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咬后她成了对家的掌中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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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不怕我捣乱啊?

    乔意再次从书房出来,项星将她拉过来,低声细语地关心道:“没被骂吧?”

    “没有。”乔意道:“我跟爸爸解释清楚了。”

    “那就好。”项星说着,对着一边的管家道:“开饭吧。”

    乔意挽着听着,挽着项星的手走去了餐厅。

    三日后,乔意收到乔景递给自己的请柬。

    她打开一看,整个人有些抗拒。

    “杜承宇和白诺锦的订婚宴为什么邀请您?”

    “你伯伯送过来的。”乔景看向她解释道:“你伯伯的妻子,也就是你伯母,是杜承宇的侄子。他们都没有时间过去,怕你堂妹一个人去太拘束,所以让你和伍蜜一起去。”

    “你就不怕我过去捣乱啊?不怕我跟新娘打起来?”乔意拿着请柬,话语轻佻。

    乔景看向她,耐心地教导:“这是公共场合,你一向懂得分寸,而且过去也是相当于给了杜承宇一个面子,他不会不欢迎。”

    “嗯,那好吧。”乔意答应得有些敷衍。

    “订婚宴在勃蓝公园举行,他们把那里包场了,明天你去接你堂妹就好。”乔景又相继补充了一句。

    乔意这下眼神明显意外了一下:“大手笔啊,看来这姓杜的还挺注重这朵白莲花的。”

    乔景听她这么说,又叮嘱道:“你到时候可别当人面这么称呼。”

    “知道了,放心吧,爸爸,你还不知道我吗?”乔意对他眨了眨眼,一脸乖乖的又有些精明的神情。

    乔景看向她,对她摆了摆手,乔意拿着手里的东西随意放进自己的包包里就出了门。

    夜色酒吧内,整个舞池都沸腾了起来,乔意从舞池中央穿过人群,走到一边最角落的包间里。安萱和夏佩佩都在跟在她身后,三个人直接开了一瓶冰的鸡尾酒。

    “好久没这么玩了。”安萱喝了一口,目光看向一边坐在沙发上的乔意。

    “嗳,乔儿,听说在一个地点里遇到了危险,后面会对这个地点产生排斥,不想接触,你这不止没影响,反而更甚啊。”

    夏佩佩听着安萱的话语,咯咯地笑了:“萱萱说的是创伤后应激障碍。”

    “呵!你姐是那么容易受这种影响的人?”乔意傲娇地看向安萱,又伸手捏了捏一边笑得很开心的夏佩佩:“笑话谁呢?”

    “没有没有!”夏佩佩连忙摆了摆手,却依旧咯咯笑个不停,脸上也透着一些红晕。她一喝酒就上脸,因此只能喝度数比较低的鸡尾酒。

    有时候乔意和安萱会陪着她喝鸡尾酒,但有时两个人会一起拼酒喝。

    “对了,自从上次出现那事之后,这里管制得就比较严格了。不会让控制不好自身本能的人来,也不会让即将进入易感期或者特殊期的人进来。”

    安萱开口道,这家酒吧是她家表哥开的,莲城最大也最为豪华的酒吧。

    “帮我谢谢你哥。”乔意缓缓一笑,点了下头。

    “嘿嘿,不用那么客气。你是她第二个表妹。”安萱道。

    乔意默认似的与她碰了碰杯,夏佩佩忽然道:“我是他第三个表妹!”

    “哈哈哈哈哈。”

    乔意和安萱听她这么一说,纷纷笑得前仰后合的。

    其实,乔意刚才从舞池下来的时候就感觉到了。

    以前她没被气味影响的时候,总会偶尔闻到一些乱七八糟的味道,各种味道混合在一起,那叫一个难闻。

    不过对于当时的她来说,这种淡淡的味道,对她根本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但是现在却不同了,多多少少会被一些气味影响,特别是一些对她不友好的味道。

    “对了,明天我们去蹦极吧。”安萱看向乔意,开口提议。

    乔意听着,放下手中的酒杯:“明天不行。”

    “你有事?”安萱不免疑惑道。

    乔意靠在沙发椅背上,解释道:“要去参加杜承宇与白诺锦的订婚宴。”

    安萱震惊:“啥玩意儿?”

    夏佩佩直接清醒了些许,木讷地看着乔意问:“不是吧?”

    忽然一只手落在了乔意的额头上,乔意刚想拍点,安萱已经先一步移开了:“没生病啊。”

    乔意一脸无奈地侧头看向她,继续解释:“我一个伯伯的妻子,也就是我伯母,是杜承宇的小姑。”

    “这……你们家底真够深厚的哈。”安萱听完之后,嘴角一抽,评价道。

    “我还不想去呢,没有办法。我伯伯不放心伍蜜一个人去。”乔意叹息了一声。

    “也是,这孩子才刚上大一。”安萱想了一下,自己貌似也见过几次伍蜜,好几次过年的时候。想着她现在与即将订婚的两个人尴尬的关系,安萱又问:“乔儿,你这过去,又有陆听寒的女友身份,这要是跟姓白的碰上,你们不会打起来吗?而且说不定陆听寒也会过去。好家伙,那场面,可想而知。”

    “你省省吧,我就当过去照看一下孩子。再说了,人陆听寒是傻帽吗?上赶着去找虐,前女友订婚宴。”乔意说着,又继续开了瓶度数比较高的,倒在玻璃杯里,喝了一口,直接入心的感觉有点儿爽。

    安萱想了一下,点头:“也是。”

    然而三楼包间里,陆听寒已经喝的有些醉意,他从未轻易喝醉过,一次是分手,第二次是这次。

    而放在茶几上的两瓶已经空了的尊尼获加,段仓见他这样,放下手里的杯子,走到他身边,手指搭在他的肩膀上,安慰道:“听寒,忘了吧,真的不值得。”

    陆听寒深邃的眼眸中,弥漫着些许的迷离,他的神情沉寂又显得格外阴郁,声音也透着一些恍惚和轻蔑。

    “早忘了。”

    “我送你回去。”

    “待会,我去趟卫生间。”

    “我扶你。”

    “不用,没那么醉。”他起身,虽然眼底有些醉意,但是他的大脑却异常清醒。

    他大掌撑着沙发,只是站起来的样子有些晃晃悠悠,但走路还算稳健,段仓眼中流露出一抹担忧,这个人并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冰冷无情。

    他叹息了一口气,示意一边的保镖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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