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秦约弦拉了一把椅子,在她床边坐了下来,轻轻用手去试探了一下她额头上的温度:“还好没有发烧。”
“我都说了我没事的。”
贝拉拉有些百无聊赖的打了一个哈欠,躺在这张硬木板床上,贝拉拉只觉得屁股有点疼了。
因为没有手机的原因,贝拉拉实在是呆的有些无聊了。
秦约弦看出了贝拉拉情绪有些低落,带着试探的语气问道:“要不要我陪你出去逛一逛,不然呆在这里也是无聊。”
秦约弦问这话时,特别的小心翼翼,生怕因为自己不太妥当的问法,让她感觉到有些不太适应。
“好。”
贝拉拉给了秦约弦一个大大的微笑,秦约弦不自觉的红了脸。
贝拉拉看着快要滴完的葡萄糖,便扯下了针头。
“走吧,我也无聊嘞。”
秦约弦看着贝拉拉下床,点了点头道:“我对这儿也不熟悉,咱两就胡乱走。”
贝拉拉给予了他一个微笑:“好啊!”
两人悠哉悠哉的逛着,风儿也静静的抚摸着贝拉拉的额头,贝拉拉突然有那么一瞬间发现自己竟然真的活了过来。
这样悠闲的日子不多,贝拉拉也被风吹拂的很舒服,便敞开了双手闭着眼静静的享受。
秦约弦见贝拉拉如此满足的样子忍不住痴迷。
贝拉拉的长发在风的作势下变得更加飘柔,发尾微微打在秦约弦的脸上,不疼,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痒。
这样的贝拉拉,让秦约弦着迷。
秦约弦忍不住伸手想要抱住贝拉拉,可这时突然有个军人跑了过来。
“你是贝拉拉吗?”那人说。
贝拉拉睁开眼,迷茫的看着面前黑黝黝的男人。
贝拉拉拽了拽身边的秦约弦问了一句:“他在叫我?”
“是啊。”
秦约弦尴尬的收回手,极其不自然的将手背在背后。
“原来你就真的是嫂子呀!”此时又有一个人出来,这是十几岁左右的男孩。
年纪稍大的男人拍了男孩的头,一脸的傲娇:“我就说是,哼!还不信我!”
秦约弦听着耳朵就是不舒服,反驳了一句:“她不是!”
年纪稍大的男人冷嗤一声,不屑的看着秦约弦:“切,你说不是就不是了?你刚刚想做的事我可看见了呢!哼!”
眼看着两人要吵起来了,贝拉拉立马说了句:“找我有什么事?”
“没事呀!我就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年幼男孩给了男人一个白眼:“你瞎呀,嫂子被老大保护的好好的,没看出来呀?”
突然间贝拉拉就想到高泽西的右手。
贝拉拉奇怪道:“我受什么伤?”
哪知男人捂住了嘴:“没……呵呵!”
贝拉拉皱眉,哂笑道:“你不告诉我我就去问高泽西了,到时候他问我怎么知道的,我就说你们两个!”
两个男人你看我我看你,讨好的看着贝拉拉,“哎呀嫂子……”
“多余的话你们别说,要说就说重点。”
男人苦了脸,“我告诉你还不行嘛!”
“那你说呀!”贝拉拉挑眉,她胜利了。
男人只能低低的开口说道:“他的手是因为上次……额,因为你的事情是打架受伤的。好了,我们走了!千万不要告诉军长呀!”
贝拉拉显然懵了,上次?是哪次?
眼看着两个人已经跑没影了,贝拉拉无奈叹气。
他的话没有说太明白,只是隐晦的将之前的事情说了出来。
秦约弦一直都知道是高泽西救了他们,但是他一直不说,是怕贝拉拉感动不已,从此就和他一刀两断了。
秦约弦叹了口气,贝拉拉总是要知道实情的。
秦约弦直接走了过来,对贝拉拉说道:“他的意思就是因为你救你,所以右胳膊才受伤的,就这么简单,明白了吗?”
“真的吗?你知道?”
贝拉拉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不想再把自己托付给他,可他偏偏又给自己希望。
贝拉拉看着秦约弦点头答知道的时候,贝拉拉有点风中凌乱。
贝拉拉回到高泽西的单人间,庆幸他没有回来,可心里又空落落的。突然间有点想念他了。
贝拉拉这几天一直在想,自己和高泽西的感情。
她也说不清楚她对高泽西是什么感情了。
就这样度过了两天,贝拉拉实在受不了这样担心他的日子,才问了军营的人。
才得知高泽西这次的任务很艰难,他大概还有好几天才回来吧。
听到这贝拉拉失落的转过了头,但她没想到的是第三天早晨,高泽西被一辆车送了回来。
贝拉拉看着被抬在床上的高泽西,一脸的担心。
高泽西的脸已经没有血色了,如同白蜡一般。
“他这是怎么了?”
“执行任务受重伤,你是他的妻子,带他回去吧。”
担心的贝拉拉根本没注意到他们的言辞。也只是点了点头。
便通知了秦约弦,秦约弦看着高泽西昏迷的样子也忍不住皱了皱眉。
“那我陪你一起回去吧,不然我在这里也是没有事情干的。”
秦约弦也紧跟着他的身后上了车,并且迅速的收拾好了,他们在军队这边放着的仅存不多的东西。
三人就这样,随着军车一路被护送回了别墅。
贝拉拉回到别墅以后就尽心尽力照顾高泽西。
秦约弦本来就看不惯高泽西,但是看在贝拉拉这么累的份儿上也只能照顾高泽西了。
秦约弦订了外卖正准备推门而入,却发现贝拉拉泪眼婆娑的亲吻高泽西的额头。
他知道,那眼神是爱。
秦约弦突感心里不适,把外卖放到桌子上就到阳台上去抽根烟。
不知过了多久,贝拉拉的声音催促着他。
“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进来准备吃饭了啊。”
贝拉拉原本已经将外卖盒子打开,整齐的摆在了餐桌。
可是她找了两圈也没有找到秦约弦,最后才在阳台上找到的,就把他叫了进来。
秦约弦仿佛就是没有回味过来的一样,脸上有一些慌张,回头淡淡的说道:“哦,好,知道了,我抽完这根烟就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