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直男大佬看上了怎么办

被直男大佬看上了怎么办 > 第一章

第一章

    第一章

    一月二十四号,深夜,温度低了不少,外头安静的街上隐约飘散着夜雾,白墙红瓦与长河边上闪烁的淡黄色夜灯,让满是欧式建筑城市像是一幅神秘的油画。

    燕渡裹紧自己的毛衣高领提着行李往外走,走到一半,他抬起手臂,卷曲了几下掌心,白皙的手心赫然几条压褶的红痕。

    他揉开掌心,拖着行李箱离开出口。

    走出几步,燕渡侧身用还算不错的英文询问警务员班车时间。

    “右转的尽头。”指引工作人员看了一眼手表:“下一班还有两分钟,你现在跑过去,呃,大概刚关车门。”

    “fuc……谢了!” 他话刚说完就已经跑出去好一段距离。

    身上稍显肥大的灰白羽绒服有一丝oversize的味道,反而让他身形看起来更加的修长优美,

    冷风打在他的脸上,就像是刀割一般要他的命。

    长途旅行消耗了很多的体力,让他有点力不从心,但燕渡不想错过这一班车。

    他可不想半夜遇到什么怪大叔,不是自恋,事实上以前就发生过这类事件。

    想到这里,他压了压头顶的鸭舌帽。

    在最后一秒,燕渡赶上了班车,喘着粗气坐到了最后一排,车内的超强力的暖风让他感觉像是从地狱回到了人间。

    “哥们,你去哪儿?”邻座的小哥友好地打招呼。

    “学生街,你呢。”燕渡呼吸慢慢平缓下来,与邻座小哥聊了几句。

    “咱们一样,看你挺累,路程还挺久的,睡一觉吧,到了我喊你。”或许是燕渡的状态实在太吓人,邻座小哥主动提供帮助。

    “多谢!”

    燕渡几乎没有思考其他的时间,车子开动,摇摇晃晃,他歪头直接睡了过去,一直到邻座将他叫醒,他才猛然睁开眼。

    这正是他要到的站点,著名的学生街,它位于市中心右下角区域,附近有三所大学,学生们的聚集点就是这条街道。

    因此,即使深夜也聚集了众多学生,大部分中餐店依旧还在营业中。

    拿出手机查了一下地址,询问几个像是学生的青年后,找到自己预约的旅馆。进到房间,他瘫了下来。

    看着空洞的天花板不到五分钟,肚子传来咕噜噜的叫声,坐起身拿起刚刚路上买的牛肉汉堡,此刻,手机亮起了来电提醒。

    接起电话,陶砚正的声音传了出来:“嘿,小渡,到地方了吧?先好好睡一觉,养足精力,明天哥带你去个有趣的地方。”

    电话那头声音很杂,听得燕渡脑壳疼,随口应了几声:“都有谁?”

    “老朋友两三个,再带你见几个新朋友。”

    “知道了。”燕渡心中升起了一丝期待。

    陶砚正和燕渡算是世交,虽然年纪不同,但因为家里的关系,经常会见面,一来二去,成了一起打发时间的朋友。

    挂掉电话,燕渡洗了个澡,因为这个电话,低落的情绪缓和,意外的没有失眠,慢慢地陷入沉沉的睡梦中。

    燕渡连续失眠两个月,这一觉本来睡得很踏实,却在凌晨三四点时,被隔壁的响动吵醒。

    刚醒来时,他还不知道隔壁在做什么,想睡个回笼觉,闭上眼仔细一听,脸整个红起来。

    他心想,也就等十分钟吧,结果等了十五分钟,还没结束。

    他坐起身,咬牙用蛮力地敲击墙壁,企图让隔壁停止,却引来了更大的响动。

    他要气死了!

    无法,最后燕渡干脆起床,拿出电脑查询兼职信息,收藏了几条有用信息后,天也亮了。

    隔壁终于消停了下来,燕渡困意回笼重新睡着,一直睡到了下午,惨白的脸色有了一丝血色。

    聚会的地点离这里不算远,三四站的公交,是一家坐落在艺术区的地下酒吧。

    店名desire——**。

    听名字就让人觉得不是个乖孩子应该去的地方,

    但他已经成年很久,燕渡舔了一下干涩的最近,有些跃跃欲试。

    还没有到艺术园区,远远的可就可以看见大大小小的墙面上重叠着各式各样的涂鸦。

    在朦胧的夜灯下,来往的行人和五颜六色的涂鸦像是带领着燕渡前往另外一个世界,不远处,是sedire的入口。

    红色和绿色的荧光灯交相闪烁,蹲在门口抽烟的金发女士被打上一层红绿光圈的轮廓,显得奢靡不羁。

    一路上,燕渡听说,这里正在开一场艺术展,上百家画廊集中在此,更有一副价值千万的现代艺术家画作初次公开展出。

    这里曾是上个世纪整个世界的文化艺术中心,当地人对艺术的狂热高于其他任何一座城市。

    燕渡对于名画的印象还停留在众人皆知的那几幅画作上,换做平常他大概还会有一些兴趣,但现在,无法让他对酒吧以外的东西产生兴趣。

    但当他即将进入地下入口时,前方艺术区最高的那座楼亮起了巨型led屏幕,炽烈的灯光让他眼前暂时失去了视力。

    等他拿开遮住自己眼睛的手指,那副画展现在眼前。

    燕渡整个人定在原地,那是一种震撼人心的感觉。

    一副辽阔雪山日出的风景画占据了一栋大楼的整个版面,隐隐绰绰,朦胧纯洁。

    “很美吧?他的画总是能鼓舞人心,希望这次能够在画展上看到他本人,我觉得他是一个极具绅士风度的美男子。”蹲着抽烟的女士突然起身开口。

    “嗯……”燕渡下意识点点头,认同第一句。

    “你从画里看到了什么?”女士吐出一口烟,问。

    燕渡眼神离不开那幅画,说不清,难以描述。

    憋闷在胸腔许久的压抑感在看到那幅画的一瞬间爆开四散而去。

    攥着他心脏的那双手放开了,仿佛这几个月来的痛苦在无形之间削弱了下来。

    一幅画竟然让他心灵得到片刻的救赎,他呼吸竟然急促起来。

    良久,燕渡无法说出任何有质量的赏析语言,好不容易才干巴巴挤出两个字:“好看……”

    “哈哈,你真可爱。”

    被夸奖,燕渡收回看画的目光转向对方,金发的女士高鼻深目极具异国风情。

    燕渡不免陷入粉红泡泡中。

    难道这就是艳/遇?

    他抱着期待,因为大多数时间,他这张脸吸引的都是男变.态。

    “你是燕?维德让我来接你,叫我伊芙。”维德是陶砚正在用的英文名。

    原来是来接他的人,燕渡不禁有些失望。

    伊芙对着失望之情流露在脸上的男孩露出笑容:“我不会认错的,走吧,都在里面等你。”

    燕渡抬腿就要跟着她走,她突然停顿下来,将燕渡衣服上的帽兜掀了起来,遮住燕渡部分的脸。

    “你这样下去,会让里面更疯狂的,要知道你这样的东方面孔太让人心痒痒了。”

    “好吧。”燕渡无奈。

    这是个地下酒吧,燕渡虽然曾经听说过、路过,可从未下到下面来。

    下了楼梯转过一个弯,他的世界一下子变成了虚无,眼前是忽明忽暗的刺眼闪烁灯光,耳边根本听不到声音,只有那毁灭一切的摇滚乐。

    一双手搭他的肩膀上,是陶砚正,他附到燕渡的耳边:“该死的,快来这边,你太引人注目了!”

    燕渡这才回过神来,发现入口处靠在墙上的几个高大男性都在看着自己。

    他低声咒骂一声,立刻压低了连衣帽,被陶砚正揽着往里走。

    来到一处位置最佳的卡座,沿着玻璃桌,坐了一圈的人,其中有两三个熟面孔冲他打招呼。

    “终于见到你了,燕渡,坐到这里来!”

    燕渡被陶砚正带着挤到了最里面,立刻被人搂住了肩膀。

    “好久不见,燕渡,还记得我吗?”

    这话让燕渡仔细端详起说话者的脸。

    “呃……”他记不住。

    “戚文。”

    “哦……戚文嘛,我记起来了。”其实他压根没想起来。

    燕渡的话让对方露出笑容:“真高兴你还记得我,听说你家的事了。不过今晚忘掉那些,我请客,酒尽管喝。”

    一杯淡蓝色的鸡尾酒送到他的手上,燕渡犹豫了一下,舌尖稍微尝了一点点,眼前一亮:“甜的。”

    紧跟着又喝了几口,感觉不错。

    燕渡无法接受辛辣的白酒,但是这种甜甜的鸡尾酒却让他欲罢不能,狂乱的灯光是不是打在他的脸上,精致的五官展露在他人眼前,因为喝酒而发红的耳根带有神秘的诱惑。

    刚喝完一杯,对方又递来一杯:“这杯也是给你点的。”

    当对方将酒递到他面前时,现场突然开始狂欢起来,喊叫的声音越来越大。

    陶砚正在他耳边大喊,听得不真切,好像是———“狂欢时间到!”

    下一秒,强烈的白光和黑暗交替,比之前燕渡刚进来时更加疯狂。

    混乱中,戚文捉住了他的脖子,挨在他的耳朵边上,仅差一点似乎就要碰到他的耳垂。

    热热的吐息让燕渡有些反感,伸手推开他。

    戚文没有生气,托着下巴在他耳边喊:“听说你在找兼职?”

    燕渡来之前就与陶砚正说过自己生活费拮据,需要兼职的事。

    “嗯。”

    “你最近很缺钱?”

    燕渡没有回答,嘴角拉拢抿着唇。

    戚文也没有再问,仿佛知道他这话让燕渡不开心了,赔罪般又给他点了一杯酒:“这是这里的招牌!”

    燕渡很受用,一饮而尽,酒液顺着喉咙尽数吞了下去,这杯酒口感醇厚,微甜,微酸,更像是饮料。

    当他喝完,将酒杯放回到桌面时,抬起头看到了伊芙有些错愕的表情,隐隐察觉了什么。

    陶砚正将燕渡拉了起来一起嗨。

    燕渡不会跳舞,只能随着音乐瞎蹦。

    “有趣吧!?”陶砚正大笑着狂舞。

    不知道是因为蹦得累了,还是地下一层不够透气,刚坐下来休息一会,他就感到浑身火热,脑袋还有些晕乎乎。

    又过了一会,还觉得使不上劲儿来。

    “让开,我去上个洗手间。”他猛灌了一口放在一旁可乐,起身。

    “不用跟着我,还是说你觉得我弱得连上个厕所都需要保护?”燕渡对跟上来的戚文摆手。

    戚文露出微妙的笑容没有跟过去,他知道燕渡的自尊心很强。

    燕渡的确是想上厕所,但同时他也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常,强自镇定地在人群中穿行,一双蓝色的眸子突然出现在视野中,在拥挤的人群中一晃而过。

    再仔细看时,已经找不到了。

    可脊背上的视线让他有一种,猎人与猎物的感觉。

    燕渡开始感觉到无力,开始感觉到身上的变化,甚至眼前已经开始模糊。

    好不容易找到洗手间,放完水出卫生间时,在拐角处,燕渡看到了之前在门口接应自己的伊芙,对方看到他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忍不住伸手扶住他。

    “我的天,我以为他是你男朋友,那杯lose virginity你全都喝下去了?”

    lose virginity,**。

    本地合法的略带催/情效果的酒品。

    效果不是很强烈,但在意乱情迷或酒醉之后,绝对能让你浪得忘记自己姓什么。

    燕渡他记起来了,戚文是个同性恋,曾经拐弯抹角追求过自己。

    “伊芙,他不是我男朋友,我现在想离开,你能不能帮我。”

    “我带你出去。”伊芙带着燕渡往出口走去,突然停了下来,伊芙转头指了指门口,“那些是不是维德的朋友?”

    燕渡抬眼看去,几个东方面孔的人站在门口四处张望,突然,他们朝燕渡这边看了过来,燕渡立刻转身。

    “有其他出口吗!?”

    “有一个被城管突袭才会走的另外一个出口。”

    他被带到了跟深处,拐了好几个弯,到了一扇铁门处,突然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打开门往外跑时,听到了戚文的声音。

    “燕渡,你在那里吗?我不会对你怎样的,你现在不能乱跑!”

    不在,鬼才信你的话!他更加确信这家伙就是故意给他喝那种酒的。

    燕渡像是见了鬼似得的疯狂往前跑,开玩笑,他可不想被人觊觎后面,会开花的。

    他想到就头皮发麻,不顾一切地往前跑。

    外面在下雨,湿冷的雨水打在他的身上,让他感到无法呼吸。在偌大的广场上狂奔,他渐渐地感觉到了体力跟不上,双腿虚软。

    趴在喷水池边喘气休息一会时,突然感到身后有一双手朝他伸来。

    流浪汉!

    没错,这种广场上一定会有深夜游荡的流浪汉,燕渡用尽全身力量翻身一脚,将人踹翻,哪怕听到怒吼也没管,转身就跑。

    眼前极具艺术色彩的广场早已经模糊成一片,霓虹灯一片片模糊,他像是无头苍蝇乱窜,耳边是呼啸而过的寒风,好像怎么跑都没有尽头。

    直到他听到了快速的脚步声和有点熟悉的人声,而眼下,他跑到了一个死胡同。

    都说命运总是会同你开玩笑,但是也会留一扇窗给自己。

    燕渡这一个月经历了自己一生都不会经历过的糟糕事,可现在眼前,他还信了这句话。

    抬起头他看到命运留下的那扇高高在上窗口。

    “这里爬上去会不会摔死……?”燕渡低声喃喃,用力攀上了一截铁栏杆。

    这是这个国家特有的建筑结构,在外墙会放一个逃生用的铁楼梯。

    爬到第二层时,他看到了那个窗户,在他回头往下看,恍惚看到有人已经看到他追过来后,即可一头钻了进去。

    糟糕的是,这并不是一个阁楼,他以一种奇怪的姿势从天窗掉了进去,下落时,他白衬衫被窗口的把手挂住,崩开了两颗纽扣。

    他就这么大敞开跌落在地,意外的,他并没有感觉到高处跌落的疼痛。

    低下头,厚厚的毛地毯纤维穿过指缝,他整个手掌都埋了进去。

    而当他看向前方,整个人都呆住了,占满半个墙面的画印入眼帘,黑白界限分明的天使壁画。

    他就像是被天使拥抱,跌落纯白的毛毯之上,仿佛是一种献祭的姿态,他被这种感觉弄得浑身了乐鸡皮疙瘩,指尖颤抖。

    突然感觉有人靠近,燕渡往后仰,脖颈形成一个优雅得曲线。

    他看到了一张俊美的脸庞颠倒在自己眼前,倒吸了一口冷气,让人瞬间血液被抽干似得,收紧手心。

    他的眸子是冰绿色的,苍白细腻的肤色让他深邃的眼窝更显锋利。

    可奇异的是,眉眼细腻恰到好处的弧度让他整张脸看起来锐利与内敛并存。

    丝绒衬衫领口解开两三个口,闲散随性不受束缚却优雅无比,低头睨看他。

    巨幅天使画前的灯光,让男人将燕渡看得十分清楚,是和欧洲人不一样的白,像是白色颜料里掺上了日本樱花花芯的颜色,肩膀纤细,发丝黝黑很柔软,贴在粉白的脖颈上,淋湿后像是深海里的水藻。

    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和话语:“喂,你太乱来了,我听奥斯汀说,你为了找刺.激喝了那种酒,需要我给你找个发泄对象吗?”

    “不需要,维克托,我不是你。”

    “啧,那你干嘛?自己打……”

    “闭嘴。”他冷冷地说,让浑身湿漉漉,鞋底还进水的燕渡打了一个冷颤。

    燕渡睁大眼睛,不可置信。

    所以自己是被人诱骗灌下这该死的酒,而眼前的男人,很有可能是因为想要体验不一样的感官而喝了那种酒。

    疯子……!

    燕渡张大嘴想要呼救,一把被他摁住了嘴,他的手掌很大,几乎将他半张脸都盖住了,鼻尖全都是这个人的味道,而那里也被紧紧地握住,燕渡眼睛已经不能瞪得太圆,整个人都憋红,他试图伸腿去踢,却应该引来更大的力量。

    “放开!”燕渡闷着发出言语,让人听得不真切。

    “快告诉我,是谁让你到这里来的。”男人优雅傲慢的腔调,就像是黑夜中的冰霜,沿着湿润的空气扩散在燕渡耳边。

    “没有……我……”蒙住嘴的手松开了一些。

    燕渡试图去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到这里,不过在他还没完整地吐出原因时,外头响起了脚步声和对话声。

    “他是不是进到里面去了?”

    “四处找找!”

    “燕渡,你在哪里?你喝了lose virginity如果乱跑很危险的。”

    很快,脚步声四散开来,燕渡有些难堪地看向了对方。

    “就是这么一回事,快放开我……”燕渡从未想过,也不想,在一个男人手里被怎样。

    要是在用力一点,他可能会留下什么心理阴影!这个人就是个疯子!

    力气一松,却没有全放开,燕渡顿时浑身一轻,整个人往后跌了下去,疼痛消减后,随之而来的便是铺天盖地近乎灭顶的怒焰,他的腹部要爆炸了。

    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人拿着一把火,在你的身上点了起来,时不时炸裂出火星,烫得四肢五骸颤抖。

    “我来教你。”

    男人修长有力的指节动作有条不紊,让燕渡的呼吸一下子拉长,然后心脏激烈跳动。

    “是不是快忘了自己姓什么了?”

    “你在干什么!?”燕渡整个人跳了起来,却被拉住了脚踝,弄得他像是下锅炸的鱼

    “变.态,疯子……”尽管嘴上破口大骂,但燕渡却没有丝毫的动弹之力

    “几岁了。”他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平静,一点都不像是喝了那种酒的情绪。

    “二十二……”燕渡几乎快羞得掉眼泪。

    “有女朋友吗?”

    “没……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喜欢温柔点还是粗暴点?”

    燕渡瞪大眼睛有点没听懂:“什么……!”

    男人嗤笑了一声,唇角露出倨傲的弧度。

    “你不需要担心,你这种类型我不感兴趣,更何况你那么瘦,搞不好会坏掉。”

    “什么坏掉?”

    “用坏掉。”

    “你……!”燕渡耳根都红了,但是心里明显松了一口气。

    “这种酒虽然药效不是十分剧烈,但很显然,如果你不施放出来,恐怕下头会炸掉。”

    根据对方的话,想象力丰富的燕渡脑子里多了一副画面,这让他蛋一紧,吓得出了冷汗。

    “我自己来!”燕渡烧得脑子已经不太清楚,

    男人依言放开了他,他便自己开是胡乱操作。

    等了有一段时间,始终不行。

    “你在干什么?二十二岁的话,如果不是你前半个人生经历单纯到像是一章白纸的话,我就会怀疑你有某种功能有障碍……”

    “你别看着我……”燕渡几乎快羞得说不出话来。

    “是谁,是谁在里面?里面还有其他人吗?”外头那个人总算察觉到了不寻常。

    门锁转动,房门被打开了,当来者看到眼前的一幕,眨巴了几下眼睛,竟然露出欣慰的笑容。

    “天哪,你终于懂得如何享受了吗?你不是不喜欢男人?等等,你的口味看起来和我差不多……”

    燕渡蜷缩了起来,遮住自己的脸。

    “维克托,将他弄出去。”男人冰绿色的眸子淬着冰霜,仿佛西伯利亚的寒风一般刮了一眼跌坐在软毯上的青年,声音疏离且锋利,直接让燕渡吓得地抽了一下小腿。

    名为维克托的男人忍不住问:“等等,你是从哪儿进来的?之前我一直在外面。”

    看到没有关闭的天窗,经验丰富而老道的维克托摸了摸下巴,明白了前因后果:“刚刚外面还有一群人在找一个东方面孔的男孩。”

    燕渡并拢双脚转了过去,自己快速地整理衣服,维克托走了过来想拉起他。

    “谢谢,但是我自己能站起来。”燕渡使劲儿将撑了起来,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狼狈,快速整理好衣服,扶着墙走了出去。

    离开房间,一股寒冷的空气袭来,燕渡浑身上下都打了一个哆嗦,差点站不稳。

    “穿上,”维克托给他披上一件大衣,露出整齐的牙齿:“你这样站在我面前,让人心痒痒。”

    作者有话要说:  依旧是甜文。

    架空欧洲,有多个参考系,但是还是架空。

    因为背景是欧洲,所以改变了写作习惯,弄得有点内味。

    顺带说一句,受是成长型的,要多多包涵,

    开文大吉吧,抽100个红包给评论2分以上的bab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