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主的暗卫不可能这么娇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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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虚假意外

    第二天宋镜棠一觉醒来已经天光大亮,在巧铃的服侍下穿戴梳洗好,宋镜棠准备去找点吃的,却在院子里看见了陈昂的身影。

    往日里这时候他要么在外面忙,要么在书房,反正绝不会在外面瞎晃悠,宋镜棠朝他走过去,陈昂又换上了那副温柔的表情,问她吃早饭了没有。

    宋镜棠正大口喝着豆浆,陈昂忽然说道:“镜棠,今天我们出去走走怎么样。”

    宋镜棠一口豆浆差点没喷出来,陈昂又要搞什么花样?两个人明明互相都厌恶至极,却要做出一副多么恩爱的样子,宋镜棠一阵反胃。

    看见宋镜棠的表情,陈昂不解地问道:“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宋镜棠摇了摇头,“没有没有,刚刚不小心呛到了。”

    “小心一点。”陈昂轻轻为她拍了拍背。“你嫁进陈府以来我都在忙,都没有好好陪过你。今天天气不错,一起出去走走吧。”

    “好。”宋镜棠只好答应下。

    拂花身子还没好全,宋镜棠让她再休息一天,只带了巧铃,陈昂看见宋镜棠身边跟着的丫鬟后,神情一滞,随即对宋镜棠说道:“今日我们单独出去走走,就不用带丫鬟了。”

    巧铃立刻反应过来陈昂的意思,顺从地退了下去,宋镜棠只好硬着头皮跟陈昂单独出了门。

    哪怕是上一世,嫁给陈昂整整三年,他们单独相处的时间也是屈指可数,因此宋镜棠不由得开始有些紧张。

    坐在马车里,看着窗外的景色不断倒退,周围的房屋也越来越少,宋镜棠意识到这是快到郊外了。

    马车在山脚下停住,陈昂带着宋镜棠下车,然后慢慢往山上走。看着四周一些小的佛像,宋镜棠这才发现陈昂竟然带她来了寺庙。

    “夫君可是有什么想求菩萨保佑的?”

    “是啊,镜棠有什么愿望吗?”

    宋镜棠思考了片刻,朝陈昂点点头。

    庄严的寺庙里飘散着淡淡的檀香味,让宋镜棠的心逐渐平静下来。她和陈昂一同跪在殿中,跪拜许愿。她许的愿是宋文渊夺权成功然后干掉陈昂,让她成功做上公主,萧别做她的驸马。

    旁边的陈昂会许什么愿呢?

    大概是保护好皇帝,然后干掉宋家升官发大财吧?

    宋镜棠忽然有些想笑,也不知道菩萨听着面前这对夫妻互相希望对方死的愿望会不会觉得讽刺。

    两人各怀心事地许完愿,又恩爱地并肩走在一起。山里树木葱郁繁茂,风景很好,宋镜棠在府中呆久了忽然来这里走走倒也觉得心情不错。

    临近中午,陈昂说这寺庙里的斋饭很是有名,便和宋镜棠一起在庙里吃了斋饭。

    今日他们来得很巧,住持刚好远行归来,陈昂便带着宋镜棠去拜访了他。

    主持眉须皆白,看起来颇有世外仙人的模样。陈昂和他攀谈了几句,宋镜棠走过来正想打招呼,他却忽然脸色一变。

    宋镜棠细细回想刚才,自己似乎也没有做错什么事情啊?

    主持却忽然开口道:“这位女施主,请跟老衲来一趟。”

    宋镜棠和陈昂都有些懵,但宋镜棠还是跟了过去。

    住持将宋镜棠带到一个房间里,然后从一个已经落满灰尘的上锁的箱子里拿出了一块方形玉佩。

    “这块玉佩寄存在我这里很久了,今日终于等到了主人。”老住持面容慈祥地看着宋镜棠,将玉佩递到她手中,宋镜棠双手捧着玉佩,也不知道住持是什么意思。

    “既然能有重来的机会,就好好把握住。这块玉佩是属于你的,日后会有大用。”

    宋镜棠心里一震,他竟然知道她是重生之人。

    宋镜棠也没有多问,将玉佩收好,谢过主持后就离开了。

    陈昂还在原来的地方等她,看见宋镜棠回来,也没有问住持和她说了什么,只是告诉她时间差不多可以下山了,回府还需要一段车程。

    可没想到,就在回府的路上,意外发生了。

    马不知什么原因忽然受了惊,马车眼看着就往路边侧翻去,陈昂伸手就想拉住宋镜棠,但却被另一只手抢先一秒。

    宋镜棠感觉身子一轻,她已经被人凌空带起。马车轰然倒地,而她却被萧别在最后一秒拉出了车厢。

    但宋镜棠知道现在她必须得假意关心着陈昂。于是宋镜棠立刻挣脱萧别的手,朝倒地的马车飞奔而去。

    “夫君!”

    马车已经损坏,凭宋镜棠一人的力气完全无法将陈昂从木板下救出来。

    萧别已经走过来,他抬起沉重的木板,将浑身是血的陈昂从马车底拉了出来。宋镜棠连忙做出焦急担心的模样查看他的伤口,但可惜并没有伤得很重。

    “还好都是皮外伤。”宋镜棠说着,心里却想,怎么不摔死算了。

    马车已经用不了了,那匹马也受了伤,天色将晚,他们要赶快回去才行。

    宋镜棠还没来得及吩咐,萧别已经走到她面前:“属下回复命人备车,少爷和夫人稍等。”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宋镜棠觉得好对不起他。

    “他一直都这样寸步不离地跟着你?”陈昂忽然问到。

    “啊?嗯……差不多吧。”宋镜棠转过头看着他,他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

    “镜棠没有受伤吧?”陈昂转过头上下仔细打量了一遍宋镜棠。

    “我没事。”

    “那就好。”

    不知道是天有些暗了还是什么原因,宋镜棠觉得陈昂似乎脸色很不好。

    “这马怎么会莫名其妙忽然受惊呢?”宋镜棠不解地问到。

    陈昂抬头看向车夫,那车夫也受了点伤,听见宋镜棠的发问,他连忙答道:“小的该死,也不知道这马忽然抽了什么疯,明明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宋镜棠听见陈昂叹了口气,“算了,夫人无碍就好。”

    宋镜棠总感觉有些不对劲,但并没有表露出来。

    “多亏了夫君保护。”

    陈昂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我没怎么帮上忙,倒是你的暗卫护主有功了。”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萧别终于带着马车赶来。陈昂的腿受了伤,宋镜棠扶着他坐上马车,他轻轻抽气的声音传进宋镜棠的耳朵。

    宋镜棠悄悄转过头用余光瞥了一眼萧别,刚好对上萧别带着质疑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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