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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受排挤的阙城城

    阙城城心里“咯嘣”了一下,偷偷的咬了咬唇,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由得看向傅光良。

    她与傅光良虽是有恩怨,但终究是她的班主任,就算借给她十个胆,她也不敢在他面前如此造次啊!

    刘一一的声音压得特别低,但是傅光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像他这样的男人莫名对这种小女生的粉红色话题如此敏感起来,耳朵里的细微的毫毛好像都不受控制,警觉的竖了起来。

    仅管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是还是忍不住想要知道答案。

    阙城城双眼直直的看向傅光良,有些慌张害怕,刘一一顺着她的目光,在后座指了指阙城城,又指了指傅光良,做出一个极其夸张的表情,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阙城城很快意会了刘一一的意思,双脸通红,努力的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害怕傅光良听见,惊慌失措的看向他。

    傅光良为了掩饰,不知道什么时候带上了没有声音的耳麦。

    见傅光良一直无动于衷,阙城城这才注意到他耳朵上的耳麦,安慰了下自己。

    原来根本没有听见啊......

    刘一一坏坏的笑着,一下子攀住阙城城的肩膀,说:“没有关系的,我长年接受外国文化的洗涤,没有什么是接受不了的,在国外.......”

    阙城城慌忙堵住刘一一的嘴,脸上火辣辣的,慌忙凑近刘一一的耳朵,用最小的声音说:“你在瞎说什么啊,前面是我的班主任,我难道......”

    驾驶座上的傅光良,眨了眨眼睛,望着各异的车辆迅速从他车边飞过,心里莫名空落落的。

    他垂下眼帘,望着方向盘上的跃马标志。

    他问自己。

    难道,自己是在失落吗?

    刘一一和傅光良认识很多年,就算他的小动作再细微她都能轻而易举的察觉到。

    刘一一长长的“哦”了一声,不由得瞄向傅光良。

    刘一一佯装八婆,小声的说:“我还以为......原来是我在国外待久了思想走偏了,但是我也是过来人,你那点小心思我还是能理解的,那你告诉你到底暗恋谁?”

    刘一一显然不打算放过阙城城,阙城城的脸红彤彤的。

    刘一一见阙城城口风如此紧,举起三指信誓旦旦的说:“你就偷偷告诉我,我绝对不会告诉你傅老师。”

    阙城城看这刘一一不到黄河心不死的阵势,害怕她说些乱七八糟的话,咬着唇想了想,偷偷的瞄了一眼傅光良,又定定的看着刘一一的眼睛,严肃道:“你先发誓。”

    刘一一紧紧的闭着眼睛,高高的举起三指,有模有样的发着毒誓:“我刘一一若是敢泄露,就诅咒我第二天醒来变成黄脸婆。”

    阙城城认真打量刘一一,三十多岁的刘一一,白皙的脸蛋好像嫩得能掐出水,满满的胶原蛋白和十八岁的阙城城确实没有太大的差异。

    阙城城暗暗想,像她这么注重保养容颜的人,这对于她来说确实是个凶残的毒誓,看这样子她是有足够的信心能管住自己的嘴。

    她看了看傅光良,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一圈,为了确保傅光良听不见,还是装模作样的问:“星期五留的英语作业好像有点难啊?”

    阙城城见傅光良没有反应,刘一一又在她身边指了指他耳朵上的耳麦,轻声说:“他听不见。”

    阙城城这才稍微放心了点,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被逼无奈的点了下头。

    刘一一脸上是喜出望外,心低里替傅光良捏了把汗,她瞪大眼睛,问:“谁啊?长得帅吗?学习是不是很好?”

    阙城城脑海里慢慢浮现出阙江好看的脸,想起他的笑容,阙城城的嘴角抑制不住的甜蜜。

    她的脸红红的,轻轻地点点头,有些羞涩的说:“我和他从小就认识。”

    刘一一撞了一下阙城城的胳膊,笑道:“不错嘛,青梅竹马啊。”

    话说完,刘一一就察觉到车子突然提了速度,谁也没有看到傅光良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两条粗粗的剑眉微微的皱起。

    刘一一知道傅光良心里有了答案,她巧妙的转移了话题,笑嘻嘻的,若无其事聊起了自己的高中时代的情史。

    这一天,因为有刘一一的存在,阙城城觉得自己很快到了松江,她甚至忘了那盒价值五万的碎玻璃杯的烦心事。

    三个人陆陆续续的走下车,阙城城在前面带路,傅光良和刘一一跟在后面,傅光良一边走一边把耳朵上耳麦很自然的收起来,刘一一用胳膊肘撞了撞他的胳膊,贼贼的笑着,小声说:“不错啊,装的有模有样的。”

    傅光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没有发生。

    阙城城站在黄土堆砌的老房子面前喊了几句“奶奶”,古老的木门吱吱呀呀的推开了,阙奶奶拄着拐着茫然的看着阙城城,阙奶奶呆了几分钟,阙城城想着给奶奶介绍身后的傅光良和刘一一,正扯开嗓子说:“奶奶,这两位是......”

    阙城城的话还没有说出口,阙奶奶直接无视阙城城,拄着拐杖从阙城城面前“嗒嗒嗒”的扑到刘一一面前,拉住刘一一的手,一脸慈爱的说:“城城,你怎么长这么高了,这小模样可真是好看极了。”

    又看着刘一一身后的傅光良,指着傅光良问刘一一:“这个男孩子是谁啊?”

    阙城城望着刘一一和傅光良,尴尬的摸了一下后脑勺,哭笑不得:“得了,亲孙女都不认得了。”

    她欲哭无泪,只能眼巴巴看着自己的奶奶欢天喜地的把她俩迎进了门,自己只能跟在她们三个身后善后。

    阙奶奶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还紧紧的握住刘一一的手,傅光良在一旁乐呵呵,三个人喝着茶磕着瓜子聊得可开心了,阙城城心里着实嫉妒,埋着头在一边踢着石子。

    这下子他们三个人倒更像一家人了。

    阙城城有些心理不平衡,看着刘一一嬉皮笑脸的模样,心里很悬,觉得刘一一极其不靠谱。

    一直到吃中饭的时候,阙城城看着刘一一狼吐虎咽的模样,她才明白了一个道理。

    这俩人根本就是在松江游玩,带着看病的旗号到她奶奶家里蹭吃蹭喝的,简直就是俩个无赖啊。

    阙城城端着筷子,不得不在心里感叹,果然是物以类聚,她可是傅光良的人,自己怎么会被刘一一极具亲和力的外表给欺骗了?

    坐在阙城城身边的傅光良见阙城城脸色难看,迟迟未动筷子,轻声问了一句:“怎么了?”

    阙城城慌忙埋下头扒了几口饭,用力的晃了晃脑袋,皮笑肉不笑的应了一句:“没事,没事。”

    好在吃完后,刘一一和傅光良都抢着帮阙奶奶收碗筷,阙奶奶在一旁呵呵笑,阙城城这才有点欣慰。

    松江的阳光熙熙攘攘的落在三个人的脸上,刘一一昂着头,摸着肚子一脸的惬意,她看向傅光良,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笑道:“这里的空气还真是新鲜的很啊,阙奶奶的手艺真的是太棒了,不枉我从加拿大跑回来啊。”

    又闭上眼睛,抿着嘴回味了几分钟。

    傅光良站在他旁边微微笑。

    阙城城看着这俩人脸上的阳光,还真是郎才女貌,真像一幅行走的画报。

    安静了片刻,刘一一睁开眼,一改一路的活泼,认真的看着阙城城,神色严肃的说:“阙城城,阙奶奶这个情况我刚刚大概都了解了一下,像她现在这种情况,只能马上安排入院观察,再也耽搁不了了,否则情况会越来越严重。”

    刘一一肃然的态度让阙城城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放慢了呼吸,眼圈里泛着淡淡的红晕,艰难的挤出一句话:“意思是......我不能再继续上学了吗?”

    刘一一听到阙城城的话有些懵,她皱着眉头想,这孩子难道没有家人吗?

    她把目光转移到傅光良身上,希望他能给她一个答案。

    傅光良埋着头干咳了几声,看了眼阙城城,又看了眼刘一一,习惯性的用右手蹭蹭鼻尖,语气轻缓的说:“这个你不用担心,照常上学就是,不是有你刘一一吗?她可是有名的国际主治医生,她人脉广,在国内没有什么事情是她解决不了的。”

    阙城城的眼里还含着泪光,转瞬又感激涕零的握住刘一一的手,为了肯定答案又重复一遍:“是真的吗?”

    刘一一莫名成了阙城城的恩人,觉得很无奈,她自从大学毕业,就一直留在国外深造,在加拿大是混的风生水起,但是她在国内所接触的圈子也仅仅局限于她过去同一专业的大学同学。

    在阙城城面前,她脸上勉强挤出笑容,眼睛却盯着傅光良,意味深长。

    傅光良目光闪烁,冲她微微的点了下头,示意她配合他。

    刘一一故意不做声,皮笑肉不笑的盯着傅光良,她想看看傅光良如何自导自演这出戏。

    傅光良了解刘一一的脾性,也不急不躁。

    阙城城打小就敏感,善于察言观色,她觉得气氛变得很奇怪,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