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顶流退婚后我成了他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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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火暗沸

    贺秋渡冷冰地问:“为什么?”

    林杳然说:“你不会明白的。”

    贺秋渡抬高了声调,“你不说出来我怎么会懂。”

    “你不会喜欢我的。”林杳然异常平静,却隐约有了闷闷鼻音,“就算你现在有点喜欢我,你也不可能一直保持下去。”

    他觉得自己说得很正确,贺秋渡如果稍微理智思考一下,一定会明白他的话。可事实完全相反,贺秋渡好像被彻底激怒了。

    其代价,就是来势汹汹的报复。

    就像先有闪电再有雷声,等林杳然意识到嘴唇的痛感缘何而来之时,他已经被贺秋渡以绝对的掌控感,紧紧圈锢了起来。

    不知道是否是有意为之,就算在这种时候,那只大手还是避开了他的帽子,转而牢牢按住他的后颈,让他惶然生出一种被按在猛兽利爪之下的错觉。

    前面的力度却更凶。

    既凶狠,又渴切,还带着一点怒意。

    直到现在,他才意识到,先前对自己而言已经是承受极限的亲吻,只不过是贺秋渡努力克制后的浅尝辄止。

    林杳然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含混的呜咽,这是他目前唯一能做的本能反应。在压倒性的力量面前,他根本没有余地去对抗这种近乎凶狠偏执的欺负。

    车厢里的通风系统彻底失去作用,氧气逐渐稀薄,很快就要变成宇宙的真空。林杳然徒然地呼吸着,可是,所有介质都被贺秋渡蛮不讲理地隔绝,他压抑不住,不知收敛,每一次稍微退开,都是为下一次更过分的动作。

    林杳然内里越来越热,后颈也是又热又麻,一直蔓延到后脑还有整个背脊。这令他感觉痛苦,痛苦却不意味着讨厌。他怎么会讨厌贺秋渡呢?他只是不敢相信他,更不相信自己。

    所以,他早早便放弃了挣扎,贺秋渡想怎样,就怎样。

    他乖顺得过了头,像被拢在掌心的小猫一样,顶多被欺负得狠了受不住,才溢出一点轻细的哼哼。贺秋渡发觉他的不对劲,终于松开手,退开一点儿距离。

    林杳然半垂着头,只是小口喘着气,红肿的嘴唇可怜兮兮地嘟着,一点唇珠更是红得生艳。

    贺秋渡沉默片刻,指腹轻轻蹭过那温热软嫩的唇瓣,哑声问:“疼吗?”

    林杳然摇摇头,抬眼望向他,“你气消了吗?我要回去了。”

    嘴角的和缓力度陡然加重了几分,贺秋渡隐忍着怒气,“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重要吗?”林杳然淡淡道,脸颊红晕还未褪去,与他冷漠的神色反差极大。“我的决定不会改变。”

    他要去开车门,下面一秒却被贺秋渡伸手握住。

    “你要怎样才肯相信我?林杳然,你不知道,我比你能想象到的更喜欢你。”

    他听见贺秋渡的声音,低沉沙哑,震得他耳膜微微发麻,那感觉似乎可以一路蔓延,在胸腔挠搔出真实的痛感。贺秋渡那么高傲的一个人,怎么可以对自己说出这样带有祈求意味的话?

    林杳然忍住上涌的酸楚,“我妈妈那样的人,世界上再没几个女子能胜过她了吧?可是在她去世后,我爸爸还是娶了秦阿姨,连妈妈的一张照片都不愿留下。我也是妈妈的遗物,所以在那个家,我也没有容身之所。”

    贺秋渡握住他的肩膀,“我跟你父亲不一样。你也不是你妈妈的遗物。”声音沉沉地低了下去,和他掌心覆盖下的生出的热度一样,烫得林杳然心里发痛。

    “你是我的宝贝,比什么都珍贵。”

    林杳然战栗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快要深信不疑。但是,摇摇不也曾是这个人的宝贝吗?置于心尖上的美丽小姑娘。

    对摇摇,他能抱有十几年的执念。那对自己呢?他又能持续多久?如果为了那一点随时可能消逝的温暖,致使自己彻底沉迷沦陷,一旦光芒消失,自己这样的瞎子一定会像卖火柴的小女孩那样,孤零零地死在寒冷和黑暗里。

    而且,秦阿姨说得对,如果贺秋渡见到自己藏起来的怪样子,一定……

    林杳然颤抖着伸出手,抓住贺秋渡的双手,缓缓拉向自己。细若无骨的白嫩手指费劲地握着骨节分明的大手,反差既鲜明又暗昧,简直像引导着对方,让对方用那双一看就蕴满力量的手,对自己做一些会痛会哭的坏事。

    “你不是一直想看我摘掉帽子的样子吗?”他把贺秋渡的手,按向自己的额侧。贺秋渡手大,一只手就足够整个儿捧起他下颌尖尖的小脸。

    “现在,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林杳然拢着他的手指,让他抓住自己的帽檐。帽子是毛毡料子,触感微糙。可藏在底下的头发却光洁丝滑,像鸦鸟浓密的羽翎,掠擦过指腹的时候,会触电般升腾起不可思议的奇妙感觉。

    贺秋渡眼中暗色愈发浓重,明明已经决定要将林杳然与摇摇割舍开来,让苦荞村的夏天彻底埋葬在过去,却还是深深为指尖的触感所蛊惑。他轻而易举地反客为主,络合住林杳然的手指,扣着帽檐轻轻一用力——

    那顶浅灰色的贝雷帽就像被暗.枪.击中的兔子,倏地向后滑落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目前摇摇封印解开50%,老贺很快就能见到完全态的摇摇了,文案里老贺被锤盲人的名场面也马上就来了~

    剧透一下,两个人参加恋爱综艺的目的地就是苦荞村,到时候所有嘉宾观众跟着他们一起故地重游,想想就觉得好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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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抛夫弃子后霸总火葬场了》

    【毒舌傲娇大小姐系狗逼攻x我见犹怜温柔貌美隐忍受】

    圣衡珠宝集团老董事长骤然病逝,群龙无首之际,少东家原辞声以铁血手腕攘外安内,一举成为商界最年轻的神话,引得全城千金倾慕不已。

    董事长夫人之位众说纷纭,直到一次专访,原辞声轻描淡写表示,自己即将结婚。

    无人料到,仪式当天走上红毯的“新娘”,竟是一个白净瘦弱的青年。

    *

    何惊年心知肚明,原先生之所以愿意和他结婚,只因一晌错误后,自己怀了他的孩子。

    “签了吧,对你我都有好处。”新婚夜,原辞声冷冷甩来一张婚前协议。

    何惊年低下头,黑纸白字写得分明,等孩子一出生,他就要拿着抚恤金永远消失。

    但他不悔。他已经默默爱了这个男人十年,明知恋情无果,也要飞蛾扑火。

    *

    婚后,原辞声态度始终冷淡避忌。何惊年明白,自己的示好在对方眼中都是肮脏心机。但他就是爱他,所以甘愿奉出全部爱意,塞给他,丢给他,哪怕他不要也要给他。

    原辞声生日当天,何惊年特意做了一桌饭菜,还准备送他亲手织的围巾,可等回来的却是一身酒气与香水味的男人。饭菜和围巾,都被当成脏不可触的垃圾,尽数丢弃。

    *

    预产期前,何惊年独自去做最后的产检,回来时亲耳听见不堪的真相。

    原来,今天是原辞声订婚的日子,日后夫妻恩爱,迟早能有一个名正言顺的继承人。而他的孩子只能沦为累赘,甚至不配留在原家。

    *

    暴风雨之夜,何惊年逃走了。原辞声想把他追回来,他却发了疯似地躲他——

    直到一辆车横冲直撞过来。

    孩子有惊无险地出生了,何惊年却忘记了一切。然后,和婚前协议上写的一样,就此人间蒸发。

    明明各取所需,皆大欢喜,可不知为何,那天有人看见,从来心如冰坚的原董事长,竟浑身颤抖地在病房里孤坐一夜。男人神色痴狂,一遍遍呼唤弃妻的小名,声声血泪,不忍卒听!

    *

    三年后,圣衡在全国范围内举办珠宝设计大赛,获胜者将由董事长亲自颁奖。

    典礼开幕在即,记者严阵以待,谁知两位主角却不见了踪影。

    后台。

    原辞声抱着白胖滚圆的小奶包,双目赤红地跪在无情无绪的青年面前,“年年,孩子和我,你都不要了吗?”

    #专注1v1,狗血古早风,he不换攻

    #攻受双洁,年下攻

    #踩着火盆子耍开了的剧情(基友说看到文案血压就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