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继承亿万财产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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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上课

    孟斯耀一走,麦秋就上楼,孟斯耀的办公室在这个独栋办公楼的最高层。

    孟思敬捧着电脑美滋滋地走在麦秋身后,仿佛跟着她就是发大财了。

    麦秋在办公桌后坐下,孟斯耀的电脑开着,麦秋便用他的电脑直接上网。很好,永兴街又上热搜了,但压在最前面的是麦秋和孟斯耀的桃.色新闻。

    麦秋身份暧昧,由于无法向外界解释继承遗产的真正理由,就难免落人口舌,丑化她和孟从戈之间的那段经历。

    孟斯耀身份尴尬,他无法证明自己不是孟从戈的儿子,也无法证明自己就是他的儿子,便给了外界更多的创作空间。

    这样两个人走在一起,碰撞出来的狗血故事自然是惹人热议,受人非议,遭人争议的。一时间,已无人在意长兴街闹出了多大动静,有过什么热心壮举。

    麦秋从姚知那得知,目前有多家平台在与嘎嘣嘎嘣接洽,以前的小成本纪录变成了大盘子项目,多方参与,对项目是好事吗?对孟斯耀是好事吗?

    麦秋不确定,一个项目牵扯了多方利益,恐怕就很难纯粹了。孟斯耀说要成立基金会云云,麦秋总觉得他过于理想主.义。

    麦秋越想越担忧,这事是孟斯耀的事,但没有理想的人,难免会把喜欢的人的喜欢的事当做了人生大事。

    孟思敬瞧她那副认真专注和愁眉苦脸,猜想她大概已完全忘了他的存在,便从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站起来,朝麦秋探了探身。

    “喂。”

    麦秋从恍惚中恢复过来,猛然想起身边有个拖油瓶,问他:“孟斯耀没给你安排工作吗?”

    “他给我安排个鬼。”

    “那你平时都做什么?”

    “他虐待我,让我给人斟茶递水,让我做些打印复印的无聊工作,还让我打扫卫生垃圾分类。”

    麦秋笑了:“这些都是你以前没做过,对吗?”

    “当然。”拖油瓶心高气傲,满脸不屑说:“我堂堂孟家公子,用得着给人斟茶递水?我的基因注定了我是个人才,让我去做些打印复印的基础文员工作,简直大材小用,杀鸡焉用牛刀?最过分是让我做垃圾分类,那是下等人才做的事。”

    麦秋直截了当问:“在这好些天了,你学会复印了吗?”

    孟思敬说:“我会这个有什么用?以后会有秘书给我干这个。”

    麦秋又笑了:“就是小学生都会垃圾分类,你知道垃圾分几类吗?”

    孟思敬又说:“我知道这个有什么用,我有佣人替我负责这个。”

    麦秋懒得多说了,四下看看,从抽屉里取出一本小说,那是孟斯耀最近在看的《死水微澜》,麦秋拿着书走到孟思敬面前,朝他的额头上“啪啪”敲了两下。

    孟思敬捂住额头站起来:“又揍我!”

    麦秋无奈放下小说,那表情仿佛她揍人就是被逼的,她叹息一声说:“不是我喜欢揍你,是你缺这一顿教训。垃圾分类是下等人的事?我妈以前就是在高速路上扫垃圾的,我就是被垃圾养大的。”

    孟思敬毫无悔意,看着麦秋实诚地点了点头:“你以前就是下等人啊,你就是继承了我爸的钱,才有了现在的人模狗样,这点你不能否认吧?”

    麦秋又抓起《死水微澜》,像拍死墙上的苍蝇一样拍过去,这回不是拍他的额头,而是拍他的脸,那气势那劲道,直接把他拍回到椅子上了。

    孟思敬毫无用处地解释:“哎,你别气嘛,你现在有钱了,我就不嫌弃你的出身了,只要你愿意养我,就算你是垃圾大王,我都愿意叫你爸爸。”

    垃圾大王……

    麦秋直接上手了,朝他身上用力掐了一把,痛得孟思敬鬼哭狼嚎。

    “行啦!别打我了!”孟思敬揉揉手臂:“我是你的舞蹈老师,今天想几点上课?”

    麦秋这才想起有这回事,她还有事要特别嘱咐他,说起来,那正是她非要把他安排进嘎嘣嘎嘣的真正原因。

    “随时,在哪上课?”

    “我家啊。”

    他家,即孟从戈的别墅,现在是她的别墅了,连佣人都要听她差遣,麦秋没理由不答应。

    “行。”

    孟思敬来兴致了:“现在就走啊!”

    麦秋没犹豫太久:“行。”

    两人一前一后下楼,员工马上看过来,麦秋满不在乎,继续下楼往外走。

    刚推开嘎嘣嘎嘣的门,孟斯耀就追出来了,一手把麦秋拉回来,另一只手把门带上。

    “去哪,干什么,为什么带他?”孟斯耀灵魂三问。

    “去孟从戈家,学跳舞,他是老师。”麦秋真诚三答。

    孟斯耀埋怨地看了孟思敬一眼,那厮嬉皮笑脸,明摆着一副讨打嘴脸,孟斯耀克制住自己的拳头,问麦秋:“跳什么鬼舞?”

    “交谊舞。”孟思敬抢先开口:“这种社交舞,有很多不同舞步,布鲁斯、华尔兹、狐步、探戈、仑巴,你应该不会吧?她为什么要学这个,应该不用我跟你讲道理吧。”

    孟斯耀谨慎考量着,手还抓着麦秋,怕她就这么草率地跑掉了。

    麦秋主动靠上他胸膛,讨好似的搂住他脖子:“你应该不会怀疑,我和拖油瓶会干出什么伤风败德的事吧?我就是真的有必要学一学。”

    孟斯耀顺势搂住她,炫耀似的看了看孟思敬,对麦秋说:“我没说不让你去,我也去。”

    “什么?!”

    麦秋和孟思敬同时惊呼,那整齐合一的默契和惊讶,很难让人相信他们之间没有半点苟且,某人马上就不高兴了,凑到麦秋耳边咬了她的耳根一下,低声威胁:“不让我去,你就别去了。”

    孟思敬从旁起哄:“没必要怕他,你是亿万富翁,最有钱的说了算。”

    孟斯耀恶狠狠盯过去,但对孟思敬起不了任何作用。

    若是某人去了,麦秋就无法与孟思敬密谈了,可瞧那幽怨神情,不答应他是不行了,麦秋宠溺地搂住孟斯耀,安抚说:“你要去就去,但你不用忙工作吗?”

    “工作有什么要紧的。”某人换上了孟思敬的纨绔嘴脸:“你就是最重要的工作,有你就可以不务正业。”

    孟思敬看着两人在眼前腻歪,没半点回避的觉悟,也没半分非礼勿视的矜持,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对孟斯耀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你应该知道交谊舞有必要的男女肢体接触?真怕你当面看着心脏会承受不了。”

    孟斯耀信心十足说:“恐怕你等下要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