。”

    一日,终于不堪封野脑子里带有颜色想法的洛韫咬咬牙,差点拧断手里的笔:“你别乱想了行不行,谁是你老婆,还有我又不是omega,哪里来的味道。”

    然后,当晚洛韫就在封野的眼皮底下分化成了香香的omega,被封野一口一个老婆搂着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